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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大周权相-第391章

小说: 大周权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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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煨凝看他半晌,眯起双眼说道:“父皇宾天之际,要让朕信任于你,然你目中无君,私横之极。朕身为一国之君,天下共主,岂能偏袒营私?尚念你功在社稷,亦也知错就改,朕今日便罢你所有职印,不得离开金陵。”

    “谢皇上。”阿真抱拳躬谢,微笑询问:“皇上,微臣身尚有驸马之衔,您既罢臣所有职印,此驸马是否也罢?”

    周帛煨一晒,哑然半晌,想到皇妹对他憎厌,罢了驸马皇妹定欢喜难言,点头道:“朕金口一开,谁也不能反驳,朕既罢你所有,便是所有。”

    “草民领诣谢恩。”阿真自然得跪,高呼过后,不吭不卑道:“草民所有食邑、财产、封地、赏赐等,全都于右宰相府中,一纹未动请皇上派人清点,恳请皇上容草民告退。”

    周帛煨没想到他竟这般的大方,心里疑惑之极,细看他的面容,见其安详,没有半丝眷留与不舍,心头不由一气,挥袖哼道:“退下吧。”

    “谢皇上,草民告退。”话落,阿真挺身后退,退到门槛,转身朝黄昏走去。这一路从平民走来,终于还了夏周干干净净了,就等周帛奉出手了,干完最后一件事,他就走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回到了宅邸,果然所有人都不见了,阿真微微一笑,返回了卧房换下宰相官袍,心中一股惆怅挥之不去,掏出怀里的皇考,心叹:周锦煨呀周锦煨,太嫩了,真的是太稚嫩了。

    返回空荡客厅坐不到半个时辰,尽数被逮走的布哥二十一人全都安然返回,外面吵杂喧天,百姓们不知在吵什么,只听得官府的铜锣一声一声响过,随后太监又来传诣,斥责之声句句铿锵,阿真心里空荡荡的,领了诣意从地上爬了起来,返回了厅堂呆呆坐着,难得让脑筋休息,就这么呆呆干坐。

    不知不觉华灯初上,布哥端着简膳入厅,见大王呆若木鸡看着天宇,小心亦亦上前唤道:“少爷,该用膳了。”

    从黄昏呆坐到上灯,阿真空白的思索回来,手指桌案让他搁下饭菜,开声询问:“没问题吧?”

    “少爷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布哥简扼回答,心里是佩服之极,恭站于一旁再禀:“徐川已被杀了,龙营、御卫、四城丘马皆复了原位,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不过奴才想该快了。”

    端起碗,阿真侧手挟菜吃着,口齿不清吩咐:“现在是关键时期,全都要死死盯牢了,若有任何不对,尽管放手杀些人质以慑众人,不过别杀小孩。”

    “是!”布哥应喏,寒目看着大王只吃饭不喝汤,皱眉说道:“此汤是用新鲜鲤鱼熬制,味道极美,少爷多少用些。”

    “行了,去吃饭吧。”阿真挥了挥筷子,事情还没落幕,啃龙肉都没味道,边吃边想以后可能会发生的所有变故,自已该如何预防,吃饭是如同咀腊一般。

    用过晚饭,他继续坐着,偶尔喝几口茶,聪明的头脑飞速运转,更精更准的计算所有的得失,想着敌人所走的每一步,每一个可能,自已则该如何的应付,该如何保住那个小皇帝。

    思索之际,布哥入门禀道:“少爷,杨副将来访。”

    “哦!”思绪被打扰,听到青阳来访,阿真自是开心,从椅上站起身,不吭半声跨出大厅,往门口而去。

    皇上罢了真哥所有职印之事,半日就吹遍大江南北,杨腾飞回家偷偷看了一眼,在陈留听得此事,立即连马奔来,站于门口焦急等待之时,见到真哥依然意气风发,疑惑迎上前询问:“真哥,您老没……没事吧?”

