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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妻贵-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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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儿媳。可用的法子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她是寒老爷子的女儿又能如何。一顶不孝的帽子便足够叫寒家因她而蒙羞了。”

    不得不说,张嬷嬷的话说得一点也不错。

    这个年代的人对于孝道的重视是后视根本想象不到的,只看一个“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便足以说明孝道的分量有多重。

    在京城世家大族后宅里,婆婆想尽法子搓磨儿媳的事并不少见,但哪怕做婆婆的折腾得太过分,最多也就被人在背后说上两句,却不会有任何人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的。

    这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若是凤止歌是任何一个土生土长的大家闺秀,恐怕她嫁入安国公府之后,过的便会是张嬷嬷口中描述的日子。

    可是,无论是张嬷嬷还是周语然,都没有想到,凤止歌会是一个三世为人的伪少女。

    周语然先前也是怒极攻心,才会压不住脾气发泄一通,这时理智回来,又听了张嬷嬷这样一番话,阴郁的心情自然便有了飞扬的趋势。

    张嬷嬷又道:“至于她的那些嫁妆,咱们未来的世子夫人还不到十六岁,又如何能打理好那么多的嫁妆,为恐被那些惑主的奴才骗了去,您这个做婆婆的替儿媳管着嫁妆,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张嬷嬷年约五十上下,面上已布满了深刻的皱纹,许是常年不苟言笑,一张脸便如模子一般被定了型,她这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配着眼中那隐隐的笑意,便自有一股子老朽阴沉的感觉扑面而来。

    若是叫个胆子小点的小丫头看了,铁定得吓得惊叫不声。

    不过,张嬷嬷自周家境况转好之时便跟在了周语然身边,这么多年来周语然一直将她视作最看重的心腹,非但不认为张嬷嬷有什么可怕的,反而觉得张嬷嬷的这番话听在她耳中异常的顺耳。

    微微一笑,周语然轻声道:“张嬷嬷此言甚是,我这个儿媳啊太过少不更事了,听说当初还在床上躺了八年才醒过来,嫁妆里这么多的产业财物打理起来实在太过费神,让她自己来管说不定又会给她的身体带来负担。唉,如今看来,也只有我这个老太婆替她看着一点了,可并非是我这个做婆婆的企图夺取儿媳的嫁妆,只希望外人不要因此而误会了什么啊……”

    周语然说得煞有介事,也不知道是在说给张嬷嬷听,还是只是在说服她自己。

    然后,主仆两人相视一笑,倒是第一次期待有着大笔嫁妆的凤止歌真正嫁进安国公府了。

    ……

    周语然主仆间的这番对话,凤止歌这时候自然是不知道的。

    作为第二天便要出嫁的准新娘子,凤止歌在面不改色的翻开了慕轻晚面红耳赤递给她的一本小册子,津津有味的将里面妖精打架三十六式从头看到尾,这才在臊得满面羞红的半夏与扶风催促之下安歇。

    一夜无梦。

    第二天天还没亮,本就有着极强警惕心的凤止歌,在丫鬟们轻手轻脚踏进房门的第一时间,便睁开了眼。

    沐浴梳洗,更衣净面。

    然后又被喜娘用绒线绷着绞了面,接下来换上喜庆的嫁衣,梳头上妆。

    生平第一次,向来都与旁人保持着距离的凤止歌,只能一动不动的任几个陌生人在自己身上比来划去。

    成亲确实是一个极为冗长累人的过程,待一切准备妥当,饶是凤止歌有功夫在身,也颇觉有些腰酸背痛。

    看着铜镜中根本就是一团红影的自己,凤止歌暗暗想:就算只冲成亲这么累人,她这辈子也只会成一次亲。

    吉时未至,算着萧靖北来威远侯府迎亲还有一段时间,见了一直在凤止歌旁边眼露不舍的慕轻晚,喜娘替凤止歌整理好衣裳,然后便招呼着房里众人先行退了出去,给慕轻晚留下一个与凤止歌独处的空间。

