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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官人,提枪上阵-第44章

小说: 官人,提枪上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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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后边是石案,与木桶齐平,两尺来宽上面专门摆放沐浴用品,而现在,那些帕子胰子装着花瓣的盒子全被挥落到地上,代替它们的,是一具水嫩又曼妙的胴…体。

“你要干嘛?”容兰却不懂了,好好的把她放到这上面干什么?难道要在这做么?想着之前他心急时还拉着她在书桌上,于是心想这也不无可能,可是――“上面好凉。”

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因为很快她就知道他的用意了,感觉到下边的温热湿…润,容兰一瞬间身体就僵住了,脑海里,一副画面闪过――温泉池上,薄衫女子仰着身,裸身男子埋首于下……

轰!容兰神魂都要惊住了。

当时,当时看到这页的时候,他们俩还都不好意思的迅速掀了过去,虽然,虽然她很疑惑这到底在干什么……

神魂没有走远就被拉回,前所未有的诡异快乐袭来,容兰又羞又无措,忙弯起身抱住余灿的头道:“官人,不要这样,好,好奇怪。”

余灿听到这话抬起头,满脸绯红,却也不说什么,站起身便迎上前去,先前他的身体还埋在水里,猛然站起,哗啦一下水溢了出来,可是谁也顾不得了,因为余灿一挺身,就将自己的利器送了进去……

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容兰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余灿趴在她的身上笑得很欢乐,身体还是连着的。

“你好了没啊……”容兰有些欲哭无泪。

余灿亲了亲她的脸蛋,道:“好啦。”

“那你还不出来。”

余灿动了动,回道:“舍不得。”

“……笨蛋。”骂完,却也伸手抱住了他脖子,“官人,你是不是真的好喜欢我呀。”

“唔。”吃饱喝足的余灿脑子没那么灵光,反驳的话压根想不起来。

“我也好喜欢你呀。”

腾!余灿立马精神了,他抬头看着容兰的脸,见她脸还带着潮…红眼睛却明亮如宝石并且认真的不掺一点假时,嘴角一扯,又趴下去了。

想到什么,余灿又抬头道:“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这事他还没问清呢。

这话一问,容兰刚才闪亮的眸子黯淡下来了,她看着帐顶,半晌不说话。

余灿纳闷,腰挺着动了动。【有你这么提醒人的么】

容兰回神,后闷闷道:“官人,容家出事了。”

“嗯?”余灿支起了身。

容兰犹豫了一下,将在容家听说的那些事说了出来。

“……我大**押了三万两,被骗着说很快就能挣回来,所以还只押了两个月,现在马上期限就到了,到时候拿不出银子,房子田地就都没了。那坏人下落不明,我**子出去六七天了也音讯全无,我大哥去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回来……官人,你说那人怎么那么坏啊?”

那是你**子太蠢啦!太容易轻信人!余灿心里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因为容兰又继续说下去了。

“我大娘病倒在了床上,谁都不敢告诉她**,现在家里都是我二姐当着。能干的下人都被带出去找人了,剩下的都是不怎么懂事的,我二姐都快撑不住了,原先她都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现在都帮着我大娘熬药,我看着真是难受。”

“官人,小的时候我被她们冷落怠慢心里还有气的,就暗暗咒她们以后倒霉,可现在真倒霉了,我却又高兴不起来了……官人,你说她们是不是被我咒的啊?”说到这里,容兰皱起脸,很是不安。

“你别瞎说!要诅咒有用,那些坏人也就不用杀人放火了,光坐着动嘴皮子就好了。”说完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容兰听着这话,心稍微松了一下,嘴角也似要咧开笑了笑,可想到正事又笑不出来了,她叹着气道:“我看她什么都不会,就留下来给她打理一下啦,做了菜,熬了药,还帮着给大娘洗了澡……这一忙就忙晚了。”

“可是我就想,我能帮得了一时,能帮得了一世吗?如果到最后人找不到钱没了,他们被赶出来怎么办?……虽然没多深的感情,但好歹是一家人啊……”容兰有些感慨又有些悲凉,说完就把头埋在余灿的颈窝里,像是寻一个安稳般。

余灿听着这些话,目光也沉了下来,再看着怀里的丫头又一副无助的样子,心上渐渐起了波澜。

沉吟片刻,他缓缓道:“要是到时候他们真的走投无路了,咱们就帮帮他们呗。”

容兰抬起头,目光疑惑。

怎么帮?拿出三万两把房契地契赎回来吗?他们也没那么多钱啊!到侯府的账上那,那是顶顶不切实际的,就算老爷子答应,她容兰也不好意思啊!

余灿自然明白她的心思,目光闪动一下后道:“你放心好啦,就算他们到时候一无所有了,他们也不会没地住没饭吃的,这世上没过不去的坎,你也别瞎担心了。”

容兰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不过她也没再说什么,只抱紧了余灿,目光深邃。

而余灿,觉察到怀里人安静下来,心思开始动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俺昨天为啥不更么?嗯,俺忙着打劫去了……

☆、46、晋江独家发表

46、晋江独家发表

容家那房契地契跟银子到底没追回来;甚至大**寇氏都没能找着;于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容康自外边寻了一遭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了,人瘦了一圈不说,这眼底的神采都没了;原本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硬是变成了一个蔫了的茄子,此时正抱着头坐在墙边;闷声不坑,了无生气。

家里的变故到底还是没能瞒住卧床养病的容夫人;而她知道了府上发生的诸多事后;倒没像别人想的那般彻底倒下;反而挣扎着下了床;试图重撑起容家这个烂摊子,如今见长子这般痛苦颓唐;心里不忍便安慰道:“老大,说不准也不是这样呢,婉贞虽然泼辣招摇了些,也不像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

“娘!”一旁的容梅厉声打断,余夫人心里还存着奢望,她却早已认定,“到现在你还为她说话这是糊涂了不成!大哥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到么!她走得时候说是去娘家找人,可现人家压根都没见她回来!你看看她带出去的人,都是她陪嫁过来自己身边的哪有一个是我们自己家的!更何况她要出去找人还带着她的金银首饰做什么!这摆明了就是她跟她那表亲合伙来骗光了咱们家的钱再一走了之啊!现在我们马上无家可归一无所有了,他们说不准正在哪逍遥快活呢!我们容家都要被她给害死了!”

