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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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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

展宁过于严肃的态度,令严恪真切地感觉到,接下来他要听到的,是一些并不太好的东西。

但他不曾想,展宁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将他打懵了。

“你相不相信怪力乱神之事?以前我是不信的,因为这世间若有鬼神,怎会眼睁睁看着我陷入那样生不如死的境地,却毫无怜惜。可当我死而复生,在这一世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我却信了。这世上不仅有鬼神,或许还真的有因果轮回。”

“阿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恪有些担心地看着展宁,甚至想伸手碰一碰展宁的额头,试一试手下的温度,以此来证明展宁不是又烧了起来,在说胡话。

他的动作让展宁无奈一笑,笑容显得苍白而脆弱,“你瞧,你到底是不信的。可我并没有疯,也没有说胡话,我说的,是我真真实实经历过的事情。严豫那日说的话,有许多都是真的,并不是假话。我曾被迫呆在他身边五年,这五年里,我是他的人。”

展宁亲口承认与严豫有染,令严恪觉得心里如被巨木重重一击,令他眼前一黑,呼吸也是一窒。但很快,他想起有不对劲的地方。

“五年……不对,阿宁,你如今不过十七,五年前你才十二岁,且那几年严豫人在边关……”

对于严恪的疑问,展宁惨然一笑,过度秀美的五官透着种凄凉的美,“因为那是我上一世的事情。上一世的故事,该从什么时候说起呢?或许该从我和大哥被钱氏和魏海的人马暗算,大哥跌落悬崖生死不明,我李代桃僵冒充他存活于世说起……上一世的我与你并不熟稔,我在殿试夺魁后,却被我那庶妹展曦发现了真实身份。严豫当时对我多有纠缠,展曦与钱氏合谋,将我送到了严豫手里……”

展宁将前世的那些遭遇,一点点与严恪说了来。

说起她如何被展曦与钱氏出卖送到严豫手上,又如何为了张氏和林辉白苟且偷生,结果却落了个身败名裂,众叛亲离的下场。

说起她如何死在展曦的毒药下,又如何侥幸重生,自此步步荆棘步步算计,争名夺利不择手段,将前世暗害过她的人一一送上绝路。

当所有的故事一点点说完,屋外暮色已近,屋子里没有掌灯,光线昏沉,一片寂静。

展宁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掐出了血,她的声音木木的,她与严恪道:“你瞧?这么不堪的过去,这么阴毒算计的一个我,我自己都瞧不起,又怎么敢让你知道?”

☆、第一百二十章

当所有的故事一点点说完,屋外暮色已近,屋子里没有掌灯,光线昏沉,一片寂静。

展宁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掐出了血,她的声音木木的,她与严恪道:“你瞧?这么不堪的过去,这么阴毒算计的一个我,我自己都瞧不起,又怎么敢让你知道?”

她那清冷的音色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似料峭的春寒袭来,严恪的唇抿得紧紧的,面无表情,但原本那一双沉静幽深的眼里,却是惊涛骇浪不止。

在逼展宁开口之前,他想过千万种展宁可能给出的解释,也替展宁找了千百种借口,但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个解释。

前世纠缠,死而复生,多么荒谬而又诡异的解释?

偏偏他将过往的事情理一理,却隐隐觉得,展宁口中这荒谬诡异的事情是真的。

若不是如此,展宁怎会知晓严川的身世,那么巧救下严川姐弟?十多年前的无头公案,知情人寥寥无几,展宁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不过假扮了展臻几个月,绝不可能有这般聪敏的耳目。

若不是如此,江南巡水,展宁又怎能信誓旦旦地以性命为赌,断定江南三省八州定遭百年一遇的洪水?

若不是如此,这一世查起来几乎没有交集的严豫和展宁,居然会生出那么多的纠葛?

理智和情感在相互冲击,饶是严恪这般波澜不兴的性子,这一刻竟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而他沉默不语的模样,落在展宁眼里,却是别样的含义。

严恪终究还是无法接受这一切,他是她这一世偷来的一点幸运,到了该还回去的时候,便再也无法强留。

努力将心头排山倒海般的无力与软弱压制下去,展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颤抖可怜,她的骄傲让她扯出了个僵硬的笑,“阿恪,很抱歉隐瞒了你这么多,你有足够的理由怪我。我和你之间的婚事,是我贪心奢求,你还是求太后娘娘收回懿旨,我……”

展宁想要表现得淡然一点,向她过往的那些时候一样,看开一些,洒脱一些也就好了。

可她发现,要装作淡然太过困难。

她脸上的笑早就挂不住,说话的语气也有一些细微的哽咽,鼻子酸得厉害,眼睛里更是模糊起来,她不想让严恪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赶紧垂了了头。

下一刻,几滴眼泪便砸了下去。

严恪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她分毫,她的这些反应,他通通看尽了眼里。

平心而论,听展宁说起她与严豫有染,甚至在严豫身边呆了五年之久时,若说他心里没有半点妒恨与不悦,那是假的。

相反,他快让心底的不悦和嫉妒吞噬淹没了。

他妒恨严豫拥有展宁那么长时间,妒恨严豫瞧过展宁所有的模样。

他也恼怒展宁对他的欺瞒,让他不自觉被她吸引,爱上她以后,才知道这所有的真相。

可是在听完展宁所说的事情之后,在心底的恼怒和嫉妒之外,他更加强烈感觉到的一种情绪,是他对展宁的心疼。

他以前一直就疑惑,展宁那样冷清自傲的性情,兼一身的硬骨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算计,又那么的重名重利?到如今,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是被逼无奈。

