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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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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鸳鸯伉俪在主位上推杯换盏,带队的教授疾步冲进后场,安排她上台表演。心情忽然像作歌的越女一样惴惴不安,原来等级和身份是不可逾越的……

带着久违的“梨花带雨”登上前台,怪异的鼓乐声响起,无从应和,顿时傻了眼。忽然明白,她和这里的人是不一样的,一个陌生人,被迫搁浅在神话一般的时代。

拓跋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又在万寿宫里见到了“梨花带雨”。

好大的胆,竟敢公然藐视圣旨?赫然沉下脸色……

看在德妃雅兴正浓的份上,强压着一腔怒火,暗暗告诫自己:忍,演出结束后,定要将这贱人丢进太液池喂鱼!

鼓乐响了半晌,站在殿宇央的女却一个字也没唱。教授慌了神,生怕脸色阴沉的万岁怒而问罪,赶忙叫鼓乐停了下来。

空气骤然凝结,四下鸦雀无声。窒息之时,女人忽然唱了起来,当然,是《夜宴》里周迅的版本。不同的是,配合着婉转天音的,轻盈柔软到令人难以置信的舞姿。

跳跃,鹿儿一样轻盈;翻转,鹰隼一般矫健;伸展,宛如魅惑的灵蛇;蜷缩,恰似沉睡的莲……

好一个“梨花带雨”——

乱花迷人眼,烟雨沁人心!

黄金面具下的眼神如痴如醉,拓跋焘很庆幸自己没有提前下达那道将其溺死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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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面*

在日本的传统化,最神秘最古老的当属能乐。能乐的表演,分直面(即不戴能面)和戴能面两种。通常只有主角才戴能面。能面由桧木雕刻而成,不少已有五百年的历史。能面的独特之处在于兼有“悲哀与微笑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有的能面看似微笑,眼角却如泣如诉;有的能面看似悲伤,唇边却漾出一丝平和的笑意。兼具悲喜的能面扩大了能乐师的表演空间。

能乐的共同之处是展现人与鬼神的对话。能面包括男性灵面、女性灵面。男性灵面表现的灵有战死沙场的武士之灵,也有生前犯杀生之罪的猎户、渔夫之灵等。女性灵面表现的多是因嫉妒狂乱而死的怨女之灵。

为情爱所困、抑郁而终的女孩受到诅咒,变成蛇身的少妇,在战争捐躯武士的亡灵,还有狮神、菊花神等诸多鬼神,都是能乐的主角。因此,能乐又被称为“幽玄的艺术”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17章 赐浴兰汤薄情春恨

伶人凄绝的清唱如飘渺的轻纱,荡漾着无尽的诱魊。

情触敏锐的高欢儿瞬间察觉到黄金面具下细微的神情变化。初时的阴鸷一扫而空,化作由衷地惊叹与赞赏,深邃的眸愈渐沉黑,弥漫着徐徐升温的情慾。

殿下伶人轻歌曼舞,恰似天娥仙;座上君王早已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下意识地将那副娇弱婉转的身与意识里的某个形象重合——

是她吗?

像,像极了!

呵,他那骄傲的奴儿又怎么会跑到德妃的寝宫里登台献艺?

沉睡已久的欲望被充耳的靡靡之音唤醒:他要这舞姬!或许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份慰藉,这伶人像极了宫墙对面与他咫尺天涯的“书女”。

歌到一半,轻舒玉臂的雁落羽被途离席,徐徐迎上前来的“面具男”弄得舌头打结,一时忘了词。绛唇微张,望着霸气逼人的高大身影,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大步。

浓黑的深眸掠过女人脸上的“梨花带雨”,近距离打量着被他逼得无路可退的柔美女,弯曲的指背划过白皙细腻的颈,隐隐看到青黄淡紫的瘀伤。

唇角轻提,窃喜……

“常侍!”

“在。”宗爱一脸谄媚,迎上前来。

“佩兰香汤,赐浴神泉殿。”原想上前问问她的名字,现在看来不用了。小女人此番轻歌曼舞算是讨好他吗?

他早该想到,除了她还有谁会带这张面具?

