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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青丝绾-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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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转好听的歌声。

紫陌纵横,牵手间的轮回,缠绕前尘爱恋。

千年泪,醉了谁,相思寄问归不归。

染霜华,叹朱颜,浮云试天下……箜篌一曲祭苍天……

夏侯子曦与众人一样,默默地听着,不时美好地勾一勾唇角。

他喜欢听她小声的唱歌,特别是爱这种缠。绵悱恻,哀伤苍凉的曲调。

淡淡的哀伤萦绕耳畔,能勾起心中的隐痛,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陈年往事。

此时,他好想坐在瑶琴边,为她伴音,看她随兴地跳着舞。

不知不觉中,思绪遥飞,眼前竟然倒映着王府湖边那美如锦绣的一幕。

。。。

云彩江,高高在上的摘星楼,薄雾萦绕,一盏孤灯点亮楼内,月色依旧,醉意朦胧,如幅美图一般。

夏侯子曦牵着暮倾云的手长身玉立在楼阁内。

他依旧一袭白衣飘飘若雪,她却一袭大红轻纱,依然蒙着雪纱。

脑后的青丝被徐徐微风吹得飞扬,她眸中流露出一抹梦幻的笑意。

此行的分手饭变成了故地重游欢聚饭,而现在,柳二蛋被残风三人缠着去喝花酒了,故给了他们俩人一刻十分珍贵的时间。

“曦!这是我刚画好的图纸!”她从宽大的袖中拿出几张宣纸来,很轻的话似怕打破此刻温馨的气氛。

他小心地接过,认真地看着,神色在那盏橘红色的灯笼下越来越有润色。

一头银发巧妙地遮掩住一半脸庞,那立体的五官在银色的映衬下愈加的好看。

良久,他欣喜若狂地抬眸,“丫头!你怎懂得这么多?”

“自然就会!”她淡淡地说,目光自然地望向那曾把自己交给他的小院落。

柳树垂荫,那小院落隐在江畔人家,不起眼,但她仍是一眼就能找到。

他收好图纸,充满爱意的眸光随她闪去,微微一笑,“有了这般武器装备,定能快速拿下东夷国。”

“那是!等这造好,我还有三步骤,保管东夷国以后再不是后患,至少……八九百年吧!”她这话说得很沉,心中也不能确定年数与事实,毕竟那东夷国以后奇迹般地崛起,还给中原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惨痛。

夏侯子曦一直凝神望着暮倾云,不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有多少可信度,反正,在他的心目中,她渐渐高大起来,直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膜拜感。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搂向她纤细的腰间,修长的五指轻微动了动。

她一把使劲地拉过,扭头嘿嘿一笑,“再能,你也是我心里无所不能的丈夫!”

他唇角勾勒出一抹惊喜的笑,霍地大力把她拽入怀中,紧了紧大手,“丫头!自成亲以来,我一直生活在提心吊胆中,生怕你有一天从我的怀里飞了出去,皇宫之行,东部之战,我没有一。夜睡得安稳……”

“别说了,那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大眼乍红,小扇子羽睫覆下,泪光点点。

脑中的他早就十分清晰,不是任何人能仿,而往生台上,那生死相依的情形,早深深地烙在她心里。

“是啊!的确是场恶梦!”他怅然一叹,抬头望向天空那轮皓月。

她试了试潮湿的眼角,心里藏不住事,“在这里,我把他误当成了你,想才有了皇宫的那场滑稽戏!”

“我猜出来了!”他动了动揽在她臂间的手指,“你从没离开过我的视线,只有在这儿的那一晚!”

