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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黄沙百战穿金甲-第294章

小说: 黄沙百战穿金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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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郎现在执掌飞鹰堂,需要精心掩藏自己的身份,最不引人注意地方法是什么?最好的掩藏方法并非精心的伪装,而是‘抿然众人亦”和众多富商的行为一致就是最好的隐藏办法,任何独立特行都有可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明白吗?”

侯大勇见孟殊仍然脸露疑惑。又道:“大梁城内稍有些规模的掌柜。那一个不是小妾满院、舞姬成群,孟郎一个小妾也无,这就让人感到另类。孟郎可以考虑买几个小妾。放在家中也算是装点门面。”

当年在德州,孟殊的大妹妹孟清被万寿寺住持强夺,侯大勇、符英把孟清解救出来的时候,孟清已被活埋,同时挖出来还有好几个年轻女子,看以这个场景之后,孟殊当场就软倒在地,虽说后来将万寿寺住持砍成肉泥,心中却已留下了阴影。孟殊以后又暗恋符英,只是符英对于孟殊来说。永远是天上的星星,有了这两个原因,孟殊对别地女子也没有多大兴趣,结婚生子,不过是为了完成传宗结代地任务,唾手可得的美色,对于孟殊来说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孟殊苦笑道:“虽说食色,性也,可是我对于女色实在不感兴趣。”不过。侯大勇已开了口,孟殊就只有表态道:“我这就放出话去,说要找两房小妾。”

孟殊告辞之后,侯大勇在书房中取出《反经》,就着昏暗地油灯,一边翻阅一边想着心事1第二块石碑的出现,如是一块巨石压在了侯大勇心里。

这一套唐人赵蕤所著的《反经》,也是符英婚前买来的,侯大勇在灵州无书可看的时候,随手抽出来看了看,谁知一看就放不下手,《反经》和《太白阴经》成为侯大勇两套常备书。《太白阴经》记录的唐队军队的装备、训练和作战等详细情况,《反经》对唐之前历代智谋权术做了一次全面的阐述和总结,集政治学、谋略学、人才学、社会学为一体,以谋略为经,历史为纬,交错纵横,蔚然成章,行文更如流水,读来酣畅淋漓。

“知人者,王道也;知事者,臣道也,无形者,物之君也;无端者,事之本也。”

这段话侯大勇玩味了很久,特别是后面两句,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无形的东西,才是有形之万物地主宰,看不见源头的东西,才是世事人情的根本。初初阅读,只觉这是一句放之四海的空话,可是细细体验,却觉得这是具有整体思维的大智慧。侯大勇读了数遍这句空话,想着大梁城内暗流涌动的政局,渐渐有些出神。

过了良久,当肚子已经发出小咕、咕”的叫声。侯大勇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侯大勇曾经定下一个规矩:“自己在书房中,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一律不准打扰。”因此,虽说天色已晚,却没有人敢来敲门。

侯大勇空着肚皮走出书房,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小院角落里地几颗大树,在黑沉沉的夜色中随风摇晃着树叶,树干挺拔,在黑暗中竟有如擎天之柱。

封沙见侯大勇走了出来,急忙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张纸条,轻声道:“郭炯一万人马,和颇超军、里奇军联手,在贺兰山以西,围歼了四千契丹军,从居延海到贺兰山,契丹人对灵州的威胁基本上解除了。”侯大勇又回到书房,仔细看了一遍纸条,再把纸条在油灯上点燃烧毁,看着纸条变成了一段灰烬,侯大勇对封沙道:“你给石将军带一封信,上报枢密院的军情尽量大事化小,只说黑雕军与契丹军偶然遭遇,发生了小规模冲突,随后击退了犯境的契丹军。”

侯大勇再次走出书房的时候,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隔壁主院传来了饭菜的香味。侯大勇走出自己工作的小院,刚要触到主院虚掩的大门之时,他忽然停了下来,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就转身朝秋菊的侧院走去。

