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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逆行武侠-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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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知灰衣僧轻轻一掌拍落,莫名其妙的就错过了萧远山的双手,直到了他头顶寸许处。

    风萧萧霎时而动。瞬间跃出数丈,凌空到了左侧。无形剑气斜斜掠过萧远山的发尖,自下往上刺出。明镜之心下,一切清晰,简单的只有快、利、准。

    李秋水同时出手,身姿曼妙一划,素手指尖掸花而动,数道劲力水带一般忽分忽聚,柔弱的好似碰不破颗颗水珠,却在冲刷之间洗淡了灰衣僧身后的浓雾。

    她目前的武功,并不比萧远山高出多少,但胜在深刻了解天缺之功法,一招间,便直指背心要害。

    灰衣僧突然大声一喝,单掌拍实,将刺到掌心的剑气击成了粉碎,另一掌圈转后拨,吐出一股软棍般的内力,左右摆动下,将涓流不定的水带撞得一一激散,最后挺直一顶,抵向李秋水的前胸。

    李秋水袖摆一挥,暗劲便如浪潮扑岸,数个浪头过去,将将撞碎了击来的软棍劲力,但也立足不稳,如舞蝶般旋身而退。

    风萧萧突地闷哼一声,嘴角浸出一丝鲜血,竟然一招之下就受了内伤,但他毕竟不凡,剑气早已连发,连弩般一道接一道,不论灰衣僧的手掌挥动如何诡异难测,都能正正好好的刺向掌心同一处。

    萧远山已然反应过来,不敢用久修的少林绝学,而是掌如翻花,交错闪击。

    灰衣僧胸前先凹后凸,犹如兵法之中的诱敌深入,待敌力尽锐钝之际,突地反戈,砰砰两响,萧远山的双掌被接连泄劲,旋即被反攻,身子腾的飞出三丈有余,仍然后滑不止,猛压内力于脚下,方才站稳。

