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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妻贵-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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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杨夫人发作,何婆子面上有些慌,却并不承认自己所言为虚,甚至为了取信杨夫人还竖起手掌发了个毒誓,“夫人,这么大的事婆子可不敢拿来骗夫人,夫人细想之下便能知道威远侯府不对劲儿了,好端端的,却一夜之间从京城迁到湖州,而且二十年都不曾回过京。”说到这里不屑地撇撇嘴,“当年的威远侯夫人乃老威远侯旧部下之女,京城见过她的人可不少,她当然不敢回去了。”

    见何婆子说得有板有眼的,杨夫人不由有些半信半疑,但就如何婆子所说的,威远侯府行事确实很是古怪。

    深怕杨夫人不信,何婆子坐近了些,低声道:“夫人可别不信,当然威远侯夫妇可是京中闺阁小姐羡慕的对象,那感情好的,用如胶似漆都不为过,直到那年,老威远侯夫人离世,府里住进了一位说是来奔丧的表小姐……”

    这是一个出身高贵的表姑娘勾引了已经娶妻的表哥,还以家族势力威胁表嫂,最后来到湖州以威远侯夫人自居的故事。

    何婆子说得言之凿凿,就连个中细节都描述得一清二楚,实在是容不得杨夫人不信。

    想到平时一副高贵端庄模样的威远侯夫人居然只是个妾,杨夫人就对自己居然与她相交而愤怒不已。

    出身再高贵,妾始终是妾!

    杨夫人有心想跑到赵幼君跟前去刺她几句,但想到老爷的升迁还未落定,便只得暂且忍耐下来。

    不过,只要老爷升迁之事确定了,那她马上就要进京了,而京城,不正是那位冒牌的威远侯夫人家乡吗?

    杨夫人心里一声冷哼,好一个鸠占鹊巢的威远侯夫人,让我儿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还想全身而退?

    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未完待续。。)

第75章 毒手

    ps:  月票还差十几票就可以加更了哦,虽然只有可怜的三……章存稿,但是我还是很乐意加更哒~

    是夜,洛水轩里,凤止歌坐在铜镜前,不甚清晰的镜面映着清丽无双的容颜,在这寂夜中有种惑人的朦胧美感。

    在她身后,半夏与扶风刚替她卸了头上钗环,李嬷嬷则拿了把木梳,仔细梳理着那头乌黑的青丝。

    “主子,”相较沉稳的半夏,扶风为人比较跳脱,在外人面前不显,在凤止歌等人跟前却总是藏不住话,“三娘子已经传话回来,那消息,已经传到了杨夫人耳里。”

    想到杨夫人以后会做些什么,扶风便止不住的想乐,不过又有些奇怪。

    “主子为何不直接将消息传到杨夫人那里,而是用了如此,迂回的办法?”想了好半天,扶风才想出个合适的词来。

    “迂回?”李嬷嬷将凤止歌那头青丝打理好,转身将木梳放下。

    半夏与扶风几乎是李嬷嬷一手带出来的,所以她对她们总是多了几分宽容,刻板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若是不这样迂回点,你以为杨夫人会这么轻易就相信?就算相信了,她又能决定以后在暗地里给那位使绊子?”

    将她们的话听在耳里,凤止歌脱了外衣往床上一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之后才模糊地道:“人啊,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辛苦’挖掘出来的事……”

    未尽的话音渐渐归于沉寂。

    一夜好眠。

    次日又是个好天气,凤止歌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晒醒的。

    调皮的阳光闪动跳跃间衬得肌肤似玉。初醒的少女双眼中如有湿意,将额前垂落的发丝拢至耳后,凤止歌看了看立于床前准备服侍她起床的李嬷嬷,道:“阿芜,你也不早点叫醒我,有哪家的女儿每天睡到日晒三竿的?”

