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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护花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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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我就是监护你的人,飞灾九刀要将你囚禁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直到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你最好乖乖跟我走,不然……”

“啐,你这该死的……”

程贞急冲而上,一耳光掴出。

她勃然大怒,更高明的高手名宿,也不敢用这种狂妄的态度对待她。

吸口气功行百脉,抬手封架擒腕扣脉。

糟了!真气陡然急泄,劲道全消,浑身发软,似乎某些地方漏了气,走了样。

“劈啪劈啪……”六记正反阴阳耳光,打得她昏头转向,眼前星斗满天。

一声尖叫,她向后踉跄急退。

“此路不通!”后面的白影声出手动,一掌劈在她的右颈根,臀部接着挨了一踹,重新向前面的程贞冲去,手脚又不听她的指挥。

一阵拳掌,把她打倒在地。

“哎……哟……”她受不了啦!发狂般尖叫:“不……不要打了……”

“我是奉命行事,你最好乖乖驯服。”程贞站在她身侧,语气阴森冷酷:“免得我火起,把你弄成要死不活的老母猪。”

“哎哟……你……你你……”

“你很爱飞灾九刀,是不是?所以你才用移神香计算他,逼他上你的床。你有了他的孩子,却不肯嫁给他。

他可不愿意未来的孩子叫别人为爹,他的孩子必须姓李,所以他才横定了心,把你囚禁起来,直到孩子呱呱落地,才放你自由。现在,你给我爬起来,跟我走,我是他请来照顾你的人。”

“你……你叫他来……”她狼狈地爬起泼野地尖叫。

“他追北魔去了,老魔绰号叫魔鹰,会飞,谁知道追到何处去了?我负责把你带回许州,回客店等他,而且他不想见你。”

“我要等他,条件没谈妥……”

“你已经没有什么条件好谈了,你嫁不嫁给他,他一点也不介意,他本来对你就没有情爱可言,他只要孩子。不要怕,孩子生下来,你就可以自由了。”

“我不……”

“你再说不,我一定再揍得你叫苍天。”程贞一把扭住她的领口凶狠地说:“你要知道,他不是一个好色风流,到处留情到处播种而不收获的人,无法忍受自己的骨肉被人骂为孽种。

你既然怀了他的孩子,你就认命吧!十月怀胎日子不算长,孩子生下你就可以任所欲为了,他才懒得管你日后的事,你再姘一千个男人他也不介意。”

“没有……我没怀他的孩子,放我走!”她崩溃了,开始求饶。

“什么?该死的贼淫妇,你向他说怀了他的……”

“我……我是故意用这件事来胁迫他的。”

“我不信,他当然也不信。”

“是真的……”

“是真是假与我无关,我也不管你怀了哪一个姘头的孩子,我只知道负责囚禁看管你,直至孩子生下来责任方了,走!”

“老天爷,我哪会有孩子?”她拼命地扳扭抓住领口的手尖叫:“他……他根本就没碰我的身子,怎么可能怀了他的孩子……”

“我不信,哼!你这种女人,把一个男人弄上床,要我相信他没碰你?你碰他还不是一样!”

“不信你……你可以问她。”她指指一身白的西门小昭:“是她在紧要关头,胆大包天撞破门,出其不意把飞灾九刀救走的。是她,没错,你问她。”

“不错,救走他的人是我。”西门小昭说:“但我怎知道你们以前曾经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我作证,你未免妙想天开,这种犯忌的事,我一个大闺女,敢替你作证?你快死了这条心。”

“天啊!你……你不能这样忍心见死不救。西门小宫主,你行行好,你曾经救过我,难道……”

“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将我爹掳走,你……”

“我错了,你放我一马,你……”

“我要宰了你。”程贞沉声叫,砰一声把她摔翻在地,再加上一脚。

“哎哟……”

