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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警花皇后-第63章

小说: 警花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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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钱,必然办到,除非狼族的所有人死光。”

如雪犁悚然而惊,这么说还没完没了,除非端了这窝恶狼。但是人家的总部在西仓国,根本不可能消灭。如雪担忧地道:“我跟他们无冤无仇,这些混蛋,就认钱不要命吗?对了,你是在哪里见到他们的,有没有查到雇佣他们的人?”

“见的哦挨了,但是此人戴着面具,听声音很苍老,但是身形又似很年轻,他报出了你的名字,只要你的人头,十万两银子成交。我不放心,所以尾随而来。他们根本不把你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所以第一天晚上,就来了一人,见到他中了你的埋伏,我就走了。一连在外面守了几天,他们果然又行动了,你要小心了!”

如雪紧蹙着眉,咬着唇瓣,来回走动,冷笑道:“呵,十万两,还挺值钱。西仓国的杀人组织越境作案,也太猖狂了。无名,你不回安泰国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留下来帮我一下,我这里缺少你这样的高手。奇怪了,你这么好的身手,那天是怎么被皇上给刺中的?”

安无名冷笑道:“东朔国的皇帝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的飞刀无从闪躲。我想刺杀他的人也没少过吧,只是给他当了练刀的靶子。”

“啊?皇帝?他有武功?”如雪彻底晕厥,到后来,她倒像个白痴,什么事都要她自己去打听,这些人也太奸了吧!也是,皇帝这些年能在这样的夹缝生存,安然无恙,自然有他的生存方法。

“有没有武功不知道,但是有一门绝技,防身是没有问题的,更何况他身边那么多的侍卫,他只要第一时间你不丢命,就可了,剩下的自然有人帮着摆平。”安无名早就看破了这个世界,虽然他远离尘世,独自寂寥,但是直到的事并不少。因为夜晚有夜晚活动的人,夜晚往房上一坐,总能听到想听到的。

她让他留下来帮她,他想留下,这是多好一机会,他可以陪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看着她,他已心满意足。可他又退缩了,陷得越深,痛得越深,虽然他的心早已冷却。

如雪移动他的侧身,思忖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毕竟性命攸关的大事。 ,求你件事,如果追查到什么,务必来告诉我一声。帮我关注一下裴坚的行踪,我出不了宫,我敢肯定他家的虎吟堂一定有名堂!”

安无名惊声道:“裴坚?不是东朔国的相爷吗?到底怎么回事?”

如雪简略的将东朔国的现状,缓缓说给他听。安无名静静地听着,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偶尔测了侧头,忘了如雪一眼。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如雪立刻吹灭了灯,安无名的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剑柄。如雪开了条缝,只见百里衡领着几十个侍卫进门。如雪开门迎了出去,百里衡提步抓住她的双手,打量着,心头的那份担忧才落了地。

女警也风流 第八十章  情敌相见

这几天百里衡并没有出宫,领着侍卫严加防范,只是赌气不来冷宫,心里一刻也没有放下过。听到侍卫的禀报,他的话都没有说完,百里衡冲出了房间。

百里衡喝退了侍卫,将如雪紧紧地抱在怀里,决然地道:“不要再管冷宫了,从其它地方,我们照样能查个水落石出,我已派人对裴府进行监视。雪儿,你这样多危险,为了几个神志不清的人,值得吗?回去,待在本王的身边,让本王时时刻刻看到你。”

如雪的心抽动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他,撅嘴道:“你是让我当侍卫?还是当你的保镖?杀手是冲着我来的,是西仓国的狼族杀人组织,我能逃哪里去?于其闪躲,不如坐等他的到来,看他能怎么着?我要怕黑社会,我就不是东方如雪。”

如雪越说越激动,指着黑夜怒喝着。百里衡惊声道:“狼族?西仓国的狼族?这些该死的,竟然下这样的毒手,本王绝不会饶他们。”

如雪想起了房里的安无名,抬手道:“进房,来了一个朋友,你们可以见见,或许以后还要合作呢?”

“谁?”没来由的百里衡的心一阵紧张,她的房里藏着一个朋友?男人吗?是谁?百里衡的醋意又涌了上来。

安无名一动不动里在窗口,透过缝隙,他看到百里衡,如雪被捅在他怀里的瞬间,他的心似被刀划开了一个口子。

宁王百里衡,一定是他,她一直担心的人。安无名有种想逃离的冲动,可惜这房里只有一道门。

如雪推开了门,百里衡提步进门,再难受也要看清来人,看清情敌是什么摸样,他有什么优势吧!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丫头可不是省油的灯,不折磨死人她是不甘心的,而且是一脸无辜的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两人终于见面了,如雪点上了灯,两个男人皆是一脸敌意地冷冷地注视着对方。没有出手,眼神已交站了不下三百回合。

百里衡扯了扯嘴角,而安无名依然没有表情。百里衡这才看清,他果然有一双蓝眸,此刻呈现出深蓝,深不可测,像是无底的深潭,他的冷傲不言自威,含义有如刀锋上的冰芒,让人心生寒意。

如雪无语,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斗鸡眼吗?如雪讪笑着,踢了踢百里衡的脚,百里衡斜了她一眼,端起笑容道:“久仰大名,这次多亏了兄台相帮,救了如雪,感激不尽!”

安无名毫不领情地道:“我救得不是你,不用王爷感激。既然没事了,告辞!”

安无名话音刚落,从如雪的身边而过。如雪跟出房,探问道:“你去哪里?你在外面要出处小心啊!你到足钱了吗?”

安无名蓦然回首,凝视着如雪,声音尽其所能地柔和了些,道:“有事,你可以吹蝶哨,只要我听到,我会立刻出现的。你没有扔吧?”

