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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麻衣神算子-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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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说了十多分钟的话,然后我们就一起离开了这里。

    用了十多个小时我们也就返回了成都,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可蔡邧还是亲自在他经营的一家茶楼给我们接风,本来我是想着不去的,本来赶了一天路。

    可蔡邧却说有重要的事儿要跟我说,而且还要送我一份礼物。

    我一听有礼物收,也就同意了。

    到了茶楼这边,蔡邧、陈婷婷、高俭良和秦广四个人一同在楼下迎接我们。

    看到高俭良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毕竟我们来西南的第一个案子与他的合作并不是很愉快。

    至于秦广,他能一跃成为蔡邧手下的核心要员,多多少少沾了我和王俊辉不少的光,所以在看到我们后,秦广就很热情的最先迎了过来。

    打了招呼我们就进了茶楼,因为此时茶楼里已经没什么人,我们就直接在楼下找了一个能看到街景的敞亮位置坐了下去。

    两壶好茶上来,我就问蔡邧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说。

    蔡邧笑了笑说:“其实重要的事儿和我送你礼物是一档子的事儿。”

    我也是跟着笑了笑让蔡邧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他就继续道:“初一,你觉得这个茶楼怎样?”

    我看了看说:“应该很不错吧。”

    蔡邧继续说:“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谈的事儿,我准备把这间茶楼送给你和王道长,交给你们经营。”

    听蔡邧这么说,我就愣住了?王俊辉那边也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送我茶楼,这茶楼所在的地段不错,送给我的话,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见我愣住了,蔡邧继续说:“初一,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在西南能在短短一个冬天就忽然有了一个堂口,你和王道长功不可没,这茶楼送你们本不算什么的,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不算什么?我觉得这是蔡邧在打肿脸充胖子,他只有自己一个堂口,那真正属于他的实业就更少之又少了,他能送一个茶楼给我和王俊辉,那基本上就等于是下了血本。

    不等我们说话,蔡邧继续说:“我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拉拢你们,继续稳固咱们的合作,二位也都是光明磊落的人,特别是王道长,更是道家楷模,所以我蔡邧也是明话明说,还希望二位能够接受我的这一番心意。”

    王俊辉犹豫了一下说:“可我和初一都不懂经营啊,初一还好点,卖了很长时间的花圈寿衣,可茶楼我们从来没干过啊,总不能把这么好的一个地儿让初一做回老本行吧?”

    王俊辉这么一说,我就忍不住有些脸红了,蔡邧则是笑笑说:“这个不打紧的,这里的伙计还是原来的伙计,该怎么经营还怎么经营,只是这里以后的收支却是要你们费点心了,不过你们放心,我蔡某保证,这茶楼稳赚不赔。”

    怕我们不答应蔡邧继续说:“另外初一,这也算是我送给你和若卉的结婚贺礼,这离五月份也不远了,到时候再送,你们还需要再熟悉其中的流程,新婚的你们怕也是没这个时间,倒不如提前送了。”

    蔡邧说了这么多,我是真的有些动心了,可要收了蔡邧这茶楼,那我就真和他成了一条线上同生共死的人了。

    不过现在再想想,就算不收,好像也差不多是这样了,所以我看了看王俊辉,他点头后,我就道:“好了,这礼我们收下了。”

第234章 故人到访

    听见我说同意收下茶楼,蔡邧表现的比我和王俊辉还高兴,立刻让高俭良给我们办理接下来的手续,好像生怕我们反悔似的。

    蔡邧此时往岑思娴那边看了几眼,表情不经意地变了变,不过不是往坏里变。而是往更好的地方变。

    我有些明白了,岑思娴在灵异部门的西南分局份量肯定不轻,而她又主动跟我们交好,还很卖我们面子。

    这样一来,只要和我们关系交好,那就等于变相地和岑思娴交好,和整个西南分局交好。

    以净明派在西南的地位,它和西南分局的关系肯定不错,但那是明净派的,西南分局如果要找明净派的人合作,肯定是蔡邧的父亲,以及四大长老家族,很少有机会找上蔡邧。

    毕竟他手下的势力才一个堂口而已。

    如此想来蔡邧的目的似乎很复杂。可不管如何,收下这个茶楼至少可以让我们之后的生活变的有保障一些。

    说到生活保障,我才想起来,我似乎还欠着林志能钱呢,等我回去后,我得先把钱从网上给林志能打过去。

    这茶楼的交接肯定不是一晚上完成的事儿,我们谈妥了这些事项,先简单签了几个字,就回住处休息去了。

    回去的路上王俊辉提醒我:“初一,你收下蔡邧茶楼,那你和蔡邧就等于是一条线上的人了,他虽然是明净派的少主,可从目前西南的形式来看,等着蔡邧父亲的位子让出来后,那门主的位置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如果蔡邧败了。那我们在西南的处境可就难受了。”

    我笑了笑看了看旁边的徐若卉道:“我不怕,以后我可是海家的女婿,就算蔡邧倒了,不是还有海家吗。”

    徐若卉也是笑着问我:“这么说。你都做好吃软饭的准备了?”

