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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夫君可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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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说的老太君开心,就嗔她道:

“你这嘴就是会说话,我瞧你那好东西多得很,可不得把我的比下去。”

戚氏笑着说了几句,裘晚棠就移步到戚氏和裴丞相面前。先后递了茶盏道:

“公爹,婆母,请用茶。”

戚氏接过,就把红包并一对鎏金穿花戏珠步摇放在了托盘上。另有一对的羊脂玉镯,一对的双凤纹鎏金钗,十分精致。

裘晚棠谢了赏,就听的一年轻女子笑道:

“婆母送的都是一对一对的,可是讨了个大吉。”

戚氏笑道:

“可不求的是这个。一把年纪了,也跟着沾沾福气。”

裘晚棠听那年轻女子的声音耳熟的很,就抬起头来看。却见她穿了一身娟纱金丝绣花长裙,挽了垂髻,面庞清秀,眉目温和。

那女子看裘晚棠来瞧她,就回以了笑容。只那笑却不达眼底,裘晚棠垂下头,撇了撇嘴,暗想这不是裴珩的妻室李氏吗,前世可因着戚氏先前惯着她,明里暗里的刺过她几回,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果不其然,那李氏见裘晚棠生的绝色,又受了宠爱。一时想起自己这房多出了那个柔柔弱弱的菡姨娘有她一份撮合,心里就恨上了她。

“我瞧着二弟妹天仙似的模样,怪道那菡姨娘这样可人,原是一家里出来的呢。”

李氏是个没脑子的,说话有几分莽撞。这话不就直白的指明裘晚棠与那裘菡词是一路货色,平白让她没脸吗?

顿时戚氏和裴丞相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老太君更是气恼这个没眼见力的,这李氏要把裴珩的面子置于何地?

裘晚棠心下冷笑,只道李氏虽面上刺了她,丢的还不是自家的脸。这么想着,就要开口说话。

“与其关心姨娘的出身,大嫂倒还不如管好大哥实在百媚图。免得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裴珩毫不留情的出口讽刺道,全然不顾李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因他向来性格如此,众人都了解,李氏再好也不能把这真正的嫡子比了下去,况且这事儿还是李氏先提起的。是以老太君只不轻不重的骂了裴蓠几句,就让李氏回了房去。

李氏平白闹了个没脸,当下甩了袖子,就愤愤的回去了。

裘晚棠瞟了裴蓠一眼,微微勾了唇。

看来,夫君还是很靠的住的。起码她就不能说的这么肆意。

等李氏走了,老太君的面色才缓了下来,对着裘晚棠道:

“让你受委屈了。”

裘晚棠笑道:

“老太君待棠娘这般好,棠娘哪里委屈。”

老太君欣慰的拍拍她的手,道:

“是个心善的。”

这一事不过是个小插曲,之后裘晚棠油分别见了大房二房的叔伯婶子,算是都认了人。其中以前裘晚棠见过顾氏正是大房的主母,她自上次后就觉着裘晚棠是个好的,这下就特别偏爱她一些,拉着她说了许久。直到戚氏忍不住打趣她,这才歇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裘晚棠这大半个时辰的敬茶下来,收获颇丰。等到回去之时,裴蓠看着她到了内院就挽上他的手,笑眯眯道:

“原来夫君家底丰的很,先前是妾身有眼无珠了。”

裴蓠嗤她一声,却又觉得那财迷似的模样有几分不同以往的味道,就不觉伸手揽住她的腰。看着她自然的依偎进自己怀里,和他说着方才那些人,便有一股满足的温暖之感油然而生。

从小到大,他因容貌受了那么多诟病,早已看清了日后。却没想到也有这么一天,他能像个普通人一般,和娘子谈笑。

“你傻了。”

裘晚棠见裴蓠愣愣的,就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面颊。

裴蓠下意识的握住那手,见裘晚棠弯着凤眸笑望着他,面色一红,道:

“忙活了这么久,我饿了。”

裘晚棠无奈道:

“夫君,你才用了早食。”

这借口实在弱的很。

裴蓠只能睃她一眼,道:

“我现在又饿了不成吗?

