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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警花皇后-第38章

小说: 警花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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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百里衡何时为一个女人这样低三下四,为什么她却视而不见,或者就是明见装不懂。

“王爷,进去吧,开饭了!”汪洋轻唤了声,似给了他一个台阶。

百里衡阖了阖眼睛,深吸了口气,还是提步进了厅。见如雪下颚抵着桌面,目光盯着桌面,食指轻敲着,懒懒的深思表情,有些心疼。如雪对他的进门,觉然不察,突然起身,奔出了门。

“雪儿,吃了饭再说!”百里衡边唤着也起了身,紧跟着出门。

“你先吃吧,我吃不下,先去看看后院了……”

语儿端着茶进门,差点本百里衡撞在一块,转了个身,冲着百里衡的后背道:“王爷,你们都不吃了……”

百里衡已经急急转了弯,语儿撅起小嘴,叹道:“这是怎么了嘛?大人变了,王爷也变了,为什么都这么奇怪?”

王爷嘱咐道:“将菜端回去,让厨房做些包子,快去!”

一连过去两天,事情毫无进展,安湘月像根木头,就是金翠的死,她也似无所谓。如雪里里外外地又将金翠有关的房间、衣物全都检查了一次,还是如此,不由得火大的推开了后窗,闭上眼睛,让冷风使自己平静些。

气流一通,门嘣嘣乱响。百里衡摁着她的肩,劝道:“别急,一定要冷静,你一定会成功的。”

如雪气馁地靠在他的胸前,将重力都落在他的身上,他一直陪着她,也是不分日夜的,他的眼眶也明显的陷了许多。随即又道:“头晕,不行了,我还是先去睡会吧!”

如雪用力地撑开眼睛,突然上前盯着窗台,拾起鸟粪,凑到了百里衡的眼底,闪着晶亮的目光,像是拣到了金子,喜出望外地道:“我总算明白了,她是怎么跟人联系的,就是它!”

“啊?它,鸟粪?”百里衡不可置信地指着她手里的鸟粪,探了探她的额头道:“你没事吧?鸟粪到处有!”

非~凡~手~打~团~天雨,天晴~手~打~

如雪推了他一把,邪笑到:“笨,用鸟送信,你不知道吗?鸽子,鹰,这些有定位系统的鸟,都可以是信使,几千里地也能送到。”

“真的?没听说过。”百里衡还是觉得奇怪。

如雪低头思忖道:“鸽子怎么实行第一次任务呢?是有人带过来认路?你瞧裴坚给的小纸条,它必定是被卷成细细一条,藏在小竹筒之类的东西里,然后被送到这里。我得去问问皇后,金翠出宫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百里衡佩服地点头,突然道:“金翠在宫里应该也是受人监视的,她又是皇后从娘家带来的,难道会投靠皇贵妃?如果是这样,她是极容易就能将皇后肚中的孩子打掉的,为什么还要来求救?”

如雪点头道:“你说的对,所以这个案子让人越想越矛盾,先查查再说吧!”

两人来到东院,黄达乾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目不暇接地盯着房门。如雪觉得侍卫也真不好当,吃力还不讨好,上前道:“你找个房间歇着去吧!”

女警也风流   第五十三章   冲破迷雾

“不,大人,我一定守着,不然我心里更不安!”黄达乾坚决地道。

百里衡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命令道:“你先下去吧,吃饱睡好,晚上才有精神,去吧!”

黄达乾讪讪地转身出了院,如雪提步进门,话儿立刻迎上来道:“大人,娘娘就是不吃药,才喝了几口粥汤,这可怎么办啊?”

安湘月呆滞地看着床顶,憔悴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绝望的表情让人怜恤。

如雪坐在床沿,轻劝道:“娘娘,是我没有照看好娘娘,我向你道歉,但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将补药喝了吧,想想好的,想想父母养你多么的不容易,如果你有个闪失,你的亲人会多么心痛,肚子里的孩子掉了,你都伤心成这样,那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是更伤心吗?他们对你倾注的感情,更多不是吗?”

