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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醉销魂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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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的人?爱茉听了一怔,难道还有人想要她的人头不成?

柳云尚却是神情不变,只道:“我的脾气吴大人也清楚,不用多说。”

那姓吴的侍卫听了这话,便知今天必得交手,于是只狠心将爱茉挟住,打了个手势,只见围住无夜的黑衣人瞬间变换了队形,将爱茉团团围住。

无夜见此情形,只看了看柳云尚道:“老规矩,你办你的差,我救美人。”

柳云尚却不看他,只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却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听得兵刃相交之声,转眼间已有三五个黑衣人倒地。那吴大人见此情形带着爱茉便要离开,还未走几步,只觉一股大力袭来,只得一手捉了爱茉,一手提刀招架。爱茉一边借机挣扎,一边看去,只见柳云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衣袖竟是粘上了吴大人的刀一般,让他挣脱不得,几个回合后,那刀便不知怎的到了柳云尚手中,爱茉只觉得手腕一紧,转眼间便被柳云尚揽住。只见他手中刀刃一转,直指对方。

情势瞬间急转直下,众侍卫由主动变为被动,转眼间已被刀刃伤了三四人,剩下的人便是将柳云尚与爱茉团团围在中间。

那吴大人失了刀,立刻从手下人手中接过一把剑来与二人对峙。柳云尚一手揽了爱茉,一手执刀道:“吴大人执意捉人,莫怪柳某手下无情。”

那吴大人只沉声道:“世子乃皇亲贵胄,连圣上都另眼相看,今天又何必为一个区区女子为难我等?只要世子肯交出人来,小的自会多多向圣上美言。”

听到这儿,爱茉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感叹:这吴大人相必与柳云尚相交甚浅,完全不知此人的脾气,别说区区一个女人,就算是再珍贵的东西,依他那样清高自傲的性子,也不肯低半分头。

果然,柳云尚听了淡淡一笑:“多谢大人抬举,柳某今天偏偏放不下这个女人,不劳大人美言。”

那吴大人见说服不成,也有些恼怒,于是一挥手,身后人等便又围了上来,几把兵刃一起招呼了过来。爱茉被柳云尚揽在怀中,只觉得一阵天晕地眩,耳中兵刃相交声不绝,那些侍士个个武功不俗,可到了柳云尚面前,却似被他牵着走的木偶人一般,任是他一只手,十几个回合下来,便又有几人倒地。

那吴大人见势不妙,亲自欺身上来,手中长剑避开柳云尚,直奔爱茉而去。

爱茉惊的闭上眼睛,却听得耳边风声起,于是只得伏在柳云尚胸前,在剑身刺来之时,她只觉得身子一转,便被他藏到身后,转眼间便和吴大人缠斗在一起。

月影刀光下,柳云尚白衣飘飘,手中兵刃似有若无,那吴大人用尽手段,却得不到半点便宜。

爱茉这里正看得出神,却觉得身后一阵风声,还未等她惊叫,柳云尚手中的刀已脱手而出,只见爱茉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未等将刀刺向爱茉,便被刺中,倒在了地上。爱茉惊的捂住嘴,不敢出声。这时,却见无夜轻松放倒几个黑衣人,走了过来,将她一把抱起道:“夫人请随我来。”

月黑风高之下,无夜的黑马从树林中跑来,无夜拉住缰绳,抱着爱茉翻身上马,向不远处的柳云尚笑道:“我与夫人先行一步。”说着,打马便向树林而去。

爱茉被无夜抱在怀中,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啸,跑了有一盏茶功夫,二人才走出树林,来到一片空地上,远处便是兰陵城的护城河,依稀见得点点灯光。二人这才停了马,无夜又扶着爱茉下来,歇了好一会儿,爱茉才长出了一口气。

无夜见她好些了,这才道:“夫人可好?”

爱茉微微点了点头,无夜道:“夫人可知那些人什么来历?”