裘晚棠扬了眉,道:

“不成。你还有事尔欠着我呢。”

裴蓠闻言,一时有些迷惑,就问道:

“我何时欠了你?”

裘晚棠轻轻一笑,道:

“夫君,今早上的事儿还没完了。眼看着屋子也到了,不若我们去好生‘探讨’一番?”

裴蓠不由脸红:

“你这女子

第一卷 39流言蜚语

裘晚棠新婚这几日;倒很是逍遥自在。不管裴府暗的有多少浑水,明面儿上还是明白的很。而裴珩和裘菡词不知怎地,并没有闹出甚么事来;只裘晚棠不敢放松警惕。当初要把裘菡词让给裴珩之时;她本想着要他们族里惩戒了裴珩,令他自立门户网游之巫师传奇最新章节。可她到底错估了老太君对裴珩的宠爱;竟硬是保下了他。

不过,这事是后来裴蓠与她说的。

斩草要除根;这道理裘晚棠自是懂的。

秋络院

金珐琅九桃小薰炉里熏了莞香;气味清幽中带了一抹淡淡的涩意。裘晚棠一手执笔;在桃红虎皮的宣纸上勾勒了排排西府海棠;绿鬓朱颜;春、色撩人。

墨酝站在一旁为她研墨,见她画的海棠多是含苞待放的,倒少了几朵开的肆意的。不由疑惑的问道:

“二少奶奶,为何不画开了,那样岂不更好看些?”

裘晚棠不答话,只将那叶萼点了,方才放下笔。轻弹了下她的额际,笑道:

“若把这海棠比做女子,你说,那是何时最好看?”

墨酝瘪了嘴揉揉额头,道:

“二少奶奶净会捉弄婢子,女子最好看的,不正是二少奶奶这会儿吗?”

裘晚棠挑了眉道:

“你既然晓得,那还问我为何画那含苞待放的。”

绿娇隐约眉轻扫,红嫩妖娆脸薄妆。

女子同海棠一般,灼灼而放,最是绚丽。含苞欲放,却是韶华无限美好。错过了这段时期,就该风华尽去了。

墨酝看她在那宣纸上触了触,随即吹了吹那画,就把画拿了起来给她。

“你去找娘亲,托她将这幅画带给宜和县主。回门那日娘亲说要去赴宴,想来明日带去也不晚。”

宜和县主是定安王的嫡次女,闺名唤作殷恬臻的。前世她与裘晚棠相交,关系相较他人更亲密一些。但后来却听说被拒了小时的亲事,又不肯让太后赐了婚给七皇子,一直拖了下去,最后削发做了姑子。裘晚棠前世一直不知是为何原因,直到后来被宁王府抬了进去,才偶然听到这事与宁王府有些关系。

定安王是异姓王,原本是不该世袭的。只他们三代忠良,都为平乱立下了大功。是以这封号才一直传了下去。

然而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一概不知了。

现在仔细想想,可别是宁王府打了那大逆不道的主意。毕竟,先让公爹与爹爹反目,致使国公府岌岌可危之时也得不到强些的援手。又想方设法的让皇帝厌了定安王,这两家都是忠臣勇将,少了他们,要推倒这朝廷,就更容易一些了。

只是可怜了宜和县主,身为女子,却受了这平白之辱。但是身为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世族嫡女,又有谁能全身而退呢?

只盼着,她别再像上一世一般钻了牛角尖。这画中之意,她该是明白的。

裘晚棠等着墨酝行礼退了出去,就吩咐了墨渊找了几个婆子移了把塌子到后院。这地方植满了青竹,在夏日,也是有几分凉爽的。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裘晚棠就半倚下去。塌子铺了了燕丝草的席子,迎着竹林里的凉风,就把暑意消去不少。她微微眯了眼,一时觉得有些困顿。

都怪夫君,昨晚闹的太晚了。

墨渊把冰镇的酸梅汤放在小几上,另有几个新近的丫鬟为她打扇。所以等到裴蓠回来寻她的时候,便瞧见她阖了眼,似乎是睡熟了。

他无奈一笑,挥退了丫鬟,就沿着睡塌坐了下去天地杀场。一手轻抚她的面颊。

裘晚棠密密的浓睫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裴蓠轻蹙了眉心,伸手遮了洒在她眼上的斑驳碎阳。

她睡得这般安逸,真让他不想将外头那些闹心事告诉她。

“夫君,出甚么事了?”

