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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帝心蛊-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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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告我,要帮这女孩回到宣墨的身边,助她登上圣女,激起她心中的仇恨灭掉宣墨,灭掉沁族。

    后面的他没说,但我已然清楚,也清楚当初他说的所谓的毒,是骗我的。

    可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身白衣站在玄镇的花田边,百花齐放烂漫争天都不如他嘴角虚伪的笑。

    我的心一阵刺痛,我知道以后就是连这点笑,他都不肯施舍给我了,因为我已经没价值了。

    他制造了一场瘟疫,在水千代的几名随从里下了可致瘟疫的毒,因为他知道南蛮习俗是要水葬,却没想到水千代将本来已经丢入水中的尸体打捞了上来土埋了。

    无法,我们连夜又将那些尸体挖出来,扔到玄镇百姓常用的河流里。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顺利进行。

    只是,他没想过宣墨会来,本来该让他治好的瘟疫以此博得冉竹好感的计划被宣墨所破,好在冉竹的养父母全死了,他顺利收养了冉竹。

    破旧的土屋下,漫夜星空时,只有十岁的冉竹常常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用着幼稚而没什么意义的话题与他聊。

    可他,却总是欢畅大笑,碧色双眸里总洋溢着一腔我没看过的软意。

    躲在屋里的我透过残破的窗户望向星空,心头恍惚,我十岁那年,也是他救了我,待遇却如此不同。

    冉竹比我小四岁,算起来,独孤子诺先是救了她,然后才救了我、若是他当时找到了被河流飘走的冉竹,带回去训练,或许也就没我的事情。

    或许,我的人生会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开始一番别样的生活,与一名普通的樵夫,砍柴织布,两手洗净鲜血,一心相夫教子……

    但,没有或许的人生。

    而我,亦不甘心如那支被搁置在竹屋里蒙尘的竹笛一样被抛弃。

    我拦住他,我说,冉竹心性纯良,连只蚂蚁都不忍踩下去,你怎么能放心她替你完成复国大业?

    他冷冷的说,那是他的事。可我明明从他眼里看出了犹豫,纠结,不忍还有挣扎。

    “她能当皇后,我也能。”

    “她是宝玉命定皇后,你又算是个什么?”

    “至少,我不会背叛你。”

    在宣墨再次来玄镇探望冉竹的时候我也开始我的计谋,我的冷镖里有个暗格,那本是装着杀手自杀的毒药,可配药的却给了一颗失忆的药,我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配药的那个人是我唯一的朋友。

    人生无常,她如果知道会死在我手里,会给我颗最毒的药吧。

    在冉竹及笄那年,有一天我装扮成一名侍女混进了宫里,将它放进宣墨专用的金杯里让他服下,独孤子诺带来了当年助他救冉竹的阴阳师,在药性起作用后又给他强行灌入了属于我和宣墨的记忆。

    那时我才知道,德太妃是他的娘,那晚宣墨正是被德太妃邀请过去闲聊……

    冉竹及笄那天,他亲自下厨做了一堆好吃,全是冉竹爱吃的。相处三年,冉竹就是一张白纸展开在我们面前,我教她习百花,习字,她畏惧我的时候也时常亲昵的叫着我师姑。

    她说过,师姑,我什么时候能喝你和师父的喜酒啊。

    可我只是冷漠转身,因为我只想杀死她。独孤子诺早已对她动了情,他说,冉竹就是一株雏菊,傲霜雪,不自怜,教人心疼。

    心疼,我的心真的很疼……

    我很高兴,独孤子诺让冉竹进了宫,因为我就有大把的时间来折磨他。

    虽然他警告我,叫我只是负责偷走宝玉就好,冉竹就让她折腾去。

    我知道,那是独孤子诺对冉竹的宠溺,明知道我是假的,还是任冉竹去宫里调查真相。

    我,又怎么可能会错过折腾她的好机会呢?