    石砖地面被双脚犁出两道短短的深痕,可见反扑劲力之凶悍。

    短短瞬间,李秋水和萧远山便被无奈的逼开,唯有风萧萧一人仍在猛攻不停。

    三人之中,以他的武功最高,承担了灰衣僧的主要攻击,是以他虽然受伤,却绝不敢轻退,否则势必兵败如山倒,被灰衣僧乘胜追击,一一击杀。

    灰衣僧也并不好受,他确实逼退两人,可彻底失了先手。

    无往而不利的诡异功法,在风萧萧面前更是无甚作用,只能以强横的功力对攻。

    论迅疾锋锐,六脉神剑堪称世间第一,论寻机击弱,独孤九剑乃是无与伦比。

    风萧萧两者合一,加之暴起强攻的身法,与超快的回气速度,短时间内,竟然占得了些许上风。

    可惜功力毕竟差距太大,胜势转瞬,若不是李秋水和萧远山很快返身纠缠,只怕再难坚持多久。

    四人时分时合,勉强僵持。

    凶狠无俦的劲力,在小小的范围之内流转肆虐,宛如卷着精钢利刃的旋风,将周遭砖地削掉了一层又一层,直至泥土。

    碎砖碎泥被四散甩开,地面形成了一个风洞似得大坑,将四人闪动不休的身形渐渐吸入其中。

    如此恶斗,世间仅有,风萧萧只觉耗力太过,丹田隐有不支之感,心下事自是惶急不已。

    连他都到了如此地步,可想而知,李秋水和萧远山只怕再难坚持多久,一旦他俩其中一人油尽灯枯,牵连之下,败亡只在刹那之间。

    站在一旁,早就被人忽略的鸠摩智这时一手抚着胸口,深深喘气,另一手“呼”的一翻,凝出了一道火焰刀,作势欲掷。

    风萧萧正闭目激斗,可明镜之心下,无事不察。

    看出鸠摩智之所以迟迟不肯出手,是因为他受伤太重,唯有一击之力,而四人身法都是快极,他并无把握能够一矢中的,所以才引而不发,从旁给予最大的威胁。

    风萧萧稍一分神,势头顿弱,李秋水和萧远山更是看不出鸠摩智的虚实,不得已之下,只能分心二用。

    三人立时落入下风。(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抽丝剥茧

    正当风萧萧渐感不支,脑筋疯转,急想对策之时,灰衣僧突地极旋而退,卷起一旁的鸠摩智,风一般闪出了院外。

    风萧萧、李秋水、萧远山早已竭尽全力,此刻再也无力阻拦,面面相觑的看着两人消失不见,兀自惊魂不定,大有劫后余生之感。

    良久,李秋水才道:“他走了?”

    萧远山喘着气道:“确实走了。”

    “他什么意思?”,李秋水美目眨巴,莫名其妙,只要再过一会儿,他们就必输无疑,难道是这人突发善心?

    风萧萧目光闪烁的望着灰衣僧消失的墙头,道:“此事大有蹊跷,他分明有实力击败我们,却突然而退,难道只为救走鸠摩智?”

    李秋水摇头道:“杀了我们,岂不是一了百了……这说不通。”

    萧远山略一思索,道:“会不会是因为多年前的旧伤未愈?”,顿了顿道:“恩师他老人家功力通玄,这秃驴当年虽然能逃得性命,但也绝不好受。”

    风萧萧揉了揉额间,道:“他既然没死,又讨得了少林疗伤至宝大还丹,静静修养几十年,什么伤都该痊愈才是。”

    李秋水忽地一笑,嫣然道:“不管究竟为何,他逃走是事实,这就说明后力不继,怕被我们探出虚实。”

    风萧萧被一语点醒,“啊”一声,道:“不错,你们记不记得刚才的一番对话,我接着他的话说道:‘少林的诸般绝技,需佛法才能化解。否则修练的绝技越多,功力越深。入魔越重。’?”

    见两人点头,继续道:“我当时只以为他想将话题从天缺上引开。才如此抢话一说,如今想来,其中确有深意。”

    萧远山急问道:“莫非真是如此?”

    他藏身少林几十年,少林诸多绝技都被他学了个遍,难道真的已经堕入魔道?

    风萧萧点头道:“道家要求根骨,佛家讲究慧根,说什么心无慈悲便会反伤己身,并不见得,但若悟性不足。强练佛门武学,确有大害,尤其是当你道佛同修之时。”

    李秋水眼光一闪,道:“那老秃驴说过你便是佛道同修。”

    “不错!”,风萧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我曾有奇遇,学得了一种道家的神通功法,作为沟通道佛的桥梁,化解了两者间的天堑。”

    他从前其实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方才经灰衣僧点出,才恍然有悟,难怪他既修九阳真经又修北冥神功,都是水到渠成。轻而易举的跨过了中间最碍难的障碍。

    往日习以为然,并未觉得是什么难事,如今一想。才猛然发觉,经历几世。除他和风雪以外,还当真没见过能顺利道佛同修之人。

    萧远山张了张嘴。很想追问是何种武功,竟有如此神效,但终究没有出声,

    风萧萧故作不察,继续道:“那老僧呆在少林这么多年,想必少林上下的各种武学都被他学了个遍。”,嘿嘿一笑,向萧远山道:“他说你入了魔道,他自己何尝不是一样。”

    李秋水若有所思道:“天缺其实也是出自道家一门,他也是道佛兼修,所以刚刚才突然出手,就是想夺得你手中的那套神通功法。”

    风萧萧微微一怔,道:“我曾听枯荣大师提过,说是天缺一门,讲究补天之不足,与逍遥派的理念、武功都南辕北辙,并且互为仇雠,怎会也是出自道家?”

