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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黄沙百战穿金甲-第8章

小说: 黄沙百战穿金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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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奖。”

侯大勇洗完澡,只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换上春兰、秋菊带来的中原服装,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舒服。衣服面料是丝织品,图案是几何填花的葵花、纹样造型写实,构图严密。“想不到古代服装这么精美,并不比巴黎服装差。”坐在椅子上,春兰、秋菊一人为侯大勇梳头,另一人为他修理胡须,两女紧挨着侯大勇,特别是后面的春兰,丰满的胸脯靠在侯大勇后背上,软软的就如两堆棉花又如两根液压弹簧,令侯大勇忍不住心猿意马:“妈的,难怪古人有那么多的战争,就是为了锦衣美食还有女人。”修理工作完成后,两女眼前一亮,只见眼前这个男人相貌英俊,身材魁梧,眼神锋利,真是一表人才,和没有洗浴之前完全是两个人,更为难得的是举止彬彬有礼,说话和气,毫无粗俗之言行。

晚宴是在一片歌舞声中开始。

侯大勇挨着刘三坐在在右侧一个席位,参加晚宴的有二十多人,居中是一位极有气派、神色沉稳的中年人,和刘三长得很相象,但不似刘三那样大腹便便,极有气派,想来就是节度使刘存孝。

刘三拍拍手,歌舞停下来。刘存孝站起来,举杯说道:“今天是家宴,就没有请外人了。刘三郎从北地而归,可恨马贼,伤吾子民,劫掠财物,此仇早晚要报,所幸三郎无事,这杯洗尘酒,就请三郎喝了吧。”刘三站起,团团作了一个辑,举杯一饮而尽。刘存孝又说道:“今天给各位介绍一位英雄,这位侯郎击伤了贼首悉独官,实是英雄了得,这杯酒为英雄干一杯。”悉独官之名在沧州大大有名,众人听到侯大勇居然伤了悉独官,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色。

侯大勇学着刘三的样子,也一饮而尽,心中不禁有些纳闷:“他为何说是打伤悉独官?难道悉独有官没有死吗?”侯大勇举杯对刘存孝说:“我生在北地,粗不知理,这杯酒敬节度使。”刘存孝也不推辞,举杯就喝,对侯大勇说道:“看君行为举止,很有军人气概,莫非在军中任过职。”侯大勇暗吃一惊:“果然不愧为一地之长,眼光独到,真是历害。”忙道:“我是一个猎人,未曾到军中。”刘存孝斜着眼看了侯大勇一眼,也没有再问。

酒宴中,大家频频举酒,你来我往,均有些醉意。

酒过三旬,刘三拍拍手,音乐一变,节奏明显加快,两个穿着暴露的舞女随着音乐来到大厅。侯大勇大吃一惊,居然是金发碧眼的洋人。刘三对众人说:“这是从西域买来的胡姬,美艳异常,和南唐佳人各有千秋。胡姬的舞姿,真可比公孙大娘。”

侯大勇心道:“从十八世纪以来,有色人种受尽白种人的侵略、掠夺和藐视,中国人被称为东亚病夫。而在这个时代,黄种人却是占了上风。”

五胡乱华时期,有很多白色人种来到中原地区,像羯族、白奴族、丁零族、铁弗族、卢水胡、鲜卑(史书称白虏)、九大石胡的远迁部落等主体都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现虽说是乱世,国力比盛唐时衰弱许多,可在对待少数民族的心态上,仍然拥有极强的优越感,当时在西域有金发碧眼的白种人所建政权,实力并不强,在战争中其族人常被抓来为奴。

在一片歌舞声中,刘存孝放下节度使的架子,和众人尽情欢饮,兴致颇高。在高兴处,离开坐位,抽出腰间佩剑,拥着胡姬,一边舞剑一边高声呤唱,却是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刘存孝呤到激情处,扔掉佩剑,扯掉胡姬身上的衣服,胡姬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胡姬不敢躲避,只是用手遮挡住私处,刘存孝“哈哈”大笑着把胡姬抱起,向内堂走去。另一名胡姬却并不敢停下,仍在音乐中起舞。对于刘存孝的行为,众人见惯不怪。

