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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之盲君-第88章

小说: 重生之盲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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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默默将女侍的尸体搬走,而后将姜千雪关在瀚宇宫的偏殿,打算等陛下来的时候发落。

“陛下,臣认为现在辑城应当……”

凌渊晟不耐烦的听着负责管理税务的官员各项禀告,手撑着头懒洋洋的等着官员禀告完毕。

忽然殿外传来声响,凌渊晟注意力分了一些过去,很快大殿的门被推开,魏晏一脸的着急之色,“陛下,君子出事!”

一掌拍于扶手上,带来响彻整个殿所的声音,本来在禀告近况的官员吓得不知道说什么,抖索着不敢看那震怒的陛下一眼。

凌渊晟面色阴郁的看着床上恍如睡着一般的人,“太医,朕要你马上让他醒!”

凌渊晟是害怕的,害怕这个人会离开自己。他高看了自己,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护得这人安全,可是——

他自负了!

太医顿感压力,“陛下,若是臣没有诊断错,君子是中毒了,所中之毒名为七日眠,中此毒者会陷入深眠,不能吃不能喝,直到七日后睡死过去。”说简单点就是七日后这人就活不了了。

“朕要你让他马上醒来!”凌渊晟平静的说出,可是太医却觉得他这话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禁哀叹,可能自己的命就交代在这了。

那解药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唔,实在码不出肉了,QAQ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看来我以后还是做拉灯党吧,

_(:з」∠)_求留言,求收作者,

双更结束!

PS:捉虫几个,顺便改文文的章节标题

第一百一十章

芮诚看着墙上挂着的画,满布皱纹的脸上漾着难得的喜意,距离下毒时间已经过了半天,现在已经天亮,宫中还未传来消息,想来这毒……是成功了。

手放在腰后,食指摩挲着拇指的厚茧。用这么一幅画换来天下难得的毒药,不亏,虽然那张画是他的珍爱之物。

“将这画送到那家人手上吧,还有替老夫转达一句话。”回过身,满带深意的对窗外的人说:“鹦鹉多嘴,容易被惩。”

窗外立着的人没有回话,只是等芮诚离开后潜进屋子,将墙上挂着的画收起,屏息离开。很快就听到家丁喊叫的声音,他轻跃上屋顶,沿着屋顶的方向离开丞相府。

芮诚不悦的看向那大喊的侍卫,“出了何事?”

“回丞相,有人闯进了丞相府,似乎是从您书房出来的。”

“什么!”脸色大变,芮诚脚步匆忙的赶回书房,然后盯着那失去画的墙,面露悲戚,喃喃自语,“老夫的画——!”

后面追上来的侍卫恰巧就听见了这话,然后看向那墙上挂满五幅画的地方出现一个空处,“丞相大人……?”

芮诚猛地回头,目光阴翳,让侍卫不敢与其直视,“给老夫找出那贼子!务必要将老夫的画追回来!”

“是!”

抚着瑕的脸,掌心感受到那温度,凌渊晟才觉得这人是真的睡着了,没有离开他。

魏晏看凌渊晟的样子,适时站出劝慰道:“陛下,您已经两餐未用,是不是要先吃点糕点?”

“不必。”紧握瑕的手,在手背上留下一吻,“魏晏,立刻准备,朕要出宫。”

“……诺。”魏晏没有多问,马上返回凌渊晟的寝宫,给凌渊晟准备出宫的衣服,还有一辆马车。

天色阴沉,国都的街上不如往日热闹,小雨点滴落在脸上,大喊道:“下雨啦!”很快,卖伞的摊位挤了些人,百姓纷纷卖伞,而不是选择回到各自的家中。

原来是大家听闻今日奉阳妓馆的花魁花舞会出来采购东西,所以都决定逗留在此处等候。

男人等候的原因是为了一睹传闻中倾城之容的花魁,而女人则是为了看那花魁是怎样一个装扮,自己可以看看,学习学习。

雷声响起,没有淹没街上之人的热情,等眼前看到出现一抹红色后,众人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四个年轻的男人抬轿,他们均有一张英俊的脸,不言苟笑目视前方,衣襟松松垮垮的露出一点胸膛,让迎面走过的街上女子、妇人纷纷害羞的撇过脸,然后又会透过手中的纱巾小心的瞧着。

