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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参天-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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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们。”

     ; ;朱振阳等人认得此物,眼见暗器袭来,纷纷闪身避开,南风趁机前冲,与此同时冲元安宁伸出了右手。

     ; ;此时八爷已经飞到上空,元安宁猜到南风用意,便伸手去迎,南风抓住元安宁转身抛送,八爷急忙俯冲,自半空接住了元安宁。

     ; ;送走元安宁,南风再催灵气,踩踏屋脊,纵身拔高,落到了八爷背上。

     ; ;朱振阳等人避开之后方才发现南风扔出的暗器并未炸响,待得回过神来,八爷已经载着二人振翅拔高。

     ; ;眼见就要走脱了刺客,朱振阳大急,五指微松,垂枪下滑,握住枪身,奋力抛掷。

     ; ;八爷载了两人,攀升迟缓,眼见长枪急刺而来,只能侧翼闪躲,也亏它闪的快,长枪擦翼而过,只是冲掉了几根羽毛,并未伤及血肉。

     ; ;眼见朱振阳伤及八爷,南风勃然大怒,纵身跃下鸟背,凌空出掌,直取朱振阳。

     ; ;朱振阳此时已无兵器在手,眼见南风直冲而至,只得弓步扎马,举掌上击。

     ; ;南风灵气修为本就较朱振阳要高,俯冲借力更占便宜,四掌相接,朱振阳闷哼一声坠落房中,南风则借着反冲之力重回空中,攀着八爷脖颈反身回到鸟背。

     ; ;不用南风吩咐,八爷也知道做什么,眼见南风将伤它之人自屋顶打落房中,好不解气,拔高之时嘎嘎连连,很是得意。

     ; ;待得飞到高处,南风冲八爷授意,“往南。”

     ; ;八爷侧翼转向,顺风南飞。

     ; ;“没事儿吧?”南风扯掉了遮脸的肚兜。

     ; ;元安宁拉下蒙面黑巾急促喘息,不曾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 ;眼见元安宁面色苍白,南风便猜到她有伤在身,急切打量,正面不见伤痕,歪头再看后背,只见元安宁左肩有处伤口,这伤口当是枪伤,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 ;“你先忍一忍,到得安全区域,我给你上药。”南风压住了元安宁的伤口,由于元安宁穿的是黑衣,鲜血便不很明显,伸手一捂方才发现流血甚多。

     ; ;急切的喘息之后,元安宁低声冲南风道谢,“多谢你了。”

     ; ;“谢啥呀,你去皇宫了?”南风问道。

     ; ;元安宁点了点头。

     ; ;南风随身带了伤药,但身在半空没办法给元安宁敷药,只能帮她压住伤口,一是止血,二来也防止寒风吹袭留下病根。

     ; ;唯恐对方追来,近处也不敢降落,一直出城老远,南风方才示意八爷降落,扶了元安宁下来。

     ;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处破庙?”元安宁问道。

     ; ;“我当年被人打断了腿,就躲在这里养伤。”南风说道,那是他乔装卖油郎被扈隐子识破之后的事情。

     ;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庙里还有残余的柴草,南风点上篝火,自怀中拿出了竹筒,这伤药是诸葛婵娟在凤鸣山送他的,他一直没有使用。

     ; ;元安宁伤在后背,上药不便,南风也不曾多想,“来来来,把扣子解了。”

     ; ;元安宁转头看他,面带羞涩。

     ; ;此时南风已经拔掉了木塞,见元安宁羞涩,急切催促,“快点儿。”。

     ; ;听他这般说,元安宁也只好抬手解扣,但她身上有伤,抬手牵动伤口,面露痛苦。

     ; ;见此情形,南风拿了短刀出来,想要割开伤口附近的衣裳,但冬天穿的太厚,短刀又不比剪子,不很好用,比划几下只能放弃,将手里的竹筒递给元安宁,“拿着。”

     ; ;元安宁接过竹筒,南风也不磨蹭,伸手就解元安宁布扣。

     ; ;南风倒是不曾多想,但元安宁却好不害羞,本来面色苍白,此番竟然红了。

     ; ;解了俩扣子,不成,伤口露不出来。

     ; ;只能再解一个,还是不成。

     ; ;到最后夜行衣的七个扣子全解开了还是不成,因为里面还有中衣。

     ; ;南风又去解中衣,元安宁羞不自胜,垂手挡住了他。

     ; ;“哎呀,我早就看过了,还挡啥呀……”

第二百九十八章 袒诚相见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元安宁疑惑的看向南风。

     ; ;南风自知失言,也不接话,趁元安宁松懈,伸手解其中衣布扣,此番元安宁没有挡他,而是歪头一旁,以掩其羞。

     ; ;中衣也得全解开,天冷,中衣有两件,还得继续解。

     ; ;第二件中衣解开,里面就是肚兜了,肚兜这东西遮不住羞,元安宁再度抬臂护胸。

     ; ;“你干啥呀?”南风好生焦急,元安宁中的是枪伤,伤口很大,一直在流血。

     ; ;元安宁不说话,也不回头。

     ; ;南风拽了两把,元安宁并不放手。

     ; ;别看元安宁没有伤及要害,但失血过多也可能要命,眼见危急关头元安宁还在娇羞遮挡,南风大为急恼,“你这没前没后的,就算不挡也没啥看头,快松手。”