    慕轻晚本就是个情绪内敛之人,众人在时她不好意思将自己的不舍表现出来,如今房里只剩了她与凤止歌,本就濒临决堤的眼泪便毫无顾忌的自眼中滑落。

    “止歌,娘舍不得你……”

    慕轻晚张开双手本想将女儿拥入怀中,却因唯恐将凤止歌身上的嫁衣弄乱而改为双手握住凤止歌的手。

    在湖州浑浑噩噩的过了那么些年,直至腹中有了一个小生命,慕轻晚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继续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她独自一人生下了女儿,又眼见着刚出生的女儿便如活死人般在床上躺了整整八年,好不容易女儿醒了,却不想这才不到八年,她便要看着女儿嫁出去。

    对慕轻晚来说,凤止歌便是她生命的垂问,叫好如何能割舍得下?

    一想到女儿嫁出去之后,以后母女便少有机会再见,慕轻晚便悲从心来,若不是顾忌着外面还有人,只怕便要痛哭出声了。(未完待续。)

第118章 成亲

    凤止歌没有安慰慕轻晚。

    在江南之地,每有女儿出生,其父便会亲手酿酒埋藏,嫁女时掘酒待客,因此种习俗,那酒便被唤作了女儿红。

    当那嫁女之父饮着女儿红时,心里的心酸、喜悦与担忧,只怕也只有当事人才能明了。

    慕轻晚此时的感觉,也不外如是。

    这是每个为人父母的,对女儿出嫁之后生活的担忧与忐忑,又岂是几句简单的安慰就能抚平他们的心。

    所以凤止歌反手将慕轻晚拥入怀中,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她重活这一世,最应该感谢的,便是慕轻晚这个母亲,若不是她,凤止歌也许根本就不会有活下来的可能,更别提是等到昏睡八年后清醒过来了。

    而后这些年,慕轻晚是怎样对自己的,凤止歌更是看得一清二楚,也许慕轻晚不够强大,可是她这么多年来也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用尽全力的保护凤止歌。

    如今,她视为生命全部的女儿要出嫁了,她会这般伤心落泪,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好半晌,心里的情绪都宣泄尽了,慕轻晚才有些羞赧地抬手拭泪,一边抹着脸,一边还有些懊恼地道:“看我,今天可是止歌的好日子,掉眼泪多不吉利。”

    生怕会因自己的哭泣而给凤止歌的出嫁带来不好的影响,慕轻晚拭泪的动作有些重,不仅将脸上的妆容弄花了,甚至还将脸都擦得一片泛红。

    然后。看着镜中的影子,慕轻晚又有些着急。

    女儿出嫁,她这个做母亲的若是以这副狼狈的样子出现在人前,只不定又会惹出什么闲话来。

    后来还是凤止歌这个新娘子亲自取了脂粉给慕轻晚被好妆,她才算是松了口气。

    母女俩又叙了会儿话,便听得外面传来一阵乐声,紧接着便是人群的哄笑声,这是萧靖北迎亲来了。

    再接着,先前退出去的喜娘又重新进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慕晓晓与钱多多。

    女子成亲。总得有几个相好的小姐妹帮着为难下新姑爷吧。凤止歌来京城也已经有一年了,可是要说她有什么交好的小姑娘,除了慕晓晓这个表姐,只怕也唯有钱多多勉强能算得上了。

    慕晓晓和钱多多都是活泼的性子。两人进来之后先是对着凤止歌惊叹了一番。然后便按捺不住好奇。跑到前面看热闹去了,还每隔一会儿便跑回来讲述一番前面有多热闹。

    两人的活泼倒是让有些轻愁的慕轻晚也露了笑容。

    几人说笑间,便听人群的哄笑声渐渐到了近前。

    萧靖北今天穿着大红吉服。以往从来不变的冰山脸也再保持不下去了,眼中甚至还带着隐隐的喜意。

    当然了,以萧靖北的冰山脸,除了与他走得近的闻越与宁修宜,旁人是看不出来他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起来,萧靖北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激过自己这十几年来还交到了闻越与宁修宜这两个朋友,若不是有他们,他成这个亲还指不定得搞成什么样子。

    什么催妆诗,给新娘子的小姐妹发红封哄她们放他进去之类的,你能想象萧靖北自己冷着一张脸用平直的语气念催妆诗,像威胁人一般的哄人吗?

