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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三国英雄谱-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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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焉因为是外任一州的封疆大吏,所以他的长子刘范和次子刘诞都被宣召入朝为质,刘范封中郎将、刘诞任制书御史。董卓西迁的时候,刘范和刘诞也一起被带到了长安。

    刘焉到任西川之后,三儿子刘瑁因为身体本来就不好,又水土不服,染病早夭。

    到现在,刘焉身边就只有幼子刘璋,自己卧床不起,西川军政事务也就都交给刘璋打理。

    四个儿子,一个夭折、两个入朝为质。也难怪刘焉对刘璋这个唯一留在身边的儿子溺爱过度。

    从小就是被哄着惯着,什么事都不让他经历。到长大成人,刘璋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一个柔弱无知,又毫无主见的角儿。军政事务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好依赖刘焉手下的老臣。政事基本上都交给长史刘备、郎中法正等人打理;而军务则多是让司马张任、都尉严颜、泠苞等人处治。

    月夜更深,幕笼四垂,益州长史府的一间屋内依旧亮着灯烛。一张八仙桌旁,四人围坐,似乎在商量什么大事。

    “玄德公,时至今日,为何犹疑不决?”

    上首的刘备咂了砸嘴,似乎有些犹豫,“孝直啊,我并非犹疑不决,只是州牧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实不忍谋之啊”。

    法正站起来,急的连连跺脚,“玄德公此乃妇人之仁也!益州天府之国,国殷民众,足资大业。刘璋暗弱,乃守户之犬耳,自守尚且不能,又焉能用之乎!?久后必归他人,岂不惜哉?能举益州之众而复兴汉室者,非玄德公不可。今刘焉气数已尽,命在旦夕,乃千载难逢之机。此时不取,后悔无及矣,玄德公奈何如此不决也!?”

    “这……”,刘备还是摇头,“我若此时取刘璋而代之,乃趁人之危也,如此大不义之举,岂不被天下人耻笑?……”。刘备说着话,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张松和张任。

    张松劝道:“玄德公此言差矣,‘盖世必有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而成非常之功。’玄德公所言虽合仁义之道,然非常之时,用兵争强,岂可拘执常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玄德公切不可因小而失大。此等良机,当断须断,莫再犹疑啊”。

    刘备思索半晌,点了点头,“此言亦是有理,然即便要行此事,恐亦非容易。刘焉自知大限将到,早有防备,如今数万守军,皆在城内。我等如何下手?”

    张任笑道:“此事不难,汉中张鲁听闻刘焉病重,欲趁机袭取西川,大军已临剑阁。刘璋胆小之辈,闻讯恐慌不已。我若请缨领兵增守剑阁,刘璋必然喜而应允。届时,我便可将城内守军悉数带出城外,城中之事,便任由公等处置了”。

    正在说话,外面有人轻声敲门,法正问道:“何人?”

    “是我,泠苞”。

    张任急忙站起来,打开屋门,让泠苞进来。

    泠苞是益州都尉,负责统领近卫军。法正一见泠苞,急忙问道:“州内形势如何?”

    泠苞回道:“州牧病情越发危急,恐怕便在这一两天之内了”。

    法正、张松、张任一齐看着刘备,“玄德公!莫再迟疑了!”

    刘备按住桌子,一下站起身来,“好!如此便依计行事”。

二百四十五回:张涵义兵抵剑阁

    益州州府的政事大厅上,刘璋正急的来回走柳儿。剑阁的告急边报像雪片一样连连发来,张鲁十万大军兵压剑阁,守将严颜寡不敌众,坐等增援。

    刘璋昨天晚上问了父亲半宿,刘焉的状况已经是混混沌沌,全然说不出话来。这让刚接手益州的刘璋手足无措,望着堂下左右两排的文武将官,不停的搓着手,“诸位大人,张鲁十万大军压境,剑阁告急,当如何是好啊?”

