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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第183章

小说: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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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主不力,该当何罪,还用我说?”宁月谨眼神看着君媱,淡淡说道。

“属下知罪,甘愿领罚。”四人回答的干脆利落。

“罚什么罚,你们现在是我的人,我不说罚,我看谁敢。”君媱冲着宁月谨,秀眉一挑。

她现在可是为他设想,这货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

“有人欺你!”宁月谨走上前,给她拨弄着额迹的发。

“又不痛不痒的,我权当他们放屁了,话说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小媱儿,谁想到居然就看到你被人欺负,真是弱爆了,以前你可不这样。”薛离尘上前,笑的啧啧不停。

宁月谨淡淡扫了薛离尘一眼,然后握着她的手。

他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为了自己考虑,也为了孩子考虑,才忍受下众人的侮辱,单独不为自己考虑,这让宁月谨很生气的同时,更为此感到心疼。

“来吃你亲手做的菜。”

“洛水城知府程方立之子程清乾见过王……公子!”那眼神,绝对是利剑。

“免了吧!”

“清乾谢王公子。”

之后程清乾退回去,程嫣儿看着君媱身边那容姿绝色的男子,眨着大眼问道:“君姐姐,他是你夫君吗?”

“嫣儿,不得无礼!”程清乾低喝,什么他啊他的。

“夫君?”君媱愣了一下,啥夫君啊,他们还没成亲呢。

“这小姑娘真有眼光啊,一语中的,小媱儿就是他的夫人。”薛离尘很给力的说道,看到宁月谨那含笑的眼神,不禁在心里吐了两个字:死样。

那边南宫若水看到比程清乾还要出色百倍的宁月谨,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比君媱美了不知多少倍,她努力数年都没有得到心爱之人的青睐,而君媱却如此好命。

“还要题诗么?”宁月谨柔声文问道。

“没兴趣,一群粉饰太平的人而已。”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还在这里自诩才子才女,可悲可叹。

“那咱们就回去吧!”

“嗯!”

“别,别呀,小媱儿,给我留下你的一副墨宝,刚才他们说的那么难听,你干嘛不生气啊?写一首绝诗,羞愧死他们吧。”薛离尘拦住两人。

“才没那兴趣呢。”君媱一口拒绝。

薛离尘垮下脸,“别呀,小媱儿,等你写完,我绝对全部用金子装裱起来,挂在书房,写吧写吧。”

他亲自选定的合伙人,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叔同意了,婶子同意了,他薛离尘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君媱无奈轻叹,“我写完,他们是真的要羞愧了。总要给人留点面子不是,再说了,太张扬不好,做人要低调。”

薛离尘瘪嘴,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君媱,“低调会被人这么欺负的,难不成以后你回了京城还要低调啊,会被人欺负的很惨的。”

“才不会呢!”君媱傲娇的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记住了?这中间那些品行善妒的,绝对不适合做百姓父母官的,心性不纯,可是我这种老百姓的悲哀啊。”

她这句话,让身后那群才子顿时就傻了眼,不能为官?那他们在这里做什么诗啊?他们读书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入主朝堂,官拜将相么?

“阿谨……”薛离尘怒了,他可是当今丞相家的公子啊,居然讨不来君媱一副墨宝?自己这是为她正名啊,再说阿谨都亲自出现在这里了,这个女人还怕啥啊。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薛离尘想看看这个君媱是不是还有未被他发现的一面,另外也要让所有人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喜欢上的女子,是多么的出色。

见薛离尘那冷眉怒目的样子,宁月谨含笑看着君媱。

“君姐姐,你就写一首吧,否则这些人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身后,程嫣儿也兴奋的说道。

君媱敛眉叹口气,回身走到方才的桌上,取来一张宣纸,然后执笔点墨。

她站姿很正,一手按着宣纸的左下角,另一只手在纸上游弋,如此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只见纸上,一行行形体方正,笔画平直的小楷跃然纸上,字字浑厚大气,绝对不似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写完之后,君媱放下狼毫,拿起来吹了吹,递给薛离尘,“呶,回去装裱起来吧。”

薛离尘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越看越心惊,越看越震撼,良久之后,才傻傻的抬头看着君媱,“你写的?”

“你没看见?”她刚才写了足足十多分钟啊,这家伙眼瘸了啊?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薛离尘念完,脸色都不是正常颜色了,“这是你写的?”

“嗯!”是她写的,只是不是她做的而已。

曾经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词,岳飞名将的拳拳爱国之心,被表现的淋漓尽致,上学的时候,每次想到大奸臣秦桧设计十三道圣旨将岳飞害死,她就郁闷的可以。

宁月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慢悠悠的向外走。

“回家了!”

“你又买宅子了啊?”君媱泪,这个男人是有多败家啊。

“嗯,以后你店铺开到哪里,宅子我就买到哪里,客栈别住,不安全。”

“能有啥不安全啊?我觉得我长得挺安全的。”君媱嘀咕着。

“别瞎说!”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然后就松了一些,对于他来说,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安全,每次想到她,都能让自己彻夜难眠。

君媱斜视四十五度,一脸明媚的忧伤。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身边,真的没事?京里的事情不是还没有处理完么?”

“无妨,他们出不得京城半步。”宁月谨轻笑。

“这是为何?”

“因为他已经拟好了圣旨,说要把皇位传给最勤恳孝顺的儿子。”

君媱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只见一片天山牧场被踩成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要是这样能歇了他们的心思,早这样不就好了?”

