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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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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疑心病重,当年汝阳王助他上位之后,便主动交出了手中兵权。景帝心中虽有些愧对弟弟,但这么多年来,却从未动过要让汝阳王复权的心思。许是为了弥补,又或是皇太后在其中起了作用。对于汝阳王的这位嫡长子,景帝倒早早让其入了朝,还委以重任悉心栽培。这位汝阳王世子十六岁入朝为官,至今已是正三品的工部右侍郎。且工部尚书年事已高,若无变数,近两年就会致仕,到时候,工部尚书的位置,顺理成章就会落到这位汝阳王世子的头上。

展宁记得,这位汝阳王世子好像比秦川年长六七岁,如今当是二十岁上下。再过两年,也不过二十二三岁。即便是亲王世子,以这般年纪,位居二品大员之位,掌一部之首,从梁朝开国时数过来,百余年间,好像也没有几个。

幸而这位汝阳王世子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至少上一世的时候,工部在他手中,从未出过乱子。

以严恪的身份和官位,林辉白托他照拂展宁,是再合适不过。

只是他临出京之前,还为她打算了这么这一步,却让展宁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说不上欣喜,却略略有些感激,还有点掩不住的怅然。

不愿让心头的复杂情绪久久盘桓,展宁不再多想,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严恪身上,打量起这位汝阳王世子来。

严恪的相貌,大概是随了母亲,与汝阳王、秦川都不太相似。汝阳王和秦川都是浓眉大眼、英气勃勃的类型,相较之下,严恪的五官要生得精致俊美许多。他的面部轮廓和五官线条都有些深,高鼻深眸,修眉之下,一双眼眼尾微微上挑,略带桃花,唇形优美,但显得有些薄情。

这样一幅长相,本该是有些风流轻佻的,不过严恪那一双眼眸的颜色极浓,如同黑曜石一般,硬生生将这种轻佻压了下去。且他与展宁视线相对之时,眸中神色无多少波动,就像是一潭沉静幽深的湖水,一眼望进去,只觉深不可测,若再瞧得仔细些,竟似要被淹没其中。

生着这样一双眼,有着这样平静眼神的人,性情必定也是极沉稳的。而就展宁上一世对这位汝阳王世子为数不多的了解,对方的个性不仅仅是沉稳,甚至还称得上是严正。

她记得曾有宗室的浪荡子这么形容过严恪……长了一张风流脸,却生就一副严正个性,也不知道性子糟蹋了脸,还是脸带累了性子。

展宁想起那浪荡子说这话时扼腕叹息的模样,不由微微笑了一笑。

殊不知她在打量严恪之时,严恪也在打量她。见她这一笑,对方目光微敛,道:“展公子在我脸上瞧到了什么好笑的?”。电子书下载

严恪说这话时的语气,并没有任何不悦,似乎只是寻常一问,但展宁听着,心里却是一凝,暗暗道自己失态。

林辉白既然将严恪引见给她,又托了对方照拂自己,她想从江南治水案着手削弱严豫的筹码,那取得严恪的信任,通过严恪的手插入江南治水案,是再好不过的。她怎么一时松懈犯了糊涂,望着严恪的脸发笑,若让这位汝阳王世子对她的第一印象便不好,那可是大大不妙。

展宁正想出言挽救一二,林辉白却插了进来,为他解围。

“初次见面,阿恪你这般严肃做什么?展臻比你我都小上不少,性情自然活泼些,不过想起趣事笑了笑,与你有什么相干?你倒是想得多。”

林辉白与严恪之间的感情想来很不错。他与严恪说话之时,口吻也比往常来得随意许多。只是他这么一说,展宁自己倒不好再多解释。偏偏自己的性情……似乎和活泼没多大关系。

展宁暗叹口气,林辉白这番话,与其说是替她解围,倒不如说是坑了她。

不过有林辉白的刻意介入,接下来的相谈,虽不算十分投趣,倒也没有闹出不愉快。

严恪似乎也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对展宁介怀,他还问起了她入工部的原因,“听说圣上本有意让你入翰林院,是你自己要求到工部都水司。这事换了不少人,怕都不会这么选。”

