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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帝心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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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的解释了下。

    对面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音幽幽响起:

    “皇上所说,奴婢何曾不知。只是于国家她是不能随意杀之的大人物,于奴婢而言她就是杀父母的仇人,害死玄镇百姓的凶手。皇上要做什么决定皆是为大局着想,不必和奴婢解释。”

    “你知道便好。”宣墨淡淡说道,深邃的眸光里倒映着眼前倔强的纤弱身影,十指缠着的纱布令他心头莫名一痛。

    这几日光顾着和水千代谈判,都没顾得上来看她,虽然心中对她尚有疑虑,可毕竟因为自己一念之差害的她这般地步。

    想到此他缓和了面色开口道:

    “朕还得谢谢你,帮朕解决了个麻烦。想要什么赏赐尽可与朕提。”

    冉竹知宣墨脾性,若是以前的浥轻尘早就来想办法来哄她开心,如今这般态度也算是低头了。

    她想了想,于是正色道:“奴婢目前还真有个要求,就不知皇上会不会答应。”

    “说来听听。”

    “皇上喜欢吃玉兰糕,以后就让奴婢来做,如何?”

    “哦?为何。”

    “奴婢觉得那日的玉兰糕有古怪,里面有……”冉竹深呼吸了一口气,就打算将真相说出来,却不想被宣墨挥手打断,而他下面的话令她吃惊不已。

    “既然你说到玉兰糕,朕也不瞒你。这玉兰糕不似平常糕点,朕一直知道。”

    “你知道……”

    “这也不是秘密,告诉你也无妨。朕自登基以来,常常难以入眠。德太妃忧虑朕的身体,于是在朕喜爱的玉兰糕里加了助眠的药草,是故本清淡的玉兰糕这才有异香。却不想你鼻子这么灵,一下子闻出了其中的古怪。”

    宣墨淡淡说道,说完目光落到冉竹的十指上,眸光里一丝歉意露出。

    冉竹默默听着,可心却越发冷静下来。

    不对!不管以前宣墨吃的玉兰糕里是什么,可这次的玉兰糕里参杂的君影草绝不是助眠的良药。

    自养花起,冉竹就养成了食香的习惯。十年那年,她永远记得桌子上放着那几朵白色馥郁芬香的花,她好奇的摘了一个花瓣吃下去,却差点丢了性命。

    她在三天后才悠悠转醒,事后,师父告诉了一个令她难以忘记的名字——君影草。

    时隔六年,没想到竟出现在了宫中。

    德太妃难道真的是要宣墨的命?

    此事太过严重,需要十足的证据才行。可那被疏影咬过的半个玉兰糕也早已发霉馊掉,别说其他几个早不知道被扔到哪个搜水桶里的玉兰糕了。

    光凭一张嘴,宣墨是不会相信的,反而会给自己落个栽赃的恶名。

    她与宣墨关系刚刚有所修复,他失忆的症结还未查出,万不能在这时候再被宣墨误会。

    看来还是要从德太妃这里下手调查才行!

    宣墨望着冉竹沉思的脸,一双明灭不定的星眸看着地面,人明明就在眼前,可他不知为何觉得冉竹神思早已游离,心思不在他身上。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令宣墨大感不爽,他清咳了声道:

    “话既已说开,朕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皇上请问。”

    “朕和你,何时有的骨肉?”

    “……”

    宣墨望着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冉竹,嘴角得意的弯了弯,继续说道:“莫非你想要?”

    “……”冉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一声爽朗的大笑在屋中灿然想起,令盘绕在玉兰轩上空积聚的乌云阴郁之气豁然散开,露出明晃晃的艳阳。

    冉竹不自觉的跟着笑了笑,自入皇宫起,宣墨还是第一次对着她如此开怀大笑。

    虽然曾经,这样的笑容有如家常便饭,可如今在冉竹眼里,竟觉分外珍贵。

    她看着他笑,心里傻傻想到,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就算宣墨真的记不起她来,也没关系。

    给她足够的时间,她会让宣墨重新爱上她。

    或许此刻时光太美好,她竟忘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第四十六章 暖春难敌冷冬殇(一)

    这几日,宣墨都会来玉兰轩看望一番冉竹,或是下朝路过,或是忙完奏折信步而来……

    莫尊景总是在无人之时来送药膏,却一直未见到疏影的身影。心里装着事想问疏影的冉竹问过几次,总是被莫尊景调笑,也就不再过问了。

    君影草一物,玄镇从未种过此花,而当年自己中毒时师父也未说起它的来历。她也曾试探问过王太医,奈何只看到他一脸茫然。

    这一日天清气朗,冉竹在王太医还有疏影那神奇药膏下,十指关节恢复的很是快速,如今外围皮肤已经恢复如初。

    王太医取掉纱布,露出冉竹还泛着青紫的十指。双手的中指和食指关节处青肿一片,还透着淤血充斥在皮肤下,看的一旁的丹青倒抽了一口冷气。

    彼时宣墨也刚好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冉竹的十指,瞳仁不由紧缩了下。虽然王太医事先跟他打了包票会让冉竹十指复原,可看到这般光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几日萧风从玄镇带来的消息,令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笑语嫣然的女子。

    冉竹对宣墨最近总是悄无声息进来的行为,由开始的怔愣到淡然有时候甚至会装作看不见。

    比如,此刻屋里又剩下他们二人。

    这几日他虽每天都来,但都是略坐坐就离开,让本来准备一肚子话的冉竹无处诉说。

    虽然如此,难得的静谧安好时光,还是让冉竹心情愉悦许多。如今看到自己的十指终于可以重现天日,笑意满满挂在脸上。

    虽然手指难看了点……

    只是今日宣墨似乎与往常不同,端坐在椅子里,虽如前几天那般不言不语,可时间却早已大大超过。

    冉竹终究不能当他如空气般,更何况总是忍不住偷偷瞄上几眼,今日他穿的是淡黄色金丝龙袍,腰间配深黄色碎玉带,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安静的躺在他的衣服上。