忽的,一只柔凉的纤手握住他的掌心。裴蓠抬眼瞧去,才见裘晚棠已睁开了双目,正含笑凝着她。

裴蓠微微一怔,道:

“我还当你睡了,可是我吵醒你了?”

裘晚棠摇了摇头道:

“我只不过眯了一会儿,听见响动就清醒了。”

裴蓠抿了唇道:

“哪能这般不睡好,若是精神不好,身子也会跟着坏的。”

裘晚棠闻言,便支了下颌,凤眸弯弯道:

“倒不知是哪个叫我这般晚睡的。”

说罢,她见裴蓠颊上飞霞,拿了眼瞪她。禁不住上前抱着他的窄腰,笑道:

“夫君莫气,妾身知错了。”

话虽如此,但她眼中全然是揶揄之色,哪里值得相信。裴蓠便哼了一声道:

“你何时认错过。”

裘晚棠恍若未闻,只依旧笑着逗弄他道:

“若不然,妾身今晚就依夫君的,夫君想要怎样都奉陪。”

说了这颇有意味的几句,裘晚棠就拉着裴蓠躺下,趴在他胸膛上等他的反应。裴蓠咬了牙,暗道她倒是真不把自己当个女子了,当下不知哪来的念头,就伸手挑了她的下巴,勾唇低笑道:

“那爷今个儿就好生等着。”

他修眉斜墨,压得微沉的嗓音绕在她耳畔,因没有往常脸红的神情。那美艳的面孔才显出本该有的魅惑来,当真如狐妖一般,双目流转之间般般勾了人的魂魄。

裘晚棠噎了噎,竟是把话堵在了口边。

是不是她最近撞了邪了,怎的夫君一日比一日来的胆大。往常不过投怀送抱就要臊了的人,如今却能把她逗弄回来了。这样看着,越发有前世任了将军后,绝艳中透着冰冷杀意的味道。

只不过那杀意,自是不会对着她的。

“这回你倒不想着讨要回来了?”

裴蓠挑了眉对着裘晚棠道。

裘晚棠剜了他一眼,抓起一缕他的发丝把玩:

“你在外面究竟遇着甚么事了?”

总归他是男子,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虽然裘晚棠一时觉得不能把夫君逗弄的面红耳赤少了些许乐趣,但前世夫君不就是这般的,也没什么不甘心一说了。相比之下,她更关心今日他为何要拿那样担忧的目光瞧着她。

裴蓠听她问了,脸上沉了几分。

“不过是一些小事,没甚么大碍家有悍妻。”

裘晚棠一瞅就知那不是甚小事,就扯了扯他落在她手中的发丝,点着他的鼻尖道:

“你再不讲明白,日后就只管拿了铺盖去榻上睡。”

他们二人一起经历了那些事,若裴蓠还要瞒着她这些,又怎能说他们是真的心意相通了呢?总归她不愿意他一个人扛着,无论是福还是祸,都有人陪着。

裴蓠覆住她点他鼻尖的手,道:

“虽然知瞒不过你,但你好歹拿个正经的理由出来,这又是什么歪的。”

裘晚棠顺着动作与他扣了十指,笑道:

“这理由正经的很,古人有言,食色性也。夫君倒从今往后不沾荤腥看看?”

裴蓠垂眼看她道:

“没娶了你之前,我也未曾沾过,不照样过了。”

裘晚棠便接着他的话毫不脸红道:

“那谁叫爷如今不仅遇见了妾身,还娶了妾身呢。”

裴蓠闻言,已然不知该说甚了,只得随着她,把她揽进怀里。抵着她的额际道:

“……外边说你,与宁王世子有染。”

裘晚棠听他声音闷闷的,就仰了头去望他,道:

“那你可信?”

裴蓠嗤了一声,道:

“凭你的性子,真要有染,早就用尽了法子去宁王府了。哪还会这般乖觉的来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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