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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三国之丑女无敌-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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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月英看清是他,嗖地又闭上了眼睛,她不想见到他。

    诸葛亮根本没时间在意黄月英的态度,他吃惊地捧起她的脸道:“你,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起了一层红疹?”

    “放开我。”黄月英虚弱地道。因为牵扯,干裂的嘴唇又裂开了一条口子,血珠很快便渗了出来。

    “别说话,不要动了!”诸葛亮急忙起身,唤来莲儿,要她赶紧将吴神医请来。

    莲儿担心小姐本就****未眠,听见诸葛亮唤她便连忙去了。

    不一会儿,吴普便飞奔而来,他根本顾不得敲门,推门入室便急急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室内没有回应,诸葛亮和黄月英均以不同形式的吃惊望着他。

    “怎么会是你?”诸葛亮不敢置信,昨日因吴神医并为梳洗他未曾认出原来这个男子他早已见过了,他是那日在水镜先生的枫林中与石页幽会之人,石页——诸葛亮猛然望向床榻上的黄月英,只见她直直地定视着眼前那个白衣塞雪的男子,那痴迷的眼神与石页在枫林中流露出的眼神竟是如出一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地方错了,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端着温水碗的手轻颤了起来。他发着呆,任吴普毫不顾忌地将他推开,他看着他激动地与她的视线纠缠相望。这样的场面似曾相识,心中的痛却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更加凶猛。

    他们只是这样相隔而望,明明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他仍然可以感受到涌动在他们之间那深刻的情意和沉绵的爱慕呢?诸葛亮几欲窒息,心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痛,那隐隐要浮出水面的答案,令他强制着自己不要去想。

    明明是三个人的空间,诸葛亮却觉得他成了一件多余的摆设。

    片刻后,吴普突然大怒,控诉般对黄月英喝道:“为什么三天没有洗过?!我不是告诉过你要每日早晚都洗的吗?玉瓶在哪里?!给我!莲儿准备热水!!”

    此时黄月英早已泪流满面,她想抬手指给他看,可惜她没有力气,抖着唇嘶哑地道:“铜镜下面的紫木盒里。”由于牵动她的嘴唇再次裂出了血珠。

    “别在说话,闭嘴!”吴普霸道地命令着。他气鼓鼓地飞跃到铜镜下,蹲下身自那紫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塞子的小玉瓶。再一个飞跃又稳稳地坐到了床前,。

    黄月英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吴普,那无意间流露出的眷恋和依赖深深地刺痛了与她同处一室的诸葛亮的心。自吴普出现那一刻起,她的眼里再也没有其它了。

    吴普就着莲儿放下的铜盆里的热水,小心地用棉巾为黄月英擦去脸上的妆容,当那层暗哑彻底除掉之后,那张深刻在诸葛亮心底挥之不去的绝丽容颜令诸葛亮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是她,真的是她!这一刻诸葛亮的心中各种矛盾的情绪纷乱异常,他们冲撞着,纠结着,悲喜交加,懊恼悔恨,但最终留下的不是欣喜不是庆幸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深刻地伤害。

    这个时候,他再也无法做到转身离开,他再也无法做到从容不迫,他再也无法放任自己沉默了。

    他看着吴普为黄月英涂好治愈红疹的药膏,便再也无法容忍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脸上,他不再对他客气,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吴公子,孔明有几句话要问我的妻子,请你回避!”

    吴普悬在空中的手僵了下,他甚至没有看黄月英因无奈和疲惫而阖上的眼眸。直接拒绝了诸葛亮,道:“她不想见到你,更不想与你说话。”

    “吴公子,既然你一次次伤害了她,丢下了她,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替别人做决断呢?请你回避!我不想说第三遍。”他还没有忘记枫林里黄月英因吴普离开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所以他对吴普的印象并不好。

    “你为什么会知道?丫头?!”吴普眼中瞬间便涌上了伤痛,是自尊受到的伤痛,他质问地望向黄月英,他不能相信她将他们之间的秘密说给了别人听。他固执的认为这是她对他的背叛。却不知道一切只因诸葛亮太聪明,很多事情他只需管中窥豹,便可总揽全局。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一四四章 小孔不甘心

    第一四四章 小孔不甘心

    黄月英见吴普那受伤的眼神。便知道这次敏感地吴普又误会了。她害怕他会再次离开,好想伸手拉住他,可是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连摇头都不能。张口嘴想要解释,却又喉咙干裂根本做不到。

    她只是那样无助地望着吴普,希望他读懂她的心意,却没想到,她越是这样,吴普便误会得更深了。

    “好……”吴普瞥开视线,只说出这一个字,便踉踉跄跄地跌出了房。

    黄月英看着他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这样的情绪在对上诸葛亮的视线时瞬间转化为愤怒。她以目光控诉着诸葛亮,却迎来他同样悲凉的注视。

    黄月英无法理解何以诸葛亮会有这样的神情。此时她也没心情细究。诸葛亮的眼神黯了黯,叹息般问道:“为什么要瞒着我?你明明就是石页……”

    那受伤的语气令黄月英心中一惊,她微微皱眉,以眼神询问,“有什么不同吗?”

    诸葛亮愕然,他看懂了她那充满疑问的眼神所要表达的意思,是啊会有什么不同,结果已经如此明显,如今自己在她心目中留下了怎样的形象。这一切还能解释得清吗?

    诸葛亮自嘲的笑了出来,“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了吗?”