如雪觉着怪怪的,他不会真的喜欢自己了吧?晕啊,这可怎么办啊?如雪点头,淡笑道:“当然,朋友送的东西,我哪能扔啊!今天谢谢你了!”

安无名扯了扯嘴角,他不知道笑是不是这个表情,感激她没有扔掉。退了数步,消失在夜色里。

他的身手敏捷如夜猫,简直是个攀岩的高手。并非什么轻功,难怪他的手上都事茧子,他的手都快成吸盘了吧!

“你收了他的蝶哨?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百里衡一时告诫自己不要冲动,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他的脑袋已充血发晕了。

如雪无声的叹气,他又吃醋了,微微撅嘴道:“宁王爷,这是我的私事,请你不要干涉。所以说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我们的观念不同,所以我劝你,别对我上心。我不想成为被人管制的女人,管制是要有分寸的,就像安无名,我收他一个蝶哨怎么了?朋友之间互送礼物很正常啊!”

百里衡冷笑道:“正常?你知道蝶哨是什么东西吗?那是安泰国男女定情的信物,这是朋友所为吗?”

“啊?定情信物?这又唱的哪出啊?好好,你也别烦我了,下回我还给他。但是他跟你不一样,他需要朋友,需要别人的关心,他活得很孤独,难道你没看见他的忧郁吗?”

百里衡跟进了门,一把攥过她,不由地提高了嗓音道:“就因为如此?如果你只是同情他,你会更伤他。还是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如雪被百里衡问得哑口无言,有些恼怒地甩他的手,被他紧紧地抓住,低喝道:“放开,我谁都只能到这个程度,我跟你们的观念不同,我无法接受任何人。我嫁给谁,我都会失去自由,我不想做庸俗的女人。”

如雪的话掷地有声,百里衡垂下了手,叹了口气,一脸玩世不恭地表情,淡笑道:“行,本王陪你做高雅的人。”

如雪抱着脑袋,恳求道:“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我都被人追杀了,还不知道死活呢?要是明天死了……”

百里衡拍案而起,严厉地道:“你闭嘴,说什么丧气的话,只要本王不死,你就死不了。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如雪打了个哈欠,催促道:“好了,真不说了,男女之情顺其自然,强扭的瓜不甜,我困死了,你回吧!”

百里衡严词拒绝道:“不行,从今儿起,本王要守着你,特别是晚上,绝不然今晚的事,再次发生!”

今晚的事,此刻出现的事,也包括安无名出现的事,他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保护。安无名,绝对是个危险分子,他除了那双眼睛,无可挑剔。然,眼睛对她来说并不是隔膜,她欣然接受,看得出还有欣赏。安无名无疑是喜欢她,这样耀眼的她,岂有男人不喜的?

百里溪不是危险人物,他有信心,如雪是不会喜欢一个小毛孩子。可是安无名却不是,他娶妻了吗?

为什么到安泰国都没听到这个人的存在?难道是私生的?还是他的眼睛被遗弃了?百里衡思潮起伏,坐立不安。

如雪垂倒在了床上,又挣扎着起来,眯着眼睛道:“好,随你。不过你不许越雷池一步,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跟男人同房,我是接受的,跟男人同床,我不接受。”

百里衡噗嗤笑出了声,戏谑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同床?你不是还能强奸男人的吗?”

如雪抿着唇,瞪着他,一脸严肃地道:“注意言行,语言挑逗也属性骚扰的范畴,我睡了,你既然要当护花使者,我成全你,你好好的守着。”

如雪蹬去了鞋,伸手脱衣,斜瞪了百里衡一眼,有前科,不能掉以轻心。和衣躺在床沿,斜躺,免得他趁机又占便宜。当王爷当贵族真是好啊,就是欺侮了人,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百里衡双手抱胸坐在椅上,暗自叹气。这个女人真是服了她了,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这睡相,她这是故意的吧!哎,还什么可说的,使着劲的往坑里跳。她就是再没有礼数,还不得照样接着。

天色开始朦胧,百里衡手枕着脑袋,趴在桌上睡着了。如雪在梦中,被人追杀,两脚发软,就是跑不动,眼见着刀砍过来了,吓得一身冷汗,喘着气端坐了起来。

抬眸见到百里衡,心安宁了许多。起身,拿了件衣服,小心翼翼地披在他的身上。这样坐着,迟早感冒。莫名有些心疼,又下了床,推醒他,轻声道:“现在我来守,你去床上睡吧!我们换班!”

百里衡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揉了揉眼穴,抬头探问道:“几时了?天快亮了吧!”

如雪点头道:“嗯,已经亮了,今夜应该没事了,要么在床上眯一会,要么回去睡吧。这样熬夜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们现在连敌人的一点证据都没抓到,谁也不能趴下了。”

百里衡抱住如雪,头枕在她的腰际,睡意绵绵地轻声道:“有你在,本王倒不下去。就是有点饿,有没有吃的?”

如雪嗔笑道:“你这是跟我撒娇呢?你儿子见了,一定会笑的门牙都找不到的。肉麻,宁王要不叫侍卫都进来,你在表演一下。”

百里衡猛然间惊醒了过来,清清了嗓子,靠坐在椅上,嗔怒道:“你是存心让本王难受,不是儿子就是王妃,这是本王的一处伤疤,你是不是太残忍了,时不时揭上一揭!”

“我才没有呢?我说的是实话,你还想将他们撇开?你好好想想吧!我去烧早饭了。”如雪没来由觉得闷闷的,天空阴沉沉的,大概要下雨了吧!

百里衡面无表情地颓废地坐在椅上,妻儿,妻可以离,儿怎可散,如此无情无义,又怎算男人,不能,即便做了,如雪又怎么会要自己这样一个无人性的男人。她一定会鄙视自己。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早来十年?难道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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