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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周权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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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蹦坐起身,阿真的头脑转不过来。“太老,您老这么早呀。”

    “不早了。”太老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门框。“已是午膳时了。”

    顺着眼前这对老眼朝门框看去,阿真见到金金光芒万丈泻进房内,果然是中午了。

    收回目光,阿真疑惑了。“太老,您老不好好呆在东菀内,怎么跑奴才房内来呢?”

    “哼,好一个奴才。”太老很不开心,站起身瞪着他道:“奴才竟然欺负起主子,真是好一个奴才。”

    一睡醒便被指责,阿真是一脑桨糊,愣看了太老身后的沈老爷子一眼,见他牛眼更是瞪的死大,仿佛像要把他碎尸万段一般。

    左右想不出自已又干出什么“好事”,阿真弱弱询问:“太老,我怎么呢?”他才刚睡醒啊,哪里有可能去干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啊。

    “哼……”太老板着严肃的老脸,危险反问:“你不知道吗?”

    “不知。”阿真大力摇头。

    “不知?”太老重哼。“说!昨晚你做了什么事?”

    “昨晚?”搔了搔脑门。“在书房内算帐。”

    “你小子。”太老未发怒,沈海立即咬牙破骂:“到现在还敢狡辩,还不从实坦白。”

    惊见沈老爷子突然又发作了,阿真老脸大哀,纠着眼泪反问:“我到底干了什么事?能不能给个明白话?”

    “哼!”太老给他个明白的哼道:“昨晚你见过婷儿没有?”

    “有呀,大小姐找我,我就去了。”

    “好。”见他承认了,太老重哼:“说,你是不是欺负婷儿了。”

    “冤啊,冤枉呐……”突闻责怪,阿真比窦娥还要冤,连连摇头道:“大小姐是小姐,奴才怎么敢欺负他啊。”

    “还说没有。”太老老脸紧崩,“如果不是你,婷儿怎么会烧的如此厉害。如不是你,婷儿为何要叨念你的名字。”

    听闻大小姐发烧了,阿真一愣,急急挪下床询问:“大小姐发烧吗?”

    太老不答,瞪着阿真重叱:“说。”

    “说?”阿真一愣,看着前面这张怒气冲冲的老脸。“太老,说什么?”

    “是不是你欺负婷儿?”

    “没有,真的没有。”

    “还说没有。”见他竟敢狡辩,太老眯眼重问:“如不是你,婷儿为何处在迷茫里叨念你的名字。”

    “这……”阿真傻眼了。“也是她在陷害我?”

    “苏轼你什么?”太老大瞪牛眼。

    “没有没有。”阿真大力摇头,随后急道:“大小姐为什么念我的名字,我哪里会知道。”大小姐不去念那狗举人的名字,反念他的名字干嘛,肯定是在陷害他。

    “哼……”太老细凝眼前这个无辜的脸好一会儿,才哼哼询问:“你没欺负婷儿?”

    “没有,绝对没有。”

    “是吗?”太老若有所思上下把他打量了个遍。

    阿真见太老如此意味深长的目光,愣愣顺着她的视线,低头往自已看了一遍,也不见内裤有露出来。

    细凝了他好一会儿,太老才转身哼道:“跟我走。”

    “呃?”阿真是一头雾水,头顶三个问号不停闪冒。

    沈海见太老走了,怒瞪了阿真一眼,气极地点着他骂道:“你小子快穿上身服出来。”话落,紧急跨出房门,侍候在太老身侧。

    搔着大脑门,阿真是糊里糊涂,耸了耸肩,赶紧穿上衣服,急急朝前追去。

    烈阳下的挽花阁,蝶蜂追逐。

    随着三尺三那道太老来了的声音响起,倪婉真才赶紧擦拭掉眼角泪渍,匆忙从床檐站起身,绕出屏风请安道:“太老。”

    “嗯。”绕进屏风,太老满是皱纹的脸庞自然朝床上沉睡的孙女看去,关心询问:“婷儿如何了?”

