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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1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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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道:“可他毕竟是老曹的儿子,情况与曹仓舒又不一样,我哪能说用就用?”

    荀道:“老夫明白义浩你心中的顾虑,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你用他不会有错。”

    陆仁道:“荀公你到底什么意思?”

    荀道:“那老夫细说一下。咱们辽西大捷之后,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是西援晋阳,会有一些什么样的仗打起来,这个事情不太好说。按我们初步的诂算,很可能是带着兵只去那里摇旗呐喊上一番,但谁又能保证不会与匈奴的偏师撞上?”

    陆仁点头:“这个我懂。”

    荀道:“我们会派去的援军不可能会太多,按你我的初步设想,是我们出兵八千,再算上周瑜与孙郡主的五千,计一万三千人。真要是意外的和匈奴的偏师大部碰上,这一万三千的兵力很可能会有些不够看,我们也就少不了会向曹魏呼援。那么义浩你认为在这个时候,曹丕会诚心诚意的派兵助战吗?”

    陆仁耸耸肩,因为这个事那可真叫天晓得。不过到了这个时候,陆仁也明白了一些荀话里的意思。

    再看荀接着道:“曹子文虽然年少,但曾多次在北境作战,犹其是在晋阳、居庸关那一线,他十分了解那一带的地理环境,这是他值得一用之一;其次,曹子文性格刚烈、作战勇猛,在边的槊边将士之中甚有威望,因此如果我们派去的部队碰上了什么事,凭着曹子文在曹军军中的威望就可以为我们解决不少的麻烦,这是其二;再次,曹子文现在虽然被曹子桓削夺了兵权,但凭着他在晋阳那边的威望,征召一批当地的青壮以义勇之名参战,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仁点头:“那就等于是把曹彰挂靠在我们的名下了吧?而曹彰这小子最麻烦的事情,就是他的手中没有钱粮军械,所以他得来找我帮忙。”

    荀道:“所以义浩,这个时候你把曹子文给绑到你的战车之上,对你来说不会有什么坏处。还有,你可别忘了还有个孙郡主和周公瑾也挂靠在你的名下,曹营中人对他们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看。但如果是把曹子文也拉下水,你其实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

    陆仁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就担心曹彰和周瑜见上面,他们自己就会先打起来。联军联军,我这也得算是联军的性质了吧?可联军最麻烦的事情,就是得担心自己的内部不和。再一个,这几号人物都是些大头,那么你觉得我手头上有谁能镇得住他们吗?”

    荀想了想也沉默了,因为这的确是个问题……

    瓶子大靠!高考一结束,酒吧里全是些借酒装疯的家伙,听服务生说居然还有学生把老师也一起拉来喝酒,玩得一个比一个疯、一个比一个晚,这特么叫什么事?害得瓶子晚下班!

卷三 第两百四十六回 热血八力

    夷州,基隆码头。

    一支并不算大的船队正在向码头缓缓靠近,不久之后就顺利的靠了岸。等到船队中的几艘船只上的人员陆续上了岸之后,则都是在好奇的四下打晾着周边的环境。

    曹彰此刻也在好奇的观望着。事实上,这几艘船里下来的人都是曹彰的亲兵。他的兵权被曹丕削夺了是不假,但他的亲兵则不在被削夺之列,只不过数量不多,只有五百人而已。

    然后赵雨说曹彰想去夷州的话并不是难事,这也不是虚话。曹彰带着自己的亲兵去哪里玩,曹丕也不好管得太多。再说了,真惹得曹彰发了火的话那也不是闹着玩的事,曹彰那刚烈的脾气在曹营之中那可是出了名的。

    总之,曹彰带着他的五百亲兵离开中牟前往徐州,再从徐州登船来到了夷州,前后也没花掉多少的时间。曹丕那头当然有收到消息,但听说曹彰是乘船出海,曹丕却也懒得去管,甚至还暗中授意在这一路之上给曹彰大开绿灯。毕竟对曹丕来说,还巴不得曹彰麻溜的滚蛋。