    完美的刚毅轮廓上是一如以往的淡漠疏离,但今日却多了几分飘逸亲近。

    这真的是很矛盾的形容,可却很和谐的体现在他的身上。

    冉竹本是偷瞄的,看瞄着瞄着竟痴痴的看了上去,直到眼前男子薄削嘴唇轻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朕今日给你带来一些好消息。你是继续看下去,还是要听一听。”宣墨看着冉竹直勾勾望过来,素净的面容上显出几分纯稚,口气不觉柔了几分。

    冉竹尴尬的低下了头,这是入宫以来宣墨第二次取笑她了,若换作以前她必定会顺着他的话大胆调笑他一番。

    如今,多了几分畏戒。

    “是什么好消息?”冉竹见他不说话,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

    宣墨并未立即答话,他抬头望向窗外,目光不期然的落到那盆枯萎的优昙花上。被冉竹截枝过来的优昙花,叶子早已枯萎掉落,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干枝干。

    宣墨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自己此刻就如这枝干一般,有种被世人蒙蔽,孤立无援的感觉。

    而眼前的女子,真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人吗?

    思及此,他缓缓开口。声音无波无澜平静的很:

    “浥轻尘曾是朕的暗卫,六年前,朕确实去过玄镇,治理了那场瘟疫。”

    冉竹浑身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太过激动还是看到宣墨太过平静的面容而感到些许失落……

    “那么浥轻尘和冉竹的故事,想必皇上也了解了。”冉竹瞪大双眼看着宣墨,语气有些激动,虽然她已经极力抑制。

    宣墨轻点了点头,眸光里染上几分迷茫和不解。

    “朕一直未曾和你说过与皇后的相遇,你想听听吗?”

    冉竹急忙点点头,这时她想问却也是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口的问题。

    “朕的记忆力,六年前在边塞微服出巡,先遇到的水千代,与她大打一场后在回归途中遇到了皇后。那时,她躺在一棵树下,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宣墨的语气从淡淡到怜惜,眸光望向远处,似是回到了当年的场景。

    冉竹静静的听着,心知他是陷入了被白静编织好的回忆里,毕竟这是围绕他六年的回忆,任谁都会自然而然的当真。可心底一抹失落落悄然滑过,她自己故意忽略掉。

    “朕救了她。与她在边塞相处了些时日,待她伤好后,按照她所说将她送回了玄镇。第二年,第三年朕得空都会去看望她,这两年与她都是书信来往,直至今年将她带到了朕的身边。”

    宣墨微阖了下眼,将自己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简洁的说完了他脑海里关于白静的一切。

    而他派去暗中调查的人给他的却是六年前您在玄镇治理瘟疫,扮作浥轻尘与眼前女子出双入对,花田李下,青湖河边,到处是他们的足迹。

    他不知当时自己是以何种心情听完萧风的禀述,有关于和冉竹的点点滴滴从第二年起尽皆换成了白静的身影。

    宣墨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那日他铺了十里红妆,带着香车宝马来迎娶白静时,冉竹满脸难以置信撕心裂肺的悲恸神色。

    如今想来,她的表情竟是那般真实,真实到令宣墨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心底处那莫名烦躁的源头。

    那是忘记了与重要之人的白首之约,想痛而不知为何痛的绝望……

    可当萧风说到白静也一直呆在玄镇,二人偶有交集时,他又开始犹豫了。

    且不说这六年记忆真真假假,可入宫半年来,白静对自己体贴入微,一副寡欲但只对他一人上心的外冷内热的性子,早已令他不能自拔。

    会不会白静,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皇上,皇上……”冉竹轻声叫道,见宣墨兀自一人沉思,等了半天不由大着胆子叫唤了几声。

    宣墨低低嗯了一声,狭长深邃的目光望着眼前冉竹,她的眸光清澈中盛着欣喜期冀,宛若颤颤然绽放的空谷幽兰,令他无法沉下脸色。

    ”既然今天都将话摊了开来,想来朕真的是忘记了些事情,日后会慢慢补偿你。“宣墨柔声说道。

    冉竹愣了愣,忽然一阵心冷。

    她没想到当宣墨知道所有的事情后,竟只是对她说这样无关痛痒的话。

    沉默间,宣墨不知从哪里托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事前他进门就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只是冉竹并未注意到。

    派去调查叫露蝉女子一事的苍夜还未回来,如若白静此事真的是假的,那么这唯一的证物也必然是假的、“这两年朕忙于政事一直与……书信来往。你且看看这是不是她的笔迹。”宣墨跳过了白静二字,直接将盒子打开,里面露出一叠叠精装平整的信封,看得出被宣墨保护的很好。

    想起她双手无法拿书信,宣墨从盒子里拿出一封,从里抽出一张信纸来。

    一股淡淡幽香从纸张里淡淡散发出来,那是玉兰花的清香,冉竹曾一时心起将屋中所有纸张都熏了此香味。

    字迹娟秀小巧,仅看了几眼她就认出这是她写的其中的一封书信,只是落笔人却是白静。

    “皇上,先不说这书信的真假。您可曾见皇后拿出过你写给她的书信?”冉竹淡淡问道,眼眶却热了起来。

    当她看到那信封时便已猜出这是她写给宣墨的书信,看到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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