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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恐怖短信-第257章

小说: 恐怖短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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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为了她颠倒是非。

    文彬也生气了:“你怎么是这种人?”

    “我怎么了?”我冷冷道,既然他不讲道理,我也就不客气起来,“我的家务事,要你来管干什么?”文彬楞了楞,额角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转身摔门出去。

    晓雪在听见摔门声,连忙跑出来,不明所以:“怎么了?文彬怎么走了?”“让他走!”我朝她挥挥手。晓雪很聪明,看我真生气了,便不做声,溜进卧室去了。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抽着烟,忽然觉得很无趣。

    那幅画被文彬扔在茶几上,画上的人微微含笑,看着我。百无聊赖之中,我将画拿在手里,这分明不是我,文彬却居然一口咬定和我相似,真是岂有此理。

    恩?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文彬夸赞这幅画,固然含有讨好晓雪的意思,但是晓雪自己呢?她的画的确是参加过画展,以她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这幅画和我本人完全没有共同之处。

    那么她为何如此生气?

    还有,以她倍受称赞的画技,纵使不能将我画得十分神似,也不至于会走形到这种程度,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画上的人,英俊非凡,具有一种高贵的气度,从容淡定地看着我这样一张面孔,晓雪也不可能凭空想象出来。

    那么,这件事只有一种解释:晓雪将画换掉了。她是故意地。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文彬为什么要帮她这么做?

    画上的人是谁?

    我忽然有了无数的疑问,也就产生了无穷的猜测。这些猜测,令我的心情越来越糟糕。

    难道,晓雪竟然背叛了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心里便先自一寒,努力想要将它压下去。然而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这念头不断扩大,渐渐成形。

    我连连猛吸了几口烟,又感觉有些不对。

    即使晓雪要背叛我,她为何要采用这样拙劣的手法?我摇摇头,不明白,实在不明白。

    胸中郁闷难当,我随手将那幅画折成一小块,往口袋里一揣,出门去了。晓雪听见我开门的声音,跑出来问:“你到哪里去?”“走走。”我头也不回。

    走到楼下,沿着人行道慢慢散步,不断回忆晓雪平日的点点滴滴,一点可疑的地方也没有。

    是不是我多心了?

    但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了又想,始终不明白,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那幅画,在路灯底下仔细看。

    看了又看,始终不是我。

    正在烦闷之时,邻居何大伯看见了我。我还未来得及将画收起来,他已经很自然地将画拿了过去。

    “这是你们家晓雪画的吧?画得真好。”何大伯笑眯眯地说。

    我满腹心事,只勉强笑了笑:“是吗?”何大伯没有察觉我的心情,自顾自说下去:“丙辰,画得跟你一模一样啊,真不错!”他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急切地问。画得和我一模一样?是不是我听错了?

    何大伯被我的神情吓了一跳:“我说错什么了?丙辰,怎么了?”我暗暗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语气平静一点:“何大伯,你说这张画像和我一模一样?”

    “是啊。”何大伯望着我的眼神已经开始有点怀疑,“怎么拉?是不是两口子拌嘴了?”我摆摆手,将画收好,继续往前走。我的本意,是想拉着何大伯问个明白,怎奈我的心情实在是太乱了,一时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先行离开。

    连何大伯也说这画像和我一模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到无人处,我又将画像掏出来看,左看又看,都是另外一个人。

    是我的眼睛有问题,还是他们的眼睛有问题?

    我忽然有些害怕了。

    几个孩子匆匆从我身边跑过,我随手拉住其中一个。那孩子紧张地看着我,正要挣扎,我已经将画像举到他们面前:“小朋友,看看,这幅画画的是谁?”“是你!”孩子们纷纷说,同时非常害怕地看着我。我一松手,他们就立刻飞跑起来,风中送来他们含着恐惧的语音“疯子,这是个疯子。”疯子?难道我真是个疯子?

    这么多人都说这幅画画的就是我,只有我自己不这么认为。我慢慢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是啊,如果我是个疯子,这一切就都可以得到解释了。

    我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心里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觉得难受,非常难受。

    我又拉着几个人问了问,答案仍旧是一样这就是我自己的画像。

    难道我竟然不认识自己?

    我茫然地望了望四周,小区周边设施齐全,超市和游乐场所都很不错,人来人往,多好的世界,正常的世界。

    而我……却是个疯子?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晓雪给我开了门,她的眼睛有点肿,看来哭过。但是她没有问我到哪里去了,她什么也没问,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装做高兴的样子,小心地看我的脸色。

    我忽然心中一酸,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晓雪,对不起,是我不好。”她没有说话,却掉下了一串又一串眼泪。

    我掏出那幅画,故作轻松道:“画得很象,我的晓雪是个画家啊。”晓雪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将头靠在我肩上。

    我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哄得她睡着了,我一个人来到浴室,手里拿着那幅画,对着镜子,看着我自己。

    镜子里的我,面色有些苍白,但仍旧是我平时熟悉的那张脸。

    我不是画像上那个高鼻深目、仪态高贵的男子。

    但是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我。

    难道这么多年来,我都不认识自己?或者说,他们都不认识我?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想到一个问题,令我刹那间不寒而栗是不是所有人的脸,其实都不是我平常看起来的样子?是不是所有的人,其实都有另外一副面孔,只是我从没发现?