    武班里儒林校尉王累出列答道:“少主,如今张鲁十万大军来寇,剑阁严老将军所部仅有兵马万余,寡不敌众,理所当然。幸好剑阁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严老将军又善于用兵,应当不致便败。如今之计,当速发兵马救援才是”。

    刘璋连连点头,“那哪位将军愿意领兵去救剑阁?”

    江阳司马吴兰出班答道:“末将吴兰愿领兵前往!”

    吴兰是刘焉的老部下,现任江阳郡司马,对刘焉一向忠心耿耿。

    刘璋见吴兰请缨,刚要应允,又有一将出列,乃是昭信校尉雷铜,“启禀少主,剑阁乃益州门户,绝不容有失。吴兰将军乃一郡兵官,岂能统领益州守军?必使军心不稳,如至生变,其祸大焉!末将以为,此次必须遣一位德高望重,智勇足备之将领兵,方可解剑阁之危。放眼益州,能征惯战,功勋卓著者,唯大司马一人也!恳请少主速遣大司马领兵出征,必可保益州安宁”。

    益州大司马是张任,字涵义。雷铜是张任的老部将,这都是张任早安排好的。

    刘璋听了雷铜的话,信以为真。事实上无论军事才能、还是英勇善战,张任确实是益州第一将,吴兰是比不了的。所以刘璋对雷铜的观点很认同,赶紧问张任道:“涵义将军,方才雷铜所言十分有理,如今剑阁危机,即是益州危机也!望将军莫辞劳苦,领兵去救剑阁,可否?”

    张任还没说话,文班里太史令刘巴出班急劝道:“少主不可!益州守备兵马绝不可动啊!如今老大人染恙在床,此正危机之时也!益州守备兵马乃少主之保障,绝不可轻动。剑阁虽急,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非一时便失。可令各郡速速招募新兵,往剑阁增守。若益州守军一动,必生大祸,悔无及矣!少主三思啊!”

    雷铜哈哈大笑,“腐儒之见!剑阁兵马堪堪万余,如何抵挡张鲁十万大军?士气已疲,旦夕可失。若招募新军,再送往剑阁,迁延数月,届时剑阁早已失守。剑阁若失,益州震动,况且以南葭萌关、涪水关、绵竹关俱各空虚,张鲁必然长驱直入,直抵成都,将如何抵御?岂不置主公于兵灾之下乎!?”

    刘璋一听这话,顿时慌了手脚,转脸问法正道:“孝直公最是多谋,此事究竟如何是好?”

    法正回道:“少主,如今剑阁守军寡不敌众,人人期盼救援。如若少主不发兵马,则剑阁将士必以为少主见死不救,恐俱各心寒。若军心一乱,倒戈相向,反助张鲁来袭,大势危矣!望主公三思”。

    “哎呀!孝直公此言如醍醐灌顶,惊醒刘璋矣!”,刘璋被法正这么一吓唬,更加慌乱无极,急忙对张任道:“涵义公,可愿领兵前往,增援剑阁,以解吾危乎?”

    张任这才出班答话,“回少主,张任愿领兵去救剑阁,敢保一月之内,提张鲁人头来献!另外,为保益州安危,可使都尉泠苞领一万近卫军镇守成都。末将只带其余四万兵马去剑阁便可,定要成功!”

    刘璋大喜,“哎呀,涵义真乃益州之栋梁、万民之仰仗也!上酒!”

    一声吩咐,后堂端上美酒,刘璋亲自为张任把盏,张任连饮三杯,拜辞而去。点雷铜为副将,起兵马四万,赶奔剑阁。

    路上雷铜问张任道:“司马,既是要助玄德公成事,为何不在成都近处屯住,等玄德公举事之时,便可提兵助之。而若去剑阁,距离成都遥远,辗转不利。万一玄德公有失,却如何解救?”

    张任摇了摇头,对雷铜说道:“你我皆是武将,守土拓疆乃第一本分也!政要之事,不宜深涉。如今张鲁大军压境,若剑阁有失,必使益州震动。届时,即便玄德公大事得成,亦必然军心动摇,恐难以再与张鲁相敌。若张鲁长驱大进,益州不保,玄德公纵然做了州牧,又有何用?”