    啧啧,只是用想的,萧靖北也知道若真是那样该得有多糟糕,只怕他期盼已久的婚礼便会变成有史以来气氛最冷的婚礼了。

    给慕晓晓与钱多多塞了不少大红封,又在闻越与宁修宜的指导下放下身段哄了好久,萧靖北才终于成功扣开了凤止歌闺房的大门。

    新娘子是要由娘家兄长背着上花轿的,凤止歌只有凤鸣祥这样一个哥哥,这件事自然便落到了凤鸣祥身上。

    看着在她身前半蹲下等着她伏身的凤鸣祥,凤止歌微微顿了顿,才趴到了凤鸣祥的背上。

    而凤鸣祥,将凤止歌背起来,他面上带着笑容,但心里却泛起了苦涩。

    他此生离妹妹最近的时候,居然是妹妹嫁人背她上花轿的时候。

    只要一想到,自今天之后,妹妹便是别人的妻子,他面上那应景的笑容便也似透出了苦意。

    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人们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萧靖北与凤止歌身上,只有于氏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夫君,也看出了他的不对来。

    夫君待小姑……

    于氏眼中一黯。

    她嫁入威远侯府以来,小姑待她虽然不甚热情,但她也能看出小姑对她并无恶意,只是性子冷清而已。

    可是……

    于氏捏着丝帕的双手一紧,然后掩饰般的又将手藏进了袖中。

    在几人的思绪之中,凤止歌被送入了花轿,伴着吹吹打打的欢乐乐曲去了安国公府,威远侯府也随之渐渐冷清下来,只余怅然的慕轻晚,心里空荡不已的凤鸣祥,以及若有所思的于氏站在门口目送迎亲的队伍慢慢远去。

    凤止歌一路来到安国公府。

    今天来安国公府吃喜酒的人着实不少,再加上那些凑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们,怕是整个京城都空了一半。

    这般热闹的场景,也算是京城近几年来能数得着的了。

    花轿进安国公府时便已近吉时,接下来自然便是拜堂了。

    这拜堂本就是成亲这一套流程的重中之重,一般来说哪家也不会在这一环上出错的,可偏偏,凤止歌与萧靖北拜堂时,便出了岔子。

    只因,在拜堂之前,萧靖北提出了一个要求。

    “什么,这绝对不可能!”周语然面上一僵,然后断然扬声拒绝。

    这时喜堂已经布置妥当,而且观礼的宾客都已就位。就等着两位新人拜堂了,周语然怎么会想到萧靖北竟然会选在拜堂之前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就不怕,因此而毁了他期待这么久的这桩亲事吗?

    萧靖北这桩亲事的前期准备几乎都是由周语然一手操持的,这还是周语然当初自己向萧靖北提出来的,为的就是彰显她这国公府女主人的地位。

    她提出这个要求时,本来还以为会遭到萧靖北的拒绝,却没想到萧靖北竟然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还真的就将婚礼的一切准备事宜都交到了她的手上。

    周语然当时可没少为萧靖北这一反常态的态度而诧异,不过诧异过后,她倒也确实费尽了心事来操持这桩婚事。就算不为萧靖北。只为了让皇上以及寒家看到她的态度,她也应该如此。

    这几个月来,萧靖北也一直表现出一副婚姻大事凭她这个“母亲”全权作主的样子,给凤家的聘礼。宴请宾客名单。待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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