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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185章

小说: 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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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抗旨将意味着什么,一定要考虑清楚啊。”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絮絮叨叨的不住劝,希望太子能早点醒悟过来,千万不能因为冲动,而置大业于不顾。

“不就是放弃皇位嘛。”无所谓的耸耸肩,北澈小心翼翼的把包袱打了个结,拎起来掂乐掂,“当皇帝有什么好,早起晚归,忧国忧民,想做好不容易,做不好,就受万民唾骂。”

北澈不想做的事,总有一万条看似合理的理由,从小他就是这样,贴身的内侍们又有哪个不清楚他这个小习惯呢。

不敢反驳,只得顺从道。。

大婚之夜(八)

不敢反驳,只得顺从道,“太子殿下既然想的清楚,属下等愚钝,不敢再劝,还请您念在我三人多年跟随,早已经习惯了被您差遣的日子,若是您执意不要,我们唯有长跪不起。”

三人齐齐抬头,眼含泪意,叩首不止,“请殿下一路小心,属下等今后再无缘分服侍,万望保重。”

轮到北澈哭笑不得了,“这算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们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手了?”

三双眼睛,各自别开,不与北澈眼神相交,“主子不必计较,您要走尽管走,也无须关注奴才们的死活。”

他们个个都是说一不二的真男人,不像女子一般,只是单纯的说说吓唬人而已。

既然太子要丢弃他们,失去了尊严的侍卫,还不如就死了算了。

至于是跪死、绝食死,还是被皇上处罚而死,差别都不算太大了。

“真拿你们没办法。”北澈终究不是全然无情。“你们也清楚,出了这道宫门,我可能就不是太子了呦,也不会有人提携你们,权势地位终成过眼云烟。”

已听出太子口气稍微松动,侍卫们死灰落寂的眼扬起了一丝闪亮,“殿下,我们不在乎,只要能跟在您的身边,这一切都无所谓。”

他们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被灌输要终身保护北澈的信念,最终成为人生唯一的目标,世人所追逐的功利浮名,反而不那么放在心上。

“好啦,还不快点去收拾行李,嘴巴都管的严实点,不要再被更多人发觉了。”北澈郁闷的叹了口气,望着手下撒欢一般离去的背影,大摇其头。

大婚之夜(九)

拜托,他可是要去浪迹江湖,四海为家耶,又不是出去玩,至于那么高兴吗?

北澈摇摇头,甩去思绪万千,继续在书房里转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带。

这一夜,过得格外漫长,北澈基本上没合眼,时而上床休息,时而披着衣服,在房内走来走去。

天蒙蒙亮时,他竟有种冲动,去勤政殿看一看母后。

他那外表坚强,实则心肠柔软的亲娘,知晓他离去,必然数日难以安寝入眠。

可是,北澈自己也没办法呀,总不能真的娶了那个不会哭不会笑的小哑女,然后一生一世都留在这座巍峨的宫殿内,郁郁不得欢吧。

父皇,究竟是怎么回事嘛。

按理说,就算是女方家世如何显赫,这种口不能言、心不能思的残缺之人,也不得入宫吧。

立为太子妃,将来就是属意要她做皇后的意思。

北澈烦躁的扯了扯头发,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也疯了。

罢了,还是脚底抹油,先闪为妙。

等事情尘埃落定,难倒害怕没有法子回来看望母后吗?这会儿还是先想办法保全自己比较好。

天不亮,北澈最后一次检查行李,三名侍卫也来到了门前候着,等待太子下令出发。

“你们去宫门前候着吧,我稍后就去。”天还暗着,清冷的空气直往鼻子里窜,北澈混沌了一宿的脑袋,忽然清醒了许多。

周围那么静,往日里蹑手蹑脚在做准备工作的宫人们,也全不见了踪影。

他怕事前太过张扬,被人看出端倪,提早发现,所以一切保持原样,并未特别下令清空太子府。

大婚之夜(十)

每向前走一步,北澈的心都焦躁几分。

脚踩在地面,冰凉冰凉,透入骨髓。

三个侍卫的气息也感觉不到了,莫名压抑,贯穿全身。

脑海中警铃大震,一个声音怒吼着要他返回卧房。

不能出太子府,绝对不可以。

然而,一想起那个绝美却呆滞如木偶,连句话也不会说的哑女,他有一丝动摇的心立即又硬了起来。

虽说自己好说话,平素里也不太爱计较什么,可婚姻大事,关乎一辈子的幸福,心爱的人身体有残缺,北澈自问可以接受,既然喜欢她,自然是好的坏的全盘接纳。

可问题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啊。

不喜欢的话,再强迫也是无用。

想着,走着,心神游离,恍惚来到正门前。

一丝阳光,撕破了夜的黑,照亮东方。

被晨风吹得摇晃的灯笼,蜡烛早就熄灭,正悬在北澈头顶。

他的头微微抬高,似乎全部注意力都被那两盏宫灯吸引住,就连身边何时被一整只御林军包围住也不知道。

“太子殿下,皇上有旨,宣殿下勤政殿见驾。”

来的好快,来的也好巧。

大清早的叫人来宣他,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偏偏还赶在了他想出宫的这一日,真是巧合到了令人咬牙切齿的地步。

有宫人接过北澈手里的包袱,并不敢打开,原封不动的手捧着,举过头顶。

“殿下,请吧,皇上还等着。”一名侍卫笑着催促,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仿佛半点也没‘注意’到北澈的不对劲。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一)

比如,他是换了便装出行,这一套衣袍,在民间极为常见,满大街的男人,有一半都如此打扮,倒是在宫中,成了异类,扎眼的很——素气的叫人想装作无视都难。

还有北澈手中的包袱,以及先一步被御林军截获的用于出宫的马车,所有的东西都昭示着太子的图谋,明眼人一瞧就了然于心,可惜不敢明目张胆的拆穿。

那是太子和皇上只觉的事,这些当奴才的还是当个睁眼瞎,装作看不到的比较好。

“你们守在这儿大半夜,累坏了吧。”北澈叹了口气。

他最近真是糊涂,父皇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居然到了最后才发现。

“回太子的话,属下等也是奉命行事,不敢称累。”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也不是纯心来寻别扭,北澈要是不爽,尽管去找他的皇帝老子发火,可千万别拿小鱼小虾来撒火。

“行了,走吧。”出逃计划失败,他一脚踩进了父皇设计好的陷阱之中,事先连一丝征兆都没有发现。

姜是老的辣?

