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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恐怖短信-第363章

小说: 恐怖短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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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刘说:坏。

    隐隐约约有种声音传过来,开始听不清楚,我将音量控制开关调到最大以后,听到的似乎是敲木鱼的声音。

    我忽然觉得这声音很耳熟,拼命的回忆,对了,昨天夜里见到那张鬼脸之前,也听到过这种声音,难道,这声音就是鬼魂出现的预兆??

    两个年轻人似乎没有察觉这种声音,仍旧在寥寥我我,我不禁开始为他们担心,虽然我知道,事情在一年以前已经发生了,现在我的这种担心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声音终于大到足够让他们听到了,小刘惊恐的叫:什么声音?

    小张没有回答,镜头在四处晃动,寻找声音来源。

    然而,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这声音应该是小张很小刘一起发出来的,声音惨绝人寰,趴在我肩膀的小狐狸跟着全身一颤。

    我又何尝不是。

    镜头非常快的转动,完全没有目的的拍摄,一切景物都是纷乱的,疯狂的,小刘连续喊了7,8次“打死你”,最后的一次,声音已经沙哑的象被卡着脖子的公鸡,小张在竭尽全力的向绳梯上面趴,镜头对着井口,月亮弯弯的。

    恐惧和疑问同时在我心里产生:他们到底看见了什么?

    问题很快有了答案,录象机从小张手里脱落,掉到井底,横躺着,小刘穿着高跟鞋的脚从镜头前一闪而过,接着,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没有人穿靴子,小刘和小张都不穿靴子,这也不是穿靴子的季节,然而,靴子,就象古装戏里面的那种靴子,一跳一跳的从镜头前经过!!

    录象到此为止。

    我浑身出着冷汗,半天才开口说:“一个古代人。”

    小狐狸说:“一个会跳的古代人。”

    我说:“他们在井底看见了一个古代人。”

    小狐狸说:“我们只看见一双靴子,就吓的不行,如果这个古代人有一张更可怕的脸,也就难怪他们会发疯了。”

    事情越来越可怕了,有人发疯,那么下一次,会不会有人死亡?我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我对小狐狸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我把昨天晚上看见鬼脸的事情说给她听,经管午后阳光明媚,我叙述的语气尽量平缓,小狐狸还是听的脸色发白。

    我继续说:“昨天晚上,我还听到了一种声音。”我将avi录象重新播放,到那种敲木鱼的声音出现时,我说:“就是这种声音,鬼脸出现的时候也有这种声音。”

    小狐狸考虑的半天,我没有打扰她,她的思维方式和我不一样,而她的想法经常能给我很大的帮助,

    她终于说:“整件事情还有一个关键人物。”

    我说:“老李!”

    小狐狸点头,说:“他知道很多事情,或许,这些事情根本都是他搞出来的,他扮鬼吓唬所有接近这里的人,也许,这里有什么宝藏,他想一个人独吞,所以他用这个办法赶走一切接近这里的人。”

    我简直为小狐狸的推论吃惊了,仔细想想,这是十分可能的,这个院子曾经是几代王孙贵族的府邸,在院子里的某个地方埋着宝藏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那么,只要让老李说实话,一切事情的谜底就可以揭开了。

    我决定去找老李。

    小狐狸说:“老李是元凶的话,他一定什么有不肯说。”

    我说:“放心,我有办法。”

    下午4点,天气没有那么热了。

    老李不在他的房间里,但是一个瞎子是不会走太远的,况且知道了他的习惯,是很容易找到他的。

    杂草在郊外清新的空气中晃动,这里只生长一种草,这种草可以在石灰成分非常高的土壤里生存,远处的山坡上传来老李韵味十足的二胡和歌声:“姑娘的红丝巾。。。。。。”

    循着歌声,我慢慢的走到老李旁边,小狐狸在不远的地方一边采着野花,一边看着我和老李。

    盲人的听觉是很灵敏的,我知道老李早已知道我来了,于是干脆坐在他旁边,拿出来一瓶酒,两个杯子。

    不是什么极品好酒,但是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这酒肯定是喝不到的。

    我给老李倒了满满一杯,说:“喝酒。”

    老李也不谦让,接过来,喝了一口,舔着嘴唇。

    我说:“昨天晚上我见鬼了。”

    老李不说话,但是我分明看见他空洞的眼睛里出现一种嘲笑的神色,这种表情让我厌恶,并且更加确定他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说:“那鬼很可怕,象《午夜凶铃》里面的贞子一样。”说完我又后悔,他一定没看过《午夜凶铃》,更不知道什么贞子了。

    我了口酒,说:“不说这些倒霉的事情了,您老人家怎么不找个别的地方住?”

    也许是因为好酒的催化作用,老李开始说话,他说:“这地方好,没人管。”

    我说:“可是您不会住太长时间了。”

    老李将一张充满疑惑的脸朝向我,我心里一跳,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老李看似空洞的眼睛其实是看的见东西的!

