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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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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是非和李兰英望着这个暴露狂,此时心中这个后悔,真是刺瞎了他俩的狗眼,搞的张是非心中慌忙暗道:“这货不是神仙这货不是神仙,这里不是桃花源这里不是桃花源。”

此时他们早已混的熟了,李兰英见这老酒鬼大白天的竟然光腚,便对着他大吼道:“老刘!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吧,咋不穿衣服呢。”

只见那床上的刘伶打了个酒嗝儿,然后说道:“太麻烦了。”

李兰英见这矮酒鬼竟然懒到了这份儿上,于是便笑话他:“可是你说你连衣服都不穿,影响多不好?”

那炕上的刘伶有点儿喝高了,听李胖子这么一说,便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边挠着满是腿毛的大腿边说道:“开玩笑!什么不穿衣服?告诉你们,天地就是我的房屋,而这房子就是我的衣裤,你说你俩没啥事儿跑我裤裆里干什么?”

李兰英无语了,张是非也有些觉得恶心,他没想到这老酒鬼口才这么好,竟然一套一套的,难道他还想考研啊!他心想到。

还好,这半年中三人已经熟悉了,张是非和李兰英知道这老酒鬼也就是嘴毒一些,其实他们的性格还是比较合得来的,平常也闹惯了,于是俩人也就没再说啥,李胖子阴险的嘿嘿一笑,然后说道:“不跟你扯了,你那嘴跟老娘们儿似的,扯不过你,对了,我俩刚练完,渴死了,给我俩整点儿酒喝喝。”

说完,他抬起大熊屁股就往刘伶那竹板儿床上一坐,一屁股下去那床马上变成了U型儿,离远看就跟那床咧嘴笑了一般,震的正在独自嗨酒的刘伶一口酒呛到了嗓子眼儿,多余的酒也没糟蹋,都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张是非在一旁没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只见刘伶破口大骂道:“你吗逼,快起来!床都要被你坐塌了!要酒屋里没有,自己去酒窖里拿吧!”

原来神仙也爆粗口,一口东北腔还不老地道的,一听就是跟他俩学的,张是非和李兰英眼神狡黠的对视了一眼,报应,哈哈。

于是张是非问了酒窖在哪儿后,便对着李胖子点了点头,李胖子猛然一下子就跳起了身,那被压弯了的竹床就像是绷紧了的弓一般彭的一声又弹了回去。

竹床上的刘伶就像是箭一样的被****出去,白花花的大屁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他嗷嗷大叫,葫芦里的酒撒了一脸。

当他用从张李两人身上学到的东北话问候两人的时候,这一熊一鸟早就跑到了屋外笑的前仰后翻。

张是非大笑道:“该!”

李兰英也笑道:“让他光屁股还损咱俩,这老孙子这回可真是光屁股坐四轮子---------得瑟磕碜了。”

两个禽兽相视一笑,然后推开了酒窖的门。

这酒窖也是一间空屋,可是却有一半儿埋在了土里,估计是人为造成的吧,两人打开了们,一股浓烈的酒气便迎面而来,熏的两人一激灵,一点不夸张的说,这气味吸到鼻子里,整个呼吸道都感觉到热流,就跟被灌了酒一般。

张是非和李兰英从打记事儿起就被喝酒,那时候大人们一起吃饭,老喜欢逗他俩,拿筷子蘸白酒让他俩喝,等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可以帮父母挡酒了。

李兰英咽了口吐沫,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这老家伙私货挺多啊,够劲儿,咱要不给丫来个卷包烩?都抗走得了,反正他估计摔的不清,一定撵不上咱俩。”

张是非对李胖子说道:“你说你一东北人,哪儿学的京片儿啊,还丫丫的,赶紧拍拍你那纯黑的鸭鸭羽绒服跟我下去,捧一坛子就够,细水儿长流。”