    李秋水低头道:“这是本门的一件秘辛,段思荣想必是听师兄说过。”

    风萧萧见她好似不愿提起,也不逼迫,笑道:“这样就更错不了了,既然那老僧道佛同修,自然也入了岔道,他功力太高,想必入魔更深,远在萧前辈之上,所以方才一番恶斗,定是感觉将要压制不住体内隐伏的疾害,只得退走,以免走火入魔,立死当场。”

    暗思道:“原本世界中,扫地僧让萧远山和慕容博互替对方疗伤,焉知是不是为了居中受益,以两人之深厚功力,化解他自己体内的隐患,甚至助他道佛兼修。如果真是如此,这老僧心机之深,当世中无人过之。”

    “那还等什么……”,李秋水厉声道:“趁他病,要他命,咱们这就追上去杀了他,以绝后患。”

    萧远山摇头道:“少林寺占地甚广,僧众众多,又向来外松内紧,想要寻一个无名之人,并不容易。”,略一犹豫,道:“他会不会去了藏经阁?”

    他想起灰衣僧对他在少林的行为甚是了解,估摸着这僧人应当常年呆在藏经阁左近。

    “不会!他该能想到咱们能猜得出。”,风萧萧沉吟道:“他方才说当年找少林讨得了几枚大还丹?”

    “当年少林的方丈还是灵门。”,李秋水眸子一亮,道:“这样一个人物藏入少林中,自是不好宣之于众,但灵门圆寂之前,应该告诉了接位的玄慈。”

    风萧萧大为赞同,笑道:“玄慈一定知道这人的存在,并且有克制他的方法,不然以他的本事,怎肯默默无闻的隐身少林一甲子?”

    “克制?”,李秋水和萧远山同吃一惊,诧异的看向他。

    风萧萧沉声道:“这老僧绝非等闲之辈,若非是受制于人,怎肯甘心蛰伏而不反噬?”

    见两人仍是一脸的疑惑,耐心道:“当年佛门与贵派一战,这老僧估计功力未复,甚至性命堪忧,就是一个人质而已,这才逼得天缺不得不为佛门效力。结果佛门大败,少林黯然退出。天缺那时冲在最前,被重创不轻,以致举派逃出中原。如此大亏,作为天缺首领,他能咽下这口气?为何不报复回去?”

    李秋水接口道:“天缺行事,向来睚眦必报,皆是无信无义之辈,如你一说,确实可疑。”

    “所以咱们大可以直接去找少林方丈玄慈,说不定能问出那老僧的所在,至不济也能知道可制他的办法。”

    风萧萧双目寒光闪闪,道:“今日咱们三人合力,全力以赴,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日一旦落单,撞见了他,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再见阿紫

    闻听风萧萧所言,李秋水和萧远山心有余悸的相视了一眼,深以为然。

    当即动身,直往山上少林寺而去。

    他们这一匆匆而走,却苦了被关在后院的秦红棉。

    她武功不算多高,自被鸠摩智擒住,就被点了穴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之前院中激斗声甚响,又隐隐听见风萧萧说话,她本以为脱困在即,只苦于口不能言,只盼着风萧萧能往后搜查一番,解救于她。

    谁知那三人骤逢生平前所未见之强敌,心有余悸下,根本无心详探,很快离去。

    秦红棉在昏暗的黑屋中苦熬数日,方才挣脱出了点穴,踉跄着往山下逃去。

    行到半途,忽闻见一女子呵斥声遥传而来,一听之下,就知是她的女儿木婉清。

    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寻声奔去。

    待到当场,却只见道边茂草微有些凌乱,一根短矢钉于一颗粗壮的树上,此外再无其他的痕迹,也无丝毫鲜血。

    这让秦红棉心中稍安,旋即惶恐。

    自前些时日,女儿突然返家,面色悲苦,常带戚凄之色,她是过来人,一见之下,就明白女儿还是没能躲过情劫。

    百般询问无果,也就听之任之。

    母女俩同病相怜,在荒僻的山野家中,各自黯然神伤。

    没过多久,忽有歹人寻来,趁夜行刺。

    一番冲突下,这些一身黑衣,武功怪异的歹人尽数授首。

    秦红棉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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