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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飞机场-空中浪漫爱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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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子笑了: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说说笑笑就上了高速公路。格子喜欢开快车,吴天翔喜欢坐快车也是出了名的。当首长那会儿,每次坐车,他都喜欢坐副驾驶的位置,一看到前方有车,就命令司机:给我超过去!所以,那时给他配的司机,不但技术要高,还必须是快车能手。 
  一路风驰电掣,半个多小时就到丽园了。 
  谭阿姨一身缟素迎接吴天翔。樊叔叔的大照片端端正正地挂在墙上,桌子上摆着供品。 
  谭阿姨仰头看着照片说:一晃三十年了,可我总感觉就像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吴天翔搀起她的手臂,然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 
  中午吃饭,谭阿姨说:老了,不能再多吃肉了,我给你烧了鱼和大闸蟹。 
  谭阿姨拿出一瓶绍兴加饭,说:还是喝些温和的吧! 
  谭阿姨把鱼肉夹给吴天翔,他说:我不吃鱼。 
  谭阿姨说:你是怕刺。 
  于是,就小心地把刺都挑了出来。 
  谭阿姨把螃蟹的肉一点点剔下来,放到吴天翔的碗里。 
  吃完午饭,谭阿姨叫吴天翔进里屋休息,谭阿姨仔细检查了蚊帐里面有没有蚊子后,才让吴天翔上床休息。谭阿姨也进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会。 
  两人休息了一会就都出来了,那一个下午两人一直坐在客厅里唠嗑。 
  格子给吴为打电话,问晚上能来吗。 吴为说:不能,新来了批飞行员,明天飞复杂气象,走不开。格子说那我来。就撂了电话。 
  吴天翔说,他准备飞行你去干吗? 
  格子说:你以为我真要去呀?逗逗他罢了。 
  格子在一旁看电视《射雕英雄传》,周末四集联播,一集集看下来,倒也是拔不出眼球来。播广告的时候,听两人谈话,竟是听不出个大概内容,说到的人和事似乎都是很久远的,好像是他们山东老家的事,再听,又好象是从前丽园的事,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一句一句都是不连贯的,跨时间,跨地域,跨时空,电脑再万能,目前仍是做不到,也只有人脑能做到这一点。 
  格子想,他们此时漫无边际地游走着,旁若无人,“始随芳草去,又逐落花来”,他们一定是逍遥幸福的。   
  樊茂盛的忌日(2)   
  晚上,大姐二姐和翔翔都来了。大家都说到外面吃,谭阿姨却执意要在家里烧,她说菜她都备好了。谭阿姨指挥着大姐烧菜,几个冷菜是她亲自拌的。大蒜拍黄瓜,大葱拌蛤蜊,紫菜虾米,这几样冷菜都是吴天翔爱吃的。 
  吴天翔逐个尝了尝说:也只有你谭阿姨拌的冷菜,才有我们地道的家乡味。 
  翔翔说:那时干吗不让我哥娶格子?那你们不就是亲家了吗?那多好! 
  吴天翔和谭阿姨面面相盱,半晌没说话。 
  后来,还是谭阿姨说了:格子太漂亮,你哥哪里配得上? 
  吴天翔说:漂亮女人麻烦,男人都是毁在他们手里的。 
  谭阿姨忙说,吃菜吃菜。把话题岔开了。 
  大家热热闹闹地吃到晚上。谭阿姨见格子喝了酒,天又晚了,执意不让走,说明天一早再走。 
  格子和谭阿姨睡,吴天翔睡隔壁的小房间。 
  谭阿姨睡不着,格子也睡不着,听到隔壁咳嗽,谭阿姨就说:这里蚊子多,好像你爸的蚊帐里进蚊子了,于是,就拿着手电蹑手蹑脚过去看了看。 
  谭阿姨回来,格子问:谭阿姨,你爱我爸吗? 
  黑暗中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爱。 
  那你爱樊叔叔吗? 
  还是那个声音说:也爱。 
  一样吗? 