展宁知道,自己这选择不少人觉得奇怪。展云翔当日还责备过她,就是林辉白,也不太理解她的选择。如今严恪问起,这其中有关严豫的原因,展宁自然不能说,便挑了真相的另一部分来答,只道是比起翰林院的清贵,自己更想做些实事。为了让严恪相信,她还将格物致知的理念搬了出来。

意外的是,她这么一说,严恪面上无多少波澜,眼中倒现了些许赞许笑意。

再之后的谈话,倒又融洽不少。

天色近晚,林辉白留展宁和严恪用了晚饭过后,便送两人出府。

展宁与严恪都各自带了车驾,展宁同林辉白、严恪道了别,正要上车离去,却不料严恪叫住了她。

“展公子,我还有点事情,想与你谈一谈,不知能否赏光。”

“世子有何事?”展宁奇怪回过头去,严恪和她,能有什么事谈?

严恪在她疑惑的目光里,缓缓道:“是关于舍弟严川的。”

展宁最终上了严恪的马车。

严恪口中的严川,便是秦川。

数日之前,汝阳王见了秦川的面,将秦川带回了王府,让他认祖归宗。

既然认了祖归了宗,堂堂汝阳王的嫡子,宗室子弟,那并需得禀告圣上,报请将名字刻上玉碟的。

秦川自然要改回严姓。

不过少年念着养父母的恩情,虽然改了姓,却留下了养父母给他取的这一个川字。

到如今,秦川已经回了王府一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当日展宁的提醒,这一次,汝阳王对秦川多了许多看顾,知道秦川喜武好兵法,不仅专门替秦川延请了名师,还亲自教导秦川兵法。又因秦川初回王府,身边没有合用的人,便将自己的心腹卫士拨了几个过去。

汝阳王这般态度,明显是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嫡次子颇为看重。

他那汝阳王府虽然复杂,但一时之间,还没有人敢贸然对秦川下手。

而秦川隔个两三日,也总会抽时间出府见展宁一面,与展宁细说近日所遇之事和接触的人,让展宁帮着他分析利弊,指点他下一步当如何做。

这内外兼有助力,秦川渐渐在汝阳王府站住了脚跟,并没有像上一世一样,一回府就遭遇各方势力的各种手段,又不得汝阳王看重,以致最后连性命都丢了。

展宁也因此对秦川放心了许多,却不想今日,严恪竟然会与她谈起秦川之事。

天色渐暗,长街之上并无多少车马,马蹄的哒哒声和车辆辘辘声显得异常清晰。展宁坐在严恪对面,对上对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心里有些发沉。

她只想帮着秦川在汝阳王府站稳脚,可对这位世子,却少了些考量。

上一世的秦川,对这位世子而言,没有丝毫威胁,而这一世呢?一个得汝阳王看重的嫡次子,和一个优秀却与父亲感情不深厚的世子,好像不会是多融洽的关系。

而严恪开口的一句话,让展宁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严恪道:“舍弟对展公子似乎很信赖,他回府以来,每隔两三日,必然要见你一面。想必对你的话,他也是颇为听从的。”

严恪这话,往深了想,倒有些指责展宁诱导严川的意思。

这样的罪名,展宁自然不能认,她想了想,刚要开口,却听见车外马儿长嘶一声,接着马车猛地一阵剧烈颠簸,她未能坐稳,整个人竟直直朝严恪摔了过去。

事出突然,严恪伸手要扶她,可自己的身子也给颠得歪斜,竟让展宁直直撞进了自己怀里。

而他伸出去扶展宁的手,不巧刚刚压到了展宁胸前。

展宁一时间脸色剧变,脑子里嗡地一声响,猛地挥了开严恪的手。

☆、第四十章

展宁的女儿身份;是她最大的死穴。

这意外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严恪手压在她胸前的第一瞬间,她的身体迅速在理智之前作出了反应。