“歇不了,只是权宜之计,利用这段时间,铲除他们身边的臂膀,直到只剩下他们一人为止。”

君媱听完,对宁月谨竖起了大拇指,“你狠!”

“还有就是,我不想再做怨夫了,媱儿,你何时给我正名?”他深情的看着君媱,那眼神,缠绵中透着哀怨。

君媱的脸瞬间涨红,眼眸四下飘忽,就是不敢看他,忽然瞥见站在十几步远的薛离尘,顿时恼羞成怒,一把甩开宁月谨的手,飞快的跑了。

宁月谨冷冷的看着薛离尘,直盯得他全身寒毛直竖。

“我说阿谨,是你的场合不对,不许在我身上发泄。”

隐在暗处的苗若等人,眼角嘴角都抽了,啥叫在他身上发泄啊,那岂不就是……断那个袖了。

宁月谨脸都有点黑了,挥手一道强劲的真气冲向薛离尘。

薛离尘一扭腰,闪身避开,拿到真气打在游廊梁柱上,“咔嚓”一声,梁柱断裂。

之后,他闪身消失了,去追跑的快没影的未婚妻。

君媱此时心脏跳动的厉害,那么深情的眼光是想怎样啊,她可是个还没经验的黄花大闺女啊,好吧,是剩女,可是这也足以让她激动的小心脏按捺不住了,那个男人真不要脸,居然诱惑她。

身后,两个丫头跑的腿都快断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君媱后面。

想着东家这么能跑,她们以后定是要多锻炼一下身体才行,否则比主子还弱,这还叫什么丫头啊。

君媱其实也有点累,只是刚要停下歇一歇,纤腰就被一只手臂挽住,下一刻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啊唔……”她吓得大叫,可是却被人封住了嘴巴。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君媱的心脏再次狂跳不止。

要飞就好好的,这样不看路,小心撞树上。

树,是没撞成,等君媱落地的时候,已经站在一处宅子里了。

这处宅子和江郾城一般无二,景致很美而且房屋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松开她的纤腰,宁月谨牵着她的手,慢慢的往里面走,先是正厅,然后后面是书房,在之后……

君媱死活都不肯走了,书房过来必定是寝室,这家伙也太色了,现在是大白天啊。

宁月谨感受到拉扯力,回头看着脸颊嫣红,对他怒视的女子那可爱的模样,也不管她如何不愿意,一个翻转就将她抱进怀里。

“宁月谨,你放下我,我告诉你,再不放我就要叫了啊。”

说完,君媱就泪了,咋每次一见到这个家伙,自己的智商就会被拉倒婴儿阶段。

果然,宁月谨柔和一笑,“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救你。”

若不是情势不对,君媱绝对会给宁月谨点一个赞的。

“现在可是大白天。”她快羞愧死了。

“晚上就看不到了。”宁月谨说的一本正经,似乎并不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羞愧。

“……”君媱都快哭了,这个臭流氓,怎么这不要脸啊,她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可肿么办。

宁月谨无语了,等走到某处,才把她放下,他不过是带她来看这宅子里面的一处精巧景致,这女人一副上断头台般的表情,是想怎样啊。

等双脚落了地,君媱心里才踏实了下来,当看到四周的景致时,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

在宅子后面,居然是别有洞天。

这一片红色的花海,而且只见花不见叶,不正是曼珠沙华吗?

传说开在地狱里妖红似火的花,只是花期本应在九月,为何在这春寒料峭时分,在这后院开的如此繁盛。

奇哉怪也。

只是君媱并没有深究,眼前的一切,足以让人忘记一切。

领着她走到一边的暖阁坐下,下人已经送上了茶水。

“媱儿,你想的怎样了?”

君媱无语,这个男人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等那小子登基做皇帝时再说吧,我不放心两个孩子。”

“一切交给我就好。”真是倔脾气啊。

“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啊?要怪也只能怪你,若是你身份平凡,也不用如此了。”他以为她不想啊,那两个孩子都是早熟的,心思敏感,对于父亲,他们定是想过的,不说只是不想看着她这个娘为难。

她也想公开,可是宁月谨身边的情况很复杂,她真的不敢,她不像那些穿越的前辈,个个强悍的逆天,她只是一个农家女,没权没势在这个封建社会,只能是死了也白死,无忧和巧儿是她的软肋,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就把孩子们置身于危险之中,那样,她会一辈子都无法原谅宁月谨的,而这种结果不是她想要的,放下前世的因果重新爱上一个人,她想要珍惜。

“媱儿,那几个人的事情急不来,再如何,他们也是那人的儿子,能忍就忍,若你总是这样不信任我,等无忧和巧儿成亲,我这个爹都见不得人。”

孩子要认,这个女人他更要娶。

“咱们你知我知不就好了?再说,那几个人是不会安分的。”她是心理学专家,对于研究人的心理,可谓是登峰造极。

那几个皇子想要安分,是绝对不可能的,古代皇子对于皇位的渴望,就好像人离不开吃饭喝水是一样的,他们从小就生活在社会的最顶层,而在那个最顶层,还有一个绝顶高层,既然能折腾那么多年,而且到现在皇位没摸到身边的人就被清除的干净,对于那个位置的渴望就是更加的厉害,饮鸩止渴就是这么个道理。

看着她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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