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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花的解剖学-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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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追杀,一般是杀手对被杀者有所求,如果反在杀手身上翻找起来,通常是在寻找证明杀手身份的线索。

    他是在试图查明到底是什么人在追杀他?所以,他很可能对一切都是糊涂的,只是在凭自己的智慧,保全自己的性命。

    一瞬间,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慌的预感。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一个不会武功的聪明人在被黑衣蒙面人追杀,这不是也太巧了吗?

    我望向聂秋远,他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感觉他与我有了同样的预感。不会正是我们想的那样吧!

    聂秋远抱着我,从树上翩然落下,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把我放下来,我们轻轻地走到褚衫人背后了,他竟浑然不觉,果然是一点武功也没有。

    但是人本能的警觉还是有的。我们在他背后立了几秒,他就忽地回过头来,看到我们,显然这一惊非同小可。不巧我俩为了夜间赶路,穿的也都是黑衣,就更像坏人了。褚衫男子忽地一抬右臂,几支小巧的弩箭挟着风声,向我们激射而出。

    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一招。他臂上的弩机虽小,显然劲力却十分强韧,照理说,这么近的距离,十有**是要中的。但究竟中不中,肯定还得看对手是谁。

    聂秋远把我往身后一拉,右臂袍袖一挥,便将那几支弩箭都卷在了袖中。秋反应的敏锐度果然异于常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想到弩箭不能用手去接,恐怕是在忌惮箭上可能有毒。

    褚衫男子大吃一惊,见来者竟是一个绝顶高手,神情便看上去略有些凄然。但他并没有放弃抵抗,左手往怀中一探,利落地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指向我们,看来是打算战斗到底。

    我见此架势,赶忙从秋的身后探出头来,冲着褚衫人大喊一声:“天王盖地虎!”

    褚衫男子像是中了霹雳一般,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愣了半晌,他才开口结巴着回道:“宝……宝塔镇河妖!”

    我看到聂秋远一头黑线,因为他对于这个接头暗号,始终感觉无法接受。

    这是我们玉衡司近来的接头暗号,很明显是我出的主意。古代有很多接头暗号、道上密语,但就像密码可以被破解一样,古代密语有时也容易被分析出来。所以,我提供了这个现代暗号,就肯定没办法破解了。

    只是聂秋远看着这个暗号,哭笑不得。他觉得这个暗号有点搞笑,以他的薄脸皮,当着一个陌生人神情严肃地报出这样一个暗号,他感觉自己做不到。

    所以我就替他做了,反正我的脸皮厚。

    现在事情很明显了,正如我们预感的一样,这个褚衫的男子,正是一名被追杀的玉衡司成员!

    聂秋远说得果然没有错,玉衡司的人都是些绝顶聪明的家伙,即使不会武功,遇到敌人追杀也绝不会坐以待毙,看看这名褚衫男子对付杀手的手段就明白了。

    “在下大理寺聂秋远,这位是内人叶流萤,敢问兄台尊姓大名?”聂秋远咳了一声,向对方报上了我们的身份。

    “聂大人?”男子怔了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便渐渐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这可真是久仰!没想到竟会在这种不堪的情形下相见!”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就向我们自报家门道:“在下亳州法曹谭少平。三日前,有人潜入我的家中意图刺杀于我,我与杀手周旋许久,才侥幸得以脱身。谁想杀手竟不肯放过,对我一路追杀,我从亳州花了三天的时间,一直逃到河南府境内,刚刚这才诱杀了追我的最后两名杀手。”(未完待续。。)

No。215 玉衡司的命运(3)

    谭少平?这个名字,确实是听说过的。

    玉衡司的建立,是皇帝的意思,目的在于在朝中形成一条可以对抗各种犯罪的强有力的脊梁。玉衡司具体的组建任务交给了白千帆,白千帆深晓皇帝的心意,加上自己的判断也是如此,便在组建的时候实际形成了玉衡司的队伍核心,也就是他,聂秋远,骆大春,还有我四个人。这就是我在长安养伤时白千帆特意来和我单独谈过话的原因。

    所以玉衡司的人选,是我们四个根据对全国官吏的业绩和品格评估,结合人员的出身和生长背景,综合评判,精心挑选,然后由白千帆亲自与他们会面,最终敲定的。所以,玉衡司有哪些人,我大致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有一一见面,所以名字和人对不上号。

    谭少平,安徽亳州的法曹参军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最擅长的是搞侦查实验。当时我看过他的介绍就感觉非常诧异。古代科技水平差,没有鉴定能力,所以查案时进行侦查实验就非常普遍,可是侦查实验做得如此细致精妙的,我还真是见所未见。

    从今天的事情就完全看得出来,他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官,竟然巧妙地从数名武功高手眼皮底下安然逃脱,还利于自己擅长的机关陷阱,反诛杀了追击自己的敌人,足见其判断力和动手能力都是极强的。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我有一点因为自己是玉衡司的成员而感到骄傲了。

    “谭兄,行刺于你的杀手共有多少人?”聂秋远问道。

    “五人。已经全部除去了。”

    “只有五人么……”聂秋远微微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聂大人……可知道这些究竟是何人?”谭少平试探着问道。“我见他们的目标似乎只有我一个,与我家人似乎倒也无涉。”