李胖子点了点头,想想也是,于是便和张是非跳到了这酒窖之中。

真是开眼了。

近到了这间房子后,两人发现根本看不见墙,三面儿全是酒坛子,摞的高高的,还有一面儿像是书架似的,只不过按格分层摆放的全是一瓶瓶的酒。

浓烈的酒香将刺激的食指大动,要知道瀛洲里的乐趣也就是这点儿玩意,这回可掏上了,于是两人相视一眼,多年的默契派上了用场。

明显那瓶装的就要比灌装的要高级嘛!这是常识。

于是两人便来到了那酒架子前,见那一个一个摆列整齐的瓷瓶子上都贴有纸条,上面应该就是这些酒的名字了吧。

张是非跳到了李大熊的后背上,仔细的挨个看那些酒的名字,边看边念了出来:“醉难醒,醉三年,醉神仙,醉生梦死·······”

李兰英抱怨道:“听名字就像是酒精,再找找别的。”

张是非又看了看别的,别说,这些个酒的名字还真是五花八门,有雅的,像是‘九歌’、‘霓裳’、‘牧云’、之类,也有俗的,像什么‘破戒僧’、‘烧斧头’、‘猴屁红’之类,看得人眼花缭乱,不知道要选哪一个好。

李胖子吧嗒了下嘴,然后说道:“喝哪个好啊,真是让人难选,你说这里面能不能有五粮液啥的,我比较馋那个。”

张是非不知道,忽然,他发现了酒架子最上边的那一排酒,于是他便自己看去,那一排酒的瓶子似乎都是玉质的,明显比下边的酒又高出一个档次,名字也不一样,里面全带‘天’字。

九天,昙天,幕天·····忽然,他眼睛一亮,然后大叫道:“哎呦喂!这酒名儿好哎!”

胖子问道:“叫啥?”

张是非跳下了胖子的后背,然后说道:“上边儿最中间那个,叫天上人间。”

胖子抬头望了望,然后特深沉的说:“有内涵,就它了。”

这酒名确实是八零后所有少男曾经美好而内涵的向往所在。

李胖子站了起身,然后伸出熊掌把那瓶‘天上人间’捧了下来,双手捧着酒的他心里这个高兴,忽然,他又注意了那天上人间旁边的酒瓶。

那个酒瓶没什么特别,特别的地方是酒瓶上没有标记名字,这让胖子挺奇怪,于是他便把手里的酒瓶先放在了地上,然后伸手去向那瓶没有名字的酒抓去。

可是奇怪的是,那瓶子竟然纹丝未动!

胖子嘴里叨咕着:“哎?这是咋回事?”

这些张是非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胖子的怪力,不可能连个瓶子都搞不动,这里面一定有门道,想了一会儿后,他马上大叫道:“老李!这估计是那醉鬼搞的机关吧!”

机关?胖子说:“啥机关?”

张是非说道:“笨,没看过射雕么?一般拿不起来的盆儿啊碗啊啥的,就差不多一定是机关,一定是暗格啥的!”

胖子一听,心中也跟着兴奋,要知道机关暗格就是古代的保险箱儿,这下可真掏上了!

于是他便慌忙问张是非:“这玩意要咋打开啊?”

张是非想了想后说道:“你左右转转,一般都是这样儿。”

李兰英听张是非说完后,便用双手捧着瓶子,然后试探性的向左转了转,发现没转动,于是又向右拧了拧。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这个酒架子顿时抖动了一下,落下了不少的灰,两人心中大喜,果然猜对了!

于是胖子便使出那吃奶的劲儿来拧那瓶子,酒架子慢慢的转动,不多时,便真的露出了一个暗格。

第二十二章 酒道

说是暗格,但是也就是把墙掏了个窟窿,四四方方的,挺小,两人上眼望去,只见里面摆着两个瓶子。

这两个瓶子通体红润,似乎也是玉质,瓶口用木头塞子紧紧的塞着,瓶身上没有贴纸条,但是每个瓶子上都刻有两个大字,只不过那似乎是纂体,两人都不认识是什么,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个畜生对视一眼,表情出奇的猥琐。

哈哈,想不到这老孙子还真藏了一手啊!张是非想到,这两瓶酒明显跟酒架子上的又拉开一个档次,就它了!

