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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花的解剖学-第162章

小说: 花的解剖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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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市那么多有钱人,换了你,你去劫这样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农户?而且,就把人杀在车水马龙的西市边上?贼人在那里劫道还不被发现,有这本事就不用当贼子了。你还当捕快?让你去劫道你都劫不好!”

    那捕头忙一个劲地点头称是,眼神里连一点不服气都没有。他们虽然怕我,但我好歹也带着他们,用现代科学文化知识解决过不少难题,把他们整得一愣一愣的。如果是有进取心的人,就算脾气再烂,也会在心里头肯定有实力的人,所以他们怕归怕,还是服我的。

    “请桃花……请叶大人不吝赐教!”捕快们毕恭毕敬地揖礼说道,引得白千帆轻轻一笑。

    “还用说么?人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西市的,是不是?所以,去查啊,查他来西市做什么啊!去他住的村里查,去西市,划半径……在发现尸体方圆六里之内寻访,查他的行踪。把他24小时……把他十二个时辰之内的所有相关行踪列出来,一条一条地检看,会有收获的。”

    尽可能掌握更多的信息,按照时间顺序,客观记录下被害人最后24小时的行动轨迹,包括行动路线,接触过的一切人和事物,对外通信联络,这对于侦破案件的意义,难道还需要我说么?

    我们侦查的时候,不但要列出被害人最后的活动情况,还要制成表格,这对了解被害人同现场环境的关系,了解被害人同凶手的关系,了解案件相关事件之间的关系都很重要。

    但是古代侦查手段比较少,与科技不发达有关,所以这些搜集情报的工作就需要花更大的力气。他们毕竟没有手机通讯、视频监控之类的手段可以依靠,所以查清行动轨迹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这极大程度上依赖于证人证言。

    “白大人,反正我今天也没事,我带他们去取证好了。”我倒不是好心,主要是因为不愿意闲着。

    白千帆微笑着道了谢,他当然是乐得清闲。捕快们身上无声地滑过一阵战栗的电波,但他们谁也没敢吭声。难道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我才不管他们怕不怕我。只管带着他们就出了门。不经历些磨炼,雍州府的捕快们,你们怎么好好地保护帝。都的人民呢?你们怎么对得起我那为了百姓的生命安全而牺牲的夫君呢?

    我跟他们到发现尸体的现场看了看,了解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就交待了些注意事项,让一半人手散出去查访了。剩下的人,我带着他们去了被害人所在的村子,在村里走访着询问证人。

    如果我的预感不错的话,这很可能是一起灭口案,被害人身上可能带着可以威胁对方的信息或物件。所以才会被翻成这样。当然也可能没有随身携带。那么仔细搜搜他的家中,很可能案子就会迎刃而解。

    所以,我问了村中一位大娘,搞明白了朱大居住的房屋在哪里。就决定趁着捕快们都去取证言的空当。先去朱大房里搜一搜。

    朱大是个鳏夫。他这一死,房屋就再无旁人居住了。院门房门都上着锁,我取出开锁工具。半秒钟就把锁挑开了。也不想想我的手艺是谁传的,这种锁,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呢?

    屋里乱得一塌糊涂,而且穷得也够可以,一看就是个老光棍的屋子。我鄙视地撇了撇嘴,就准备开始搜寻。谁想就在这时,我忽然一阵警觉,有什么人,踏进了我意识的警戒线了。

    自从武功高了,我的知觉也就变得格外敏锐。来的这个不是正常人,也是个练家子,武功也不错,但不及我,这就是我对于来者的判断。

    那么说,真的是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才会来这里么?

    我今天是女装出行,如果不说话也不行动,单从外表看去,我的模样还是挺娇弱引人怜爱的,所以“煞神”二字前头,才会加了个“桃花”嘛。

    所以来者大概把我当成了朱大的相关人,想要从我身上取得线索,便忽然现身,持刃就向我袭了过来。

    来者是一个黑衣蒙面人,手持一把匕首,转眼就到了我的身后。我暗自冷笑一声,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案子今天算是破了!”

    我腰间短剑“采幽”瞬间出鞘,反身只一式,便叮地一声打飞了对方的匕首。

    我的剑法,是骆大春亲自教的,是落雪山庄刀法中的精华。他虽然使的是刀,但他的刀也是极短极薄的,我认为和我的短剑只有单刃和双刃的区别而已。双刃的剑,用法会有更多变化,骆大春特意为我设计了许多,我自己没事也会动脑改进。所以,这区区普通毛贼,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呢?

    毛贼大吃一惊,向后一个倒纵,犹豫了片刻,看架势就是想跑。我心道看来你还算识相,不过你今天恐怕是跑不了啦,便一闪身到了门口,封住了他的退路。

    碾压对手的感觉真好,我不否认有时跟人打斗就是为了这种快。感,它让我成功地发泄了心中的郁闷。

    可是就在此时,我鼻间隐隐传来一丝甜香。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样的味道,绝对是迷药,而且,是高质量的迷药,绝非俗流!没想到这厮竟带着如此高端的迷药,感情我还是小看了他!