红色的纱幔从矫顶披撒而下,长于轿子底部,黑曜石珠帘倾泻而下,底部系有烤蓝铃铛,风吹过或晃动就会带来一阵又一阵的脆耳铃声。他们能隐约的看见轿中坐着一人,似乎是为了满足人们的好奇心,狂风吹过,纱幔被吹起一角,很快又被黑曜石珠帘固定住,但那匆匆一瞥还是让不少人看见了里面人的容貌。

“好美……”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喃喃道出,可惜那美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大雨落下,将轿子淋湿,迫不得已只能抬着轿子到一个屋檐下暂时躲雨,众人没有散去,纷纷也躲于其他屋檐下,眼中的探究和痴迷一个接一个的增加。

轿中坐着的花舞看到这情景,满意的勾起红唇。不枉她冒着下雨天也要出门,这若隐若现的效果是最佳的,便于她提高身价。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没有维持多久。

拨弄起一撮头发,花舞百无聊赖的透过纱幔看出去,只觉得那雨越发的大,让人烦躁不已。突然,纱幔上被溅了大片雨水,伴随着的还有污泥,一向喜欢尽善尽美的花舞看红纱上的污痕,越发的忍不住。这是她最喜欢的轿子,眼看红得似血的纱幔就这么被毁了,一时没有维系自己的高傲冷艳,怒的掀开轿帘,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好奇的朝她看来,她不悦的顺着那些人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黑色简易、普通的马车停在前面鼎鼎有名的神医铺子。

“嗤,我还以为是谁,不就是个看病的?”眼尾轻挑,嘴角勾起个不屑一顾的嗤笑,转而看自己形状美好的指甲,见众人还没回神,她不甘的再次看去,然后就看到马车上下来一个戴斗笠的男人,他将紫光檀马扎放在全是雨水的青石板上,然后卑躬屈膝站在马车旁,不久轿子里又出来一人。不,或许应该说是两人。

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没有大户人家爱用的复杂花纹,宽大的帽子遮住他大半张脸,周身围绕一股冰凉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那人怀中明显抱着一个人,大家都有些好奇那怀中之人长什么模样,可是不管他们怎么使劲的看,也只能看见露在黑色斗篷外的一双白色靴子,很平常却让人不由注意了几分,等三人一齐走进医馆后,才看见一个面容冷毅的人下车,没有半点遮雨的东西,沉默的将那地上的紫光檀马扎拿起。

这才引发别人的讨论。

或许那故作神秘的三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用价值连城的紫光檀做成一个垫脚的马扎,这……这也开奢侈了吧!

三人一进去,负责守门的狗儿就注意到了,麻利的从椅子上起身,面带笑容的说:“不好意思,慕大夫近日不看病,各位请回吧。”

戴着斗笠的魏晏听言抬头,露出自己的脸,很快狗儿就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魏公公……”然后视线游转于站在魏晏身旁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身上。

男人斗篷帽子上滴着雨水,怀中还抱着个人,紧紧的护住那身子,似乎深怕怀中的人淋到雨。

可以让魏公公跟在身边的人……只有那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了吧?害怕之余狗儿想,那人顶多就露在外面的靴子淋到了一点雨吧?