  一个很真,是因为拥有;一个很美,是因为不曾拥有。 
  谭阿姨,我也爱上了两个人。 
  那人是谁?谭阿姨的声音有些急促。 
  樊飞。 
  那个苍老的声音消失了,夜静得出奇,谭阿姨不再说话。 
  隔壁又传来咳嗽声…… 
  谭阿姨,你和我爸有过性事吗? 
  又是沉寂。 
  谭阿姨,你不说我也不怪你。 
  没有声音,谭阿姨像是睡了。 
  不知不觉睡意上来了,格子也迷迷糊糊睡了。   
  本能   
  这个夜晚,谭丽无法入眠,她眼前又出现了四十多年前那个雷雨天。 
  时光追溯到1957年初夏。 
  一个沉闷的午后,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着。 
  这种低气压的潮湿天气,在北方是难得出现的。 
  吴天翔无精打采地朝家属区走去。 
  樊茂盛去轮战了,谭丽刚生完孩子,樊茂盛走时交代过吴天翔,叫他按时去家里看看。上个星期天放假,他去了长春,隔着学校的院墙见了苏青丹一面,去时想入非非的,回来却像泄了气的皮球,情绪一直提不起来。忽然想到已经很多日子没去看嫂子了。 
  推开大门,是一个狭长的走廊,住着两户人家,走廊里堆着一筐筐的煤炭,显得有些逼仄。静悄悄的,居然听不到婴孩的哭闹声,孩子一定睡了,吴天翔便蹑手蹑脚穿过走廊,房间的门虚掩着,他手一碰,门就开了…… 
  谭丽像佛一样端坐在炕上,双腿平展地盘在炕上,花布衫撩着,衣襟用下颚压着,两个饱满的乳房裸露着,一个乳房婴儿在吃,谭丽正低着头,看着另一个乳房,乳白的汁汨汨地流着,谭丽用手轻轻揉着…… 
  这时,窗外的雷雨哗哗下了起来。 
  那个雷电交加的午后,一切,都是本能的驱使。 
  上帝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安排好了,只不过那个午后,是该发生的时候。 
  房间弥漫着香甜的奶香,一片宁静,宁静得只有婴儿吮奶的细小声音。 
  吴天翔怔在那里,一时迷离,一时贪婪,不知是进还是退…… 
  一声响雷,惊得谭丽抬起了头,就看到了在门口伫立多时的吴天翔。 
  红晕在谭丽产后白净的脸上扩散开来,羞得愈发娇媚,竟是忘了遮掩。 
  本能往往是天真无邪的,没有蓄谋,猝不及防。 
  本能美妙的呼唤,驱使吴天翔暂时偏离了他运行的那条轨道。 
  一种巨大无形的力量驱使他向前,含住另一只饱满的乳汁丰盈的乳房,贪婪地吸吮起来…… 
  半个月后,樊茂盛轮战回来。 
  十个月后,樊飞出生,被认为是个早产儿。 
  吴天翔从来没有承认这个儿子。但行动里,对樊飞倾注的心血却比儿子还多。 
  吴天翔和谭丽自然是心知肚明,但多年来谁都没有正面谈起过此事,即使樊茂盛去世后,他们也是缄口不言。   
  谭丽中风   
  吴天翔给苏青丹打电话说了,要留下照看几日,叫格子先回去。 
  格子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看报的苏青丹抬起头,问:你是不是告诉谭丽你爱上樊飞了? 
  格子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 
  苏青丹自语:难怪她中风。 
  格子说:不至于吧?为什么? 
  苏青丹说:你知道樊飞是谁? 
  格子说:是谁?谭阿姨的儿子呀! 
  苏青丹说:不错,樊飞也是你爸的儿子,你的哥哥。 
  格子瞪大眼睛看着苏青丹,问:你是说我爸和谭阿姨…… 
  苏青丹仍然在读她的报纸。 
  格子问:妈你开玩笑吧?我爸和谭阿姨可没说过这事。 
  苏青丹笑了笑:他们是掩耳盗铃,他们以为他们不说就等于什么都没发生,怎么会呢?时候不到而已。 
  格子想了想又说:不会呀?那时樊叔叔还在呢!我爸怎么会那样呢? 