    但是防迷药演习,我在落雪山庄也是做过不下百遍了。

    我迅速地闭了气,在体内以真气守住各大要穴,然后取出一个口罩,洒上清毒药粉,戴在了脸上。

    理论上说,有经过充分练习的闭气运功,再加上落雪山庄特制的药粉,对付区区迷药,应该是不在话下的,可是这一次的情形,却不知怎的有些奇怪。

    在做了这一切工作之后,我仍然极度诧异地感觉到迷药向身体内部的渗透,仿佛根本不作用于呼吸道,而是直接从皮肤渗了进去,让肌体一丝丝地绵软下去。

    “怎么可以中了这种低档小贼的算计呢?”抵抗了两分钟以后,我在心中懊恼着,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未完待续。。)

No。228 我和星星睡不着(5)

    “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呢?”

    “这谁能想得到啊!区区一个毛贼而已,谁知道他会有这么强力的迷药呢?”

    “所以嘛,不要小看任何人,否则在大唐,几条小命都不够你活的!”

    “哼,惜命?惜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好像是睡着了,睡得还很甜,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就跟泡在药浴的木桶里,慢慢地放松下来,所有的不适都渐渐消失,精力一点一点地恢复着。

    所以,我好像还做了梦。梦里两个我在打架,互相责骂,张扬坐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哎?张老师怎么又出现在我的梦里了?真让我不好意思。

    自从秋失踪了以后,我就不知怎的,常常会梦到张扬。有时是梦到我们在一起时所做的那些小事,平淡无奇,琐碎日常,又有时候,就是他那么静静地望着我微笑。奇怪的是,每次梦到张老师的时候,我的睡眠就会比平时好一点点,似乎感受到了某种鼓励和力量。

    所以我想,也许是张老师的意念感受到我此刻的苦楚,不自觉地穿越了时空,来安慰我吧?

    这样一想,就觉得亏欠张老师更多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周围一片黑暗。我忽然想起晕倒前都发生了什么,便“呼”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嗯,我好像是躺在一张床上的。咦,不对。这好像是土炕!可是,这是哪里呢?

    而且,我敏锐地感觉到了,这屋里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就在黑暗里,还有一个人!

    我迅速地摸向腰间。嗯,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但是,我的武器,短剑、匕首。已经全都不见了。

    “嚓”地一声轻响。把我吓了一跳,屋子就在这一刹那亮了起来,原来是有人点着了灯烛。

    橙子色的暖光摇摇曳曳,瞬间就充溢了整间房屋。我以一个便于起动的姿态蹲伏在床上。迅速地望向火光耀起的方位。却对上了一双充满惊讶的眼睛。

    原来在屋里的。是一名年轻男子。男子个子挺高,长相普通,就是农村小伙的模样。

    “你醒啦!”小伙愣了片刻。就露出了一个朴实的笑容。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翻身坐起,吃惊地发现身体竟没有丝毫的异样,反倒好像难得地沉眠一场,肌体全然恢复了生机,精力格外充沛。

    我清晰地回忆起了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由一下就警觉了。我现在身在这个地方,是根本就不合逻辑的。

    “我我我……”那小伙张口结舌,过了一会儿,脸忽然就红了。

    “姑娘,对不起,我……我……”

    “少废话,有话直说,到底怎么回事?”

    “姑娘,今天,我……我路过本村朱大的院子,见院子居然开着门。今日村里头都传说朱大给人杀害了,所以,他的门开着,我觉得吃惊,就大着胆子进去看了看,结果,却看见姑娘你躺在地上,晕过去了……”

    “别扯淡!”我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对方放了迷香,能制服了我,那么,肯定是要把我绑走的,因为他应该是把我当成朱大的关系人了。难道放出迷香,就是为了逃跑吗?难道我们是在玩过家家吗?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放出迷香之后,我们雍州府的捕快赶到了,所以他只得逃离。但是,开玩笑,那帮兔崽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

    再就是,放出迷香的人是第三方,他的目的是黑衣人,而不是我,所以他弄走了黑衣人,就把我扔在了原地。可是这机率也有点太低了,就凭那黑衣人的本事,也不值得幕后还有第三方。难道我们是在写小说吗?

    “我我我……我说的全是真的啊!”小伙着急地为自己分辩着。

    嗯,最合理的解释,最可疑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才对。

    “你进到被杀死的人院内,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弄到自己家,有这么干事的吗?你就不怕厉鬼索命,不怕官差抓你,不怕惹祸上身?”

    小伙讷讷地说道:“姑娘你……你这么好看,像天仙一般,不会是坏人的吧……”

    我一时无言以对,这是什么理由?

    “姑娘你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何人么?”

    “你问这干嘛?”

    小伙看上去有一点委屈。

    “好歹今日也是我把姑娘救了回来,又一直守到这会儿,姑娘你怎么这样凶……”

    听他这一说,我倒是心里软了一软。说得也是,不管他存了什么样的心,在我昏迷之机,他既未碰我,也未害我。如果他此前心生歹念,我恐怕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这样一想,还真是有点后怕,所以我的态度就软化了下来。

    那小伙是个极为伶俐的,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态度的转变,面上就现出了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显得很阳光。

    “如果姑娘无处可去,也不妨在我这里暂住些日子。我也是外地来的,数月之前过来投奔村里我家婆婆,谁想天有不测风云,刚来不久,婆婆年迈,竟病逝了,所以家里又剩了我孤零零的一个。我今年都二十六岁了,可是还没娶上媳妇呢,我的名字叫……”

    我赶紧摆手制止了他的啰嗦,谁想知道你这些啊!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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