    大婚那夜,我身着凤服,再次恍惚,我自懂的人间情爱开始就一次又一次憧憬着和独孤子诺同着喜服的情景。

    可他,却爱上了小他十几岁的冉竹,教我不可忍,这与他宠幸的那些女人不同,他视冉竹为心中肉,手中宝。

    凭什么!

    这世间你爱谁,我就要摧毁她,直到你将你的身和心都回归到我身上为止!

    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我加诸在冉竹身上的痛苦,独孤子诺加倍的施在我身上,也加重了我要摧毁冉竹的决心。

    杀死一个人,太容易,如果让冷冉竹变成和我一样的人,我就不信他还爱!

    这是我的自传,我很不愿意提起这个叫冷冉竹的女人,即便我成功的折磨到了她,但我依然输了,这比让我死更折磨。

    一件一件的事情我在暗中筹谋,如愿与独孤子诺行了床笫之欢,却从未得到过他的心,更未想过自己会死在冷冉竹的手中。

    她是变了,变得更加坚强,果敢,却没变成我。

    她说,我答应了露蝉,要亲手杀死你为她报仇。火光浓烟四起中,我们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厌恶。

    可我,却早已忘记了那个露蝉长什么样子。

    耳边仿佛有千万吨重的烟花散开,震得我鲜血扑簌簌流下,我看着这些浸透我的衣服,忽然想起那九十九名被我杀掉的小伙伴。

    血腥画面慢慢的被那临窗而立的白衣男子所覆盖,他转身冲我惊喜一笑,是此生中最美的笑。

    子诺,你会来接我吗……

    三人年龄分析这段不收费的:

    白静七岁时,冉竹三岁,独孤子诺十八。

    白静十岁,被二十一岁的时候独孤子诺所救,冉竹六岁正在玄镇快活的长大。

    白静十四,冉竹十岁,独孤子诺二十四。

    白静十七,冉竹十三岁,独孤子诺二十七。

第一章山中岁月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

    “咕咕……咕咕……”不和谐的闷声传出,打断了正欲吟诗作乐的男子。

    亮如白昼的山洞里,到处都是碎石林立,更有金光闪闪令人垂涎欲滴的金子和绝世珍宝,四周坑坑洼洼的壁洞里随意摆放着数十颗夜明珠。

    “你饿了?”

    “怎么又饿了”一嘀咕声自前面那温柔问话后小声响起,忽然墙壁上陡然拉长了一条身影,一男子忽然抱头站了起来,委屈道:

    “皇上,您别打属下的头啊……”

    “快去找吃的。”宣墨拿眼扫过他,惊得那人连忙跳起来开始在一堆石头中找东西。

    宣墨的袖口处出现一双素白的手,轻轻拉了下后小声说道:

    “我不是饿了。”

    这山洞正是宣朝先祖皇帝藏宝的地方,而这三人正是宣墨,冉竹,还有不肯走的暗卫秦彪。

    他们在这山洞里半月有余,刚才那句感慨诗词正是出自宣墨之口。

    “那你是?”宣墨回首疑惑问道,见到冉竹微微发红的脸,立马顿悟。

    “秦彪,堵上你的耳朵,对着墙去。”

    秦彪一听,立马利索的从口袋里拿出揉成一团的布条塞进了耳朵里,面对墙站立,眼观鼻,鼻观心,毫无一丝扭捏,想来这种事情经历惯了。

    冉竹抬头看着宣墨,见他还是老大的姿势端坐在石墩上,不由有些羞赧懊恼。

    “你也堵上耳朵,和秦彪站在一起。”

    “我又不是没见过……”

    “堵上。”冉竹大叫道,抬手就要堵宣墨的嘴,心头狂跳。

    想起上上上上次自己小解后一转身便看到宣墨那双直勾勾的眼,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更可恶的是,他竟趁秦彪睡着后,对着她说:“平日未曾细看,今日才发觉小竹的臀白如凝脂……”