爱茉摇头。无夜道:“倒不像是梁北戎的人。”

这人明明与柳云尚穿一条裤子,为何此时又来问我?爱茉看着无夜心中暗道。想到这儿,于是冷笑道:“无夜公子既与柳公子相好,为何不去问他?他刚刚与那吴大人亲热的很,想必知道他们的来历。”

无夜听到这儿倒笑了:“夫人莫生气,我与柳云尚虽偶尔同行,却未必有多少交情,再说他并不是一醉山庄的公子,又清高至极,怎会与我等同伍?”

爱茉听他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于是道:“你怎知会有人来捉我?”

无夜听了,只道:“我只想你让梁北戎吃了一个哑巴亏,他必不会放过你,倒没想到来的人却不是他的手下。”

“那柳云尚呢?”爱茉奇道:“他为何来?”

无夜听了,倒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我倒要问问夫人,他是为何而来?”

爱茉见他说的暧昧,便转过了脸不看他:“我与他本是误会,以后自不会有任何牵扯,他若不是有所图谋,今日断不会来救我。”

听到这儿,无夜看了看爱茉,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看了看她身后笑道:“我们不用猜了,知道答案的人来了。”

爱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夜色之下,柳云尚素衣白服一路行来,只见他衣衫整齐,纹丝不乱,不像刚刚与人酣战,倒像是赏月而来。他的目光扫过二人,在爱茉身上停留了一下,这才向无夜道:“我来迟了。”

无夜也不怪他,只笑道:“我们的话你可听见了?夫人的疑问正是我的疑问。”

爱茉见无夜这么说,便知柳云尚听了刚刚自己的话,心中不由得有些不舒服,只转过脸去。

柳云尚看了看爱茉,这才向无夜道:“大内侍卫统领,吴畏。”

听了这话,爱茉与无夜俱是一惊。

“这么说,是那人要找夫人?”无夜看了看柳云尚道。

柳云尚却沉默了一下,这才向爱茉道:“你可认得苏远山?”

爱茉摇头。

柳云尚见了沉默不语,无夜听了却道:“夫人久居兰陵,如何会认得魏王?

原来那吴畏是魏王爷的人,爱茉心中暗忖,可是他们又为何要带自己离开?见柳云尚与无夜都沉思不语,想是他们也没有头绪。

过了一会儿,柳云尚才道:“如今太守府不可再住。”

无夜与柳云尚交换了个眼神,于是道:“魏王的人既能找到这里,自然也能找到太守府去,武文德现自身难保,又哪里顾得上夫人。”

可是不回太守府又能去哪里?

无夜看了看柳云尚:“不如你那里……”

他话未说完,却见爱茉冷冷看他一眼,于是一笑,便住了口。

柳云尚看了看爱茉,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没有说话。

无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道:“不如夫人与我同住。”

这人莫不是疯了?爱茉瞪了他一眼,无夜却执了她的手道:“明若夫人府上有一处刚建好的园子,此时尚无主人,我去求与夫人住,想必明若夫人定然不会介意。”

这倒是个好主意,爱茉既不想与柳云尚住,自然也不想住到一醉山庄去,她平时与明若夫人来往甚密,住到她那里自是方便许多。于是见无夜这么说,倒是没有反驳。

柳云尚见此情形,只淡淡道:“秦府虽方便,却无人值守。”

无夜听了这话一笑:“放心,我自当随侍夫人左右。”

爱茉听了这话,不由想起那晚他帮自己清洗身子时的情形,顿时脸上渐热,便不看他。无夜倒是笑的坦然,只向柳云尚道:“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柳云尚看了看他,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异议,只冷冷道:“带上平之。”

爱茉一怔,想不明白他的意思,无夜摇头笑了笑,也未做声,爱茉倒是不好再问。

三人在护城河边分手,无夜自带着爱茉策马直奔城内明若夫人府上。到了府中时,虽然夜已深了,明若夫人却尚未歇息,无夜将事情始末简单与她说了,明若夫人听说有人要对爱茉不利,自然吃惊不小,再加上无夜轻声细语,求的她面红心软,于是只向爱茉道:“你只管住在这里,等一切太平了再说也不迟。”