    “我还没老,不须要用这么重的‘您老’吧?”阿真哈哈大笑,伸臂搂过他的肩,“我以为何老爷会第一个闯来提着我的衣襟臭骂,没想到却是你,刚好,咱们去喝两杯庆祝庆祝。”

    汗!杨青阳咋舌,老脸痴呆看着被罢免的大爷,他大爷所有官职、爵位,全都被罢了,竟然还能说出庆祝之言,要是别人早上吊了。

第343章 逛青楼

    “真哥不愧……不愧是逍洒之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称之为逍洒了,杨青阳被搂着走,边走边看他的笑脸,不见有半点失望神伤之色,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心询问:“真哥,您老就这么一无所有,难道不会不甘心,不会伤心吗?”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这些虚名干什么?”一路走来,阿真就见这小子频频偷窥自已,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心领着他往秦淮十里胭脂而去。

    明日便是除夕,夜里的秦淮河美不胜收,盏盏水灯在寒夜里泛着幽光,青楼峨眉,画舫凌波,南畔的姐儿华服抹香,粉脸娇媚,对对酥胸荡漾,花枝招展,引的棍棍受不了。

    “妈的,早就想来好好玩一玩了,今日终于衷愿得偿。”见着伫门足立的莺莺燕燕们,听得声声不歇的丝竹婉喉,阿真棍棍已然一柱齐天,大呼受不了。

    杨青阳脑袋也是如滚开的水壶一般,口干舌燥急问:“真哥,这么多家,咱去哪一家?”

    “当然是到舫了。”阿真tian了tian唇瓣,咽下极馋口水,双臂往前一抱,犹似抱了个姐儿般,前后晃了晃身躯,作出个水波纹状,“伴着船一晃一晃,妈的,那个滋味啧啧啧。”

    “高,真哥果然高!”杨青阳从未看见有人把猥琐下流发挥到这种境界,崇拜之情犹如江水滔滔连锦不绝,又似黄河绝堤一发不可收拾。

    “公子,公子……”

    “公子,来嘛……”

    “公子好俊,奴家好想伺候您……”

    一路走来,无数的香绢从脸上,鼻头飘过,无数的姐儿依偎过来,娇嗔过去。阿真和杨青阳都喷血了,两颗脑袋嗡嗡滚开,口干舌燥,阿真特无耻道:“青阳,咱们别太靠畔,靠楼这一边走。”

    “真哥说的极对,说的极对。”杨青阳震奋之极,靠河畔走姐儿都不会依偎过来拉客,还是靠青楼这边走才有大量的油油揩。

    “公子,公子……”故意靠青楼走,一路捏捏摸摸好不舒服,阿真见着又有大批莺燕蜂拥围来,七孔白气滚喷,这次一定要捏捏胸,不捏对不起祖宗啊。

    “公……哎呀……”姑娘们见着两位俊公子走来,其中一人刚靠近,胸脯马上遭到狼爪,轻声一叫,跺脚娇道:“公了好讨厌,捏疼人家了啦。”

    听到此娇,阿真连骨头都酥了,手臂在外,脑命有所不受横过去一抱,棍棍马上顶于姐儿大腿,嘿嘿摸了两摸,放手要走时,被摸姐儿立马缠了上来,脸儿红红跺脚,“公子,您摸了人家,就要了人家吧。”

    连杨青阳都看的不好意思了,这么个揩油法,他第一次见到,要厚着脸皮走开,真的是心里过不去,急急劝道:“真哥,您老都这样了,不……不如就在这家吧。”

    阿真的脸皮超厚,就是抱一抱,摸一摸,捏一捏嘛,又没上,这有什么?正想拒绝姐儿,听得青杨此劝,再见他双颊羞红,裂笑道:“好吧,那就这家吧。”

    “公子,冤家……”被搂姐儿顿欢腾雀跃,凑过嘴对准他的唇一波,如中了五百万一般,挽住阿真的手臂,把他往楼里带。

    哇!这个姑娘好不要脸,在外面都敢亲他,随后一想,她本就是姐儿,一双玉臂千人枕,哪里会知什么羞耻。嘿嘿猥笑,大掌下滑抚摸姐儿丰臀,其乐无穷。

    见着这一幕的所有人皆然脸红心跳,不管是姐儿还是嫖客都很不好意思,连上前欢迎的老鸨也双脸通红,活这么大辈子,着实是见识到了。

    “哎哟,我的亲爷爷……”老鸨毕竟是老鸨,出锤停顿不到三秒,立即欢天喜地迎了上去,拍了脸红的女儿,扬声笑道:“还愣看做什么,快带亲爷爷入贵房。”