    我没有将我的怀疑摆在脸上,说:“您不知道??这里要开发成度假村了。”不顾老李的反应,我继续说:“市里人大会议都通过了,过几天就要动工了,也许就是明天,谁知道呢。”我胡乱的说出几个大名头,只要他相信就可以了。

    老李脸上明显的显出焦虑的神色,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起身,将杯子里的酒喝完,说:“我也该走了,今天晚上就走,打扰您许多天实在不好意思,我车里还有几瓶酒,就给您留下了。”

    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车上以后,我和小狐狸上车,将车子开出了大概十公里,然后停在路边不容易被发现的杂草里面,我们必须等到天黑。

    如果老李相信了我的话,那么他这些天一定会有所行动的,说不定就在今晚。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象一部三流小说了,我苦笑。

    我们做了些准备,将电筒和照相机电池充电,本来还想给李伟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可是信号不好,总是打不通,只好作罢。

    我和小狐狸在车子里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0点左右了。

    吃过罐头晚餐,我们开始行动了,我没有开车的头灯,而是借着月光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远处的群山在黑夜里象一只只潜伏不动的怪物一样从我们身边慢慢的过去,车速很慢,10公里的路程我们用了个多小时。

    距院子还有段距离的时候,我们下车,步行进入院子。一排排的房子在夜里更加的诡异,想起昨天晚上看见的鬼脸,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老李的房间门开着,里面没有人,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答案只有一个:后院,井。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和小狐狸都认为这一切怪事都是老李搞的鬼,所以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相反的,我们的突然出现,说不定还会让老李吓一跳呢。

    我心里不禁有一点报复行动即将成功的快感。

    我们已经在后院了。

    老李就在井的旁边,直直的站立着,没有发现我们,他的脸朝向那口井,如果他不是瞎子的话,谁都会以为他在看着那口井。

    我用手指指了指老李,又在空气中划了个问号,意思是:他在干什么?小狐狸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老李的头忽然转向我们这边。

    那种老李的眼睛能看见东西的奇怪感觉又冒出来了。

    还好老李只是随便望望,然后又继续的“看”着那口井,这时候他开始说话,似乎他的面前有一个我和小狐狸看不见的人,由于我们距离很远,听不见他说什么。

    这情景真的有点不寻常。

    我在心里骂道:这老家伙在搞什么鬼?

    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就象有只虫子在咬,可是你却抓不住它,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5秒钟后,我知道了这种感觉的来源。

    一个声音传过来,忽远忽近,就是那种敲木鱼的声音!

    小狐狸也听到了,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紧张的听着,试图想找出声音的来源,然而我失败了,那声音一会在极近的地方,一会又飘到仿佛天边一样遥远。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老李张着双臂,似乎在拥抱什么人,而他面前分明是一片空地,而且他说话的声音更大,大到我已经可以听的清楚了。

    他不断的说:“是我的错”

    我心里有了隐隐的恐惧感,消除这种恐惧的办法就是把一切弄清楚。

    只有老李能说明这一切,我突然上前拉住老李的手,说:“别演戏了”然而我发现我一个28岁的大男人居然拉不动一个老头子的手臂,老李转过一张阴沉的脸,说:“走开!”

    我差点叫出声音,倒不是因为老李的脸怎么阴森可怕,而是他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的,陌生的女人的声音,一个绝对不属于老李的声音。

    我用了很短的时间让自己恢复正常,然后我想到了照相机的镁光灯。

    通常这种情况下,强光对付人或者鬼都是非常有效的。

    我惊恐的发现我已经联想到“鬼”这个字了。

    我打开镁光灯,对着老李的脸按下快门,然后等待充电完成,又按快门。。。。。。反复无数次,一直到电池用完,我打开手电筒。

    敲木鱼声停止了,恐怖感消失了,老李则象堆烂泥一样瘫倒,嘴里依然说着:“是我的错。。。。。。”

    他重复了几遍以后,居然“呜呜”的哭了,完全不象以前的倔老头,他已经崩溃了。

    小狐狸叹着气说:“告诉我们一切吧,宝藏在哪里,那是政府的财产。”

    老李擦干眼泪,喃喃的说:“宝藏,我要宝藏干什么,我自己的钱已经用不完了。”

    我和小狐狸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我说:“那么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们。”

    老李说:“50年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颤抖着站起身,“到我屋子里来。”

    昏暗的烛光,还有酒。

    烛光下,老李浑浊的目光,清冽的酒,一个几十年前的故事,一段腥风血雨,从他口中说出来。

    1949年,农历3月

    风很大,卷起沙土,大路上,一辆马车慢慢的驶过来。

    破旧的车,破旧的帐篷,由一只老马拉着,赶车的男人40几岁,同样破旧的衣服,似乎是一户穷人家正在远涉。

    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脸上和手上的灰尘是刻意留下的,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脖子却是白白细细的,那是一生养尊处优留下的痕迹。

    新中国马上要成立了,许多土财主夹带金银细软冒充穷苦人到乡下不为人知的地方逃难,这已经是一种时尚了,马车上的就是这样一户人家。

    艳阳高照,男人用手搭个棚子向远处望了望,然后挑起马车帐篷的帘子对里面说:“闺女,前面有片破房子,休息一会吧。”

    帐篷里面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回答:“恩。”

    马车在院子大门前停下来。

    风沙更大,空气中有一股强烈的石灰气味。

    大路远处,隐隐约约又过来两个骑马的人。

    前面的一个,黑麻布衣裤,包头,一脸胡子,绰号黑胡子,几年前他还是附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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