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其他电子书 > 水乡人家 >

第169章

水乡人家-第169章

小说: 水乡人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手艺,反过来跟江家要钱。卖画稿赚钱;说她嫉妒成性,江明辉无意中被谢家小姐的绣球砸中了头,她不依不饶差点将谢姑娘和江明辉逼死……

    她专门挑清哑骂。因为她知道清哑是吴氏的命脉。

    吴氏果然气得暴跳如雷,和她对骂。

    “你儿子自己发的誓,要对不起清哑就不得好死。老天爷开了眼,叫他不得好死。他这是报应!死婆娘。你儿子遭报应了!你不要猖狂,这才开个头哪,将来你儿子孙子都要遭报应,一个一个来!”

    她也知道挑江大娘的软肋戳。

    江大娘当日竭力撺掇江明辉跟清哑退亲,江郭两家结仇她占了一半责任,如果说江明辉死是报应,那她这个做娘的就是罪魁祸首,她就要戳她心肺。让她不好过。

    江大娘果然也被她气得疯狂,口不择言起来。

    郭家两个儿媳和江家两个儿媳也对骂。

    郭守业和江老爹死死对峙。

    郭家门前街面都被围观的街坊邻居给堵住了。看这场热闹。

    清哑被家人嘱咐不许到前面来,但她如何能坐住?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虽然她生活阅历浅,好歹有前世文化知识垫底,生怕家人有闪失,所以悄悄隐在人群中静观其变。

    她之前还为江明辉之死伤心,也能体会死难家属的心情,但是,听了江大娘的痛骂,她那一腔同情便如冰雪般消融。

    这个婆子,实在让她无法同情和怜悯。

    她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方式和扭曲的信念:不管江家发生什么事,她都能把它跟郭家挂钩,说她郭清哑是罪魁,是祸害,而自己明明就是帮了江家的。

    她上前拉住吴氏,“娘,不要跟她吵。”

    人命关天的事,靠吵架是无法解决的。

    郭大有也冷声道:“我去县衙找县老爷来评理。”

    江老爹悲愤道:“找县老爷?好,你去找!我等着!县老爷不是把你哥哥和兄弟逮起来了!要没杀人能逮走他们?还评理,你们杀了人还有理了?”

    “谁说郭家杀了人?县老爷对你说的?”

    一声叱喝传来,人群分开,一行人走过来。

    沈老爷走在最前面,身后是被衙役们簇拥的周县令。

    郭江两家人顿时停止喧闹,只有江大娘还在嚎哭。

    到郭家院门口,沈老爷让到一旁,恭敬请周县令上前。

    周县令皱眉瞪向江大娘。

    江家大媳妇忙悄悄示意婆婆不要哭闹了。

    可是江大娘觉得,这个时候正要大哭,才最有效用。

    沈老爷冷笑道:“县尊大人,瞧,都不用大人审理了,他们就直接替大人判决郭家杀人了。既如此,大人便当着众人面宣告:郭家兄弟何时何地杀的人,人证物证何在,也让我等心服口服;这江家人来闹也有了理由,郭亲家就任凭他们把家给砸了也无话可说。否则,小人和郭亲家要告他一个污蔑之罪,外加扰乱民宅之罪!”

    周县令面色便难看起来。

    他厉声对江大娘喝道:“住口!再闹本官定不轻饶!”

    江大娘的哭声戛然而止,愕然看着他。

    江老爹哆嗦道:“大人,明明……明明就是……”

    周县令肃然道:“明明就是什么?郭家兄弟虽有嫌疑,然是否有罪需经本官升堂审理后才能判决。尔等竟敢擅自揣测本官意图,假借本官之口乱下定论,谁给你们的胆子?”

    江老爹和江大娘都呆住了,很是糊涂。

    不是都把郭大全和郭大贵抓起来了吗,也发现了杀人的刀,怎么说不是他们杀的人?不是他们杀的干嘛抓他们?