    李嬷嬷但笑不语。

    从前那些将主子当作至高信仰看待的人,一定不会知道,他们所崇拜的主子,居然也有普通女儿家的贪睡这一面。

    李嬷嬷并不以为主子贪睡有什么不对,即使换了张面孔更换了身份。可是她知道主子不可能永远蜗居于湖州这个小地方。她们,最终还是要回到京城那滩浑水里,趁着如今还未陷入那泥潭里,让主子尽可能的活得轻松些。有什么不对?

    门口竹帘被掀起。早得了吩咐的丫鬟们端着铜盘拿着毛巾鱼贯而入。凤止歌在众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完毕,这才去了慕轻晚那里用早膳。

    这几年下来,为了配合凤止歌的贪睡。就连慕轻晚都特意吩咐小厨房将早膳时间改到了巳时。

    母女俩在安静温馨的气氛中用完早膳,凤止歌正准备劝慰慕轻晚不要将之前在知味轩发生的事放在心上,却听外面丫鬟来报,澄明堂派人来了。

    凤止歌也知道从知味轩回来那天,赵幼君与凤麟发生了争执,想也知道从澄明堂来的人没安什么好心,不过仍让丫鬟将来人带到了正房。

    不一会儿,门上竹帘掀开,一个五十上下的嬷嬷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冲着凤止歌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面上带着讨好巴结的笑容:“老奴给大姑娘请安。”

    抬起头时,却像是被前面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晃了眼,双眼不适地眯了眯。

    凤止歌将这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身上衣衫簇新,明明穿着合身的衣服看起来却总有几分怪异的扭捏感,头上却插着一支看起来有了些年头银钗,两手中都有老茧,显见平时做惯了粗活。

    心里有了计较,凤止歌道:“这位嬷嬷不知是在哪里当差,怎么从未见过?”

    那嬷嬷没想到凤止歌会问这样一个无关的问题,不过只微顿一下便恭敬地回道:“回大姑娘,老奴姓于,原是在针线房里做些织补之事的,上个月针线房的管事马娘子告病,老奴承蒙夫人看重,如今暂且管着针线房。”

    针线房?

    针线房的马娘子确实在上个月回家养病去了,可是这个婆子掌管针线房?

    呵!

    凤止歌眉梢微扬,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唇角上扬,“那,不知于嬷嬷到洛水轩有何要事?”

    于嬷嬷闻言低头,毕恭毕敬地道:“回大姑娘,夫人昨日吩咐针线房为府里各位主子缝制秋裳,老奴特地来洛水轩为两位主子量尺寸。”

    听于嬷嬷这样一说,凤止歌面上却更惊讶了,“于嬷嬷不会弄错了吧,如今才七月初,制秋裳会不会太早了些?”

    于嬷嬷闻言便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老奴也是听从夫人吩咐,不过大姑娘放心,老奴一定吩咐府里绣娘用心缝制两位主子的衣裳。”

    说完,于嬷嬷从身后之人手上接过量尺寸用的软尺等物,站起身朝着慕轻晚的方向走过去。

    “慢着!”凤止歌眸色泛冷,断然喝道。

    李嬷嬷则迅速挡在了于嬷嬷跟前,半夏与扶风虽然尚未明白怎么回事,却也一左一右扶着慕轻晚后退几步,其他丫鬟却是知机的齐齐退了出去。

    “大姑娘,您这是?”于嬷嬷不明白凤止歌为何制止她,不解地看向凤止歌。

    “于嬷嬷是吧,阴暗的地方呆久了,反而不太习惯光明了,是吧?”凤止歌不疾不缓地几步踱到于嬷嬷跟前,认真地问:“你和你的主子,是不是认为洛水轩的所有人都是傻子,随便编个白痴理由就能取信?”

    于嬷嬷面上一僵,随即道:“大姑娘的话,老奴不明白,老奴只是想为大姑娘及这位夫人量了尺寸做秋裳而已。”说话的同时眼珠转了转,看向慕轻晚所在的方向。

    微微摇头。凤止歌被于嬷嬷逗乐了,“你猜猜看,你家主子若是知道你管我娘叫‘夫人’,会不会恨不得生撕了你?”