于是李兰英表情猥琐的捧起了两瓶酒,拿了酒以后便和张是非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李兰英想了想,然后又回头顺起了那瓶‘天上人间’。

上去就开溜,两人心中同时想到,偷了那老酒鬼的压箱底儿,毕竟这不是啥光彩的事情。

可是当两人笑嘻嘻的走出酒窖时,一抬头,却又再一次见到了刘伶那没有打马赛克的身体。

只见刘伶满脸怒容,边揉着屁股边瞪着他俩,见两人愣住了,便大吼道:“你俩畜生!摔死我了,还想偷我的酒?”

两人见到刘伶有些做贼心虚,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状态,因为他俩知道,刘伶这老酒鬼,虽然啥事儿都嫌麻烦,但是却不抠门儿,曾经他对两人说过,酒这东西要和别人一起喝才有韵味。

于是张是非便说道:“哎呀,抱歉抱歉,没想到你伤的这么严重。”

说完后他望了望刘伶的屁股,果然破皮了,于是他又对胖子说:“你看你,多不小心,快跟人家道歉。”

胖子望着刘伶强忍笑意,然后说:“抱歉抱歉,老天证明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啥,你看我俩也挺忙的,就先走了啊?”

说罢两人转身想溜,没想到那刘伶在后面喊道:“别走!把那两瓶酒放下!”

张是非一听,觉得有些奇怪,相处了半年,这不像是刘伶以前的作风啊?于是他转头问道:“那啥,老刘,你不向你啊,你不是一直说酒大家喝才开心么?”

刘伶一听张是非这么一说,便有些无语了,他想了想后说道:“不是不给你喝,那两瓶酒是不能喝的!”

张是非有些纳闷儿,于是他说道:“为啥?”

胖子接口道:“老张,别信他,一定是他舍不得这酒不让咱俩喝,唉····”

刘伶一听这话,便有些生气了,只听他说道:“不管你俩了,愿意喝就喝!别怪我没提醒你俩,要喝就在这儿喝吧!”

张是非见刘伶这样,有些犹豫,但是李兰英却不管这些,只见他拿起一个红瓶子,然后对着刘伶说道:“那我喝了啊?”

刘伶点了点头,其实两人拿这酒纯属是小孩子心里,觉得偷东西挺刺激,两人对这酒本身并没太大兴趣,所以当刘伶向他俩讨要的时候,勾起了胖子爱玩儿的心性,本来他想还的,但是被刘伶这么一说,就想逗逗这老家伙。

他装模作样的拔掉了瓶塞儿,然后把那瓶子凑到了嘴边,又问道:“我可真喝了我告诉你。”

刘伶不耐烦的直挥手:“请啊请啊。”

胖子也没多想,便把瓶子凑到嘴边咕咚就是一口,这一口下去,胖子哇的就吐了出来,李兰英见胖子吐了连忙问道:“怎么了?”

胖子抬起头狐疑的望着刘伶说道:“这···这分明就是水嘛!”

刘伶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不让你拿你偏拿,能怨着谁?”

李胖子把剩下的那瓶儿也打开了,闻了闻,也是水,这可真奇怪了,为啥这老酒鬼要在暗格中放两瓶水呢?

两人有些纳闷儿的望着刘伶,这个暴露狂打了个酒嗝儿后,便接过了那三个瓶子且对两人说道:“看我干啥,去,去酒窖里拿一坛子白药,我得喝点治治我可怜的屁股,有啥话进屋再说。”

说完后,他便大摇大摆的进屋了,很显然,他并没有因为两人偷酒而生气,两人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看了看天色还早,于是便依照刘伶所言又进了酒窖捧出一大坛子‘白药酒’,然后走进了屋子里。

暴露狂刘伶此时穿上了他那衣服,然后左屁股着地坐下了,地上早已摆好了三个大碗,说是大碗,其实却向盆一般的大小。

其实他和两个畜生之所以能混的这么好,多半是因为酒量,本来嘛,男人最容易产生无产阶级友谊的地方就是在酒桌之上,这点是真理中的真理,生为东北人,两人的脾气自然跟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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