侯大勇心中暗叹:“这就是贵族的生活,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难怪不同时代的人都想升官发财,人的贪欲就是战争不断的根源”

刘三和侯大勇碰了一杯酒,刘三笑容可掬地说:“今日送给侯郎的使女,可曾满意,这是为兄特地为郎所选,均是府中上品,以后就随君处置,吾娘子还舍不得,听说是送给侯郎,这才忍痛割爱。”

第八章 沧州城内

晚宴过后,回到西宛别院,春兰、秋菊两名使女还坐在小屋内等着侯大勇。秋菊拿出一条做好的腰带,腰带针脚细密,是按照侯大勇要求所做,正好可放置他的那几样宝贝。春兰急忙出去端来热水,准备为侯大勇洗脸洗脚。侯大勇细细看过腰带,赞道:“腰带做得真好。”又放在腰下比了比,再道:“春兰、秋菊,以后我回来晚了,就不要等我,你们自去休息,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会照顾自己。” 春兰和秋菊面面相觑,秋菊见侯大勇并未生气,大着胆子说:“阿郎是否觉得自家们(注:1)做得不好?”侯大勇见春兰秋菊作为使女的身份意识已深入骨髓,硬和两位客气,她们还不能适应,就说道:“不是做得不好,只是让你们久等,过意不去。”

春兰觉得侯大勇说话真是奇怪,就笑道:“管家送来一些衣物和钱,放在阿郎房内。”侯大勇心想:“春兰、秋菊是刘三送的,自己现在实际上身无分文,经济上受制约,人就不独立,看来现在先要解决经济来源,不过,我现在身无长物,信用卡上倒还有好几万元,可惜无法使用,只有野山参可能还值一点钱。”于是问春兰、秋菊:“北地的山参,在此是否值钱。” 春兰抢着答道:“当然值钱,北地为辽人所占,路途上又有马贼,到白头山去的商家越来越少,山参也就越来越少,可说是千金难求。”侯大勇想到刘三商队遇险之事,知所言非虚,又问道:“现在米价如何。”春兰道:“一斗米约十二钱。”侯大勇见天色已晚,道:“大家休息吧,明天你们和我去城内走走,我还没有来过沧州。” 春兰高兴地拍手道:“我们好久没到集市里去了。”侯大勇道:“我从北地回来,对沧州的称呼不熟悉,出去可别乱称呼人,你们给我说说。”

阿郎提出的问题,春兰、秋菊可算内行,在这个年代,当使女的称呼错了人,可不是一件小事。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介绍称呼。听了两人介绍,侯大勇总算对这个时代的称呼有所了解,不似以前老是鹦鹉学舌,怎样称呼实在心中无底,生怕用错了成为笑话。

在这时代,还没有“老爷”之称,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而称呼少主人为“郎君”,称呼主母和小姐俱为“娘子”。但是,“娘子”、“郎君”并非只用于奴仆称呼主人,旁人见了女子亦呼其为“娘子”,见了少年女子也有呼为“小娘子”,年长者也会叫少年人为“郎”或“郎君”; 称呼相熟悉的男子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 女子称呼丈夫的弟弟为“小郎”,而女婿又被称为“郎子”;男子多自称为“某”,也有谦称“仆”的,称呼较多。而女子除了谦称为“奴”外,更多的是自称为“儿”,同时,也有女子自称为“某”。