    他们不懂这个律法规程。

    正在不忿不解的时候,谢明理谢明义带人来了。

    他先低声安慰了江老爹等人几句,然后才向周县令拱手道:“大人请恕罪!他们市井小民,不懂律法。骤然丧子,难免悲痛,又听闻大人抓了郭家兄弟,以为抓到真凶,悲愤之下前来哭闹,乃是人之常情,并非有意僭越,替大人判决官司。小人在这里替亲家请罪了!”

    周县令冷哼了一声,脸色才好看了些。

    沈亿三笑道:“谢老爷,他们不懂谢老爷该懂,怎么纵容他们来闹事呢?若是这样,郭家兄弟被不知什么人扔了一把刀在船上就被抓了,郭家也凭着一腔怨愤冲去江竹斋闹事,说江明辉没死前搅得郭家不安宁,死了还不安生,又搅得郭家不安宁,要找江家理论。都这样那还有王法吗?还要县尊大人这个父母官做什么?凡出了事百姓都私自相斗解决了。”

    周县令脸色便又难看起来,盯着谢明理不语。

    ******

    周末有点忙,晚上的更新会晚一些,等不及的亲可以明天早上再看。最后几小时,再次求粉红票票……(未完待续。。)

第230章 怀疑(三更求月票)

    上章节弄错了,是229章,这章是230章。

    ******

    谢明理笑道:“在下侄女婿暴亡,我等有许多事要处理,还要配合衙门公差查明一些情况,所以并不知亲家来此。沈老爷不明情由,难怪会如此说。这‘纵容’一罪在下可不敢认。”

    沈亿三意味深长地笑道:“谢老爷如此精明强悍的人,江家闹这么大动静居然不知道,实在不应该哟!”

    周县令神情一整,对江老爹等人道:“本案审结定论之前,任何人不准借机闹事。否则,本官定将他关进大牢,严惩不贷!”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众人忙都躬身相送。

    谢明理也带着江家人离去。

    临去前,他望着沈亿三微微一笑,抱拳道:“告辞!”

    沈亿三也抱拳道:“好走不送!”

    谢明理心里凝重无比:沈家,公然站在郭家一方向他叫阵了!

    可是,他的亲家方瀚海却态度不明。

    待人都走后,郭大有命一部分人跟仇一回城西作坊,剩下的人都交代了任务;郭守业则将沈亿三让进厅堂看茶,并商议案情。

    清哑扶着吴氏来到东次间坐了,静听外面说话。

    吴氏再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哭道:“都是娘和你爹瞎了眼,帮你定了那门亲,害你吃了许多苦头不说,又害了你两个哥哥。这可怎么办哪!”一面又拍着茶几咬牙切齿骂道:“沈亲家说的没错。江明辉就是丧门星!活着的时候搅得郭家不安生,死了也不放过咱们!祸害精!他就是祸害精!!”

    别看她跟江大娘骂得理直气壮,心里其实很害怕。

    这世上冤案还少吗?

    她两个儿子生生被人冤屈。县太爷能查清吗?

    她怕,她害怕极了!

    清哑忙安抚她,一面帮她擦泪,一面轻声劝慰道:“娘,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怕,不怕。大哥和三哥会没事的。”

    蔡氏狂怒的像头母狮。若不是阮氏在她身边,她先前就跟江家人打起来了。这时她凶狠地喊道:“要是他们敢冤枉勤娃子他爹,老娘就去杀了江家全家!”

    阮氏急忙阻她道:“大嫂。这会子你千万别添乱。这样话再不要说了。大哥和大贵被抓,可不就是大贵图嘴巴痛快惹出来的祸!”

    吴氏也瞪了大儿媳一眼,不敢再哭,怕引得她发疯。

    “老大媳妇别乱来!听你爹和亲家老爷怎么说。”她道。

    “大嫂。官府审案子跟吵架不一样。往后你说话要小心些。别叫人抓住把柄,就说不清了。”清哑也认真告诫蔡氏。

    蔡氏方不甘不愿地闭了嘴,跟着又流泪,“他爹……他爹也不晓得在牢里受罪不受罪。那些人要是打他们呢?”