    然后也不待于嬷嬷说话,抓起她的一只手翻过来,白皙柔嫩与粗糙泛黄的两只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就做秋裳也就不提了,这双手如此粗糙,你若是编个洒扫婆子或者浆洗婆子的身份,说不定我就信了你了,偏偏要说你是针线房出来的。这样一双手用来做针线。怕是那些上等料子都得被你毁了吧?”手上渐渐用力,凤止歌越往后说,语气越是冷厉。

    “跟了那么个蠢货一般的主子,果然也不能期望你会有多聪明。说说看吧。赵幼君这么多年都没让你们这些死士出现在人前。如今是打算做什么?”在于嬷嬷面上愈见明显的震惊中,凤止歌这样道。

    若说先前于嬷嬷心中还存了侥幸,只当凤止歌只是凑巧发现她的不对劲。可这时听凤止歌连“死士”都说出来了,哪还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全面曝光,更清楚今天是不可能轻易的完成任务了。

    皇家花了大代价培养的死士,个个终于主子,为了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即使赔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既然已经暴露,于嬷嬷也不再故作谦卑,先前面上的巴结与讨好就像是一张画皮般,一旦揭开这张皮,便露出狠厉毒辣的真面目来。

    被凤止歌捏住的那只手猛一用力,却没能如愿将手抽回来,明明是一只属于闺阁小姐的白皙柔弱的手,此时却如一只铁钳般令她的手丝毫不能动弹。那死士心中一沉,知道无论是主子还是自己都小看了凤止歌,另一只手却是猛的朝凤止歌的脸颊扫去,带起的劲风让凤止歌耳畔的青丝随之轻扬。

    “找死!”

    凤止歌手肘抬起挡住这一击,手上却没放松对那死士的钳制,抓住她的手狠狠拧了几圈,抬脚在那死士胸腹之间狠狠一脚踹上去,那死士便翻滚着狠狠撞向房门,发出一声轰然巨响。

    落地之际,那死士忍住手上传来的剧痛,强自双手撑地想要稳住身形,却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黑衣蒙面人一击制住,还没等她诧异为何会在这里见到同类,便觉颈间一凉,意识随之陷入一片混沌。

    皇家死士原本也不至于会如此不济的,可谁叫她错把雄狮当白兔,又被人有心算无心呢?

    看着地上一直到临死眼中都带着不解的尸体,想到方才这死士的手特意朝着她的脸上招呼,凤止歌皱了皱眉,看向李嬷嬷:“仔细查查她的手,看看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李嬷嬷对毒有些研究。

    应了声“是”,李嬷嬷走到那死士的尸体前,自腰间掏出一副薄如蝉翼的透明手套戴在手上,然后才谨慎地仔细翻看那死士的双手,尤其注意指甲缝里。因为早有凤止歌的提醒,李嬷嬷知道这死士手上肯定有东西,可越到后面,她的面色仍变得愈发阴沉起来。

    好半晌,李嬷嬷站起身,“主子,是蚀骨之毒。”

    蚀骨,毒如其名。

    此毒内服无效,只对伤口有作用,中了此毒并不会立刻致死,但创口却会日渐脓变直至腐烂,到最后腐肉尽去,白骨可见,因此而得名。

    虽说不会致死,却能叫人生不如死。

    这死士只听命于赵幼君一人,手上又藏着这等毒,偏还刻意往凤止歌脸上招呼,只稍微想一下,也知道赵幼君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了。

    恐怕,这死士的首要目标,是慕轻晚,凤止歌这回应该是作为她被发现之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搭头罢了。

    “赵幼君!”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凤止歌的眸色倏地暗沉下来,仿佛那里正酝酿着可怕风暴。

    凤止歌突然觉得,她对赵幼君还是太客气了。

    虽然,为了让她尝尝当日因结下的恶果,现在还不是要她命的时候,那么,就先收点利息吧……

    踢了踢脚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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