狗儿面色有些变化,更多的是纠结,他目光不善的看着男人怀中的人,心里越加的不好受。

一样是人,为什么瑕要被如此的抛弃,为什么要饮下被赐毒酒,更让人不爽快的是,为什么这么快……那尊贵的人有了新的宠爱。

“快叫你主人出来。”

狗儿听到魏晏这话,即使生气也只能照做,“你们先坐会,我进去叫叫。”

魏晏没有回应。

狗儿出来的时候,他们还站在原地,他垮下肩无奈的屈身低头道:“慕大夫说三位请回。”

听到这话,魏晏直接推开狗儿,等那抿紧唇的主子走进内室,才眼露狗儿不懂的光芒,低声的冷笑,让狗儿愣是起了一身的寒颤。

魏晏推开慕阳封的房门,凌渊晟跨步入门后,他才合上门,负责守在门外。

慕阳封裹着被子,听见了动静也没有起身。

多年的朋友,凌渊晟岂会不知慕阳封的脾气,坐在椅子上,将斗篷掀开一点,露出那张安睡的容颜,眸光柔和,拨好被斗篷弄乱的发丝,“慕阳,你要何时才理朕?”

“……”

背对的人没有回话,凌渊晟也没有生气,只是一直专注的看着怀中安睡的人,“最后帮朕一次,以后朕不会强留你在国都。你不是一直想要游遍大江南北吗?朕这次会答应,如果风烈肯的话,朕也允许他跟你一起走。”

一直紧闭的眼睛睁了开来,神色无异的问:“真的?”

“恩。”凌渊晟向来没有所谓的一言九鼎,他认为承诺这种东西某时可以作为一个交易来用,但是你要全部做到,是不可能的,死守就是迂腐。

想了一会儿,慕阳封还没有做决断,就听着那坐在椅子上,没有半点紧张之色的人继续说:“朕可以慢慢的等,但若是等你的过程中他死了,朕不确定会做什么。”

凌渊晟平静着神色。

慕阳封一把掀开被子,翻身坐在床上,往凌渊晟的方向看去,乍看见凌渊晟抱在怀里的人时,他连眨两下眼睛,“他……不是死了吗?”

摩挲着瑕的侧脸,凌渊晟面带柔和的说:“他刚回到宫中不久,宫外还没有消息也没奇怪。他——朕找回来了。”眼中有着无法遮掩的占有欲。

他们却不知道,宫外没有收到消息是因为芮诚一手遮掩下来,对于芮诚来说,这人迟早会死,不必扰乱宫外百姓的心。既然要死,就让大家都以为他早已再当时就已毙命。

慕阳封却直接嗤笑道:“看来他是你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既然如此你就该好好保护,你真以为有了我,即使他到鬼门关我都能拉回来吗?你也太高看我慕阳封了。”口吻中不乏自嘲。

慕阳封的笑容渐渐暗淡下来,凌渊晟知道,慕阳封这是想起了曦琉的死。

“太医说这毒有药也没用,不然朕不会来找你。”更不会以此来给你一个离开国都的理由。

慕阳封听到这话脸色骤变,“有药也没用?可是七日眠?”

凌渊晟重重的点头,抚摸着瑕的头,“朕已经离不开他,慕阳,你一定要救他!”

慕阳封却无奈的笑开,“陛下,这次我也无能为力。”

“救他!朕知道你可以!”

慕阳封敛下所有的笑意,没有半点开玩笑,沉重的说:“七日眠无解。”

作者有话要说:唔,话说是不是很多人的评论被吞了?

听说手机评论的很多都会被吞,已经问管理,说很快就会恢复,千万别以为是我删了

我是爱评如命者。

还有谢谢贝贝送的地雷,魅紫沫~沫沫送的两颗雷~~(≧▽≦)/~

第一百一十一章

奉阳妓馆,近年来唯一蝉联两届的花魁花舞,此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未有这种感觉的她,乱了。

为什么会痴痴的看着那个连容貌都看不清的人?

冷硬没有弧度的唇白了颜色,身影略有悲戚之感的人护住怀里的人上了马车,然后等那马车经过她的轿子时,她竟然有些羞涩的偏头,不敢直视,明明……那人根本不会看见她。

“那些人……是谁?”看着那马车消失的尽头,花舞问道。

守在轿子四周的男人同低头,齐声答:“不知。”

连他们都不知道,可能晚上要来的贵客知道一二?花舞知道自己陷进去了,为了一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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