    “呃,是是是……”姐儿丰臀上搁着一只色,愣愣怔怔里被妈妈一顿笑叱回过神,双腮红似九月枫叶,急急放开阿真,领前邀道:“公子请,公子请……”

    杨腾飞双眼差点掉地上,难于置信真哥竟能嫖的这么杰出,都还没入房呢,竟把姐儿连筋带骨都啃了,老脸讪讪咳了一声,也放开搂抱的姐儿,低头滚烫脑袋,咚咚咚跟着大爷往楼上贵房奔去。

    大厅上的嫖客与姐儿,自见有人入门就扭头去看,刚巧见到这么一幕,皆相顾愕然,虽说姐儿是用来嫖的,可嫖也得入房再嫖啊,就这么大庭广众下,明目长胆的狎玩,他大爷的,也不知混那一条道上的,大江南北,不,是全天下就属他嫖的最杰出了。

    被姐儿带入贵房,绕过梅花屏风,房内靠窗旁置着一块矮桌,数块暖枕,另一旁则是一张精致香床,床上整齐塾着红绸丝被,床帘是半明透粉纱,正左右被挂于床岸。整间房溢溢冒着香气。

    “哇,这窗户还真低,等一下喝醉了别掉下去才好。”往地塾里一坐,阿真哈哈大笑,目光向美丽秦淮看去,澜澜水灯与画舫美不胜收。

    陪阿真的姐儿衣着红服,外罩绒夹,绒夹上鹅毛柔软,整个人已躺于他怀里,娇嗔嗔道:“冤家放心,窗外有护拦呢,不会掉下去。”

    陪杨青阳的姐儿衣着兰服,也是外罩绒夹,绒夹色系樱粉,两人正痴呆愣看前面那个把手伸入姐儿衣襟里抚摸的大爷,直感叹这般下流下贱动作,他是如何做到这样的自然。

    红服姐儿被挑逗的口干舌燥,兰气轻喘,嗲嗲嗔道:“冤家,您这样折腾奴家,奴家被你折腾死啦,不依,不依啦。”

    自婷儿她们离开,阿真就再也没有女人了,**压仰的难受,自已差点都快崩溃了,抱着这个姐儿起身,对前面两人道,“你们先坐一会儿。”话落,把姐儿抱上床,拉开一席屏风,真的受不了啦。

    杨青阳与怀中姐呆滞,两人面面相觑,很快屏风里面响起了浓浓的粗喘,与娇嗔呻吟,缠绵双音粘绸缠绕,仅只是听便听里面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轰!愣怔的扬青阳和姐儿呆滞互觑,相顾愕然,随后羞的无以言表整齐撇过脸,想想不太对,一个是要嫖的,一个是被嫖的,相互撇开脸不是很奇怪吗?赶紧再同时转过脸,这么一撇一转,已然四川变脸成功,更有甚者,比变脸更高一层楼,连脖子、耳朵都变成红色的。

    老鸨引人送酒菜入房,刚刚跨入房内就听着床榻吱呀声剧烈,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粗喘混杂而起,老鸨讷讷引着三名脸红心跳的小丫头端菜绕过挡屏,指挥低头的小丫头一一摆上酒菜,浑不自然呵呵笑道:“没……没想到亲爷爷这……这般急呀。”

    “是呀,是呀。”杨青阳讪讪点头,心道:真哥真乃yin棍一条虫,此等功力也不知如何练就,着实是佩服的五地投地。

    长时间的沉默,厢房寂静无声,直待喘息与呻吟渐歇,窸窸窣窣着穿起响起。

    杨青阳佩服,站起身对走出来的大爷调侃:“真哥,你这也太猴急了吧,小心你夫人知晓了,晚上得睡地板了。”

    “睡地板算什么?”阿真哈哈两声,容光焕道:“睡楼梯那才叫够劲。”

    “睡楼梯?”杨青阳一阵无语,比手邀请,“真哥,喝酒,喝酒。”

    他一落坐,老鸨看着屏风,心里狐疑之极,急转眸看这个猴急公子,哎哟轻叫:“亲爹爹,奴家的女儿怎么呢?”

    听得老鸨此问,阿真嘴巴大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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