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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腹黑皇帝恋上俏厨娘:满朝凤华之保护皇上-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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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南瞧见君由绛这神情,不由大为满意,用胳膊肘推了推他,挤眉弄眼道:“怎样,是不是被太子爷给迷住了?”郦天霄生得本来就是风华绝代,她将他的眉毛修成柳叶,又寻了支写小楷的软毫,给郦天霄把眼线眼睫毛一捣鼓,再用调好的脂粉厚厚遮盖住他的脸庞,将头发只随意绾着,再不用多做修饰,就已经是个风娇水媚、光艳逼人的俏佳人了!

郦天霄万万没有想到君由绛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对着自己犯浑心思。他忽然有些后悔接纳凌书南这个“男扮女装”的馊主意了。可是一想到方才凌书南专注地端着他的脸细致地描摹了小半个时辰,他与她的脸凑得极近,吐气如兰,只觉得满室芳馨,而她的手托着他的腮帮子,尤其是她为他描摹眼睛时,他的脸几乎都要枕在她的胸拼了,又觉得时间过得极快,倘若每日能够有这样的待遇,那么被她剃了眉,扮成这副晦气样子,倒也不算太亏。

凌书南受制于郦天霄,本就不爽,正好把他的眉毛剃了泻泻私欲,一想到沿途要是有男子垂涎郦天霄的“美貌。”原本因为不能跟黄昏同行而产生的遗憾倒是被这一丝促狭的*而弥补了不少。

三个人各怀心思,一个扮作百花楼花魁娘子,一个扮作贴身丫鬟,另一个则是作平民装扮的军爷,趁着夜色下了西山,在“林园”点齐了暗卫,天还未亮,便出发了。

楚国与曾国基本上是划江而治。倘若是先往西再一直往北,不过两三日,便可入楚境。但若是前往楚京。就算日夜兼程,也还需要再赶个四、五日。倘若往东北方向走,路程则较短,即便每夜都打尖住店,统共也只需要六日,便可至楚京。但若是那样,在曾国境内的时间较长。权衡之下,郦天霄还是决定舍近求远

一来,他既然冒充的是江望寒的人,自然是没道理大摇大摆地入曾境,而他们这么多人,行藏一旦败露,郦圭岂不正好瓮中捉鳖。二来,楚国在与曾接壤之处的边防相较而言最是严苛,谨防探子混入楚境。而曾境也有王挽的边防军,谨防有人越境。而这一片相对而言,属于无国家从属之地,自然没有人管你出境,而楚国的边防相对也要松散一些,他们这么多人,想要混入楚国,应该也要容易些。

卷五 南涟映月 第三十九章 窈窕俏佳人(4)

这一路行来,车队倒是安然无事。眼瞅着就要过江了。过江后便算得上是楚境,虽然他们选择过江之处属于山林,但楚国也没有边哨,偶尔会巡逻经过。

他们到底是假扮成江望寒的人,虽也命暗卫伪造了不少名牒信物,可能避免楚兵还是尽量避免,郦天霄于是命人去寻船安排,还是等天黑之后,再悄悄渡江。

此时刚刚过午,郦天霄放了好些暗卫去打探最佳的渡江地点,剩下的则在靠近江边的最后一个小镇上打尖休息,养精蓄锐。

这两日都是连夜赶路,虽然凌书南有马车坐着,可与郦天霄坐一辆车里,又是一路颠簸,压根就没唾好,好容易终于逮着这么个空隙好好唾一觉,凌书南一听掌柜的报了房号,就迫不及待地往房间里头奔。

哪知道,头才沾到枕头,后脚哪天霄就已跟了进来,扯着她道:“主子还没睡呢,你就先唾了,快起来。帮我把这些个东西给弄掉。”他指了指他的脸,这两日来,他顶着这厚厚的脂粉只觉得面部都僵硬了。

凌书南眼皮打架,实在峥不开了,“缓缓吧,我实在不行了……”

“不行!”哪天霄拽着凌书南的胳膊,“本王的脸皮都要绷坏了!”

