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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参天-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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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别管了。”诸葛婵娟指了指南风手里的桃子,“吃啊,很甜的。”

    “不行,你别偷你师父的东西,等我好好想想。”南风张嘴吃桃儿。

    “好,你学的是法术,练的是灵气,要虎皮天蝉其实没什么用。”诸葛婵娟说道。

    南风摇了摇头,“我不是自己用,我是给胖子,白日里我们发现了一双铁锤,很合他用,但那铁锤太重,他拿不动。”

    “拿不动就换个轻点的。”诸葛婵娟往南风这边凑了凑,“诶,想我没?”

    “你想干嘛?”南风侧目歪头。

    “看你那样儿,我能吃了你呀。”诸葛婵娟抬高了声调。

    南风转头回来,岔开了话题,“跟你说正事儿呢,那双铁锤不是俗物,在熔炉里都不曾化掉,很可能是玄铁铸造。”

    “玄铁?那双铁锤什么样子?有多重?”诸葛婵娟随口问道。

    南风伸手比划,“一个足有两百多斤。”

    “先搁那儿,等以后修为高了,便拿的动了。”诸葛婵娟又往南风这边挤了挤,“那蛮子也挺漂亮的哈,你真的一点不动心?”

    南风摇了摇头,“她没你好看。”

    南风说的是实话,但诸葛婵娟听来却是另外一番感受,“还成,眼睛没白长。”

    南风低头吃桃子,没接诸葛婵娟话茬,诸葛婵娟说话嗓门大,嗓门大就显得不够女人。再者,诸葛婵娟说话随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少了几分女人的矜持。

    诸葛婵娟可不知道南风在想什么,“咱们能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遇上,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是吧。”南风随口接话。

    “我跟他们在一起,你有没有生气?”诸葛婵娟问道。

    南风吃桃子,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乐意,等我找个机会,别了他们,寻你去。”诸葛婵娟说道。

    “你看着办。”南风说道。

    “什么叫我看着办,你不乐意呀?”诸葛婵娟不悦瞪眼。

    南风扔掉桃核,转头看向诸葛婵娟,“你想听真话?”

    诸葛婵娟有些紧张,“你说。”

    南风说道,“我又乐意,又不乐意。”

    “嗯?”诸葛婵娟很是疑惑。

    南风解释道,“跟你在一起也挺好的,不过跟你在一起肯定不得自由,你会看着我,惹到你了,你还会动手,搞不好还会下毒,换做是你,你怕不怕?”

    “你很怕我吗?”诸葛婵娟笑问。

    “有点儿。”南风实话实说。

    “怎样才能不怕?”诸葛婵娟又问。

    “不知道。”南风摇了摇头。

    常言道哪个年轻男子不多情,哪个年轻该女子不怀春,二人此时的交谈虽然算不上谈情说爱,却也很是亲近了,亲密的言语往往多是废话,而亲密的关系也往往是由废话来沟通和建立的。

    别人都是花丛中小溪旁,二人却是蚊虫肆虐的深山老林。别人幽会,头上是明月,二人交谈,头上却是鸟窝。别的女子身上都是芝兰香气,诸葛婵娟身上却是一股子药味儿。

    不过随着气氛的缓和,距离的缩短,南风自诸葛婵娟身上闻到了药味儿之外的女子气息,夏天本就发燥,美女在旁,难免心生旖旎,渐渐心猿意马。

    “你出来,他们不会寻你吧?”南风问道,他问这话的目的是想确定诸葛婵娟会不会突然离开。

    “自打凤鸣山之后,他们做什么都避讳我,巴不得我不在。”诸葛婵娟说道。

    “哦。”南风抬手擦汗。

    “你很热吗?”诸葛婵娟问道。

    “还好。”南风很紧张,紧张是因为他有伸手的冲动,却不知道该怎么伸,往哪儿伸。

    “有蚊子。”诸葛婵娟没话找话。

    “是啊。”南风心思不在说话上,此时正自脑海里快速思虑手该往哪儿伸,也不知怎地,平时清醒敏捷的头脑,此时竟变的很是迟钝。

    “你饿不饿,我还有桃子。”诸葛婵娟说道。

    “不饿。”南风鼓起勇气抬起了右手,但也只是轻轻抬起,直至此刻也没想好该往哪儿伸。

    缓慢抬手的同时,南风放弃了两处主要目标,退而求其次,想去拥揽诸葛婵娟的肩膀。

    就在此时,树上的巨雕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吓的南风惊慌收手。

    “你就没什么跟我说吗?”诸葛婵娟低声问道。

    “哦,是啊。”南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此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伸手,之前他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念头,迫切的想要抚摸碰触。

    “你在想什么?”诸葛婵娟歪头看他。

    “我在想……哦,我在想这鸟儿孵出来之后怎么养。”南风终于想到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此番轮到诸葛婵娟叹气了。

    此时二人紧挨着,南风看到诸葛婵娟在直视着他,但他却看不到诸葛婵娟脸上的表情。

    “你看我干嘛?”南风歪头避开了诸葛婵娟的直视。

    “你的爷们儿气概哪儿去了?”诸葛婵娟扳过南风的脑袋,张嘴下口。

    之前南风也被诸葛婵娟亲过,但当时并没有这种旖旎眩晕的感觉,此番有了,心跳加快,血气上涌。

    虽然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之前在长安时也曾听人说过一些花柳情事,但身临其境之后才发现道听途说并不全对,这种感觉并不只有美妙,更多的是心悸和紧张,亦有兴奋和眩晕。

