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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重生之夫君可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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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晋明白裴蓠的念头,但裘晚棠今时不同往日,她已嫁为人妇,不同在家里。况且她是女子,有些事,自然得让裴蓠来扛。

“我不与棠儿说,也是怕她担心。只是我早知瞒不过她,所以若是她来问你,你便与她说罢。其实有些事,棠儿早就知晓了。”

裘晋说着看了裴蓠一眼,裴蓠微微一讶,忽然想到自个儿还是有事没有和裘晚棠说。如果今日裘晋没有提点他,恐怕他就会让裘晚棠一直误解下去了。

“岳父——”

裴蓠抿了抿唇,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裘晋却摆摆手阻止了他,示意他先不要开口,“我要与你说的事,你未必不知道。如今天下要乱,宫里简直是一团糟,我在这个位置上,才能抵挡一会儿。等到日子久了,也耐不住几个皇子的磨,更别提还有正亲王与太后。”

裴蓠思忖一番,略显试探道:

“那么岳父看好哪一头?”

裘晋叹息着摇头,别说是站队,他便是自身也难保。几个皇子在他看来,各有各的短处,太子虽然是储君,却胆小懦弱,全凭着太后荫蔽。他看来怕是成不了大事,日后太后倒了,太子的下场不言而喻。

其余几个不是资质平平就是沉迷酒色,七皇子虽然才智皆足,无奈却是个病秧子,又不喜欢权势名利。五皇子倒是有那个野心,只可以他生性残暴,打天下倒还好说,若是治天下,只怕民不聊生。目前他最为中意的是三皇子,不管是才智还是品性,都不失为上选。但他身后势力单薄,生下他的梅妃因病早去,娘家里的人又不争气。

三皇子只怕就是败在了这身世上了。

所以裘晋才觉得难,他现下年纪也不小了,只想安安稳稳的过,那些个豪情壮志怎么也比不过这整个府的命。

想来若不是因势所迫,他早已辞官了。毕竟这些年积下来的铺子田产,也足够衣食花销了。

只可叹天不遂人愿哪。

裘晋如是想道四大皇太子请宠我全文阅读。

裴蓠也稍有体会,这朝廷,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为上头那位打拼的再多,反倒是功高盖主,落的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官位,权利,也不是人人都能尽在掌握的。

“岳父,既然躲不过,也只得这么继续。否则,苦的还不是身边人。”

裴蓠颇为感慨道,二人唏嘘一番,裘晋才恍然过来道:

“你父亲临了可曾吩咐你什么不成?”

裴蓠闻他如是说,便细细回想了一番。这么思索过去,裴蓠惊觉裴丞相的确放了东西在他那盒子里。因着那轴画卷是裴丞相借予他的,是以他请人铸了那剑后,裴丞相就先行拿去了。许是那时放的罢。

裴蓠回过头来道:

“应是放了的,在那些盒子里,小婿这便去取来。”

裴蓠说完就要离开,裘晋伸手阻止了他,道:

“吩咐下人去便是了,你且将那盒子模样说说。”

裴蓠一听也是,就将那盒子的形状装饰告诉了裘晋唤来的下仆,那下仆手脚挺快。赶着便去取了来,裴蓠拿到那盒子,就双手递给了裘晋,谦敬道:

“岳父,这礼品备的匆忙,还请岳父不要怪罪。”

裘晋知他心意,并无不满,当下就在裴蓠紧张的目光中把那盒子打了开来。锁扣微响,裘晋的视线落在那把银芒锋刃的长剑上,一时就怔住了。

裴蓠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对于他来说,裘晋的认可是极为重要的,因着裘晚棠最为重视的便是她的爹娘,裴蓠身为她的夫君,哪能不在意呢?