    “喝过药了。”说道,美眸内布满哀伤地轻摇头颅道:“可依然不肯退烧。”

    听闻此话,太老急走到床畔,爱怜的老掌轻盖在孙女的额头,阵阵滚烫传至掌心时,顿时不高兴朝屏风外唤道:“苏轼过来。”

    站在门框边的阿真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沈老爷子,才稀里糊涂的跨进这间泛香闺阁内。

    刚刚绕进屏风,便见仙子般的大小姐苍白地静躺在床上,额头上布满厚厚的热汗,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不是夏天的溥被,反倒是隆冬那种极重的厚被。

    “靠……”惊见大小姐仙子的美脸儿被热的红通通,阿真心里大惊,赶忙奔上前,推开床边的美丽夫人,大掌想也不想立即把盖在她身上那一袭厚被扯开。“这么热的天,没病都捂出病来了。”

    惊见闺女的粉色溥亵竟暴露在苏轼这个大男人眼底,太老和婉真齐相抽了一口气。

    “苏轼你……”倪婉真赶紧再拉上厚被,把闺女那单溥的衣裳掩住。才怒转美脸斥责:“苏轼你竟然如此下流。”

    “下流?”叨念的大嘴巴停顿,茫然看着自家夫人那张美美的怒脸。“怎么下流了?”

    “你……”婉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女儿,美脸染红喝道:“住嘴。”

    “神经病。”不明白自已又干了什么“好事”,阿真抱胸看着那位仿佛被人蒸的大小姐。紧急劝道:“太老,你们这样子是不对的,不能如此用厚被紧捂着大小姐呀。”

    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太老瞪了他一眼恨道:“当然要捂,不捂怎么会出汗。”

    “捂什么汗。”阿真大力摇头,指着被床上满脸通红的大小姐急道:“这些观念是不对的,人都烧成这样了,再捂,没病也捂出病来了。”

第34章《欺负大小姐》

    从未听闻如此新颖理论,太老愣问:“不如此捂着,汗如何出来?”

    “什么汗不汗,发烧与捂汗根本就连一点关联都没有好不好。”说道,大掌毫不犹豫的再拉开紧掩着苏婷婷身上的厚被道:“发烧是病菌侵入身体的防御保护反应,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症。被你们如此用厚被捂着,没病也捂出病了。”

    惊见女儿那衣粉亵又暴露在他眼里了,婉真急唤:“苏轼不能看。”

    阿真朝大小姐身上认认真真看了好些眼,才白眼上翻道:“紧张什么,不是还有亵裳嘛。”古人的脑袋全都被驴踢过了。不过……

    简直要人命啊!大小姐如此绝美的身躯根本就是活生生要他老命。一袭粉色单溥的亵裳,隐约可见里面蓝色的肚兜,小小的莲藕臂露着两轮弯月。粉色的裙亵内,一双脂**儿绵美修长,一件小小的同色小亵裤系在盈盈不足一握芊腰上,至于粉色小亵裤内是何风景?想到这里,阿真感觉鼻孔内两团热气随着地心引汹涌滑下。

    “苏轼……”惊见他竟看着闺女流鼻血,倪婉真脸色蓦然大变,羞的是美脸通红。

    “啊……”猛然从那件隐约可见的粉色小亵裤抽回神,阿真赶紧用袖子擦了擦自然流下的鼻血,大力摇头急道:“没有,我没有在想大小姐的身子,真的没有。”

    轰!

    听闻他竟然在想婷儿的身子,太老和婉真脸色红上加红,集体瞪大怒目朝阿真射去,咬牙吼道:“马上滚出去。”

    又吵又闹的闺阁内,把正与病菌作斗争的苏婷婷被扰醒,乏力地睁开双眼看着床畔的一堆人,喃声虚语轻唤:“奶奶、娘……”

    要把阿真大卸八块的两人听闻这道虚弱的声音,赶紧扭头朝床上的儿人看去。惊见她醒了,太老赶紧询问:“婷儿,你怎么样了?”

    “我……”刚刚醒来,苏婷婷头脑迷糊,凝看太老询问:“奶奶,婷儿怎么呢?”