    纸上谈兵和亲临战场是两码事,事到临头南风才发现自己对此事竟然一无所知,不但不知道怎样主动开始,连被动应对都不会。

    不过有一点他却是肯定的,那就是到得此时,已经可以伸手了。

    于是就伸手了,也不揽肩了,直接冲着最想伸手的地方去了。

    此前他也想过那是怎样一种感觉,但入手的感觉却与他之前料想的截然不同,不是软的,而是硬的。也不是圆的,而是别的形状。

    诸葛婵娟浑身都是口袋,连胸口都有,摸的是个药瓶子。

    感觉不对,换了个位置,再摸,怎么是个竹筒儿。

    南风不会换气,气息用尽,憋气胸闷,急忙歪头一旁。

    诸葛婵娟疑惑的看着他。

    南风大口喘息,“先等等,我先喘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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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我钟意你

    深深呼吸之后,憋闷感觉消失,但随憋闷感觉一起消失的还有那种火热的感觉,实则消失的也不是火热的感觉,感觉仍在,但惯性没了,呼吸过后不知如何继续了。

    此时女子十三,男子十五便可婚配,之所以女子要早一些,乃是因为女子懂事比男子更早,诸葛婵娟比南风要大,又是江湖儿女,见南风一脸茫然,再度主动亲近。

    南风对于亲吻一窍不通,心思也不在这上面,最初想伸手,此时想的还是伸手,但伸过几次摸到的不是瓷瓶儿就是竹筒儿,急恼之下便换了目标

    此处无有衣兜,夏日衣裳单薄,触手之后指间传来的圆滑令南风周身巨震,本来还有些许清醒,此番彻底被无名之火焚烬,脑海之中满是混沌的狂热。

    只要不曾晕厥,哪怕意识再混沌也能思虑问题,此时南风心里的念头有些奇怪,自己从未碰过“酒”,应该循序渐进,先饮温平米酒,后饮暴烈醇浆,悔不该先前一时性急,跳过温平直奔暴烈,此时不胜酒力,已有失控征兆。

    最可怕的是哪怕明知不胜酒力,也无心退缩,手一旦伸出去了,便不想再缩回来了。

    宇宙有乾坤,天地有阴阳,阴阳相吸为天道正理,情窦初开的光景,心动性起的年纪,皆都喜欢,哪个还能把持的住,哪个还愿意把持,又有甚么把持的必要?

    眼见南风又要窒息,诸葛婵娟急忙歪头一旁,容他换气。

    她停了,南风却不停,先前只是见到过,却从未触及过,今天触及了,原来是这种感觉。

    在南风心悸动手之时,诸葛婵娟揽住了他的脖颈,自其耳边启唇轻语,“我钟意你。”

    南风闻言感动非常,此时南北倾诉爱意的说法并不相同,北方胡人多直言“爱”,而南方汉人则言之“钟意”,爱和钟意等同明誓,份量很重。

    眼见诸葛婵娟示爱在前,南风便有心回应,也应该回应,但说出来的却是“我喜欢你。”

    “钟意我,”诸葛婵娟掐捏着南风的耳朵,“快说。”

    南风此时狂热激动,也不觉得痛,亦不接话,舍了圆滑抬手上移,寻那百兜花袍的布扣。

    袍子的布扣多在左侧,但左侧摸过之后无有发现,于是便摸那右侧,还是不见布扣。

    “哈哈哈。”诸葛婵娟发笑。

    南风夜间不得视物,也不知诸葛婵娟是何表情,见她发笑,又想到自己的急切,便误以为她有轻视戏弄之心,“你笑我?”

    “不曾,不曾,”诸葛婵娟连连摆手,“这百囊衣重三十多斤,扣子难承其重,是套穿的。”

    诸葛婵娟言罢,直身站起,耸肩脱卸。

    夏日炎热,衣裳单薄,这外袍一去,里面定是一副别样景象。

    就在南风急切等待之时,上方突然传来一声暴躁唳叫,叫声是巨雕发出的,异常高亢,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南风本来一腔热血满心期待,突如其来的叫声如同一盆冷水,浇了他个透心凉,吓的一个激灵,甚么旖念,甚么期待,刹那之间跑了个干净。

    “出了什么事?”南风看向诸葛婵娟。

    诸葛婵娟此时正在仰头上望,尚未接话,不远处就传来另外一声鸟类叫声,听那声音,当是十四的鸾鸟所发。

    不等二人反应过来,山下也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嘶鸣吼叫,有虎豹的怒吼,有驴马的嘶鸣,连山中的野兔山鼠也随之乱跑乱叫。

    安静的夜晚,忽然百兽发狂,虽然看不到景象,单听叫声就足以令人心惊胆战。

    南风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却知道一定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就在其急切思虑之际,巨雕振翅离巢,往西飞去。

    “怎么回事儿?”南风看向诸葛婵娟。

    “不清楚。”诸葛婵娟看向南方,那里的白鸾也已经自栖身的大树上飞起。

    “完了,完了,我的鸟儿啊。”南风叫苦不迭,孵蛋最怕大鸟长时间离巢,失去了大鸟的温孵,蛋壳里的幼鸟很容易受凉夭折。

    虽然光线不明,却还是能够看到那巨雕向西疾飞而去。

    就在南风以为巨雕要受惊飞远之际,那巨雕竟然停了下来,确切的说不是停了下来,而是被无形的阻碍给拦了下来,可以看到它疾飞之际忽然受挫调头。

    见此情形,南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此时山上山下的牲畜鸟兽仍在嘶鸣吼叫,南风话音刚落,刺耳骇人的嘶鸣吼叫突然弱了下来,除了少数牲畜仍在叫唤,大部分鸟兽都停止了嘶鸣。

    “你刚才说什么?”诸葛婵娟问道。

    “这是太清宗的一种法术,通过阻断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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