自从春兰自杀以后,侯大勇还从来没有到过秋菊的侧院,因此,当侯大勇突然出现在秋菊面前的时候。秋菊似乎吓了一跳,手中正在做的针线活也掉在了地上。侯大勇看到秋菊这个样子,在心中微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布块。这是一件小璐穿的外套,上面还绣着几朵梅花,很是淡雅。侯大勇用手轻轻拍了拍这件小衣服,对着灯光看了看,微笑道:“这是小璐的衣服,真是好看。”

秋菊有些手足无措地接过小璐的衣服,低着头道:“小璐长得快。春天的新衣服还没有穿坏。就已经小了。 ”侯大勇知道自己这一段时间冷落了秋菊,道:“每天忙得昏头转向,好久没有过来了。我们去看看小璐。”按照大周朝的规矩,小孩子一般不挨着母亲睡地,特别是小妾身份的女子,更要把床位留给随时都可能来的郎君,女儿更是不能挨着母亲睡。

小璐睡得极为沉稳,浓密的黑发辅在枕头之上,小嘴紧紧闭着,眉眼间已有此小姑娘模样,侯大勇凝神看着女儿,一时之间心中充满了疼爱。他俯身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并用脸颊贴在女儿的脸蛋之上。侯大勇只觉得女儿的脸有些凉,抬头问秋菊:“这屋不是有火龙吗,怎么有些凉嗖嗖的。”秋菊仍然低声道:“地龙只有一条,而且才开始烧,要等一会才有热气。”

在大梁侯府,有着完善的供暖设备,特别是在符英、秋菊、春兰等几个院落中。每一个房间都有两条地龙,进入十一月以后,这些地龙也就开始使用了。

侯大勇打了一个寒颤,他伸手揭开小璐的被子,只见小璐厚厚地盖着两床被子,从这个情况看,这个房间似乎已有好几天没有地龙了,侯大勇有些生气地问道:“是不是这一段时间都没有用地龙?”秋菊小心翼翼地答道:“这房子有一条地龙有些损坏,暂时停用,说是要等到修理好了再用。”侯大勇脸色阴沉了下来,道:“地龙坏了多久了?”秋菊有些不敢看侯大勇的脸色,道:“六七天了。”

这时,屋内温度渐渐升高了,小璐翻了翻身,一只手露在了外面。

侯大勇对于眼前的事情心知肚明,他对房间里垂手站立着的使女道:“你去把秦管家叫过来?”秦管家一溜小跑地来到了秋菊小院,刚,来到小院里,就被重重的一耳光打得昏头转向。

“真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侯大勇长期征战沙场,手上的力量自然极大,秦家河坐在地上,鼻血直流,眼冒金花,脑中一片金鼓之声,他听到侯大勇斥骂,急忙跪在地上,道:“小人愚钝,请阿郎明示。”秦家河办事利索,到了侯府之后,侯大勇和符英对他都是客客气气,更不用说是秋菊、春兰两人,他是第一次挨耳光,此时跪在地上,不知何事惹得侯大勇雷霆大作,心中既忐忑不安又有些不解。

“秦家河,为何小璐房间的地龙坏了五六天也没有修好?”

秦家河听到是此事,不禁大骂手下的吴管事,此事他几天前就交待过吴管事,顿时明白肯定是吴管事见阿郎许久没有到秋菊院中来,所以怠惰了此事,秦家河连忙磕头不停,讲了事情原委。

秋菊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客观地讲,秦家河对秋菊和春兰还是不错的,只是一些下人见风使舵,脸变得太快。此时已进入十一月,地面如冻一样冷,秋菊见侯大勇没有让秦家河站起来的意思,想到以后还用得着秦管家,就解释道:“此事不怪秦管家,他到小璐的房间看过两三次了。”

侯大勇对秋菊和秦家河两人的心态都清清楚楚,他今天打秦家河的目的就是给秋菊立威,免得以后秋菊受小人地窝囊气。这些小人翻不起大浪,可是秋菊的生活本来就没有多少大浪,就是由一件又一件的小事构成的,若长期在小事上受委屈,日子就难受了。