    我笑着说:“是啊,谁让我老婆能耐这么大呢……”

    随意调侃了几句,我们心中也就不想那么多,那些毕竟是以后的事儿,先把眼前的事儿都办好了再说。

    在想到我和海家的关系的时候,我就觉得蔡邧拉拢我,肯定也有这一方面的意思。

    综合之前的种种想来,我在蔡邧这边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也难怪他会下血本送我和王俊辉礼物。

    次日高俭良拿着一些文件跑到我们的住处,我和王俊辉自然是又签了几张的字,弄好了这些,高俭良又在这边跟我们说了一会儿,不过都是一些向我们表示歉意的话。

    看在他忙前忙后的份儿上。我们自然也就不是那么计较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蔡邧的案子基本都给了自己的堂口,交给他手下的那些人去锻炼了,用蔡邧的话说,等着一些案子,他们手下的解决不了了,我和王俊辉再出手。

    换句话说。我俩现在专门是用来解决疑难杂案的。

    至于岑思娴那边,也没有什么值得和我们的合作,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和王俊辉就真的做起了小老板,专心管起了茶楼的一些事儿。

    其实我们也管不了茶楼的什么事儿,一切都是按照之前的模式运营,业绩也不错,我和王俊辉都没有经营茶楼的经验,自然还是按照蔡邧之前的老路子走。

    在茶楼忙活了几天,我和王俊辉觉得没意思,也就懒得再过问茶楼的事情了,回到家里他忙着修道的事儿,我则是忙着修习相气和一些五、六段气的神通。

    时间转眼就到了阴历三月份,这是个春回大地的季节,人们身上的衣服也是逐渐开始减少。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兔子魑和阿魏魍的关系调节好。

    因为兔子魑总是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去想要吃掉阿魏魍,可阿魏魍毕竟有着一百多年的道行,远比兔子魑厉害的多,所以每次兔子魑跑去都沾不到什么便宜。

    不过魑毕竟是五鬼之首,阿魏魍在心底还是有些惧怕兔子魑的。

    为了不让它们打架,我废了好多心思,比如给兔子摆事实讲道理,然后让它试着和阿魏魍做朋友,可结果却不太明显。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徐若卉想到了办法,那就是改善兔子魑的伙食,从此之后我的这只小兔子苹果都不吃了,改吃更贵的水果了。

    同时这段时间我们也发现,原来阿魏魍也是需要进食的,不过它对食物丝毫不挑剔,就是泥土和水,好喂的很。

    两者的伙食一比较,兔子魑立刻感觉到优越感,也就不和阿魏魍闹了,甚是还拿水果皮喂阿魏魍,阿魏魍也不挑食,还真把兔子魑吃剩的水果皮都吃光了。

    不过就算是吃水果皮的时候,阿魏魍也必须要吃一些土……

    看着这么好养活的阿魏魍,我忽然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到了三月三的这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我刚接了电话就听那边人问我:“初一孙子,猜猜我是谁!”

    这声音不是我爷爷的,所以对面这么一说,我就生气了,立刻反驳一句:“找死啊!”

    说完这句我有些后悔了,那声音是一个长辈,而且好像有些熟悉,好像是……

    不等我想起来那边继续道:“呦呦呦,初一到了西南脾气变大了不少了,怎么连你鹭爷爷都不认了,我送你的念珠白送了?”

    鹭大师?贠婺小和尚的师父?

    我赶忙道歉道:“鹭大师,你那句话说的有点像是在骂人,我就情不自禁地回了一句,您别生气啊,对了,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鹭大师那边笑道:“我和贠婺在成都,身上钱花完了,找你借点钱。”

    我一听鹭大师和贠婺都到了成都,心里自然更加高兴,就问了他们现在的位置,然后赶紧告诉王俊辉,让他开车载着我们去接鹭大师和贠婺。

    到了地点,隔着一条马路,我就看到鹭大师穿着一件破旧灰色的僧衣,挎着一个僧侣袋子,脚下的鞋都已经露出了两个拇指,样子甚为寒酸。

    而一旁的小和尚贠婺,蹲在地上,背包扔在一边,手里拿着一个玩具小汽车玩的不亦乐乎。

    贠婺身上的衣服要比鹭大师的好很多,不过却也是很脏了。

    鹭大师再怎么着也是一个大能,怎么会混的这么惨呢,难不成是在北方遭了什么变故?

    可听他老人家给我打电话的语气来看,似乎又不是。上斤狂血。

    到了鹭大师跟前,我和王俊辉自然赶紧行礼打招呼,而贠婺在看到我之后也是开心的很,把手里的玩具塞回书包里,然后就跑过来抱了我一把。

    我摸了下贠婺的光头道:“鹭大师,你们这是?”

    鹭大师笑道:“先找个地儿给我们弄点吃的,我们一天没吃饭了。”

    听鹭大师这么说,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个餐馆,给两个人要了两碗素面。

    这面没有任何的荤腥,只有水、面和几棵青菜,可就算是这样鹭大师和贠婺也是吃的津津有味,鹭大师一个人吃了两大碗,小贠婺一个人吃了三大碗。

    吃完之后师徒俩不由都摸了摸肚子同时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

    等着鹭大师和贠婺都吃饱喝足了,我和王俊辉才询问鹭大师到底是什么情况。

    鹭大师笑道:“也没啥,我就是带着贠婺下山感受下人间的疾苦,出门的时候我们身上本来是带着不少钱来着,可钱却是让人都给骗了去了,所以我俩就靠着化缘一路到了成都。”

    看着鹭大师我不由纳闷道:“鹭爷爷,你被人骗了还这么高兴?”

    鹭大师笑道:“不是我被骗的啊,我把钱给了贠婺,是他让人把钱骗走的,我何必为了贠婺的过失而让自己懊恼呢?”

    贠婺那边则是笑了笑说:“钱,没了,他,有了,赎罪,救人!”

    李雅静忍不住猜测道:“难不成贠婺小和尚,知道那个骗子是好人,要拿着钱去救人,所以才心甘情愿被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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