    黄月英不言偏头面向床里,这样的沉默却在此时成为了最有力的宣明。

    “如果我说之前我所做的种种都是因为我心里装着一个怎么样也放不下的女子,你会信吗?”诸葛亮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他无法接受,其实他是想对她发怒的,心里怎么能接受她就是石页的事情呢?要知道这段日子以来每当面对她,他总在压抑,压抑着自己不要把她与石页混淆,可是到头来,原来是他被戏弄了。

    “我一直都知道,我能看得出来。”黄月英嘶哑的嗓音艰难地裂出这句话。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吗?!”诸葛亮受不了她这种淡然的对待,大声地喝问。难道她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吗?不管作为石页,还是黄月英?她都已经嫁给他了,他们都已经有了肌肤至亲,为什么她在听说他心里装着别人时还能这么淡然,她不生气不伤心吗?

    还是沉默,她果然不在意他,心里没有他?他不要这样的结果,在不知道她就是石页前他就已经决定对她绝不放手了,现在上天眷顾让他知道了他这辈子动过心的两个女子竟然是一个人,他就更加不会放手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床榻前,看着她依旧无动于衷,似乎他就是一缕风一口空气,他受不了,他的心揪痛了。猛然间诸葛亮捧起她的脸,不顾她的错愕与愤怒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用自己的湿热温暖她干裂的嘴唇,他要用他的方式弥补语言无法传达表述的心意,他要让她明明白白看清他的心和他的全部感情。

    黄月英大睁着眼睛,双眸中渐渐染上了浓重的愤怒,她好想推开他或者逃离,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入侵和索取。愤怒蒙蔽了她的心,她根本没有看到他的情感,或者说她本能的在拒绝。

    得不到她的回应,诸葛亮溃败地放开她,他盯着她的眼想寻找一丝渴望的讯息,可是那双形状美好的眸子里除了可以燎原的愤怒竟再无一丝其它情绪。

    他们就那么对视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诸葛亮凄然一笑,为黄月英掖好了被角,他不是放弃,只是不再强求,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柔声哄道:“睡吧,我会守着你。”

    几乎在那同时黄月英便阖上了眼,她已这样的方式在无声宣告着她内心的不满和怒火。

    诸葛亮又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他静静地又注视了她一会,便起身轻巧地走开了。她不肯原谅他,恐怕也不肯接受他了吧。

    黄月英本无意再睡,奈何身体空虚又疲惫,没过多久竟然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身边守候的人换成了吴普。

    “带我走。”黄月英的声音已不再那么嘶哑。

    “好。”吴普没有问原因,无条件答应了她。并迅速帮她收拾了行囊,将日用之物裹了一个包袱背在肩上,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黄月英,飞身上了屋顶,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没有问她去哪儿,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仿佛她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诸葛亮的石头阵自然难不倒黄月英,两人很快出了诸葛家的范围来到了一处密林外,吴普打响口哨,一匹乌黑油亮的骏马自林中跑了过来。吴普抱着黄月英翻身上马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了。

    等到诸葛亮发现时,他们已经出了隆中,一路向北飞奔。

    诸葛亮怔怔地望着空荡的床榻,手中端得那碗药无力地落到了地上,瓷碗在地上打 了好几个转最终倒扣着停了下来。他跌坐到床上,手指紧紧扣着床沿,指节泛白,脑中嗡鸣,视野内一片灰白色。这一刻,他突然发现纵使他有着通天的智谋但在石页面前却无一丝用武之地,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无助的伤痛滋味。

    新野县外南部十里,五十座军帐围合成圈,中间是一块面积极大的广场,虽然夜已深沉。但场地内依然可闻滔天的呐喊声,这呐喊声整齐有序,显然是在练兵。

    中军帐外的木架高台上,站着一位白袍银甲的青年将军,他俊朗阳刚的五官在火把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深邃锐气,夜风卷起他银白色的披风带出他一派英气逼人。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士兵的身上,仿佛最响的号角最高的旗帜鼓励着士兵们,凝聚着这一千士兵的热血,令他们的喊声一波高过一波。

    这时自营门处飞奔过一个小哨,他奔至木架高台前单膝点地报道:“禀将军,今夜巡逻的张侍长报说在营西五里处与一位身份可疑武功高强的男子打了起来,张侍长怀疑此人是他方细作,请求将军增援。”

    白袍将军微一皱眉,点了点头,对身后立如松柏的一个大汉道:“糜芳着你带轻骑二十增援张侍长擒贼前来。”

    “诺,将军。”大汉糜芳出列行礼,点了二十精骑快马飞奔向营西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大营内喊声消散,士兵们井然有序地在整理营帐准备休息。糜芳所领的二十精骑一路扬尘飞奔了回来。他们带回了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被反剪手臂五花大绑着,女的敷手身前用一根绳绑着与男人前后相连,二人被士兵推进了中军营帐。

    那将军此时正坐在大帐内在奋笔疾书写着公文。他虽没有抬头却也知道要抓的人已经被带来了,笔也不停,开口问道:“你们是哪方细作?”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令那一只低垂着头的女子愕然扬首,女子貌似情绪异常激动,望着那将军眼眸中竟溢满了水光,她哽咽了下,才不敢置信的开口道:“赵,赵云?”

    “大胆刁妇!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吗?”糜芳大怒,扬手便要打将下来。

    而那男子却更快一步,身形一闪便将女子护在了自己胸前。挑眉瞪着糜芳毫无拒色。

    赵云闻言赫然抬眸,看清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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