    我不由打了个寒噤,如果是那样,那是种什么情形?

    我双手捧头,俯在梳洗台上许久,不敢抬起头来。我害怕面对镜子里的自己,害怕面对这个突然变得深不可测的世界。

    等我抬起头,发现镜子里多了个人。

    是晓雪,她不知在我身后站了多久,泪流满面。发现我望着她,她走过来抱着我:“丙辰,你到底怎么了?”我没有看她,因为我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这张脸,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第二天,在我的要求下,晓雪给几位邻居画了像。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她一直画到夜里7点多才回来,依旧是什么也没问,递给我十张画像。

    我将那些碳笔画像一张张展开十张画像,全是陌生的面孔,没有一张熟悉的,我甚至无从猜测这些脸是属于谁的。

    我咬紧牙齿努力控制自己,但是没用,我还是不可遏止地发抖了。

    晓雪扑上来抱住我,她一直在注意地看我。她的眼神十分忧伤,又一次被泪水充满了:“你怎么了?”“你画的是谁?”在她温暖的怀里,我抖得不那么厉害了。

    她一个一个报出画像中人的名字,每抱一个,就如同一枚铁弹爆炸在我脑海全部是我熟悉的人,是多年的邻居,相处了差不多将近十年的老熟人,我却完全不认识他们的容貌。

    “他们说你画得象吗?”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她。

    “象。”一个字将我击得粉碎。我呆住了。

    如果他们实际上是这种样子,那么我平日所见的那些面孔,又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我看见的和别人看见的不一样?

    晓雪被我的神情吓坏了,拼命摇晃我,叫我的名字。

    “晓雪,”我轻声说,“我想出去走走。”不理她的阻拦,我走了出去。

    我去了另外一个画家的工作室。

    也许只有晓雪的画像和我平时所认识的面孔不一样,也许问题出在晓雪身上。我想。

    那个画家,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画家。我认识他,也是出于偶然。

    他给我画了幅像。

    画像上的人,高鼻深目,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嘲讽,望着我。

    “怎么样?”他问我。

    “很好,”我说,“和我一模一样。”离开他的画室,苦涩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吹得我眼睛生痛。

    穿过城市汹涌的人潮,我有做梦的感觉。我知道这些人,他们有另外一副面孔,和我看见的完全不一样。

    我不知道是我看错了,还是所有其他的人看错了。但是我知道,我只是一个人,单独的一个人。

    我不想被人当成疯子。

    因此我对晓雪说:“晓雪,你画得很象。”我如往常一样生活在熟识的人们中间,不去想他们陌生的容颜。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我放弃思考。

【番外】返魂香

    今天是第六夜了,现在已经是入夏了,天气渐渐炎热,不过这也更适合聊天听故事。今天朋友将说什么呢,我早早就泡好两杯茶。?

    等了许久不见他来,刚要去找他,发现他从没外进来,两人差点撞个满怀。?

    “急什么?”朋友责怪道,“我去拿东西了,这玩意宝贝的很,要被你撞坏了你的罪过就大了。”?

    “什么东西啊,这么金贵。”我好奇的去望他的手,却看见一个一个黑色大小如鸡蛋,光滑同玛瑙般的物体,甚是好看。我忍不住拿手去摸。他却灵活的闪开了。?

    “先听我讲这东西的来历,听完后你就不会急着摸了。”他神秘地笑道。?

    “好,你说。”我高兴的坐了下来,边喝茶边听。

    “去年的圣诞节,我独自一人在上海休息。忽然接到一封信,要注意,不是电子邮件。而且最费解的是这封信的寄信者让我看了瞬间打了个寒颤。?

    因为,这个署名谢依达的人分明是我数年前已经死去的朋友。?

    说到谢依达我不得不和你解释下。他是一位靠古学家。注意,我说的是靠山的靠,不是考试的考。因为他专门靠贩卖文物过活。?

    虽说是朋友,其实倒也不算,只和他有过数面之缘。因为我对这类人向来很鄙视,但有时候他总能搞到让我好奇的东西,所以不得以还是见了几次。而最后一次我是亲眼看见他的尸体。?

    他的死可以说是意外,或者也可以说是得罪神灵惩罚。因为他经常卖的东西是佛器。?

    他在挖一个佛头的时候不小心摔死的。那次不仅仅还有我在场,另外还有他的三个朋友。我们草草处置了他的尸首。把他叫给了他的妻子。但很奇怪。这位未亡人看上去一点都不悲伤,她非常坚毅地表示一定会救活丈夫,当时我们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而已。?

    “那封信呢?到底说什么啊?”?

    “你干吗着急。那封信的确是谢依达写的,他的笔迹我不会认错。我向来有记忆人特征的本事,即便见过一次面,只要我想记得他,我会发现他与他人不同的地方。谢依达的字就是如此。因为这年头恐怕很难找到肯写信,而且用毛笔写的人了。?

    信大意是说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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