    这里面的破烂事就不多说了,只说曹彰正在码头上发着呆的时候,一声“子文哥”让曹彰回过了神来。再凝神望去时,见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正在向他这里赶来。而对于这个青年,曹彰绝不陌生,因为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曹冲。

    曹丕对曹冲的态度就不再多说了,可曹彰对曹冲的态度却并不像曹丕那样阴狠,至少彼此间的关系在老曹的子女之中还算是不错的。另一方面曹彰与曹冲现在算得上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却也因此增添了几分同病相怜般的亲近感,所以曹彰在见到曹冲的时候也非常高兴。

    不过嘛,当曹彰看到曹冲的身上挂着孝带(别太较真这东西)的时候,却也想起老曹到现在去逝还不足一年的事来,然后俩兄弟就在码头上抱头痛哭了一番。

    曹冲会跑来接船当然是出自于陆仁的安排,而这俩兄弟在码头上哭闹了一番之后,曹冲就带着曹彰一行人前往莽甲。

    曹彰会来得这么快,除了有赵雨的安排和曹丕的暗中绿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曹彰搭乘了曹魏方面的“许彭”铁道,毕竟中牟距离许昌就那么点路而已,所以曹彰他们对铁路什么的也并不陌生。但直到曹冲领着他们登上夷州的“莽基”线,曹彰才突然明白自家的那点东东和陆仁这里实在是相差了太远太远。

    这算是闲话,反正也没用多久,曹彰一行人就住进了陆仁事先给他们安排的居所,却没有能够见到陆仁。这可不是陆仁在摆什么谱,而是陆仁在给赵雨发去回电之后就带上了吕玲绮“回师门”给吕玲绮治疗去了,因此暂时不在夷州。曹冲在向曹彰说明之后再算了算时间,告诉曹彰说陆仁大概要再过个五、六天才能回来,而这几天曹彰就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曹彰对此到也没什么意见,因为在他看来,他想做的那些事也不是三下两下就能搞定的。有这几天的时间让他缓冲一下,多想想接下来见到陆仁时的话该怎么说也不错,还可以正好拉着曹冲当一当顾问,多了解一下陆仁。

    不过此刻曹彰最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仓舒,你刚才是说吕玲绮身负重伤,寻常的医者已无力医治,只能成为个废人,所以陆征南在无奈之下只得带吕玲绮回一趟师门,请师门中人为吕玲绮治疗?”

    曹冲点头。之前吕玲绮在夷州休息了几天,曹冲也有去看望过,自然知道吕玲绮是伤成了个什么样子,所以当下又向曹彰细说了一下。

    曹彰那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因此在听完了曹冲的讲叙之后,很明白吕玲绮的伤会是什么情况,一时间却也在不住的摇头叹息。末了曹彰则不解的问道:“陆夷州真的有办法能让吕玲绮恢复如初?若真能如此,为何不早带吕玲绮去?”

    接下来就又是一番陆仁编出来忽悠人的话了,什么回去不方便啦,代价太高之类的,反正旁人就算是想查实也没法去查,曹冲也不过是原话照搬而已……

    几天的时间一下就过去了,陆仁和雪莉也带着处于“沉睡”状态的吕玲绮回到了夷州。没办法,有些事实在是不方便,所以陆仁和雪莉在驾着登陆艇出海没多久就把吕玲绮给整睡着了,不然以吕玲绮那直率的性格,诂计也很难管得住她的大嘴巴。

    当然,吕玲绮身上的伤都复原了,只不过还需要好几天才能醒过来,这也是在给陆仁所谓的“师门”营造着一种神秘感。而吕玲绮的事一办妥,陆仁就要去见一见曹彰的说。

    酒宴接待肯定是少不了的,但在酒宴之上谁都没有提及正事。直到酒宴散去,陆仁邀请曹彰去花园之中散散步的时候,曹彰才终于开了口:“陆征南,你不觉得你其实很可惜吗?需知以你的实力,如果去做些什么的话,完全有可能使你成为天下霸主。”

    陆仁笑着撇了撇嘴:“其实子文你应该是个能够理解我为何会如此决意的人,怎么现在反而对我有此一问?”