该死!为什么总与他作对?而他又偏偏不忍伤她,“刁奴儿,公然违抗朕,你要为这张面具付出代价。”想她,耐不住心底泛滥的思念,他要好好地教训她……

雁落羽心口微微一紧,隐隐为对方言语间暧昧的挑逗而伤心:这家伙真不愧为一匹种马,见一个爱一个,方才与那高娘娘推杯换盏,一转眼的功夫就确定新目标了?认定自己带着面具,对方大概认不出她。没有谢恩,也不想对方知道是她。

两张面具相对而立,这个天底下哪里还有真心?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脸色发青的高妃:世间男皆薄幸,相恋何必太痴心?每一个女人背后都藏着个卡莉,时刻等待着信奉者用鲜血祭奠,流血是在所难免的——不是伤他人,就是伤自己。

高欢儿听到自己的心碎了一地,一时间觉得疲惫不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是不是老了?

妒忌黄金面具下那抹痴迷的眼神,就像初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与帝王相恋逃不出始乱终弃的下场,微不足道的感情注定会被落不尽的桃花埋葬。东屋走水,西屋失火,天风流注定命犯桃花。太乐署今春坏了风水,她该如何替他挡去一桩桩桃花煞?

拓跋焘久久凝望着面具下那双微露嗔怨的凄迷美眸,沉声一笑,执手搀扶起跪在脚下的“舞姬”,暧昧地贴在耳边呢喃道,“轻盈如羽,穿云如雁,何不落在朕的掌心,单跳给朕一人看?”

天!

他认出她了?对方话里占尽了“雁、落、羽”三个字。小女人按耐不住心底返照的狂喜,轻轻挑起唇角,顾盼流光,妩媚风情尽现。

虽然看不见面具下弯月般的唇角,女人眼那抹合欢之欲却逃不过他的眼睛。她是想他了吗?难怪……

久久舍不得放开拖在掌心的小手,忽而用力攥紧,诡异一笑径自出了殿门。

雁落羽跟在宗爱身后前往神泉殿,一路上阴一句阳一句地抱怨,“卖了我,你能得到多少好处?”马后炮,终于明白了对方的良苦用心。

“唉,咱家实在看不下一对鸳鸯两离散。万岁的面尊贵,你这做奴婢的不放下身段,还能指望他老人家低三下四地求你吗?”

“我可没逼他求我!再说,这满园的桃红柳绿,他也用不着求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心结不再是早先方山的那次伤害,反倒像是因为鹿苑的那盒米糕?个性依旧尖锐,还明显带着些受伤怨妇似的酸味。

“什么桃红柳绿,咱家听不明白?”

“是说,那家伙的女人太多了!”他宗爱屁股上挂撮白毛就成精了,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只要是男人,身边就少不了女人,贩夫走卒尚且光顾花街柳巷。若是非要专一的干脆嫁给咱家这种阉货,没了‘那活儿’保证一心一意的。”说起“那活儿”真就是个祸害:你有吧,她嫌你不专一;你没有吧,她又嫌你是个废物。女人真就那么重情吗?那怎么没人愿意嫁给阉人呢?

“呵,这到是句实话。无奈,再往前走碰到的也无非是个男人,女人不能活得太明白。”

“哎呦,想得美!你再往前走碰到的也是阉货,宫里的男人就他一个,该怎么办你自己斟酌?”

变态的皇宫,变态的抉择——

不然就跟太监相爱,不然就跟种马相爱,要是你,你会选哪个? 天下男皆种马,稍有区别不过是“大仲马“和“小仲马”。

皇帝老的确是变态了一点,但比起乐平王不知要正常多少倍。人在江湖,贵在知足,没那家伙她可能老早就被某人丢进井里淹死了。

唉,想起来就一肚火:她好心帮拓跋辰推脱罪责,那家伙居然恩将仇报,声称被她调戏勾引,害她差点被勒死在鹿苑里。

她雁落羽不会诚心害人,看在对方救过她的情分上,再让他最后一次。不要总去逼一只兔,逼急了吃草的牙也能把人咬死!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18章 君恩难承似爱还伤