矮林前黑影长身而起,横祸九刀挟持着飞灾九刀缓步而来。

“算了,程姑娘。”横祸九刀阻止程贞继续揍人。

“这贼淫妇丢尽了咱们女人的脸面,我非把她每一根骨头打碎不可。”程贞凶狠地怒声说。

“人家还有余情未了,还有风流公案未消呢!留下他们两嘴四眼,把恩恩怨怨弄清吧!程姑娘,小昭,咱们回避。”

“我还会找你的。”程贞不甘心地又踢了她一脚。

飞灾九刀踉跄站稳,急急吐纳以恢复解穴后的短暂麻木感,睁目一看,横祸九刀正带了两女离去。

“小子,明白了吧!”横祸九刀扭头笑笑说:“如果不先制住你,眼看程姑娘痛揍你的情妇,你肯吗?你不发疯才怪,你自己的情爱纠纷,你自己去解决吧!”

三人急急走了,留下飞灾九刀发怔。

女魃感到浑身骨头快要散了,挣扎了老半天,才能吃力地踉跄爬起。

浑身黑的飞灾九刀,正用阴森森似有鬼气的怪眼盯着她。盯得她感到全身发冷,直打寒颤。

她吃力地向后退,想逃。

“你敢走?哼!”

那一声哼,她觉得像是脑门挨了一棒。

“放……我一……马……”她用近乎哀号的嗓音讨饶:“我……我确对……对你情……情有独……钟,所以……”

“你还敢说这种话?你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情有独钟。”

“我……”

“你走吧!今后永远别让我看到你。”

她拔腿狂奔,深怕飞灾九刀改变主意,更怕程贞去而复返,落荒逃命居然非常快速。

他在思索,仍然有点模模糊糊的感觉。

“我很抱歉。”岂止是抱歉而已?他把过去的事全弄混了,而糊糊涂涂被女魃播弄得晕头转向,为了心中那点歉疚,替女魃做护花使者,取之不愿,舍之不甘,那种进退两难的苦况,现在想起来仍感恍惚可笑。

程贞曾经骂他是猪,他真有猪一样蠢。

“对我,抑或是对她?”身后传来西门小昭带有俏皮性的语音。

“对你。”

“不要放在心上。”

“那天晚上,我……”

“你没亏欠我什么。那天晚上,你抱着我沉沉睡去,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知道西门小昭的话不是真的,让他减去心中的负担而已。

至少,他想起了西湖名妓琴操所改的词:轻分罗带,暗解香囊。

“这是你的?”他掏出那只香囊亮了亮,空间里流动着淡雅的幽香。

“我以为丢掉了呢!”西门小昭伸手急抓,一抓落空。

他重新收回,郑重地纳入怀中秘藏处。

“小气鬼。”他笑了:“小妖女,你真是鬼聪明。”

“你是说……”

“你说我把三个人当成一个人。”

“猜对了吗?”

“所以我说你鬼聪明呀!”

“女魃、我、小媛姐姐。一个人,是小媛姐姐。”

“很糊涂是不是?”

“我好敬佩你的专情。大哥。”

“别提了!我应该知道,失去了的永不会再来。人,总归会向人间告别的,迟早而已。小媛早别了些,我仍得活下去,她活在我心里,这就够了。”

“能活在别人心里,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西门小昭幽幽地说。

“你和程贞那样逼她,是有点过分了,真该打。”他岔开话题。

“不那样,她会就范?你心疼是不是?”

“毕竟……毕竟……我很蠢是不是?”

“世间第一等大笨虫。”

“小媛,她……她带着我的孩子一……一起走的。”他嗓音变了:“所以我一听这鬼女人腹中有了我的孩子,我……我什么都忘了,我……正如同你爹向你娘说:他决不容许儿女跟别人姓。我……”

“不要多想了,大哥。”西门小昭挽住了他的手臂:“我了解,这种痛创是难以磨灭的。大哥,我娘的事,你似乎并没尽力。”

“我尽过力了。你别急,你爹忍了三十年,让他发泄一下,他就会回去的。操之过急,那就一切徒劳了。”

“你认为……”

“他目下尝到身为风云人物的得意滋味,还没尽兴,必须让他把兴趣提升到颠峰,他就会感到索然寡味了。我已经有了另一步安排,应该有效,走!”