    雷铜恍然大悟,连连拜服。

    严颜听闻张任领兵来救剑阁,心下不喜反忧。早早的远处迎住,将张任拽到一旁,急问道:“涵义你不在成都助玄德公成事,却领兵来此,却是为何!?”

    张任笑道:“老将军勿忧,我领兵来此,正是为玄德公成大事也!”

    “噢!?涵义此言何意?”

    “呵呵”,张任将手往后军一指,对严颜说道:“老将军且看,我已将益州四万守备兵马,悉数带来。如今益州城内,只有一万近卫军镇守,且是泠苞掌管。城内又有法孝直与张子乔辅佐玄德公,岂不手到擒来?老将军放心,张任敢保万无一失!”

    严颜这才喜笑颜开,“如此甚好!玄德公于我等皆有大恩,若非玄德公提拔,焉有我等今日啊!想刘焉入川之时,我不过是永安一小小贼曹。玄德公不以严颜卑微,想方设法抬举于我,才使我得展平生所学。自那时起,我严颜便暗自立誓,终生追随玄德公。如今玄德公欲成大事,某纵然肝脑涂地,亦必助玄德公一臂之力!”

    张任点点头,“是啊!玄德公恩德,张任亦铭刻于心。故而我才领兵来此,助老将军保守剑阁,以图速速击退张鲁。玄德若举大事,恐怕益州各郡有人不服,若驱兵寇犯成都,则玄德公势必危急。你我先击退张鲁,那时才好助玄德公扫清益州各郡啊”。

    严颜哈哈大笑,“区区张鲁,何足道哉!?某之所以未出关击之,一来乃是骄兵之计、二来也是为调益州守备兵马出来。如今既然涵义将军到此,且看严颜破敌便是!”

    张任壮之,二人一同上马,领大军进入剑阁,谋划退敌之计。

    益州后殿卧榻之上,刘焉混混沌沌已经多日。这天晚上,突然清醒过来,竟然能坐起来说话,对左右道:“速去请刘备、法正、刘巴、庞羲、张松前来,我有要是嘱咐”。

    左右不敢怠慢,急忙各自分工去请。这些近侍当中,有一人名叫李炜,出了后殿大门,李炜便对其他几个近侍说道:“如今主公病重,榻前不能缺了人手。玄德公、孝直公与子乔公三人居所离的很近,我自己去请就可以了。你们再有俩人分头去请刘大人和庞大人,其他的都在这里伺候着吧,以免出什么乱子”。

    其他小哥几个一听也是,便只有俩人分头去请刘巴和庞羲,让李炜自己去请刘备、法正和张松,其余的几个都进屋去了。

    李炜出了大门,翻身上马,并没有直接去刘备等人的住处,而是直接奔都尉府,去找泠苞。将一应情况跟泠苞汇报明白,才转身离府,去通知刘备等人。

    这几天以来,法正和张松基本都在刘备家里,暗中关注着刘焉。听李炜说明情况之后,刘备、法正、张松三个人一齐站了起来,“此必是回光返照之势也!刘焉大限到矣!”

二百四十六回:秀才举兵终不成

    益州后殿的病榻上,刘焉已经是奄奄一息,凭借自己最后的一口气,苦苦的撑着,盼望着。

    大殿周围,数不清的近卫军团团围守,正门口泠苞执刃而立。

    过了不大功夫,刘备、法正、张松三人来到门前,跟泠苞交换了个眼色。泠苞点点头,让身后的侍卫闪开,让刘备他们三个进去。

    刘焉见刘备三人来到,勉强支撑起精神,伸出手来,看那意思要拉刘备。

    刘备赶紧上前,握住刘焉的手。

    刘焉的声音已经非常微弱,“玄德啊,我……我…大限到矣…,我死之后……,季玉就托付……给你了。你……念在…昔日情分,好生…照看我儿…”。

    刘备脸上汗珠子直流,心砰砰的跳,“主公放心,我会辅佐好少主的。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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