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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王无情(中部)(父子)-第7章

小说: 君王无情(中部)(父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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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相一连吃了三个馒头“壳公子要我告诉你,老壳主会晚几天到。”说完话吴相递给我另一个馒头“那个什么云公子的正和江湖上的名家们畅谈,好些人认出那张脸是太子殿下!你这个正牌的也不出去看看,老躲在这里避不见面行吗?”吴相开口问道。

  淡淡的回了一话“让他们一窝蜂去巴结六皇弟也没什么不好的。”听见吴相的话,我想…是不是只要换上面皮,任何人都可以代替我的位置?若真是如此我存在的意义还真是小的可悲。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萧然他混进壳园了没…我担心的反而是他会不会贸然跑去找六皇弟。

  “云打算当个旁观者?”吴相咬着手里的东西问道。

  不是我想当个旁观者,而是我不想插入这些无聊的斗争之中,虽然我自己也很清楚如果段剑他们知道我才是龙云烟后,一定会恨不得将我大切八块。可是目前我想一个人搞自闭!没心情与六皇弟争,让他放松警觉心后再去捣乱他就行了…

  吴相见我没反应只好一个人自言自语“云你记不记得那我们去邱府偷东西时留下的玫瑰?那神偷的本尊被官兵追到走头无路,他躲到壳园来了!”

  挑眉看着吴相。明明就是他一个人栽的赃好吗?怎么连我也扯进去了!

  “我好想知道神偷长什么样子。要知道我栽赃给他也不是一次二次,从来不知道神偷长得什么样子,难得他出现在壳园,若是我还没见到他人,那真是太可惜了。还有………”吴相一股脑说了一大堆,我边听边吃着馒头。

  等吴相废话完后站起来拍拍衣服“云你晚饭要吃什么?”

  “馒头就行了。”馒头也有馒头的味道,我记得我有过一年吃同一种三明治加一杯红茶的记录,吃到那家早餐店的老板拜托我换别种早餐。真是,我还没吃厌老板反倒看怕了。

  吴相瞬间垮了下来“你不腻吗?已经连续两餐都吃馒头,再吃我受不了…”

  又不能要他偷偷搬来碗盘,我只能吃一些能带着走的东西“包只鸡来。”鸡应该不需要餐具吧!

  “了解!”吴相点头离开。

  天空又开始飘雪,移动到矮丛更密的内部手碰到一冰冷的东西,低头看着地上的泥土…好像有什么?伸手摸着泥士,有一个从土里露出来的尖角,手指勾着那个角提气一拉,地上出现一个洞口!看着旁边放着的小船我大概猜得出来这个洞口是拿来当紧急出口用的。跳了下去,头上的木板关了起来,伸手拿出夜明珠,狭小的通道直直的通到内院的方向。走在一个人都得侧身才能通过的通道里摸索着前进。走到底前面没路了,我屏息得看着墙上出现的小孔不知道该不该拿出铁牌…

  “……爷爷。照您的吩咐,我已经交代下去不得声张您己经到壳园的事!”壳尧峥的声音从小孔里传来。

  一个沙哑但有力的声音赞许的说道“做得很好。你下去处理其他事,我一个人就行了!”

  “爷爷您好好休息。”壳尧峥说完就离开了。

  伸手压着墙,拿出铁牌对准墙上的孔放进去之后左转两圈。墙慢慢的打开一条细缝…

  63

  白发苍苍的老人对我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他倒了杯茶放在茶几上“请!”背后的门喀喀喀的关上,我走到他身旁坐下,伸手端起茶…

  老人不开口,我也没吭声。现在…没必要多问,也没必要心急…

  时间慢慢的流逝…房间里慢慢的变得昏暗,点灯的下人拖着长长的影子点起廊上一个又一个灯笼。从灯笼透出来的光印上糊了纸的门,雕花的影子随着摇动的灯光左右移动着。我曾经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一到天黑就要点灯呢?如果没有必要用到眼睛的话,点灯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的我被太多的问题遮蔽了视线,已经不是太皇伯一人就能为我点亮所有的灯…

