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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帝心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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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尊景答道,恭敬疏离,看到宣墨在认真思考这梦话含义,心底却是一片了然。

    宣墨想了会便明白了此中意思,他略略颔首,目光在莫尊景身上来回扫了几遍,沉声说道:

    “你回去转告荣太妃,主干才是血浓于水滋养绿叶长大的功臣,绿叶不会忘本。”

    莫尊景嘴上领命,心里却在苦笑,何时自己要做这来回跑腿的差事了。想起荣太妃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尊景浑身都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还有。”宣墨沉思了下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莫尊景,心里掠过一丝不甘连着口气都不悦起来:

    “以后没事多进宫陪陪荣太妃,拿着俸禄连朝都不上,朝廷不养闲人。”

    这一次莫尊景连话都懒得回应,点点头转身就出了御书房。

    宣墨闷闷的拍了下桌子,心里冷冷道:莫求双,莫尊景,朕总有一天会将你们莫家斩草除根,永远消失在我大宣朝的土地上!

    冉竹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凤仪殿大门的,只觉眼前一片灰暗,脚底也似在打飘。

    “我就想看着你痛苦死掉,让你看着你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个背叛你离你而去甚至是死亡。你若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我,等着。”

    冉竹的脑海里一遍遍回荡着白静最后说的一段话,鹅蛋形状的脸上挂着得意嗜血的修罗笑容,似是恨不得当场就将冉竹生生撕裂开来。

    冉竹不知为何忽然没了问下去的勇气,她心底害怕知道她的父母是否对白静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白静何来的这么大怨恨……

    而更令冉竹心死的是下一刻白静忽的掀开被子,整个人轻松的踏上墙壁跃上了横梁……

    她,竟然会武功!

    光是这点,冉竹就先输了一截。

    而她目前似乎唯一的胜算就是验证自己是真实皇后,可宣墨如果真的爱上了白静,那她这么做又有何意义?

    这便是冉竹之前不愿去想的宣墨一直包庇白静的原因之二。

    一声声压抑低沉的箫声传到了冉竹耳朵里,她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来到了一处荒园,四周杂草丛生,远处几颗百年大树被粗壮藤蔓缠绕很多都连在了一起,形成了巨大的绿床。

    而绿床上,有一个人正躺在里面,蓝色衣着在藤蔓空隙中若隐若现显现出来,那箫声正是从他口中而出。

    箫声高时激荡挣扎,低时呜咽悲伤,仿佛不管是人生的**低潮都无法逃出既定的牢笼般,令听的人无不心生纠结黯然泪下。

    冉竹觉得这就如吹给她一般,眼泪被这箫声给无声勾了下来。

    一曲终,箫声停,冉竹意犹未尽不由上前几步真诚说道:

    “你吹的真好听,可否再来一曲。”

    只见藤蔓剧烈晃动起来,冉竹伸头好奇望着,虽看不清容貌可男子身形她还是认出来了。

    冉竹见他在藤蔓里几番挣扎要爬起来却总是失败十分狼狈,心中大感过意不去靠了过去伸出手想扶他一把。

    “不用你扶。”男子一手抓着藤蔓,背对着冉竹怒叫道。

    冉竹一愣,男子声音带着稚气清脆,似是在哪里听到过。忽然她脑海里电光一闪,心里想着名字嘴上就说了出来:

    “你是圣使?”

    男子忽的转身,惊讶的看着叫他名字的女子,而同样惊讶的冉竹也正看着他。

    眼前男子有着一双与她极为相似的眼睛,就连鼻唇间都依稀能找出相似的轮廓,只是他更显得稚嫩孩子气。

    不知是因为圣使孩子气的音容还是与自己有着相似面容的亲切感,冉竹卸下沉重的心情,开玩笑问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朝廷从不向世人宣告圣使的名字,所以宣朝圣使是在世人面前不仅保持神秘容貌更是连名字都没有。

    这样想来,不免凄惨了些……

    “关你何事。”沁玉白了白眼,目光落到脚旁的面具,面色陡然一沉,顾不得与冉竹说话就想拿起面具戴上。

    “圣使也是人,你天天带着面具不累吗?”冉竹感慨道,并不介意他的无礼,可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

    他拿着面具的动作一滞,凌厉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迷茫痛苦,口气却依然不善:

    “你可知道见到我真面目的人都得死。”

    “那我若是帮你找到你的玉戒指,是不是就可以赦免死罪呢?”冉竹闲闲道,对于他的这一威胁一点未曾放在心上。

    阳光下冉竹手中晃动的戒指闪动着幽绿光泽,正是圣使天天戴在手上的身份象征的那枚。

    废园外一个忻长身影投射在绿藤爬满的墙壁上,久久未动。

第六十章 暖春难敌冷冬殇(十五)

    冉竹说话间便感觉到手指捏着的戒指处传来丝丝凉意,一道细细电流从戒指延伸到冉竹的纤纤手指上……一股奇怪的感觉漫上冉竹的心头,只觉得亲切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正当冉竹细细瞧着戒指,忽然一道掌风迎面而来,她本能闭眼闪避,只觉手上一空,因戒指被**力抽走,冉竹的手指火辣辣的疼。

    这个圣使真是粗鲁!