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划落,但依然没有表情,依然一动不动。

如雪可以想像一个女人失去孩子的痛苦,更何况孩子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

如雪凑上前,伸手上前去扶她,安湘月本能的推开了她的手。

如雪反而觉着安心,还能关注礼节,显然她还没有完全绝望,还有生的意识。如雪淡笑道:“我也是女的,我扶你起来。”

话儿惊诧地盯着如雪,随即安湘月也缓缓地抬眸,凝视着如雪。

百里衡立在门口,转身补充道:“娘娘不必担心,顾澜的确是女儿身,她的真名叫东方如雪,东方家的三小姐。也请皇后娘娘帮助如雪,娘娘的事已惊动朝野,如雪的身份已被裴坚揭破,她可是领着三天破案,不然掉脑袋的圣旨回来的。如今已过去两天了,你想想她的处境。”

“大人?真的吗?这可怎么办啊!大人可是好人,老天保佑……”

话儿虔诚的十指相扣,垂头祈祷着。话儿一直照看着安湘月,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如雪凝视着安湘月,她除了开始的点点惊讶,现在依然没有表情。如雪不由的郁闷,孩子又不是她给下的药,她都要掉脑袋了,这女人还这副表情,真是好人做不得。

“话儿,扶娘娘起来,必须得喝进去,不喝也得喝。”如雪语气强势地命令着。

安湘月恼怒地瞪向如雪,如雪也假装看不见,话儿伸手去扶,她用力坚持着就是不起。如雪双手环绕着她的肩,用力一攥,将她抱坐起来。

几乎是耳贴耳,然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发际,一只斜插着的纯金打造的蝶形钗子,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趁安湘月挣扎之际,将钗子拔了下来,塞进了袖中。

“大胆,快放开本宫,你……”安湘月低喝出声,她从未见过如此胆大的人,即便她是女的,也不能这样强迫她做事。

如雪见劝的不行,反而冷硬地道:“皇后娘娘,请你珍惜自己,也珍惜别人。你的命也系着别人的命,如果你不是皇后,我就用不着费尽心机,还吃力不讨好,我希望你明白。你要找我报仇,也先将自己养好了。话儿,给皇后喂吃的,必须吃,否则我找人来灌进去,反正本官要是破不了案,也只能活一天了,你看着办吧!”

话儿自从伺候了皇后,才知道伺侯如雪是多么幸运的事。如雪不想再看安湘月的表情,人有时越是在乎她,反而会抬起她的优越感觉。

如雪转身出房,拿出袖中的钗,仔细地端详,忽然眼前一亮,急奔着回房。

“雪儿,你慢点,不吃不喝,不睡的,你这样会倒下的。你发现什么了?”

这两天她像是成仙了一样,精神亢奋,根本吃不下,睡不着,就是躺在床上,也是清醒的很。

如雪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木钗,将两只钗子一对比,惊声道:“你看看,很像是不是?”

百里衡还是不解地道:“那说明什么?”

“你仔细看,什么叫蛛丝马迹?无论有没有用,都不能放过。蝶儿肚子是空的,还有珠子,像我做的哨子,异曲同工,看,能拉开。”如雪将有些裂痕的木钗一拔,分成了两截。

百里衡拿过木钗,诧异地抬眸,然后道:“是啊,这像是安泰国的一种乐器,叫蝶哨。安泰国三月还有一个蝴蝶会,宫里还以蝴蝶选妃。”

如雪没有回答,但很兴奋,随后将金钗一拔,钗柄是空心的,里面掉出些暗些色的粉末。

如雪急忙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拂到了纸上,包好交给百里衡道:“找个可靠的,有实力的医生看看,这些粉末到底是什么?”