  门外传来脚步声,壳尧峥敲了几声门,推开门走了进来“爷爷您怎么不点盏灯?大厨说今日送来上好的鳗鱼,您想吃什么样…冷公子,您怎么会在这?”壳尧峥防备的看着我。

  “你下去请老王做些家常菜来就行了…”太皇伯挥手要壳尧峥离开。

  “…是。”壳尧峥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下人们送上菜,老人终于开口“公子请。”一旁的下人连忙补上碗筷…

  我想起吴相还不知道我跑到这里,婉拒了他的邀请“在下与友人有约。”是朋友的话不能爽约,这是我这几日来领悟到的事,吴相是我的朋友我不能放一个人在湖边苦等。

  太皇伯点头吩咐壳尧峥“把人带来,顺便请你的朋友一起用饭。”

  等壳尧峥带着段剑、轩辕皓还有吴相来时,桌上已经多摆了几道菜。六人围成一桌,太皇伯点头让下人送上白饭“各位请。”这一顿饭吃得非常的安静,偶尔有汤匙敲在碗上发出的碰撞声。

  饭后太皇伯要人取棋盘过来与我下棋,看着棋子在棋盘上慢慢前进,每一步都慢慢的来…别人说棋盘上的厮杀好比战场上的血斗。对斗争有些厌倦的我,该吃的吃、该跳的跳,懒懒的让棋子移到太皇伯的将棋旁就是不吃掉棋子…

  吴相忍不住出声问道“云?为何不结束?”

  我回道“何要结束?”为何一定要结束?旧的问题不解决,新的问题来时很有可能会措手不及。当这谜团解开时,我要面对的是什么?就好比被人逼到悬崖边,犹豫该不该跳下山崖一样,明知道跳下去凶多吉少,不跳的话又要面对逼来的敌人。谁能保证跳下去不会发现自己重伤重弹不得,到最后也是等敌人找上门来补上一刀!

  “那公子的选择又是什么?”太皇伯开口问道。

  我想了想,抬手结束棋局“将军。”俗话说的好“早死早超生!”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为何还这么想不开?

  太皇伯看着棋盘微笑“冷公子可否愿意老夫一同品茶?”

  “当然。”有人说四十岁之前的面貌是父母所给,四十之后就要看个人造化。大概是修养的不同,太皇伯与太皇叔从外表看来一点也不像。也许是太皇伯在场的关系,当我与太皇伯在品茶时,其他四人战战兢兢的喝着酒。

  “八十多年前一位小国家的君王接受了一位男子的建议,他开始攻打外族抓人…”太皇伯平淡的声音传进耳里“…一切就这么照那男子所说的一样,君王成为北方的霸主。后来君王封那名男子为国师,而国师向君王保证每年都会到麟国预测运势,顺道为皇子们命评。”太皇伯看了我一眼。

  太皇伯用的是复数“皇子们”可见他对六皇弟的存在也相当清楚。拿起茶喝了一口,不自觉的吐了口气……好茶!

  “呵呵…”太皇伯笑了笑“公子。您是否有东西要交给老夫?”

  摸出两块铁牌,太皇伯正色看着我“…终于来了。”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 * * * * *

  晚上太皇伯出现在我的房里,他拉开椅子开口“壳园原本是用来培训探子的地方。某日国师到访时告诉君王“天人”会出生在皇家,那人会是他的曾曾皇孙,也就是现在还未登基的皇子们。”太皇伯站起来行礼“殿下。您终于出现了…”

  “我不懂?”什么天定之人?都只是无聊的假设,我那位曾曾祖父也太闲了吧!