“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

“过去了好吗?”他轻轻地道,不想再让那些烦心事扰了片刻的安宁。

“嗯!”她百感交集地应了声,扭头望向左方。

突出的一栋翘角阁楼里,一位蓝纱女子垂首如痴如醉地抚着琴,两个绿纱美娇娘正巧笑着与个中年男人饮酒。

第二百二十六章宫主驾到

那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锦衣,大约三十多岁,棺材脸,五官酷似中原人,却满脸狰狞,充满了邪恶与暴唳,不苟言笑,连饮酒都没如常人一样谈笑风生,而他身后站着两个环抱双臂的男子,更是板着个脸。

他们脚上皆没如暮倾云想象中穿木屐,而是穿了双中原百姓常穿的厚底布鞋。

“现在,我们去瞧瞧尊贵的客人!”暮倾云脸上的笑意加深,给夏侯子曦如玉的脸上抹了几把,瞧着他变成丑八怪,又拉着他向亭台下纵身跃去。

刚到云彩江的他们凭着在云彩江的关系,毫不费力地找到了伤雪鹰的人,果不其然,就是潜入中原的东夷人,而又探得那些人已经在云彩江游玩了两天,可能是因被雪鹰抓伤的人伤势严重。

残风等人扮着了游人在那阁楼的附近饮酒玩乐监视,而夏侯子曦与暮倾云有了东夷人的消息,倒不急着找他们麻烦了,先来到了一生难以相忘的摘星楼。

空气清新,古香古色的小阁楼内,道不尽的春花秋月味。

两个绿纱大敞,露出半个酥。胸的年轻美貌女子正展露笑颜相继给那东夷人劝酒。

暮倾云与夏侯子曦跃上楼廊,侧身紧紧地贴着木壁,透过小轩窗缝隙,侧耳聆听里面的谈话。

他凑到她耳畔,嘴唇翕动,轻轻地道:“坐在正座喝酒的这人就是路边家族里的路边二郎!他是征东大将路边老郎的次子,右眉尾有一粒黑痣,我们曾在战场上交过手。”

暮倾云脖子向前伸了伸,路边这姓氏本就搞笑了,还叫二郎,那接下来不就是三狼四狼吗?

她一时忘了屋内还坐着敌人,也忘了来此的目的。娇憨地仰起小脸,小声地问:“老狼生了几只小狼?”

唇齿间的香气喷来,一下子湮灭了他。

他一愣。缓慢地眨了下眼睑,却转瞬忍不住哑然失笑。线条分明的唇一张一合,无声发出,“不是狼,是郎!”

“郎就是狼嘛!”她当然知道,是故意这样说,接着使紧地拧了他腰间一把,自己又禁不住笑了出来。

传说东夷人原先文化不咋地。生下的孩子也是按落地的名而起,这路边家族的老祖先想是本无姓,也就因地而随便取了个姓氏,叫路边。想着这个原因,暮倾云心里愈加地乐了。

夏侯子曦吃痛,龇牙咧嘴几秒,伸手把她紧紧地箍在怀中,贴近她耳畔轻语。“发现你越来越放肆了,不光口出粗言,还敢拧我,我可是王爷!”

她笑眼弯弯,脸庞仿若绯红胭脂染雾。灿若烟霞,从没与他这样开过玩笑,却也发现他表情动作逗人,在笑的同时,不忘也娇蛮地轻语回道:“我本来就是一个粗人!你是王爷,我还是王妃呢!你得听我的话!没听说过吗?丈夫是头,妻子是脖颈,头的转动还得听脖颈的!”

他愣了一下,瞬息就眉开眼笑,心里好似巴不得她如此说道,声音大了些,“你承认是我妻子就好!”

殊不知,两人在外一阵地疯狂调笑,早惊了屋内的人。

路边二郎双眸精。光爆射,警惕地霍地站起,怒吼一声,“什么人?”

“奶奶的!中原话说得不错!但还是很难听,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暮倾云神色一凛,敛了笑意,也不再藏,挟着一股冷风先夏侯子曦一个箭步闪到敞开的大门前,那双冷冷的大眼凝望着路边二郎,鄙夷地高声讥道:“学人话学得挺像!可惜了,骨子里还是狼!”