“秦管家,你起来吧,以后,给下人们说清楚,秋菊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这个家的主人,若再出现这种事情,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回到秋菊的房间,秋菊坐在床边,嘤嘤地小声抽泣,侯大勇走过来,顺手把手放在秋菊肩膀上,爱抚的拍了拍,秋菊顺势把头靠在了侯大勇腰侧,痛快淋漓地哭了起来(奇。书。网……整。理。提。供),从春兰出事到今天,侯大勇从来没有出现在秋菊小院中,秋菊心伤春兰之早逝,同时也为了自己和小璐的未来担忧,今日见到郎君对待自己仍和从前一样,禁不住又喜又悲,再也控制不了情绪,伏在侯大勇怀里痛哭了一场。

良久,侯大勇才道:‘,别哭了,我还没有吃晚饭,今天特别想吃娘子做的面块汤。”秋菊闻言,扬起一张大花脸,哭中带笑道:“奴家这就去做。”

第二百零二章庙堂之高(三十二)

两支檀香在屋角散发着糜混的香气,借着地龙的热气,充盈于室内,几声娇呼,一阵沉重的呼吸,更让房间温暖如春。

柳江清睁开眼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明亮会说话的眼睛,这把柳江清吓了一跳,他急忙翻身坐起来。“你是谁?”

眼前的女子半边胸脯在绸被外面,白花花的就如录了皮的莲藕。“探花郎,小暑给你倒杯水去。”自称小暑的女孩子举起手臂,把披散的长发聚拢,略略盘了盘,俯身从床边的桌子上取过一支金翠花铀,递给柳江清,撒娇道:“探花郎,帮帮忙啊。”

柳江清此时已清醒过来。昨日宣徽北院使咎居润宴请新科进士,参加酒宴有十几位朝堂官员,里面有好几位侍郎,酒过半巡,众人在酒精作用之下,开始少了拘束,给事中高防是好酒之人,见柳江清酒量甚宏,就和柳江清接连碰了六大碗,寓为六六大顺,在一片叫好声中,咎家少郎也和柳江清碰了六碗。

酒酣之后,随着丝竹声响起,一群粉胸半掩歌姬,穿着唐时宫廷的榴花染舞裙,如穿花之蝴蝶,在人群中翩翩起舞,新科进士们大多出身平民家庭,哪里经得起如此诱惑,一个个早已面红耳赤。

等到歌姬出来之时,柳江清早已是酒意汹涌,看着旋转的歌姬,柳江清一阵昏眩,吟了一句:“眉黛夺得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就趴在了桌子上。

至于如何上床、如何与自称小暑的女子共床共枕,柳江清只有极为迷糊的印象。

小暑半裸着身体,从地上提起一柄陶壶,这种陶壶外壳极薄,放在两条地龙的交接处,这样放置,陶壶里面的水就能始终不冷。宿酒之后一般都要口渴。喝一碗温水是极为舒服之事。小暑把温水倒入青瓷碗,又取过一个精致的小瓶,用小勺勾了一些蜂蜜在温水中,小心翼翼地捧着青瓷碗来到了床边。

每天一杯蜂蜜水,能使女子皮肤变得更加娇好,这是歌姬们共享的秘密,所以这些歌姬有会放一些蜂蜜备用,对于高墙大院里的歌姬。这些蜂蜜水也极为宝贵,平时也颇为节省,今日为了探花郎,小暑也大方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柳江清喝完蜂蜜水,感觉人也舒服了一些。

“我叫小暑,昨夜探花郎就问过奴家。”小暑抿嘴笑道,她伸手接过青瓷碗,放回桌子上,随后又爬到床上。柳江清见一条雪白的手臂上有两圈黑手印,就如两个乌黑地手镯一样。不觉多看了一眼。小暑娇羞地道:“探花郎怕是习过武。昨夜好大的力气。”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木梳,跪在柳江清身后,细心地为柳江清梳头。柳江清只觉两堆绵软贴在自己后背,柳江清在石山有妻室,已不是羞怯少年郎,自是知道其中女人的真味,他就端坐在床上,享受着女子的温柔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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