    冉竹睁开眼不悦的望着他,只是这么会功夫他已经戴上了面具,玉戒指也好好套在了他的拇指上,可他眼里的惊疑却又教冉竹心生不解。

    “不谢就不谢,干嘛这副眼神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的戒指。”冉竹没好气道,刚刚略微好了一点的心情早已不复存在。

    刚才她低头间见戒指挂在了一个细藤蔓上几欲坠落,她好心将戒指拿起来却得了戒指主人这个“回报”。

    深宫人心不古也就算了,偏得个个脾气都这么古怪无礼。冉竹懒得听他回话行了个礼转身掉头就走。

    “你站住!”身后响起冷厉的声音,听得冉竹面色同样冷了几分,她停住了脚却并未转身。

    沁玉见冉竹没有回来的意思,目光掠过拇指上的戒指,光洁的额头紧紧皱起,半晌道:

    “你叫什么名字?”一如以往简单,带着甚而比宣墨还要霸道的口气。

    “宫中一个闲散人罢了,说出来怕污了圣使的耳朵。”冉竹闲闲说道,这次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废园。

    沁玉目光一直追随着冉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门口,食指摩挲着戒指,眸光里浮起深深疑惑。忽然只见他从绿藤床上轻跃而起,也离开了废园。

    御书房内,莫尊景前脚刚走,海生就自行走出去从外将门给关了起来,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御案十米远处是几个并排站立的书架,忽然其中一架随着墙壁动了起来,走出一身墨绿劲装的精练男子。

    “萧风,查得如何?”宣墨见到来人并不惊讶,沉声问道。

    昨半夜冉竹说起施旺霸十四余口失踪一事,他下朝后立即派萧风带着暗卫手下去调查此事,不想这么快就有了消息。

    萧风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绸做的袋子双手呈给到了御案上,看着宣墨将袋子打开从里取出一张宣纸,低声道:

    “冷管事被押入大牢之前,有人见过德太妃身边的姑姑碧螺曾在刑部附近徘徊过。施旺霸与德太妃这些年暗里常有来往,属下猜滥用私行一事应是德太妃授意他所做。”

    “嗯。朕知道。这些年德太妃越来越不似从前安分,看来朕这皇位坐的越安稳他们就越着急啊。朕一直很好奇,那玉兰糕我若是吃下后,德太妃想从朕口中得到什么?”

    宣墨呐呐道,眉头紧锁,目露精光。哪里还有平日一丝残暴无脑的昏庸神态。

    自三年前他无意中发现德太妃和莫求双有染,者偌大皇宫他的心中再无了可信赖托付的亲人,同时多了一个更棘手的敌人。

    白静呢,他天定的皇后,是否又如冉竹所说带着企图而来……

    萧风摇摇头,亦是一脸茫然,想起还有事情未禀报便敛了心神继续说道:

    “施旺霸斩首之后的当夜他的家人就连夜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属下等人问了四周邻居相熟的人,均表示当夜并未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属下觉得此事甚为蹊跷。”

    宣纸上记录着他们潜入施府查看屋中情况,细软金物但凡有些贵重的全都不见,看着很像是逃亡的样子。以及,询问四周邻居所答的言谈记录,并未看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你说说看。”宣墨放下宣纸,深邃目光里沉思着,颔首问道。

    “属下也问过那夜守城值班的侍卫,他们并未见到施府的人出城。属下猜想他们应该还在长安城某个地方藏着。”萧风回道。

    ”会不会是守城侍卫不认识她们?”宣墨反问道,排斥着一切可能性。

    “不可能,这么多人又带着全部家当在夜里出城很容易人引人注目,而且施府向来在长安城很高调,他的几个夫人用度十分奢侈,常常结伴出游,守城的几乎都认识她们。这几年皇上您吩咐暗卫时刻关注长安城重要官员的日常活动,如今派上了用场。”

    萧风回道,话语里有着敬佩更多的是忠心。

    宣墨点点头,手指摩挲着桌上的宣纸,目光闪了闪,道:

    “命令分布在长安城的眼线寻找那十四口人的踪迹,不过想来也是凶多吉少。”

    “属下遵命。“萧风抱拳领命,转身走了两步,神思犹豫了下道:

    “皇上,属下去查查莫求双可好?”

    宣墨幸得了父亲留下的暗卫对他忠心耿耿,利用他们收集来的情报他暗里削弱了莫求双很多羽翼,或恩威并施挪为己用,要么就让那些不听话的直接消失人间。

    因都是暗里做的事,莫求双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宣墨的皇位才在步步危机中慢慢的稳固了下来,而如今最让他头疼的就是莫求双手里的百万兵权,一直没借口收回来。

    宣墨目光一沉,凌厉中一股失望透出,却不是对着萧风,话语间更多了几分落寞:

    “朕对他视如己出,却不想才去了几日就被莫求双发现,还收留己用。幸亏他年幼并不清楚暗卫多少事情,否则这江山都会毁在了他的手中!”

    “属下一直不明白,皇上为何不杀了他?”萧风面色肃然,忿忿不平中更多的是不解。

    对于敢背叛皇上,背叛暗卫的人,除了死是他的归宿,绝无第二条。可风双子不仅活了下来,还锦衣富贵的活在皇上的仇人府中。

    这几年派过去的暗卫均被风双子一一识破,死伤不计数十人,这个仇萧风早已记在心中!

    宣墨惨然一笑,淡淡道:“你忘了,朕五岁那年,若不是他拼死相互,朕早就没命了。那时候,他并不知道朕就是当今太子……”

    萧风默然了,怔愣间胸口胀起异样感动,他双手抱拳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清亮声音犹如万古钟鸣:

    “皇上,属下这条命亦是皇上所救,生是大宣朝的人,死是大宣朝的魂。莫求双那边是最大的隐患,就这样听之任之下去必然会越来越危险。属下恳请皇上,让属下去吧!”

    一番朴实话语在御书房低低回响,没有丝竹奏乐,亦无群人呼应,宣墨胸中层层激荡着萧风这寥寥几句话,目光浮起几分感动却也犹豫不已。

    他慢慢起身大步走到萧风面前,亲自扶起,与萧风四目相望。半晌,他慎重点了头,口气满是沉重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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