    婉真见女儿脸有疑惑,小手温柔地盖在她额头上,垂泪怜道:“你发烧了。”

    “我发烧了?”苏婷婷只感到哀伤,愣看温柔的亲娘一眼。“让娘费心了。”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倪婉真吸了吸鼻头笑骂:“跟娘亲客气什么。”

    “你……”从娘亲身边见到阿真,苏婷婷怔愣了一下,喃声轻唤:“苏轼?”他是来看她的吗?

    刚要出去的阿真见她看见自已了,立即裂出个血盆大口笑问:“大小姐你醒了,感觉是不是很虚弱?”

    苏婷婷见他如此,粉腮不禁绽出两抹红晕。“谢谢苏轼。”

    “不用客气,我是被逼来的。”两手一摊,挑眉看了一眼太老道:“刚刚睡醒,太老那张皱巴巴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随后劈哩叭啦责怪了我一大堆。”双肩一耸。“这就来了。”

    “这……”苏婷婷水眼轻垂。“原来是这样子。”

    “嘿……”见她又寞落了,阿真轻撂嘴角往床畔走了一大步,挑眉询问:“大小姐,你怎么突然发烧了呢?”

    “我也不知道。”摇了摇头,苏婷婷看着关心她的娘亲和奶奶道:“婷儿的身子骨一向硬朗,可突然发病却不知为何。”

    “是呀。”太老点了点头,爱怜地轻抚孙女的红腮道:“婷儿从小习武,照理说不该如此被病痛轻易击倒才对。”

    静静聆听的阿真老脸一怔,疑惑看着万份柔弱的大小姐,弱弱询问:“大小姐,你懂武功?”

    “是呀。”苏婷婷点头愣看了一眼阿真。“婷儿七岁便有习武了。”他不知道吗?

    “难怪你的耳力这么好。”终于解了一大疑惑,随后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大小姐,感叹道:“大小姐如此温柔婉约,没想到却身藏武艺。”

    苏婷婷见他如此惊讶,小脸殷粉喃道:“女子习武本就是件不雅之事,所以婷儿能不用武便尽量不去动武。”

    “说的对。”阿真大力点头,非常赞同道:“如那个殷银也跟你一样,我也不至于从杭州跑苏州来。”

    再次听见殷银,原不想过问的太老脸色顿板了起来,不爽的询问:“你真的曾是李艳的孙婿?”

    “呵……”知晓太老与老太君有仇,阿真不想去踩地雷,摆手掩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嗯。”太老缓了缓脸色,点头警告道:“你现在是我苏府里的人,以前的事就全给我忘干净了,不然我绝饶不了你。”

    “知道了。”阿真暗暗咋舌,能让慈详的太老说出如此重话,看来老太君与太老这段仇恨怕是千年无解了。

    不想再多话,太老从床檐站起身,若有所思的施令:“苏轼便留下来与婷儿说说话。”命令下完,朝婉真唤道:“媳妇儿,我们走。”

    “太……”倪婉真见太老竟要把婷儿与苏轼搁在房内,紧急想劝解时,蹩见女儿小脸虽羞,可却镶有甜味,瞬间恍然大悟地站起身应道:“是,太老。”

    “嗯。”擦肩过阿真身边,太老抿笑看了看他,再瞧了瞧满脸羞怯的孙女,似乎挺满意的,领着媳妇儿自顾走出屏风。

    “嘿……”手抱胸,阿真转头见大家都走了,阴阴笑搬了块椅子坐在苏婷婷对面道:“大家都走了,大小姐不害怕吗?”

    “苏轼不可胡语。”苏婷婷绝颜殷红,埋怨地蹩了他一眼,才急迫说道:“我……我与元举人只是泛泛之交,苏轼不可误会。”把这句话说出口,堵住的心终于吁舒了些许。

    “我知道。”大眼紧凝看眼前这张绝美仙脸,阿真点头道:“从刚才我就知道了。”昏迷之人嘴里叨念人的名字,不外乎有两种原因。其一就是被念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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