    我们便把天镜门准备出其不意,除去玉衡司的计划给他简单地讲了讲。谭少平告诉我们,他并没有收到过白千帆的通知,就遭到了突如其来的追杀,当时就迅速离开了亳州。

    果然如我们所担心的,从时间上计算,消息送到白千帆那里。再由他一个个地通知,果然是来不及了。这件事情实际上是聂秋远的判断失误,因为他认为,要想除去玉衡司,对于天镜门来说也并没有那么容易,他们应该是需要周密地计划一番的。如果要周密计划,不可能动手这么快。但天镜门很有魄力,人家就是动手了。

    “谭兄除去这些杀手之后,原本是作何打算的?”聂秋远问道。

    谭少平道:“不瞒聂大人说,我原本也隐隐地猜到了此事可能与玉衡司有关。所以原本打算的是去一趟京城,见一见白大人。看看其他人是否也遭了袭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难不成聂大人也……”

    聂秋远点头道:“正是。”

    他便把棣州法曹苏离澈已经遇害的事情简略地讲了讲。谭少平也认识苏离澈,听说苏离澈已不在人世,少不了唏嘘感叹了一番。

    既有缘碰上,我们便决定同行。聂秋远把我的马给了谭少平骑乘,自己与我同乘一骑,我们三个人抄小道一路往西,向长安进发。

    由于我们两路身后的“尾巴”都已甩去,所以之后的路上,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三日后,我们顺利地到达了长安,进入雍州府,见到了白千帆。

    白千帆见到我们,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秋远,弟妹,没事就好。”他忙把我们几个迎了进去。

    我们进了雍州府才知道,这几天陆续从各地设法来到长安的玉衡司官员,已经有二十多个了。他们之中,有的是接到了白千帆的指示直接来的,并未遭到袭击,可能属于天镜门尚未掌握的人员。而另一部分,就是像我们路上遇到的谭少平一样,在杀手的追袭下巧计突围,凭自己的感觉来到了长安。

    这件事情,白千帆已经密奏了皇帝。皇帝对于天镜门的猖狂行径极为震怒,所以,特意调了左营军士来守卫雍州府。现在的雍州府,简直给守得像个铁桶一样,就算武功再高强的人,想要来此涉险也得认真思忖思忖。

    我们在路上没日没夜地跑了五六天,全身早都脏得不行了,人也困顿不已。正好其他人也在向长安汇集的过程中,眼下我们也做不了什么,所以白千帆就为我们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让我们先好好地洗个澡,睡上一觉,有事第二天再作商议。

    这一觉睡得非常之香,从白天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大亮。我觉得聂秋远应该也睡得挺好,因为一直有种枕着他手臂的感觉。不过到底好不好我真心不知道,我太累了,睡得简直像死人一样。

    第二天,睡饱了的我感觉自己又复活回到了人间。

    这才有空发现,原来媚兰、蔺九和桂林也已经在这里了。大理寺的守备不如雍州府,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所以白千帆早早地就把他们接了过来。

    我们见了面,媚兰唧唧咕咕地跟我啰嗦了半天,主要意思就是他们听说了我们发回来的消息,心里头担忧得不得了,直到昨天我们回来了,才放下了心。蔺九站在媚兰的身后微笑地默默听着,一言不发,而媚兰说话的时候,竟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在场而显得拘谨,这让我心中暗喜,觉得事情有门儿。

    小九哥,你再加一把劲啊!

    可是当我们和白千帆坐在一起,仔细盘点整件事情的时候,就渐渐地开始感觉事情不对劲了。

    玉衡司目前在册的有五十人左右,现在的情况是,没有遭到攻击的有二十人左右;像谭少平那样凭借自己的能力逃出魔掌,来到长安的有十几人;目前失去联系的有近十人;确认死亡的,包括苏离澈在内只有十二个。

    那战胜了敌人的十几人,经过仔细交流询问,发现他们描述的情形大抵都与谭少平说的一样,天镜门派去的杀手,每一组都只有四至五人,而且,并不是顶尖的高手,否则也不能遭了他们的算计。

    没有任何一组人的描述中,出现过任平生存在的迹象。

    那么,天镜门这是在做什么?我们的损失少并不是因为我们得知消息,事先有所准备,白千帆的警告,根本还没有来得及送抵各地。天镜门在这样一种猝不及防地发动进攻的情况下,明知玉衡司的人都不好对付,还偏偏每组只派了四五人,导致损兵折将,最后只收获了我们玉衡司的十二条人命?

    作为一个大的计划,这个成果也实在太小了吧,都抵不上筹划这些耗费的力气。

    那么说,也许针对玉衡司的更大的阴谋还在后头?可是现在,我们集中在长安,有皇帝派的重兵保护着,难道天镜门还打算公然起兵造反不成?

    戎抚天,他究竟想做什么?任平生,又究竟在做什么?

    聂秋远略一沉吟,忽地问道:“千帆兄,被这件事一闹,各地对天镜门暗点,还在盯着么?”

    白千帆愣了一愣,便道:“怕是受了些影响,这些天没有密报传过来了。”

    聂秋远道:“现在最好加强人手,继续把他们的动向盯好了,我现在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我实在忍不住插嘴道。

    “我在担心……”秋微微地眯起了眼,似乎在思索,“我担心,要是天镜门的目标,其实根本就不是玉衡司呢?”

    “啊?!”我大吃一惊,他们明明在矢志不渝地追杀,如果不是打算除去玉衡司,那他们的目标又在何处?秋你这是哪来的灵感啊!

    “你说,以你对任平生的了解,如果他不想让白虎逃出来,那白虎有可能逃得出么?”聂秋远问我。

    “啊?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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