  太皇伯深深的叹了口气“…照当年国师所言,会有两位天人会在同年降临在麟国。其中一位会带领麟国统一天下!另一位则会让麟国走向灭亡。而成与败全落在选择的人,也就是您的父皇,当今皇上。”

  同一年?九位皇子里只有我与六皇弟出生在同一年…“这就是您为何选择留在壳园,放弃皇位?”想不到我百转千回得到的只有这个答案。父皇之所以不在乎皇兄他们,单单留下我与六皇弟两人,也是因为这个愚蠢的原因?父皇当初愿意教导我也是为了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预言吗?

  “正是。当我得知所有的皇子都是因为预言才出生时,我放弃了争夺已久的皇位,许诺父皇我会依国师所言做一位管理者,利用江湖的势力扩展到其他国家奠定麟国将来的位置。皇弟根本不知晓预言的事就登了基,然后国师带来新的预言,一个令所有人惊愕的预言。当时皇弟下令斩杀所有知情的人,还把国师赶出麟国,也不听别人解释预言的事。现在除了皇上,没人知道预言到底是什么?”太皇伯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么说来皇爷爷知道的不多。”只因一夜贪欢就让无辜的宫女怀孕生下父皇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多少,皇爷爷从头到尾都只被当成“种猪”来用!

  太皇伯不怀好意的笑道“哈!如您所言,皇弟到死都不知道壳园。也许是当年的壳园才刚起步,发现壳园存在的人只有您的父皇。”

  太皇伯知道我是哪位皇子吗?“您知道我的身份?”外面的人只因为六皇弟顶着我在宫里的长像就把他当成太子,太皇伯先靠铁牌就任我所用?这太恐怖了!

  “只要找到铁牌的人就是壳园的主人。连尧峥那孩子也没没发现过…亏他还在这里长大。”太皇伯的目光里多了份失望。

  这不是废话吗?没有另一半的铁牌,根本打不开暗格拿不出完整的东西,壳尧峥就算是想落头也打不开暗格的“壳园里就您与壳公子俩人?”看太皇伯失望的样子,我不才发现来到壳园这么久还未见过壳尧峥的父亲,他也有资格继承壳园,怎不见他人影?

  太皇叔沉下脸“当年我带着心爱的侍妾离开王府,一直都未曾有过一子半女。后来我才知道她被人下药,才会无法受孕。得到解药后,我如愿得到一子,只是家内因那药身体已不如从前,分娩后不出三个月就过世,犬子因为身子孱弱。好不容易拉拔他长大,又因染上风寒,在娶亲完的半年后也与他母亲一样离去…”

  “……您辛苦了…”一个人带孩子不简单,单亲家庭过的比一般人辛苦。皇伯能把壳尧峥带这么大也不容易,虽然说壳尧峥爱钱了一点,但他的能力算是卓越不凡。

  “尧峥就拜托殿下了。”太皇伯再次行礼。

  父皇在宫里对我说的话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应该要相信父皇才对。也许父皇也是被逼才会这么奇怪,但他不会让我失望的。

  64

  坐在大厅里看着六皇弟顶着我的脸左搂右抱,身边跟着好多位姑娘,心里只觉得平静。昨晚听完太皇伯的话,我反而更加的镇静。从以前我就很清楚,预言只是一种提醒,它不是决对而是一种可能。父皇对我一直都很温柔,现在想想不管他为何这么做,我都不希望自己怨他…当年皇叔叛乱六皇弟易容离宫之事,不管是不是父皇安排的,对我早已不再那么重要…

  “云?在想什么?”吴相看着我问道。

  微微一笑“希望那些姑娘别找上门来。”今早听轩辕皓愤恨的向我报告说六皇弟昨晚招了几位姑娘陪寝时,我只能在心里乞求那些姑娘最后别要我负责。

  “……那云岂不是被戴绿帽了吗?”吴相皱着眉说道。

  戴绿帽?那几位姑娘又不是我的妻妾哪能称为载绿帽“是栽赃!”我开口纠正吴相。他的脑结构必定与一般人不一样!每次都会冒出一些让人十分无力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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