“厉害,你是何时发现的?”百里衡真想亲她一口,佩服地五体投地。脸上的担忧被希望代替。他坚信,她一定能行的。

“狗屎运,只是觉着她们头上只带一样饰物,又是相似的,觉着奇怪,发现上面有些粉末,所以就拿过来对比看看。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皇后的又是干什么用的?难道她跟金翠早就联系上了,难道她们联系的是安泰国的人?”

如雪侧头沉思。见百里衡拿起钗头往嘴边凑,急忙夺过来道:“别,皇后还在隔壁呢?她现在也可以列入嫌疑人的行列了。”

“什么?皇后?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快去歇着去吧,回头我叫你,快去,再这样熬下去,你小命也没了。听话,必须得听我的,快!”百里衡边说边强制性的将如雪摁在床上,脱去她的鞋子,盖好被子。

如雪的眼睑沉重的难以支起,叮嘱道:“就一个时辰,你记得叫我,一定要叫我!”

“行,我一定叫你!”百里衡一出门,如雪的脑子模糊起来,感觉自己马上要接触到案件的中心了,心里稍稍轻松了些,沉沉的进入梦乡。

打了个哈哈,伸伸了懒腰,突然尖叫道:“啊……百里衡,这个死人,想害死我吗?天都黑了,什么时候了?什么时候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黑暗中听到桌前百里衡的声音。随即也惊呼道:“天,坏事了,怎么天黑了?雪儿……”

如雪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摸出火折子,点上了灯,怒气冲冲地叫嚷道:“你怎么回事?玩忽职守,要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啊?”

百里衡拧紧了眉头,他跟她一样累得快趴下,都没有好好睡过觉,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见她睡得香,不忍叫她,想不到自己趴在桌上也睡着了。但她也不能这样朝自己嚷,她到底当自己什么?是奴仆吗?

如雪立刻察觉到百里衡慢怒的面容,拍了拍前额,叹了口气道:“对不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百里衡回到桌前,侧开了头,嘴角的弧线往下倾斜。如雪上前,用手支撑着桌面,皱眉道:“说啊?现在没时间闹情绪,嗯?宁王爷,你不是裴昕也不是达王,你是成熟的男人,晕,你倒底说不说啊?”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依然眉头不解,语气生硬地道:“红花、木通、草乌……”

百里衡说完了,立了起来,打开了房门,如雪惊诧地回头,探问道:“你去哪儿啊?你不能走,还有事让你去办呢!”

百里衡忍无可忍地回头怒喝道:“东方如雪,本王不是你的奴仆,少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既然你神通广大,你自己看着办吧!”

“哎……什么人啊?要死人的是我,不帮就不帮……气死我了,跑的一个都没有,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什么弟兄吗?全都狗屁……”如雪低喝着,重重拍着台子。

如雪去找皇后,她依然只字不吭,气得她摔门回房,脑子里一片乱乱的,趴在桌上,越急躁越是想不明白。

汪洋送吃的进来,如雪才觉着饿得慌,可是一想起明日,什么食欲都没有了。将筷子一放,低哼道:“我什么命啊?好人没好报,怎么到哪里都短命?啊……要疯了……”

如雪双手紧握,仰着头,对着房顶,尽情的发泄,直到将胸中的一股气都泄了出去,跌坐在椅子上。

随即拿起纸笔,移过灯,将这些天发生的事,一点一滴全都龙飞凤舞地写了下来,重点的再划出圈来。

夜深人静,孤灯独照,寒意从脚底往上窜,但是她的思维却渐渐清晰……

灯渐渐的暗了下去,鸡报晨晓,趴在桌上的人缩了缩身子,打了个喷涕,抬头看了看露着一丝光亮的窗子,伸了伸懒腰,全身也通泰了一些。捂了捂鼻子,重重地拍了拍台子上,写得乱乱的纸张,抿了抿唇,起身出房。

这一连窜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的镇定。虽然纸上还有问号,但她相信足可以将案子说的清楚。

一开门,汪洋的声音飘来,如雪冷不丁的一颤,拍着胸口道:“汪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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