“你自己洗不就好了!”凌书南十分不情愿,郦天霄见她连眼睛都不睁,索性把她的胳膊放下,数了数指头,要挟道:“不知道有些人还记不记得大喜大悲丸发作时的情景……”

“你就让我死了吧……”凌书南不等郦天霄说完就含糊不清地回答了。她是真的困了,压根就不清楚哪天霄在说些什么。郦天霄正要斥责,一低头却见她双日紧闭,嘴巴却是微微地张着,均匀的呼吸声从她的口鼻间轻轻地传出来。竞然这样就唾着了!

这女人真是猪变的!

郦天霄鄙夷地一笑,顺手将床里边的锦被拉了上来,盖在她身上。他把她的鞋轻轻地脱了,身子也摆正了,好教她睡得舒服些。她唾得很沉,脸上有种淡淡的恬适的笑意,坐在床头的郦天霄,忽然生出一种美好的感觉。他坐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地俯下身,凑向她唇角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小心翼翼地与之触碰,甫一与那柔软的唇相接,只觉得浑身打了个颤,微微还夹带着一丝甜意,令他忍不住想要含住更多。

唇齿依依,唾得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凌书南竟也欲拒还迎起来,亲吻的间隙,却是含糊地说着:“别……别这样……我都舍不得走了。”

郦天霄心中一荡,在她的唇舌间一面游戏,一面道:“那就别走了。”

“那你不要兄,好吗?”她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郦天霄一时好笑地看着似在做梦的凌书南,抚平她的额头,正想说,好端端地本王做什么要死。还未出口,忽然意识到这句话根本不是说给自己的,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凝结,凌书南却已经说出口来,“我舍不得你,黄昏。”

卷五 南涟映月 第四十章 神秘渡江客(1)

“嘎——”门口传来声响,郦天霄猛地抬起头,只见君由绛局促不安地立在那儿。明明是一副想要遁逃的模样。

君由绛在肚子里把自己狠狠地骂了三百遍,他就是手贱!吃饱了撑的,干什么要推开这房门进来,进来瞧见主子在里头就该赶紧撤出去,可偏偏因为看见”明媚动人”的太子殿下正在与凌书南亲嘴。这两个“女人”亲嘴他还是头一回儿见,于是一下子就给看傻眼了,以至于听到不该听到的话。他立马就想溜出去。偏偏手忙脚乱碰到门,一抬眼,只见郦天霄脸色铁青地瞪着自己,他心里不禁默哀,君由绛啊君由绛,早晚你都会因这女人死掉!

然而,这一次,郦天霄并没有如之前那样狠狠地过来踹他几脚,甚至连个东西也没砸,他只是站起身,缓缓地走向桌边搁着的洗脸架,轻捧着水往脸上浇,一面揉搓着脸上厚厚的脂粉,一面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

君由绛这次是真的胆战心惊,平时郦天霄生气,踹踹他,砸砸桌子,怒气多少能发泄掉一些,这一次,哪怕自己腿被踢折了,他也认了。谁让他活该呢!可如今。他喜欢的女人居然喊出黄昏的名字。还是当着他这个奴才的面,他却表现得一点事没有,这太不对助了,这不是明显要憋出内伤么……当然,主子内伤不要紧,关键是这内伤千万不要转移到他身上来啊!

君由绛深吸了两口气,他的脑子从来没有比此刻转得还快,他必须要让自己显得有价值。必须让郦天霄留住他的命才行啊!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偷瞄郦天霄,虽只能瞧见他笔挺的背影,可还是足以令他惴惴不安了。于是,他脑筋一转弯,有了个好主意。

他压抑住紧张,尽量维持着一脸凝重,用神秘而严肃的语气道:“回殿下的话,渡船已经联系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只不过,我刚才在这间客栈转了几圈,貌似东头的几间房里住的人有些古怪。”

“哦?怎么古怪了?”