想象,“兰汤浴”就像温哥华美容沙龙里的香薰SPA,洁净的盆池漂浮着娇艳的兰花;眼下看来,供天沐浴的神泉宫远比想象奢华,条金龙吐出热气腾腾的泉水,珠帘幔帐层层叠叠,雾气氤氲宛如瑶池仙境。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池所谓的“兰汤”,佩兰——头状花序,菊属植物,不属于兰花。菊花养生,药泡浴包治百病,她雁落羽就此谢主隆恩了。

越来越没正经了,多半是常常跟宗爱泡在一起的原因。那家伙本是一副菩萨心肠,怎奈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的公公腔。

没错,谁的奴才像谁。某个高高在上、称孤道寡的家伙一样是“大家风范,小人嘴脸”。不知这个评价是不是有点过誉了?那“暴君”在她心里从什么时候开始脱离了“坏人”的群体?

当然,他也不算什么好人!

蒸腾的水汽闷得人昏昏欲睡,想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洗过澡了。天气眼看着热了起来,继续下去多半会发霉。

雁落羽并不知道自己毒的那天洗过一次澡,更不知道皇上老爷被她弄得一身屎尿。在她的印象里如果游水逃跑也算洗澡,逃离瀛澜苑那日大概就是最后一次。

拓跋焘换了一袭轻薄的蚕丝长袍,除却金冠,解下发髻,任长发散在身后。骨感的大手攥着玉笛,透过幔帐的缝隙津津有味地偷窥佳人沐浴。心底依旧为脸上的烧伤而纠结,犹犹豫豫,久久提不起直面对方的勇气。

宗爱吩咐几名内侍铺好了神泉宫临时休憩的香榻,风月当前,这久未纵情的万岁爷八成是等不到回宫了。

哟,怎么还没进去啊?再犹豫下去美人可就洗完了。鸳鸯戏水的机会难得,赶紧去吧,你老人家不急,池的佳人可等不及了!

灵机一动,端起桌上的香茗高声呈敬,“万岁,喝茶!”

拓跋焘暗暗咬腮,狠狠剜了宗爱一眼:这个狗奴才,非得逼他现身不可!

落羽一听到宗爱的嗓音,诧然回眸:那暴君早就来了吗?“喝茶”大概说明对方已经站到口渴了。

抓起池沿儿上的“梨花带雨”扬手带在脸上,暗自思量:那家伙到底认出她了吗?拆开的名字不会是巧合吧?

哗啦一声,垂地的幔帐忽而裂开一条缝,闪烁的烛火映照着金光闪闪的面具,高大挺拔的身躯缓缓向她靠近,飘逸的长袍占满了她的视野。

人家王家卫出位带墨镜,他好端端带张面具干嘛?扮酷,充大牌啊?

拓跋焘隐隐有些郁闷,低头喝口茶的工夫,这刁奴居然又把那“梨花带雨”带上了。是成心跟他挑衅,还是另有其他的打算?按捺不住心底窜起的邪火,沉下嗓音质问:“朕一早就下旨太乐部伎饰演悲戏一律不准带面具。若非你卓然不群的歌舞,今日在德妃宫里朕就要了你的命!”

仅凭这段话依旧判断不出对方有没有认出她,雁落羽因而选择继续装傻,“万岁为什么这么讨厌这副‘梨花带雨’?”个性尖锐,直揭伤疤。

“不为什么。”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心里有什么病根她会不知道吗?轻薄的长袍翩然滑下宽肩,挺翘的臀肌一紧,砰的一声跳进池水。

“因为受过刺激?”明知如此,还成心刺激。她这种尖锐的个性实在很糟糕,她知道不好,但常常克制不了自己。说得好听一点叫做任性,大概是从小被爹妈娇惯的原因。

“是!受过刺激——因为一个不守妇道的贱奴。”嗓音残暴,狼性十足,飞扬跋扈地将她推压在池壁上,坚实的腹肌抵着她光洁的脊背,“朕,要好好地惩罚你!”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嗜血的凶猛霎时化作怜爱的吮吸……

贪婪的大掌在水推波翻转,覆上他专属的封印,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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