    后面的话自然被冉竹拿手堵上了……

    宣墨了然笑笑,他本也是逗冉竹玩,喜欢看她气急败坏羞红了耳根的可爱模样。

    两团更为柔软的白布自掌心里翻出,悠悠然的塞进了两耳里,但他没去秦彪那里,只是转个了身去望着一块斜倾的巨石。

    冉竹翻着白眼,也明白了宣墨是在作弄她。

    这山洞本就一个入口早已被几个巨大石头封住,当日他们三人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上方掉下一块巨石斜挡在了地面与一侧墙壁上,他们三人就是躲在那里侥幸存活了下来。

    而那巨石一头在墙壁上砸了一个坑,更有少数壁水流出,他们虽然出不去,但鼠蚁虫却是如若无人之地。

    他们这半月来便是靠着这些充饥饱腹,也从开始的排斥到饿得没力气,在反复呕吐中开始坦然接受。

    冉竹为了减少体内的排泄物更是能不喝水就不喝,能不吃就不吃,虽然三人住在一起,这些事情难免不了,但她毕竟是一名女子,计较的总是多些。

    而且,这洞竟然还有回应,不管是她还是他们,每次尿液的声音都能从四面八方灌入到彼此耳中,教人羞红不已。

    今天她不知吃了什么,肚子总是隐隐作痛,宣墨和秦彪从不当着面杀生,搅成一块块给她,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吃的是什么。

    但她知道,活物还是死物于她而言都已经是在杀生。

    她不能为娘亲守孝七年,如今连简单的吃素都无法达成了。

    环境使然,除了最初的惭愧,她也就释然了。

    山洞一角是他们专门用来解决的,那里竖着几块石头,在其后有二人合站的地方。

    就在冉竹去解决的时候,宣墨正神思游外。

    这半个月,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根据太后留给他的信里大胆猜想,在他们拔了龙血草后,一线亭处会裂开,所以他命疏影连夜救醒莫尊景,自己更是不惜花了大量内力,导致他第二日无法和独孤子诺相拼,只能任冉竹被他挟持。

    他让莫尊景将所有兵力囤积在一线亭后,想尽办法引诱南蛮军队过来,而且将冉竹曾经创的雷云箭告诉了莫尊景。

    成,他就是宣朝百年来第一位不费一兵一卒赢了南蛮的皇帝。

    败,也没关系,大不了他们退回飞龙山,守住阵地,只是这仗就会打的艰难了些。

    而他,总归是抱着生的希望陪冉竹去的,如今虽然没死,但似乎也是早和晚的区别。

    这半个月,每至半夜,他都能听到身边女子隐忍的啜泣声,那自责到无以复加的声音令他心更痛。

    虽然说着共长眠,但彼此都希望能活的好好的。

    所以,他尽可能的逗她笑,拿出了自己小时候从**里偷看来的各种笑话和故事,在秦彪那看着自己像看怪人的眼神里,日子竟一点点过去了……

    他的目光落到前方满地散乱的宝藏,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世人一生都为钱财名利奔波劳碌,不知被这一堆宝藏困死其中,他们是否会心甘情愿。

    他,倒底是不愿意的,否则也不会逼自己吃令人作呕的老鼠臭虫……

    思及此,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吊儿郎当站立的秦彪,只见他一会伸手挠挠头,一会儿挠挠后背,仿佛一只永不疲倦的猴子。

    宣墨嘴角的苦笑逐渐消失,眼底覆上一层敬佩和感激。

    “皇上你不吃,属下也不吃。”

    “皇上,这老鼠肉其实还是很好吃的。当年属下等训练时吃的不还如这个呢。”

    “皇上,要不然我吃几口给你看看。你看,好吃吧。呕呕呕……”

    他没想过自己是最后才敢伸手吃的人,冉竹为了鼓励他,自秦彪后毅然抓起一块血腥赤鼻的肉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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