她的话声清脆悦耳,但极快,可能是路边二郎还是不精通中原话,因此没有什么反感的表情。

层峦叠嶂的艳丽大红轻纱飘飘飞袭,那头青丝也配合着漫天飞舞,这强劲的气场,这傲世的行径,当今天下只有一人。

路边二郎忙敛了敌意,皱褶深刻的脸上缓慢地浮上一个生硬的微笑,“柳宫主!出宫数日,想不到在这儿还能遇到。”

暮倾云这才发现自己太激动,忘了特意穿的一身红纱,那刺目的大红纱衣是柳一亭的标志,而路边二郎真的把她认成了柳一亭。

路边二郎的话不光坐实了夏侯一落与东夷人勾结的事实,还让失踪了的柳一亭浮出了水面。

她应该治好了眼疾,还恢复了武功。

暮倾云焦躁地舔了舔唇瓣,想不到这特意一穿红纱,就套出了真相。

她内心遏制不住的悸动,心底有一丝痛蔓延开来,真的想不到夏侯一落会为了除掉夏侯子曦而卑鄙地与东夷人勾结,可现在不容她难过,还得从路边的嘴里再套出些情况。

她挑了挑眉,暗自卸了那份嚣张的气焰,杀人的凛冽,狂气却没减,但不知说什么才能不露出破绽。

路边二郎眉头一拧,眸中含着的那缕邪气更重了,不用说,当然是怀疑暮倾云与夏侯子曦的关系不正常。

他又用那口蹩脚的中原话指着缓缓现身的夏侯子曦道:“他是谁?”

夏侯子曦微微一笑,波澜不惊,向路边二郎象征性地拱手,随口胡谄说道:“本座幽冥派光明使!”

光明使?这名怎这么熟!暮倾云无意识地捻着袖上的红纱,眼角勉强现出些许笑意,也不避开路边二郎探寻的目光,好似就认了他心中的怀疑。

路边二郎连着啊了两声,恍然大悟一般。

暮倾云按照残留在大脑中的柳一亭印象,双手背负,沉缓地一步踏入屋内,虎虎生风。

她走到几案前,特意把那撒花裙的裙裾向后夸张地一撂,红纱飘飞中,冰冷似雪地坐下,一双冷残傲眼目空一切,却很快嗅着路边二郎身上散发出来的狐臭味。

难闻死了!身旁的白衣男子透香,可终也d不过难闻的狐臭袭来。

她呼吸轻些,尽量少吸些令人作呕的臭气。

路边二郎好似见惯了柳一亭的傲世动作,也不介意。

他呵呵笑了两声,讨好似的给她斟酒,陪着笑脸道:“素闻宫主大名,不知可否解下雪纱。”

解了雪纱定露馅!可柳一亭没有蒙面的习惯!暮倾云干咳两声,正要怒斥,不想站在身后的夏侯子曦又道:“路边君!不要忘了身份!”

暮倾云赞许地端起酒,想这路边二郎定与柳一亭不熟,只是在宫中见过,不然,不会光凭大红纱衣就错认,而与东夷人打过交道的夏侯子曦这不轻不重的话恰好威震了对方。

她如柳一亭地一般阴险地冷笑,眉梢带着一缕冷气,撂了雪纱一角,仰头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那酒盅往几案上一按,带着一抹神秘的味凝望着路边二郎,“皇上派本宫前来向路边君说一声,成命收回,一切取消,东夷国还是安份守纪,!”

这话很模糊,没有具体的说明,也就是看路边二郎怎么回答。

路边二郎伸手m着上嘴皮的小黑胡子,似在沉思,尔后挥手让身后的两个汉子与陪酒女下去,才老奸巨滑阴森森地道:“宫主请说明!”

暮倾云蓦然腾地一声站起,背负着手就向来时的雕花门走去。

她好似被路边二郎的装糊涂激怒了,不想再废话。

果然,路边二郎急了,伸出一只手向她唤道:“柳宫主等等!一切好商量!”

这一着,暮倾确定了心中所想,是路边家主动向夏侯一落提出南疆一事。

按照投降的条件,东夷国向夏侯国俯首称臣,进贡,而他们此次上京,名为进献上贡,实则是向夏侯一落献策收服南疆,也许,双方已经达成协议,同时攻城,南疆一分为二,但从路边二郎焦急的态度来看,夏侯一落应该也很犹豫。

“皇上说了,你战败之国,没有资格!”暮倾云又说了个模糊而不完整的话,意还是想听路边二郎的下文。

路边二郎渴求地咚一声跪在地下,显出了卑微之色,拱手道:“君无戏言,皇上不可出尔后尔!而且家父也是听到硕和王爷不服管辖,才意欲助皇上收服南疆,实在是一片好意。”

暮倾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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