城东南三十里的大石桥镇,有一座颇有名气的大石桥,跨越石梁河,气象恢宏壮丽。桥北,是大石桥镇;桥南,是临颖县境,桥就是州与县的分界线。

镇有百余户人家,是颇为有名的中途歇脚站。北上的步行旅客,通常在这里歇伙打尖,申牌左右便可赶到州城投宿。

有坐骑,一个时辰就到了。

四匹健马踏着晨曦,接近了大石桥镇的北栅门,栅门外已有十余位高手名宿相候。

“西门宫主,李老弟,你们总算赶来了!”为首的灵剑周元坤上前抱拳行礼:“请到镇上先安顿。”

四人跳下马,飞灾九刀一拉西门小昭和程贞的手臂退在后面。

横祸九刀一怔,扭头找寻飞灾九刀。

飞灾九刀手一伸,示意要他和灵剑打交道。飞灾九刀称他为大叔,与他的女儿小昭同辈,正式与江湖名人打交道,当然由他出面啦!

这一段时日,他一直就跟着飞灾九刀摇旗呐喊,哪曾出面作主与高手名宿周旋?突然把他推出来作主,他可傻了眼啦!

“周……周兄。”他有点失措,不得不硬着头皮应酬:“我……我怎么成了西门宫主了?这……”

“大叔,你才是真正碧落宫的主人呀!”飞灾九刀笑说:“周前辈在这儿主持大局,看样子一定碰上了困难。你已经是天下闻名的刀客横祸九刀西门英,周前辈正在等我们前来解决,你总不至于让我出面吧?没大没小的,行吗?你是读书人,礼不可废……”

“西门兄,咱们这儿的确碰上了困难。”一旁的路庄主说:“咱们沿途袭击鬼面神那群凶魔,十二个首脑逃到此地,占据了镇西两座大宅,裹胁大宅的老少作人质负隅顽抗。咱们投鼠忌器,无法可施,可说一筹莫展,就等西门兄前来商议,这件事棘手得很,请先至镇内安顿再说,西门兄请。”

一群高手名宿客客气气,左呼右拥,把他像大菩萨一样簇拥着入镇,进入一座大宅的客厅。

又有不少人前来厮见,其中没有屠龙剑客几位名宿,其他的人身份地位皆与路庄主相等。

这可好,客套一番,可把西门英摆布得全身不自在,引见了老半天,他连张三李四也没弄清,几乎连应酬的话也不知如何启口。

他想向飞灾九刀求救,却发现飞灾九刀在另一角落,与鬼影邪乞嘀嘀咕咕谈话,身边没有他熟悉的人,连女儿和程贞也被留在堂下,辈份小的人怎么登堂?

好不容易客套告一段落,他已窘得出了一身汗。他坐了主客位置,成了目光的焦点。

“事情的经过本来很顺利。”灵剑周元坤喝了一口茶,慢吞吞地将情势说出:“先后歼灭了他们一大半凶魔,没料到他们竟然卑鄙地挟无辜镇民,作困兽之斗。西门兄与李老……飞灾九刀是他们最畏惧的劲敌,可否请两位出马,进去把他们赶出来?”

“老天爷,我们杀进去,那些人质岂不是死路一条?”他哪有处理这种棘手事务的经验?傻了眼:“九如,你说,该……该怎办?”

“我?我杀进去!”飞灾九刀冷笑道:“那些人质与我非亲非故,我才不介意他们的死活。

哼!咱们飞灾横祸两把刀,这些并不怎么坚固的大宅,能挡得住我们吗?大叔,我们走,把他们……”

“九如,这怎么行?”他急得一头汗:“镇民是路庄主的乡亲,总不能波及无辜呀……”

“那……大叔,你说怎办,我听你的。”

以往,他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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