谈完称呼,春兰、秋菊已睡眼朦胧,只是侯大勇未睡,就强打精神赔着侯大勇说话。侯大勇笑着说:“春兰秋菊,去休息吧。” 春兰应道:“阿郎,有事就叫我们。”两人就在侯大勇的外屋睡下,内屋、外屋并未分开,只是隔着一幅门帘,想着两个妙龄少女就睡在外面,呼吸声可闻,侯大勇吃得有些多,想打一个屁,想到外面有两个小女子,只有使劲憋着,这种感觉怪怪的,侯大勇真觉得自己就是红楼梦中的宝玉。

第二天,侯大勇带着春兰、秋菊到沧州城内游玩。

城市面积比想象中要大,城内面积约五平方公里,形似卧牛又称卧牛城。城墙基宽约三十至四十米,当时沧州正处在后周与辽国的边界,沧州常为战场,这么宽的城墙显为应对战争。沧州地方不大可是名气很大,这里是《水浒》中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发配之地,从这里,林教头被逼无奈走上梁山路、近代还出过霍元甲、佟忠义等一大批英雄豪杰。

侯大勇见整个城市以城楼为中心,两边是房屋,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等行业,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并不多,想来皆因连年战乱之祸,却也可看出和平时期的繁华。

侯大勇来到一个医药门诊,进去,见过药房伙计,问道:“我有上好的长白山野山参,要不要。”野山参很是珍贵,一向难求,伙计将信将疑地瞧了侯大勇一眼,他没见过侯大勇,却见过春兰、秋菊,心想:“这两个丫鬟是刘府的,不知为何跟着此人,听说刘三被马贼所抢,那里还有货物。”但见到侯大勇样子很是精明,也不敢小视,说道:“不知可否是正宗的野山参。”当侯大勇拿出野山参时,伙计立马认出这是地道野山参,马上叫店主人出来。店主人见到山参,也是两眼放光,说:“多年没有见到这么好的野山参。”侯大勇想:“看来沧州民风朴实,要是在现代,货在好,商家先都要把货贬得一钱不值,好压价。……唉,阿济格对我真好。”侯大勇问道:“这山参值多少钱?”店主人忙说:“山参怕热、怕旱、怕晒,在深山里长得慢,六十到一百年的山参,其根都很小,你的山参应已在地下生长了五百年以上,难得,这山参我可收不起,东城郭家急着要山参,我叫人去请郭家之人。” 春兰知侯大勇不知郭家,就悄声在侯大勇耳边道:“郭家有钱。”

一会,几匹快马在店铺门口停下,一名华服青年跳下马来,见到山参,对侯大勇长长一揖,道:“有了老山参,家母这下可有救了,先生真是贵人,请随我到陋室,我当重重酬劳。”

侯大勇同郭家青年来到东城。郭家也是大户,府第虽不如刘三大,也颇具规模,房中颇多字画,显是读书人家。随后主人郭行简出来相见,对侯大勇再三表示感谢,听说侯大勇从北地回来,禁不住叹息:“可恨石敬瑭割弃燕云十六州给契丹,使中原失去屏障,门户大开,从此契丹占据高地,跃马就到中原腹地,契丹骑兵时常在中原纵横,老百姓受尽荼毒”侯大勇见郭行简悲切,安慰道:“辽人占据燕云十六州,迟早会被中原英雄收回,历来胡人只能占据中原一时,只是时机未到吧。” 郭行简以为侯大勇不过是个普通商贩,没有想到侯大勇出口不凡,很是惊奇,道:“听侯郎谈吐不凡,定是学识渊博,到沧州可有何打算?”侯大勇道:“我从北地来,路遇刘三郎,现在住在刘三家中,还没想好做什么。” 郭行简听到侯大勇住在刘三府中,脸上的笑容就如放在油的鸡蛋慢慢地凝固了,他对着站在旁边的管家说:“给侯郎的东西准备好没有。”管家立刻叫人拿上一个大盘子,装的全是钱币。郭行简冷淡地说道:“这是山参的酬金。”侯大勇觉察到郭行简态度的变化,见主人不喜,站起告辞,郭行简并不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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