在靖宁侯府那布满荆棘的泥潭里,在严豫的步步紧逼下,由不得她不阴毒算计。

“我不会求皇祖母收回赐婚旨意的。”

严恪的话让展宁身子不由一震,她猛地抬起头,诧异地望着严恪,眼底沾染的水痕尚在,让她清灵如水的双眸更显柔美。

严恪的目光与她相对,他与她笑了一笑,笑容里几分苦涩几分无奈,“阿宁,坦白来说,我现在心里也很乱,我不知道该不该全然相信你的话,也不知道是该生你的气,还是生我自己的气。我只能肯定一点,若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事情的错并不在你,而不管怎样,我也不打算解除和你之间的婚约。”

严恪的话,如同破开重重乌云的一道曙光,让展宁原本跌落到谷底的心活了一点,她那双水眸里更是不可自已地带上了一丝期盼,当然,更多是的忐忑,“那你的意思是?”

严恪抬起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之后,他将她的手捉起,放到唇边轻轻啄了一下,“我很肯定自己对你的感情,也很肯定自己仍然想同你相守一生。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好好地理一理这所有的事情。时辰已经晚了,我得先回王府去,你早些歇息,我隔日再来看你。”

严恪想要回府去,静静地想一想他和展宁之间,展宁和严豫之间,还有他和严豫之间的纠葛,想一想他们今后要走的路。

他站起身来,颀长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展宁落在他身体投下的暗影里,心里有着按捺不住的恐慌。

严恪这么说,到底是心里扎上了刺吗?他再理一理这些事情,是不是会更难以接受?

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到底是何滋味,只觉得最浓重的悲伤袭上心头,让呼吸的空气都滞闷起来。展宁一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终于,在严恪开门的吱呀声响起以后,她唤住了严恪。

“阿恪。”

“怎么了?”严恪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展宁的声音很低很低,却透着股坚毅,“不管我隐瞒了你多少,又有多少让你生气的地方,但我想告诉你,我想与相守的心意是真的。”

到最后,她再要不起她的骄傲。她想,自己至少要告诉他,她对他的感情是真心的。这样即使他们最终无缘,她大概也会少一点遗憾。

人果真是最奇怪的生物。

展宁以为,在与严恪坦白一切之后,自己大概会比以前更加难过,但结果并不如此。

悬在头顶的利剑落下之后,即便受了重伤,可比起之前悬而未落的时候,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她逼着自己振作起来,好好吃药,疗养身子,陪张氏说话,与江南的展臻去信,询问江南水事情况。

同时,她也在等着严恪想清楚,给她最终的答案。

她其实是个固执的人,严恪虽然已经给了她承诺,道仍愿与她相守一生,但她并不想如严豫的愿,让自己和严恪心里都扎着一根刺。

若是那样,严恪陪着她冒那么大的风险,最终却相互折磨空成怨侣,那有什么意思?

倒不如相忘于江湖。

她可以终生不嫁,但她绝不会让严豫如愿以偿。

母女连心,展宁大病一场之后,虽然表现得无事,但张氏却敏感地察觉到,女儿有心事。

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偏偏整个人像失了神采一样。联想起这两日严恪未来,张氏忍不住询问展宁,“阿宁,你可是和汝阳王世子闹了不快?”

展宁笑笑摇头,只道是无事,让张氏别胡思乱想。

张氏哪会信她?

正要再追问,却突然有了下人来报,道是汝阳王府来了人,请小姐去见。

展宁当即面色便变了一变,也没多问,便匆匆去了。

反倒是张氏多嘴问了一句,但问清楚来人后,张氏眉头皱了一皱,起身与身旁伺候的秦思道:“罢了,你也陪我去一趟。”

展宁匆匆赶回自己的听雪楼,却没有发现严恪的身影。

她之前心里乱得慌,这静下来以后才发觉不对劲,以往严恪来,下人都会报是汝阳王世子前来,这一次并未点明。

严恪为何没有亲来?

展宁心里忍不住有了许多想法,但等她见到来人时,她不由愣了一愣。

汝阳王府的来客,不是旁的人,而是许久不曾见到的严川。

展宁拾缀了下心情,与严川微微一笑,招呼严川在院外石桌旁坐下,边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严川入了神机营,整日忙着操练,她与他已许久未见,这节骨眼上见到他,展宁一时间也不清楚他的来意。

是替严恪而来?但严恪并不是这种做事有始无终的类型,他们兄弟的感情好像也还没有亲密至此?

相较展宁内心的诸多猜想,少年的脸色是极沉冷的,与他平素小兽般的模样很不相同。得展宁问起,他抬眸望了展宁一眼,眸光里的一点闪烁火光,瞧得展宁一愣。

“听说你前几日病了,可好些了?”

展宁点点头,应道:“染了风寒,有些发热,已经好了。”她心里却对少年表现出来的不悦感到奇怪。

而不待她问起,少年接着丢出来的一句话,却又更加莫名,“你与我大哥的婚事,我最近才听说。你所有的事情,不管是你当初假扮你兄长,还是你被劫受伤,甚至你前些日子易容去找我大哥,一件件一桩桩,我全都是最后一个知道,而且还是从他的口中知道。你当初不是告诉我,要我快些成长起来,成为你的依靠吗?可你现在这些做法,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少年的感情

“你与我大哥的婚事,我最近才听说。你所有的事情,不管是你当初假扮你兄长,还是你被劫受伤,甚至你前些日子易容去找我大哥,一件件一桩桩,我全都是最后一个知道,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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