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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弃女当自强-第40章

小说: 重生弃女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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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曼对莞城没什么印象,前世她为刘凤英一家做牛做马,干完农活再去做副业挣钱,连乡镇集会都很少去,更别提进城了,唯一一次路过莞城,就是莫国强刘凤英带着她坐班车来到这里的火车站,转搭火车去省城,再经省城去京城……

    记得那次在莞城旅社住了一晚,刘凤英带她去逛街,九零年的莞城很繁华很热闹,车多人多,路灯明亮,还有亮闪闪的七彩霓虹灯晃得她眼睛都花了,看哪里都是花团锦簇,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几次都走了回头路,莫国强骂她蠢,刘凤英笑得花枝乱颤,说她跟电视里那个刘姥姥进花园似的!

    那次莞城之行,也是小曼彻底告别故乡的时候,后来的岁月里,除了偶尔在报纸、网络上浏览一下这边消息,她再没有回来过。

    这一世,小曼非要跟着阿公来莞城,是为了探探路,公道村是她长大的地方,但她不可能总窝在那里一辈子,世界那么大,总要走出去瞧瞧看看,而目前最便利的出口,就是这个莞城。

    有汽车站、火车站,还有个飞机场,当然不奢望能坐上飞机,这个飞机场非民用不开放,村里有民兵来过这里集训,说往常大家伙时不时看到的天空上飞过的飞机,有的会在这个机场上降落一会又飞走,那是军机,而更多的则是林业部门播撒林木种子的小型飞机。

    莞城做为下辖十几个县的地区市,有个军分区,驻扎有军队,前世小曼听某法官说过,他刚参军那会就是被塞到莞城,一呆两年,那场战争临近才抽调到另外的地方去训练,后来他没能上战场,也不再回莞城。

    小曼掐指一算,七七年秋天,就是今年,某法官虚岁十八,要来莞城服兵役了!

    小曼可不会特意去找他,那就是个很麻烦的强迫症,曾因为小曼做不做整容的问题,两人吵了一架宣布绝交,即日起真的相互避开不再见面!

    那个人病逝之后,某法官从律师那里拿到了小曼的电话和住址,每年四次给小曼寄钱寄东西,小曼统统捐给福利院,然后把收据寄回给他,他依然故我,定期往小曼家邮寄,逢年过节还会发个祝福短信!

    小曼给他回短信:我不是你妈,不是你老婆或妹子,用不着你养!

    他答:你是我奶奶!

    小曼:……

    直到小曼高铁失事那年,还以他奶奶的身份接收了两个大包裹,都没来得及送往福利院!

    这年月的莞城在小曼眼里,完成可以用“破败”来形容,没有高楼大厦,街两边大多是平顶房和瓦盖房,甚至中间还掺杂一两眼黑黑的油皮毡屋顶,街面道路又窄又小,路中间还很多个积水的深坑,好在这年头车子不多,骑自行车的会自己绕开大牛车,走在路上的人们大都冲着各自的目标去,行色匆匆,根本不注意看阿公和小曼以及大牛车。

    阿公说,这里只是莞城外围,要再往前走,进到百货公司、工人文化馆那一带,就好看了!

    牛车从一座跨度不算长的水泥桥上走过,然后左转,顺河边一米多宽简易路又走了二十来分钟,拐进个小巷,再拐进个大院子……阿公说,这是后门,这么大的牛车,不好走前街,得绕后头进来!

    马上就有人走过来和阿公打招呼,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喊阿公“莫老哥”,很熟稔地从阿公手里接了牛绳去,小曼不禁暗松口气:看来就是这里,总算到地儿了!