更何况,裘晋还是他少年时心里头推崇的英雄人物。

裘晋沉默了许久,久到裴蓠险些要忍不住开口了,他才意味深长的望了裴蓠一眼。轻轻摩挲着那纹路深刻的剑身,低声道:

“你倒是有心了。”

此话一出,裴蓠才大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这次算是赌的对了,从此以后,裘晋多少也会多信他几分。他如今就是用行动表明,他待裘晚棠,定是将最好的都给她。

一心一意,绝不离弃。

裘晋说完那话,虽心中生起波澜,但面上却平静如初。他拿起那剑,转而取出了压在下方的一封信笺。原是裴丞相放着的。

裘晋的眉头微微蹙起,神色也顿时郑重了许多。他打开信笺,一字一句的认真瞧了下去。

裴蓠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裘晋将信笺读完。

片刻后,裘晋才放下了信笺,表情颇为古怪。他看了裴蓠一眼。道:

“我原先猜想五皇子的身份是与正亲王有关,只是现在瞧来却未必那么简单。之前,我还当丞相府是个没那般水深的,可从你父亲的信上读来,能折腾的还真是不少。”

裴蓠想着该是裴珩与裴老太君了,他不好否认,只能有些愧疚道:

“是小婿不曾照顾好晚棠。”

裘晋闻言,摇了摇头道:

“这事与棠儿无关,你听我说,现在你们俩都被卷入了这事中修仙魔徒。恐怕很难摘清楚,三天后的宫宴,若不出意外,端妃,太后,正亲王都会有所行动。不过他们现在还不至于明目张胆,至多是说些话,你护着棠儿,先过了这一关。等到那位真正去了,就立刻避开。”

裴蓠原先也是这般想的,只可惜这会儿七皇子和他绑在一起,他一人很难躲开。裘晚棠倒是无妨,只要国公府和丞相府有心护她,她无论如何出不了差错。

怕只怕,她不肯扔下他独自一人。

裘晋似是看出了他的忧虑,他走过几步,拍了拍他的肩道:

“丢不开,就尽量不要受伤。到时棠儿可是会闹的。”

这玩笑似的话,多少冲淡了一些凝重的气氛。

但京中,毕竟是风雨欲来。

那日探亲之后又过了几日,很快就到了宫宴的日子。裘晚棠是心满意足的从裴蓠口中撬来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虽然代价有些沉重。

裘晚棠扶着腰,郁卒的长叹了一声。

裴蓠初时和她说起宫宴的事,她还不大信端妃会做的这般明显。只是这会儿来了就知道,原来她们都小觑了端妃,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岂是老太君那等模样的。裘晚棠已经可以预见,裴老太君的未来不会很好过。

知道太多,就注定活不长久。

端妃容颜气质的清冷很能唬住人,只是裘晚棠却看的出来,那只不过是表象。端妃所谓的清高,只是为了博得帝王的另眼相待罢了。

从内到外,她伪装的都很彻底。若不是亲眼瞧清了她眼底深浓的阴霾,只怕裘晚棠也不会分辨的这般清楚。

然而,假的终究是假的。

裘晚棠曾听柳氏提起过,端妃很像一个人,却是正亲王已经不在人世的王妃。柳氏不曾出嫁前,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才真个是瑶台玉仙般的人物。不说什么威势,那前王妃的举手投足,无不是浑然天成的自然端雅,别人学,是怎么也学不像的。

有了这样的对比,裘晚棠再看端妃,就不觉带了审视的意味。

那些曾经纷乱的秘事,是否与这几人都有关?

裘晚棠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原因无他,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约定好般的找上了她与裴蓠。还是在宫宴的晚上。

“那么,你意下如何?”

端妃拈着瓷盖撇了撇浮在面儿上的青翠嫩叶,茶水飘散了丝丝缕缕的热气,将端妃的表情朦胧成了大片的白雾。

裘晚棠并无局促之态,相反的,因着这里只有端妃和她两人。她反倒比之前来的自在不少,要知道,端妃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她再矫情下去,岂不是平白招人厌了吗?