可是在挥开严恪的手过后,她立马就后悔了。她默默让自己冷静下来;勉强将面上异色收去;故作镇定地从严恪怀中退了出来。

“在下失礼,刚刚冲撞了世子;还请世子见谅。”

展宁努力让自己的反应显得平常一点。

如今已是春末夏初;燕京的天气已经开始转暖,她的衣衫自然也开始穿得薄一些。但为了谨慎起见,胸前绑着的束胸她一直没松过。

刚刚严恪的手按在她胸前只有片刻,且当时情况又混乱,严恪或许没有发现异样也不一定。

而且就算这样的想法是侥幸;她也必须得把眼前这关蒙混过去,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败露身份。

大概是展宁挽救及时,严恪的表情还算正常,似乎真没发现什么。他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道:“不过是小事,没什么。展公子大概是不喜与人接触过密吧。”

人家主动搭了台阶,展宁自然要顺着下,她只当默认了严恪的说法,又说了声抱歉。

严恪却不再理会她,而是打起车帘,询问外面的状况,“连安,怎么回事?”

负责驾车的是严恪的随从,闻言赶紧应道:“回世子,是皇城司的人马。”

皇城司?这唱的是哪一出?

展宁清楚地见到,严恪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下一刻,他径自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

眼见他下了车,展宁自然也跟着下去。

挡在马车前面的,是一小队人马。为首的是个身着暗朱色鹰袍的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岁上下,身量瘦削,面白无须,凤目狭长,显得有些刻薄。跟在他身后的,是七八个二十来岁的精壮青年,着一色的暗蓝色鹰袍,长相各不一致,但个个面上都带着几分倨傲。

果真是直属于景帝的皇城司的人马。

只见严恪朝那领头的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魏督公,这是有公干?”

展宁知道,那领头的中年男子姓魏名海,乃是皇城司的督公。

据说他是罪臣之后,阴错阳差之下净身入宫做了太监,后来不知怎么地,又得了景帝的信任,成了景帝的心腹。景帝登基之后,为了掌握朝中大员、边疆将吏的情况,专门设了皇城司,直接听命于他,负责为他刺探各方消息。皇城司中人多为宫中太监,而魏海,理所当然地就成了皇城司的掌权督公。

皇城司设立十多年来,他为着景帝办事,将不少大臣暗暗送上了黄泉路。这里面,自然有些是和他有私仇,被他诬陷谋害的。朝中文武官员大都看不起他,暗地里骂他是乱咬人的疯狗。可人不能和狗对咬,所以谁也不肯轻易得罪他。

上一世,即便是严豫,也没和这位起过正面冲突。毕竟魏海的背后是景帝,天子的信赖不好得,天子的猜疑可来得快。

展宁心底有些奇怪,这位今日怎么咬上了严恪?谁知对方见了严恪,却显得有些惊讶,立马从马上翻身下来,与严恪道:“原来是汝阳王世子,咱家奉陛下之命出城公干,因时间紧迫,行得有些莽撞,冲撞了世子的马车,还请世子见谅。”

展宁不动声色打理了下四周境况。他们所处这条街道,的确不算宽敞,对方人马若行得急,躲避不开有所冲撞也是情理之中。可当真就这么简单?

严恪不知是否相信魏海的说辞,但他显然没打算计较,反倒让连安将马车赶到了一边,“督公客气,既然督公有急事要办,我也就不耽误督公的时间了,督公请吧!”

“谢世子不罪之恩。”魏海嘴上说着谢,面上倒坦然得很。且他与严恪说过话,目光突然往展宁方向一转,看见展宁,他挑高眉冷冷一笑,尖声道:“哦,这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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