    这个大院是住人的,很快旁边就围上来七八个男孩女孩,几岁到十几岁不等,一致看着小曼,有的还试着跟她说话,果然城里孩子就是不同,不管男孩女孩,都穿得整齐干净,细皮嫩肉,胆子也大,都不怕生的。

    阿公是真的很担心把小曼弄丢了,又见围上来这么多小孩,忙一只手牵起小曼,走到哪里、跟谁说话都不放开。

    原先跟阿公打招呼的男人牵着牛车往大院子深处走去,阿公和小曼跟在后头,那群孩子却没有跟着,不是他们不想跟,有人拦着了。

第六十四章 孙老先生

    那男人牵着牛车拐过一栋房子,又进入一个院子,这个院子比外头那个大杂院整洁干净多了,四周静悄悄的,偶尔的几声鸟鸣反而显出几分寂寥。

    小曼转着头四下张望,感觉这周边房子建得有点像自己村里粮站的粮仓,都是石头砌到半,往上砌火砖,盖青瓦,然后粉刷,地下则是……咦?小曼低下头才发现,这地下踩的,居然是青砖铺的地面!

    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梳着圆髻,也穿像阿奶那样的斜扣大襟袄,不过她的布料特别点,是米白色细格子的,显得比较洋气,腰间系条蓝色细花围裙,皮肤白净,笑容和霭,她先看了看小曼,再对阿公说道:“莫老哥,这是你孙女吧?你带着她也不好做事,不如让她跟着我,我帮你照看好,一会你办完了,我再给你送过来?”

    阿公听了,连连点头说那就多谢你了,放开小曼的手说:“这是孙嫂子,阿公认得的,你先跟着孙嫂子去坐会,等阿公这里办完了,就来接你!”

    小曼答应一声,让孙嫂子牵着,推开一扇红漆小铁门走了进去。

    铁门往里走,又是一个院落,这个院落可以用精致幽雅来比喻,想必是某个人物、指不定就是路上小曼和阿公谈论的那位“老板”的住处。

    孙嫂把小曼带到一间干净整洁类似小客厅的屋子里,让她坐下,再给倒杯水,笑吟吟地问了她叫什么名字,又问家里父母、兄弟姐妹等等,小曼知道这是怕她紧张害怕,缓解一下她的情绪,看出小曼并不紧张,孙嫂子就出去了,不一会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是满满一个中号碗的白米饭,一小碟红烧肉片豆腐块,一小碟炒青梗菜,还有半碗蛋花汤,放在她面前,笑着说:“走了那么远的路,早该饿了,快吃吧!”

    小曼确实饿坏了,何况那三两样小菜卖相好极了,但她却没有立刻动筷。

    孙嫂子像是猜到她心里所想,说道:“你在这慢慢吃,我给你阿公送饭去,不会让他饿着的!”

    小曼这才说了声谢谢,拿起筷子开吃,孙嫂子也走出门去。

    孙嫂子像是量过小曼的胃似的,那些饭菜吃完,小曼饱饱的,但不至于太涨。

    见孙嫂子一直没回来,小曼就自发地收拾起碗筷,想要送到厨房去涮洗。

    走到门口两边张望,找看那间屋子比较像厨房,就见左边一棵已经遮了荫的石榴树下,摆着个竹躺椅,躺椅上倚坐着个瘦骨嶙峋、老态龙钟的老头儿,正微眯了双眼盯着她看。

    “你是谁家丫头?”那老头问道,声音暗哑虚弱。

    小曼走了过去。

    孙嫂子这时也刚好挎着个篮子从外头回来,忙走过来,接走小曼手上的碗筷,笑着对她说:“不怕啊,这是孙老先生。”

    又俯下身子对那位孙老先生道:“这女孩是给我们家送药材的莫老哥的孙女,名叫小曼。”

    “哦,阿木的孙女?好,是个好孩子!”孙老先生目光直直看着小曼。

    小曼朝着孙老先生鞠躬行礼,礼貌地打招呼:“孙爷爷好!”

    孙老先生嗯了一声,说道:“坐吧。”

    孙嫂子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孙老先生,忙把碗和篮子拿进屋,很快端来一把独凳,放在孙老先生的竹椅右侧边,示意小曼坐:“你阿公还得过一会才能完,你先在这儿陪孙爷爷说说话吧,他身体不好,也不经常见到外边的人,今天看到你,稀罕着呢!”