“掌柜的说,东头住的是一个读书人带着小厮、跟班,今儿早上才到这间客栈。说是要游历山河的。您说,既然是游山玩水,当然该白天出游,夜晚打尖住店才是。他们却相反。卑职刚才去客栈后院的马厩,见那随行小厮把他们的几匹马喂得饱饱的,显然是夜里要用。卑职等那小厮走后,上前瞧那马,就更觉得古怪了。”

“你说话几时那么啰嗦了?”郦天霄微微有了一丝不满。

君由绛心道,这还不是…临时编故事编得有些困难么。嗯要转移一下您老人家的注意力,我容易吗?嘴巴上忙道:“他们的马个头小,看颜色和体型就像是寻常的贵州马,可卑职伸手一摸,那棕色的马皮竟然流着汗血。”

郦天霄终于扭过脸来,动容道:“那些马是汗血宝马的幼马?”

“啊——”君由绛正要应一声,可当看见郦天霄的脸时,差点没有吓一跳,只见郦天霄整张脸都是花的,尤其是眼睛四周乌黑乌黑的,好大两个黑圈,像极了西南竹熊。君由绛忙忍住笑意,严肃地再度诚恳点头。

郦天霄已是皱起了眉,“大苑马在现今是何等稀有,除了燕国北地尚有,南

郦天霄已是皱起了眉,“大苑马在现今是何等稀有,除了燕国北地尚有,南方根本就难觅踪迹。他们莫非是燕国人?可就算燕国盛产汗血宝马,这些人能同时有这么多大苑幼马。只怕也大有来头。你命人小心去查查,千万不要惊动了他们。不管怎么说,命所有人都打醒十二分精神,今晚,绝不可以出任何纰漏。”

卷五 南涟映月 第四十章 神秘渡江客(2)

郦天霄吩咐着,君由绛连忙应声。出去时,不禁长吁了一口气,他真是太机灵了!果然人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有急智。从前,他绝不敢诓骗郦天霄,可近来,他渐渐意识到少说话,少说真话,多编废话,其实才是明哲保身的好法子。喏,如今他不就免受皮肉之苦,全身而退了?

那东头的确住着一个书生和几个小厮,他是在这个现实基础之上才编造出汗血宝马之说。君由绛心里琢磨着,要不索性把那人私下里打发了,回头郦天霄再问起,就说那伙人已经溜之大吉了,此事不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拿定了主意,君由绛便去敲起东头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少年小厮,不解地看着他。“这位大爷有什幺事?”

君由绛亮出两个银锭子,低声道:“能不能帮个忙,换个店住?我们想要把整个店包下。”

那小厮瞥了一眼君由绛手中的银锭子,毫不犹豫地就要关门,“不换。”

“喂!”君由绛没想到一开口就碰钉子。这两个银锭子有五十两,一间房住一日也不过是一两银子,他忍不住提醒道,“你看清楚,这是五十两!”

小厮蔑视道:“开什么玩笑。五十两银子也敢拿出来包场?打发叫花子呢!”

君由绛一呆,这小厮好大口气,莫非这位书生还是个有钱的主,可他不把他们打发走,回头怎幺圆谎呢?他于是身体一横,将腰间的佩刀掏了出来。宝刀出鞘,银光闪闪,“给你钱是看得起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趁爷还没改变主意,赶紧滚蛋,否则,给你的就不是银子了。”

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这样一恐吓,还不屁滚尿流地赶紧跑路?哪知那小厮却从头到脚打量起他来,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就凭你?”他冷哼一声,正要关门,里边却传来一个暗哑的声音,“既然别人要,你们便腾出房来给他,只留这一间好了。”

那小厮一听,立马恭顺地答应下来。听语气,里边说话的人想必就是这家公子,可为什么他的声音那般沙哑古怪。眼见小厮横了君由绛一眼,很不情愿地就准备去腾屋子,君由绛见状,身子却是往房间里迈了一步,那小厮本已走出两步,瞧见君由绛的举动,立马如临大敌般地退了回来,斥道:“你要做什么?”

君由绛吃了一惊,“怎么一个小厮也会功夫?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向里张望,只见一身着白衣的男子,正背对着他面壁盘膝坐在床上,怎么瞧都不像是掌柜口中所说的寻常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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