    吴氏刚擦干眼泪,被她这话一逗,又滚下泪来。

    清哑忙道:“娘,听沈伯伯说。”

    吴氏忙竖起耳朵听外面,蔡氏和阮氏也安静下来。

    外面。沈亿三对郭守业道:“我提出探监,县尊大人不让。说是在升堂前不许家人探监。这是规定,恐怕串连供词。也只好罢了。不过亲家放心,我已经派人打点了,他们暂时不会受罪的。没有确实证据,衙门不能定罪。没定罪前,周县令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郭守业心事重重地点头,遂将郭大全兄弟当日行程相关证人等情况告诉他,商议脱罪办法。

    听到这,清哑忙走出去,说那天下午江明辉曾追赶她。

    郭守业道:“就是说,那会儿他还没被人杀死。”

    郭大有皱眉道:“这事不能说!小妹,当时可有人看见你们?”

    清哑摇头道:“我根本没理他,我就回家来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一面喊细妹来问。

    细妹说好像没看见周围有人。

    沈亿三也直觉这事不能说,但万一有人看见,而清哑又隐瞒不说,也有不是,他便道:“先不要说。且看明日升堂如何,见机行事。”

    江家谢家无事还要生非呢,若抓住这点肯定就不放了。

    清哑点头应承。

    众人又商议一会,沈亿三匆匆告辞。

    他走后,郭守业和郭大有久久对视。

    “分明就是……干的,却赖上我们。狗娘养的东西!”

    郭大有咬牙低声骂道。

    “有什么法子,捉贼拿赃,咱们没证据。”

    郭守业两道浓眉深深拧在一起。

    “那件事……不告诉沈伯伯,会不会……”

    郭大有疑虑地问爹。

    “我想了又想,还是先不要说。你大哥走之前也悄悄叮嘱我。不是不相信亲家,这事知道人越少越好,不然惊动他们,一辈子不见面,我们怎么办?就要让他们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郭守业坚定道。

    郭大有听了沉思。

    这日,清哑百般安慰吴氏。

    等无人时,自己又静静沉思。

    再说江家人回去后,江大娘想起吴氏骂的“报应”,那真是心肝肺都揪作一团,五脏如烈火焚烧抽搐。

    她儿子死了,除非郭家儿子陪葬,否则她无法安宁!

    她心中被仇恨填满,浑身颤抖。

    她再也不能正常行事,倒下了。

    江老大媳妇在一旁伺候茶水。

    她将婆婆安顿睡后,悄悄掩上门出去了。

    她走后,玉枝如一只惊惶的小兔子,红着眼睛,畏畏缩缩地走进房来,望着床上的江大娘轻声叫:“江婶子!”

    江大娘两眼呆滞,毫无反应。

    玉枝却扑到床前,趴在江大娘身边哭道:“婶子,那天……那天下午明辉表哥回来……”

    江大娘听见“明辉”二字,骤然惊动,坐了起来,一把抓住玉枝手腕,死死攥住,盯着她颤声问:“明辉回来了?”

    玉枝点点头,颤巍巍道:“回来过。从后门回来的。回来后把自个关在屋里不出来,也不叫我告诉人。后来……后来他……”

    江大娘追问:“后来什么时候又出去了?可说了去哪儿?”

    玉枝刚要说话,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转头一看,是谢吟风从外面进来。

    锦屏和锦扇扶着她,一身白衣,也是颤巍巍的。

    江大娘忙道:“你怎么来了?你身子不好,该歇着。”跟着又哭道:“我的儿,你可要保重。你身上怀的就剩明辉最后一点骨血了,你要有个好歹,明辉将来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叫他指望哪个!”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