  苏青丹说:哎,在男女的事情上,你爸有时很幼稚。 
  格子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青丹说:起初,我并不怀疑你爸爸对谭阿姨一家的特殊感情。樊飞当兵时是我给他做的体检。你知道我当过航医,你樊叔叔是B型血我很清楚,谭丽生翔翔产后出血是我给要的血浆,所以我知道她也是B型血,而樊飞却是O型,和你爸爸相同。 
  格子问:樊飞知道吗? 
  苏青丹说:你和樊飞从小就好,天生地造的一对,只是懂人事后渐渐疏远了,可樊飞一天也没忘记你。你说,什么能让樊飞退缩,他是轻易认输的人吗? 
  格子说:樊飞怎么知道的? 
  苏青丹说:是我告诉他的,若是不告诉他实情他会一直等下去的。你爸还以为是他用大道理说服了樊飞。 
  格子问:妈,你不恨我爸? 
  过了很久,苏青丹才说:……都化解了,再说,那是你爸和我结婚之前的事。 
  格子说:你还爱我爸? 
  苏青丹没有直接回答,她说:我没爱过别人。 
  格子说:我看你是谁也不爱。 
  苏青丹冷冷地说:你以为爱都是大喊大叫的吗? 
  格子还是第一次发现苏青丹衰老了。她突然觉得妈妈有些可怜。   
  兄妹   
  格子在楼下摁汽车喇叭,然后就坐在车上等。果然樊飞下来了,他看到是格子有些意外和惊喜,但嘴里却说:胆大包天,怎么跑到这来了? 
  格子反问:首长重地,闲人免进是吧? 
  樊飞说:找我有事? 
  格子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樊飞,心里想果然是像的,嘴上却说:看老哥呀! 
  语气里,不知不觉带有妹妹对哥哥的娇嗔。 
  樊飞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 
  格子说:我有内线。 
  樊飞笑了,说:嗬!你这个老妹,竟然派了内线监视我。走,到我宿舍去。 
  樊飞的宿舍是一幢红砖小楼,被影影绰绰郁郁葱葱的绿化包围着。 
  一楼是会客厅,摆着一圈老式沙发。 
  公务员进来欲沏茶,樊飞说:你去吧!我自己来。 
  公务员走后,樊飞问:老妹,想喝什么? 
  格子说:茶,龙井茶。 
  樊飞说:我这有三千块一斤的上好龙井。 
  格子说:我就知道你这里有人家上贡的好茶。 
  樊飞说:我喝点好茶抽点好烟不是小意思,这已经是很廉正的干部了。 
  格子坐在沙发上说:老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樊飞双手拄着沙发的扶手,把脸凑过来,在格子的额头上亲了下,说:看吧。 
  一股纯正浓郁的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她血液澎湃,仍然是没有排斥的,反而更是感到亲近,她内心里反复追问:你向往吗?你爱这个人吗?他的血管里有和你相同的血液,他是你哥哥你也爱吗?毫无疑问,她确定是爱的。格子下决心要告诉樊飞,而且不容迟疑。 
  樊飞说:老妹,你怎么了? 
  格子说:你叫我不能自拔! 
  樊飞欲言又止。 
  格子说:妈妈都告诉我了。 
  樊飞说:你不怪我对你隐藏这个秘密? 
  格子说:不怪。 
  樊飞又说:你不想改变…… 
  格子说:我爱你,已不可改变。 
  樊飞用力抱起格子,格子的骨节发出叭叭的脆响。 
  …… 
  樊飞就像一架强击机一样,强大地压在格子的身上。格子感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的身体在飞快地坠落,坠向一个她和樊飞都不知道的深渊。 
  樊飞说:老妹,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个DNA鉴定? 
  格子说:你怀疑我们的血缘关系吗? 
  樊飞说:我们应该得到科学的证实。 
  格子说: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樊飞说:我当然希望不是。 
  格子说:那你就没有负罪感了是吧? 
  樊飞说:……如果夏娃是亚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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