无夜听了,自是对她软语温存,弄的明若如少女般,只命人伺候爱茉入后府,又命人去接了落在路上的三娘和家人等,这才与无夜一起往后园去了。

爱茉被众侍女领进后园,果然见一处新修的楼台水榭,三面环水,一面临山,一座小桥弯弯曲曲通向门前,甚是别致。

早有侍女将一应物品准备好,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有人带着三娘进来。

见了爱茉,三娘自是惊恐万状,爱茉只得安抚她片刻,好在当时有柳云尚在,三娘和一众家人都躲在林中,只有几个受轻伤,其余的尚好。

爱茉见了,便命受了伤的几人回太守府中报信养伤,又命他们告诉太守,自己在寺中受了风寒,明若夫人留自己在府上调养些时日再回去。家人自答应着回去了。

直忙了大半夜,爱茉才在三娘的服侍下歇了。

明若夫人自幼出身贵族,性好交往,府上宾客络绎不绝,常有人来人往,爱茉住在这里倒不寂寞。先时还担心魏王的人再来明若府上动手,可是等了几日,却是不见动静,而且无夜自从那日回到明若夫人府上,也不见了人影,爱茉心中许多问题便是连个问的人也没有,甚是烦闷。于是便命三娘出去探听消息,可三娘探听了半天,只知道无夜自那晚回来后的第二天便独自出门了,去了哪里,便是无人知道,就连明若夫人也说不清楚。

爱茉听了,也无可奈何。于是不由在心里咬牙道:这无夜答应了别人照应自己,他自己却跑的无影无踪。

可是生气归生气,日子还得过。爱茉住在这里,一应俱是明若夫人亲自派人关照,好虽好,却不免有些无聊。再说,她也放心不下武从佑。这些天来,没有自己照应,这孩子也不知怎样了。

她这里正担心着,却见三娘进来回道:“夫人,明若夫人说夫人有一个旧友求见。”

爱茉不由有些奇怪,她在兰陵住的也有些时日了,一时倒想不出来哪里来的旧友,于是只命三娘带进来。

三娘答应着出去了,不一会儿便是带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只见他只着一件宽松的袍子,面孔虽稚气未脱,却已显出少年俊秀的轮廓,琥珀色的眸子如阳光般明亮,见了爱茉只低声道:“平之见过夫人。”

爱茉怔了怔,这才想起自己曾以柳云尚的府里见过他,又想起那夜柳云尚在树林里说过的话,于是道:“起来吧。”

平之起了身,这才道:“无夜哥哥外出,平之奉柳公子之命随侍夫人。”

这么说他是柳云尚的人?爱茉心中奇怪,可是他那日见自己时却是在替一醉山庄的庄主传话。

平之见爱茉看着自己不语,这才笑道:“平之知道夫人心存疑惑,待今后平之慢慢说给夫人听可好?”

爱茉见他这么说,倒不便再问,于是只命三娘为平之准备住处,平之也不推辞。于是白天里,他便随侍爱茉左右,倒如贴身侍女一般。爱茉见他服侍人自有一套,便知他是经过调教的,心中倒要看看他如何行事,于是也不拒绝。于是平之自端茶倒水到更衣沐浴,便是为爱茉贴身做了全套。与无夜比起来,平之更随和安静,却也更捉摸不透。爱茉几次想打探他的底细,都被平之巧妙地推了过去。可是他对爱茉的安危倒是丝毫不放松。寻常人看他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公子,可遇事却比任何人都机敏,爱茉要吃要用的东西,必经他的手,便是住处来往的人,平之也细细看过,凡事想的无比周到,却丝毫不露痕迹。这些功夫如不是自小练就,后天是无论怎么练就也不可能达到的,见此情形,爱茉便知自己再多问也无益,他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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