容梅对那寇氏早已恨之入骨,巴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说起话来自然毫不留情面,可是就算她嘴上骂得痛快,心里还是烦死了,于是骂道最后眼圈一红也哭了出来。

而这番话听在别人耳里,就化成了一把把刀子不停在心上割着,痛得人身子都绷不直了。

“是我对不住你们!是我!”容康揪住头发,青筋暴骨,后悔莫及。悔的是当初竟娶了这么个蛇蝎心肠不知廉耻的女人,悔的是早先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可一次次的被这女人三言两语的给欺骗蒙蔽了,悔的是因为他一个人整个容家就要遭了秧!悔得,他整个人都要**了发狂了!

容夫人看到儿子狂躁,又惊又急又痛,“别再说了!别再说了!”说话间,也已经老泪纵横。

容梅看到大哥崩溃的样子,终不敢再说什么,可心里憋得都快炸了,见他们哭成一团,也捂着脸痛哭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而像是应证着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在一家老少抱头痛哭的时候,门外老仆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夫人,少爷,不好了,钱庄来人了。”

钱庄来人了,只五个字,却让**三人都惊了魂。

……

“容夫人,贵府的事钱某也稍有耳闻……只不过当初的契约上白纸黑字也写明了……这再过三天可就到了期限了,所以……”说一句,停一下,里面蕴含着全是心知肚明的意味深长。

容夫人看着手上的字据,声音颤抖:“钱掌柜,你再宽容两天,让我们想想办法……”

“容夫人!”钱掌柜拔高音量,“这事也不是钱某能做得了主的,一切还是我们当家的说了算,所以……容夫人,我也是看在过去的容老爷面上才过来提醒您一声,您也不能让我为难不是……要我说,您还是早点收拾收拾好吧,我们当家的那脾气您多少也是知道的……”

当然知道了!钱柜的大当家很久之前就相中了他们家的田,一直想要买下呢!现在有了这么个机会哪能放过啊!容夫人想着这一切只觉万念俱灰。

边上的容梅受不了钱掌柜看似和善实则奸诈的模样,怒道:“收拾不收拾说着还早呢,您也不必那么心急!”要真念着旧好,怎么就不能宽限几日,反而急巴巴的就要来赶人呢!

钱掌柜素来不喜容梅的蛮横,听着这话眼皮一抬,似笑非笑道:“二小姐说的是,钱某倒真是多事了,还忘了大小姐可是青县知府的儿媳妇,三小姐是侯爷府的孙媳妇了,有她们在,这三万两估计也能拿得出来的。”

这乍听上去极为有理,实则促狭之极,因为这全然是反话。

大姐容莲虽然嫁给了知府嫡子看着风光,可人们都知道,这知府是个极抠门的,别说三万两了,就是三十两他也不见得乐意拿出来!容莲在那虽然不至于被欺负,但过得也不是很滋润,更别说接济娘家了!

而侯爷府倒是大方的,可你容家好意思上去拿么!当年容兰为何被送到四平镇养着,虽然有个命不好要远离亲娘的理由,可**信的能有几个!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是容夫人容不得人了。过得好时对人不闻不问,落了难了去求庇护了,这要真豁下脸这么做了,只怕都能给京里人奚落个好几年!

容梅自然明白钱掌柜话里的意思,于是心头火更旺了,见他嘴角带着嘲意,一怒之下开口送客:“时候不早了,您还是请回吧!家穷人贫,已经供不了您解渴的茶水了!”说着,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杯,端着往外边倒了。

钱掌柜一看,脸绿了,愤然站起,甩袖走人,“什么东西!”

看着他气冲冲的走了,容梅挺直的身子垮下来了。她又一次在嘴皮子上赢了人,可这回她高兴不起来。

举目望去,一砖一瓦都是那么熟悉,可她知道,很快这些都要成别人的了。

他们容家,真的完了。

“娘啊,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绝望间,她又哭出声来。

……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容家都笼罩着一层压抑又悲戚的气氛,下人已经遣散光了,东西也已经变卖的差不多了,曾经繁盛的容家彻底变得空荡荒芜。

因为所有的房契都被抵押了出去,他们再找不到一个可以住的地方,为了有足够的银两来寻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应付接下来的生活,容夫人甚至拿出了自己的东西让容梅去典当。

京城的街道永远热闹,可此时的容梅却没了玩耍的心思,只握着手中的首饰盒一步一步艰难又沉重的向当铺走去。

盒子里是一个一只龙凤呈祥的金镯子,一支金镶玉缠珠子的钗子,都是容夫人出嫁时的东西。因为娘家人都去的差不多了,容夫人一直把这些东西视作珍宝,如今为了维持生计竟要典当,想想都是痛心。容梅想着娘亲把东西放在她手心让她拿去典当时的表情,心揪紧,生疼。

“嘿,这不是二饼姑娘么!”容梅正心事重重的走着,突然间听到前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心沉下来了。

三步之遥,这该死的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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