“娘娘所言极是,只是贱妾乃凡俗女子,实在不敢这般。”

裘晚棠把端妃的话放在嘴边转了转,又原封不动的推了回去。端妃说的好听,却不知当初又是谁派了人赶尽杀绝。

端妃特意唤了她出来,便是想要裘晚棠把瑗儿给交出来。想也知道,这是裘晚棠拼了命换来的筹码,如何会遂她的意。

“你这是,要威胁我不成?”

端妃轻巧的阖上瓷杯,冷然笑道。

第一卷 93

裘晚棠挑了挑眉;半点不落下风:

“娘娘是如何说的,贱妾怎的听不明白?”

端妃向来不是个耐心的,若是裘晚棠不知道还好;可此时她都已经身在其中了。还要这样遮掩推诿;就让她不由得上了火气。

“你再是装疯卖傻;难道能摘干净了不成?你现下将瑗儿送还给我;换得你的平安;这可不曾亏了你,我料想你是个聪慧的;合该识时务才是。”

端妃说罢;那神情就多了一抹阴郁。裘晚棠是不管她是故意表现自个儿的不满;还是不耐烦和她斡旋下去。只她再笨;也知道端妃的话当不得真。瑗儿才是最好的筹码。

是以,她没有接了端妃,反而自斟了茶水悠然的品味起来。端妃一直在等她的回答,这会儿见她浑然不把她当一回事,心里便窜了火。

“看来你是要不识好歹了。”

端妃皮笑肉不笑道,“今日我是不能将你怎样,但你可得小心,出了这宫门,说不得就有什么差错。到时莫怪我先前不曾提醒过你。”

裘晚棠暗道你可是早就下手了,又何必说的这样好听。但她到底压下了这话,继而浅浅对着端妃笑道:

“谢娘娘提点。”

她说完,眼见端妃似是又要出口甚难听的。便略一思量,上下瞧了端妃妆容,不经意道,“娘娘的模样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恐怕除了正亲王妃,无人再比的上了罢。”

裘晚棠提到晏青雁,纯粹是想膈应端妃。可孰知端妃闻言,整个人立时就僵住了。这下裘晚棠看的个清楚明白,前一位正亲王妃,说不得也在这纠葛之中。

“放肆!”

端妃倏然起身,狠狠的把瓷杯扫到了地上,砸的支离破碎。

“满口胡言,你竟敢拿死人来与我相比?!”

裘晚棠可不知端妃的反应会这样剧烈,甚至顾不上所谓的仪态,要一掌掴了过来。她手上还带着些戒子扳指,边角略尖,真要刮在脸上,就不得了了。

是以她眯了眯双眼,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端妃城府再深,也不过是个动动嘴皮子的。哪里像裘晚棠这样经历的多,当初那几个刺客都没奈何她,更别提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端妃了。

“娘娘慎行,贱妾出身将门,难免会些寻常女子所不会的。”

说实话,如果端妃不是端妃,而是别的身份,裘晚棠只怕早反掴了去。然而这会儿在宫里,不仅是端妃,就连她也要顾忌几分。

端妃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她用力挣了挣,咬牙切齿道:

“你居然以下犯上,你且等着,今日这事可不会了断美女图。我定要让你尝尝苦头,否则,只怕你都要反了天了!”

裘晚棠闻言也不惧怕,依旧低眉顺眼道:

“贱妾省得。”

端妃吃了这一个软钉子,当即也没了再纠缠下去的念头。她却是不信的,她还摆不平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这会儿她不能打草惊蛇,可是有一就有二,四个刺客杀不了她,那就来四十个,她还能飞了不成?

思及此,端妃就一把扯过自己的手腕,眸带讽意道:

“我就要看看,现下丞相国公自身尚且难保,又能护了你多久。”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愤愤离去。因着方才二人来时为了避嫌,那些宫女们都离的很远,是以端妃一走,这处便只剩下裘晚棠一人了。

夜凉如水,林木沉寂。裘晚棠攥紧了那只扯了端妃的手,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虽然不怕端妃所言,但她的话难免有她的道理,的确,这个时候,哪家都不愿多生事端。

她陷入了沉思之时,就怔怔然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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