    曹彰愣住:“在下应该是能能理解之人?”

    陆仁笑道:“难道不是吗?试想一下,去年令尊去逝之时,只要你曹子文愿意,单凭你当时手中所掌控着的兵权,魏国之主的宝座将会花落谁家也未可而知,可你又做了什么没有?而在今时今日,你带着五百亲兵跑来找我,为的又仅仅是想在疆场之上一展胸中长才,在有生之年再次的扬名天下吗?”

    曹彰不算是什么聪明人,但也不是笨蛋,被陆仁的这几位话一说立马反应了过来。轻叹了口气再摇摇头,复又向陆仁道:“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好像是能理解一些陆征南心中的想法了。”

    这几句闲话间,陆仁与曹彰已经走到了侧院。也许是因为在房舍中呆了太久的缘故,陆仁这会儿真不想再坐到令人气闷的房舍中去,因此索性在偏院的草坪中盘腿坐下,再微笑着伸手向曹彰比了个“请”的手势。

    曹彰见状哑然,心说陆仁就这德性?毕竟再怎么说,今时今日的陆仁好歹也是雄据一方的诸候大员,怎么一点诸候的样子都没有?不过见陆仁已经发了邀请,曹彰也不好多说什么,再说曹彰征战多年,平时没那么多讲究,现在见陆仁这么随意,其实挺合曹彰的胃口。

    再看陆仁挥退侍从,之后便抬头望天,许久之后若有所思的道:“子文,你说一个人胸怀大志,想成就一番不世的王霸之业,这算不算是有上进心?”

    “这个嘛……”

    曹彰迟疑了一下之后才道:“胸中怀志,这当然是好事。”

    陆仁接着道:“可如果说这个人为了实现与达成其胸中所谓的大志,遇事便不择手段,明知会坑害到太多的人,却只是一味的在自私自利,一切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与权势去考虑,甚至为了利益与权势不惜去出卖或是牺牲自己的家人、朋友、亲族,还有自己的良知、原则、人格,那这个所谓的大志你又如何看待?”

    曹彰用闻言用很怪异的目光望了陆仁好一阵子,良久过去才有些莫名其妙的道:“陆征南所说的这种人,根本就是良知丧尽的禽兽之徒……”

    陆仁很不知所谓的一笑:“禽兽之徒?也许吧。但事实上,很多的世之枭雄不都是在这样做的吗?只不过吧,我是这么认为的,枭雄与禽兽的分别,只在于枭雄不会胡乱的去出卖与牺牲,只会在必要的时候才这么做。而禽兽,只要是有利可图,就没有他不能出卖的。”

    曹彰读的书不多,为此老曹都批评过他很多次却没什么用处,也因此他在听过之后愈发的莫名其妙:“陆征南且恕在下直言,你的这些话到底是何意?”

    陆仁长叹道:“其实在抗胡、击胡的许多事上,到也不能太过责怪刘备与老曹……哦,不好意思,我平时这么称呼你那老爹已经习惯了,你也别在意。这么说吧他们因为有着他们的思想局限性,对许多的事根本就不清楚,所以也算是不知者不罪吧。

    “但我不一样,有很多的事,在这个时代可能只有我心里一清二楚,真正到要面对的时候,我不能够,也做不到装作不知的而不去理会。我不是刘备、你老爹那样的枭雄,如果我为了自己的私利做了某些事,那我和刚才所说的那种人又有什么分别?除此之外,我也更不想成为一个有利可图就什么都能出卖的禽兽……寻机而进、图谋北方,进而成就一番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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