    小曼答应一声,在那凳子上坐下,眼睛从孙老先生身上转到石榴树梢,那一个个硕大的石榴,隐隐要撑破外皮了,约莫再过十天半月的就可以吃了呢。

    孙老先生面部表情僵硬,目光也是直的,怪不得刚才小曼觉得他老是在盯着自己看,见孙嫂子离开,小曼双眼瞧着树上,孙老先生就说:“丫头想吃这果子,去摘一个吧。”

    小曼摇头:“谢谢孙爷爷,现在还酸着,再留一阵子才好吃。”

    孙嫂子端着一簸箕白米出来,蹲在旁边挑白米里的小砂子,一老一小则继续谈说着。

    “我阿公说孙爷爷是很有名的神医!”

    “夸大了。”

    “阿公还说你家的针灸很神奇,如果能为我阿奶扎一针,我阿奶的眼睛就能复明了。”

    孙嫂子抬头看了看小曼,轻轻地叹气。

    孙老先生闭上眼,嘴角动了一下,像是苦笑:“丫头,我已经十几年不能拿针,也早就不替人看病了……我和你阿公说过,你阿奶可以去医院动手术。”

    “医院里能动那个手术的医生,他调走了。”

    孙老先生喟叹一声:“这是命啊,只能怪老天喽!”

    铁门那边传来几声轻扣,孙嫂子放下簸箕:“是莫老哥来领他孙女了,您,要不要见见?”

    孙老先生道:“见不见也是如此,我累了!”

    “那我把小姑娘送出去。”

    孙老先生依然没睁开眼睛,却说了一句:“芍药,把我那个乌木匣子拿来。”

    孙嫂子顿了一下,随即恭敬地低头答应:“是,老爷!”

    小曼:……

    芍药?老爷?怎么感觉自己落进了某个类似于三四十年代的时空!

    耳边响起孙老先生的话音:“丫头,你叫莫小曼是吗?我九十七岁了,寿缘够了,临死前还能看见你这么个灵性十足的娃娃,挺好。你叫我一声爷爷,我要送你个见面礼……”

    孙嫂子把一个散发着温润光华的乌黑匣子放到小曼面前,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只是几串古旧的木珠子,还有几本线装书,两个皮质套子。

    孙老先生说:“那几个珠子挺好,都是经高僧加持开光,能辟邪添运的,跟了我一辈子,总会分给儿孙,你拿一个吧!”

    小曼推辞的话已到嘴边,却在看那几本线装书最上头一本时,闭紧了嘴巴,眼睛也移不开了,最后咬咬牙,俯身将那本书抓在了手里:“孙爷爷,我可以选这本书吗?”

第六十五章 医书

    这明显是一本古籍,眼下当前年代还在“破四旧”,太少人识得它是宝,再过个十年二十年,都不用看内容,单凭这本书的年龄,其价值就非同一般!

    并不是小曼贪心,她就是看中了书本封面的几个字:“孙氏针灸”。

    其实针灸并不很复杂,只要把经络膻**背熟记牢,再掌握基本的技巧,就可以把针扎下去,当然前提是有人肯让你扎!

    前世小曼曾经跟着那个人的中医护理师学过一阵子,并不要多久,一个多月时间她就能帮着扎针了——那个人自愿给她扎!有护理师在旁边站着她也真敢扎,可是究竟为什么把针扎在那个位子,前胸扎了两针,为什么后背要对应再扎上四五针,这些问题涉及太多,什么医理病理经络学……护理师讲解起来又长篇又复杂,她一时之间不得要领!

    后来被某法官发现她这个医学白丁竟敢往那个人身上扎针,直接将她拎出去大骂一顿,话说得极其严重,她之后就再不敢了,连学都不要继续学了!

    现在,她正当年少,可以从头好好学起!

    小曼失神间,耳边传来孙嫂子轻声劝告:“小曼姑娘,咱们另挑一样吧?”

    孙老先生看着小曼道:“这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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