     ; ;元安宁闻言转头看向南风,眼神好生复杂,有七分羞涩,两成恼怒,还有一分疑惑。

     ; ;“害羞也得分时候啊,我这是给你敷药,又不是要非礼你,快松手,再不放手我要打晕你了。”南风提醒。

     ; ;之所以说是提醒而不是恐吓,乃是因为要打晕一个人需要重击后脑,力度不好掌控,他自然不能重击元安宁,但下手轻了又打不晕,故此便提醒她,言下之意是我要打你了,我一动手你就装晕,晕了就不尴尬了。

     ; ;言罢,南风出手了,轻轻一拍,元安宁晕了,自然是假晕,真晕的话就歪倒了,哪能继续坐着。

     ; ;解开衣扣还是不方便上药,因为往后扒衣服会牵动左肩伤口,左肩受伤也不能脱左袖子,得脱右袖子,右袖子一脱,基本上就光的差不多了。

     ; ;南风自元安宁手中拿过竹筒,帮她上药,“可惜了这身白皮,这回怕是要留疤了。”

     ; ;也不知是因为南风说的轻浮,还是这伤药敷到伤口会令人疼痛,元安宁突然紧皱眉头。

     ; ;诸葛婵娟给的伤药异常神异,敷到伤口鲜血立刻止住,竹筒里的伤药本就不多,之前还被胖子糟蹋了一些,剩下的这些南风全给敷上了。

     ; ;敷多了就往下掉,南风自下而上将掉落的那些药粉重新糊上伤口,他此举有两个用意,一是不舍得浪费药粉,还有一个用意是趁机摸一把,元安宁肌肤细腻,当真是欺霜赛雪,好奇之下就想摸一把试试啥感觉,至于这两个用意哪一个更多,他说不清,不过啥感觉倒是知道了,真滑啊。

     ; ;敷上药,就得包扎,他脖子上还挂着元安宁的肚兜,解下来,叠好,斜着捆上。

     ; ;伤口在后面,布片就得在后面,带子得在前面系,这一系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见了,肚兜这东西松松垮垮,其实也兜不住什么。

     ; ;元安宁只是比较羸瘦,身形不似诸葛婵娟那般婀娜惹火,前后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南风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乘人之危倒不至于,趁机看两眼还是可以的,不大,挺精巧。

     ; ;捆好带子,南风问道,“你的衣服都被血染透,换一身吧?”

     ; ;元安宁本来就脸红,闻言更是面红耳赤,南风装的也太不像了,她此时应该晕着呢。

     ; ;不过有些事情双方都心知肚明,猪都丢了,也不在乎一只鸡了,于是就点头了。

     ; ;南风抓过元安宁的包袱,自其中翻了件中衣,将元安宁身上的血衣脱了,帮她换上,又拿出她先前换下的日常衣物,逐一帮她穿戴。

     ; ;墙角还有之前躺卧的稻草,南风走过去抱了一些过来,铺好,“你先趴会儿,我去给你搞点水喝。”

     ; ;言罢,走到门口捡了个破罐子出去装雪,他之所以选这里落脚就是因为他知道这里有这些东西。

     ; ;八爷蹲在门外负责警戒,见南风出来,以为他要动身,南风抬了抬手里的破罐子,“我不走,你别在外面待着了,进去,进去。”

     ; ;八爷早就想进去了,闻言便进去了。

     ; ;南风装了积雪回来,元安宁已经自行挪到墙角,倚墙而坐,此时当然是趴着最便意,但趴着不成体统。

     ; ;“这飞禽……”

     ; ;“它叫八爷,是我在南国寻来的坐骑,别看它圆头圆脑却聪明的很,飞起来也比寻常雕鸾要快,”南风拿了树枝搭架子,将破罐子挂了上去,“感觉咋样?”

     ; ;“你给我用的是什么药物?”元安宁轻声问道。

     ;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好药,”南风拿起血衣示于元安宁,“这个还要吗?”

     ; ;元安宁摇了摇头,“这伤药绝非凡品,你自哪里得到的?”

     ; ;南风将那血衣扔进篝火,“朋友给的。”

     ; ;“诸葛姑娘给的?”元安宁问道。

     ; ;南风刚想问你怎么知道,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那两个在和林镇蹲守试图抓捕他们的玉清道人就是被二人除去的,诸葛婵娟和元安宁应该在和林镇打过照面。

     ; ;“谢谢你,也谢谢诸葛姑娘。”元安宁再度道谢。

     ; ;南风笑道,“都说大恩不言谢,我这可是救命之恩,你口头道谢可不成,得帮我办点事儿。”

     ; ;“但说无妨。”元安宁并不感觉意外,也没有心生误解,南风半夜前来寻她,自然是有急事求助。

     ; ;南风用树枝拨弄着篝火里的几件血衣,“公输要术你推研的怎么样了?”

     ; ;“十得七八。”元安宁答道。

     ; ;“应该够用了,”南风以树枝自地面上画出了石室里的九宫格,“上面这个是空的,剩下九处是活动的,只有一格……”

     ; ;不等南风说完,元安宁就打断了他的话头,“这是洛书河图衍生而来的术数,看似复杂,实则很是简单。”

     ; ;听元安宁这般说,南风心里有底了,“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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