或许是吧。

。。。。。。。

勤政殿内,沙迦敛去笑容,冷冷的望着他。“澈儿,朕要你解释。”

北澈仍是像往常一般,痞痞的笑,“父皇,就如您看到的一样,儿臣想出宫。”

“大婚之日将到,你要去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连大婚都不顾了?”沙迦心里有数,可他还是要北澈亲自来解释。

坏小子,若非他早有预备,派兵在太子府门前守候,让北澈翘家成功的话,太子大婚,才真要成了一场闹剧。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二)

北澈摸摸鼻尖,嘟囔道,“太子大婚,不一定是要澈儿大婚。”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几个字就把北皇的脸气的白里透红,当然,这种白和红,可不是健康的那种,先惨白后黑红,气的!

“澈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铁拳铮铮,骨节泛白,沙迦的凶气,惊的躲在帷幔后听墙根的皇后娘娘几乎忍不住跳出来,生怕他一怒之下,伤到了心爱的儿子。

“儿臣自然知道。”话既然挑明了说,北澈反而浑身放松下来,他慢条斯理的坐下,端起茶盏,连喝说口,放下,显然已经暂时安定下来,组织好语言,据理力争,“父皇,请听儿臣一言。”

“说!”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沙迦的眉毛和眼睛,燃烧着熊熊火焰。

“您别生气嘛,先冷静冷静,儿臣才敢继续往下说嘛。”北澈平时就有点痞,这会儿更是变本加厉的没正调,听起来有些刻意,仿佛也想皆由此来缓解心中负面情绪。

“朕很冷静。”沙迦唇畔,胡子被呼吸吹的一颤一颤,“要是不冷静,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边喝茶吃点心,边气死你老子吗?”

“您这话说的也太严重了,儿臣再不孝,也没胆子气死父皇呐。”一脸冤枉,北澈可怜兮兮,看表情,还真像那么回事。

可惜,他从小就在宫中长大,失去了二儿子,对这个还在身边的长子,北皇珍惜若命,亲自带着,寸步不离,北澈的每一个表情,当父亲的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哪代表了什么含义。

沙迦会信,才怪!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三)

“太子,朕耐心有限。”沙迦再次提醒,要是北澈再生废话,他不介意先采取点措施。

“您别恼嘛。”北澈一脸无奈,“父皇,您和母后一共有三个儿子,都是母后所生,也谈不上更偏爱哪个。这太子之位最后落到我头上,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比两个弟弟提前出生了几年,对吧?”

沙迦没有接茬,不过,他的沉默也算是变相的肯定了北鸿的说法。

“储君乃是未来的天子,关乎北国,本就该谨慎再三,您当初立个嘛事儿不懂的我当太子,没有多加考虑,更没想过后来可能会出现比我更适合继承皇位的人选。”两道冷芒,缠的北澈头皮往外冒凉风,依他的个性,既然说了,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绝不会半路停止,“现在二弟回来了,一百二十分的优秀,文武全才,您别看鸿儿不太说话,可心劲儿怕是比儿臣要足的多,他文可治国,武可平天下,正是最合适的继承人选,儿臣琢磨许久,最后才下定的决心,万望父皇成全。”

他的话不无道理,沙迦也并非没有考虑。

可是北澈做太子的这些年,处处尽心尽责,挑不出一点毛病。

就算是北鸿再优秀,也没有因此就废了太子,改立弟弟的道理。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

北澈一向聪明谨慎,怎么就扭不过来这个弯呢。

难不成是自己和皇后有时候表现的太过喜爱鸿儿,而让太子生出了什么想法不成。

想到此,沙迦一腔怒气,渐渐消散。

清了清嗓子,他决定与太子深谈一次。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四)

把可能存在的误会都一股脑的说清楚。

就连执意让他去迎娶一个哑女作为太子妃的原因,也一并坦诚相告,但愿知道真相后,能让北澈体谅父母的好意,而不至于曲解误会。

“澈儿。。。”

“父皇,儿臣也有话说。”一记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北皇即将出口的解释。

竟是北鸿,大踏步从另一边的侧殿走出,也不知他是何时躲在那儿,把父子俩的对话,听个清清楚楚。

沙迦眉心胀痛,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捏了捏,“鸿儿,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让人通禀。”

“刚刚。”事实上,北鸿是尾随着拦截北澈的御林军而至,至于为什么他大清早的不睡觉,也去太子府门前守着,话说起来就长了。

发现北澈不对劲的人,不止北皇一个。

之前的一番浅谈,虽然北澈没将话挑明,敏感的北鸿却早已经听出了离别之意。

大哥想走,想用储君大位来弥补他多年不在父母身畔的残缺,这是一个爱护弟弟的哥哥所选择的方式。

以北鸿的个性,怎会容许这种情形的发生。

他一直派人注意着太子府的动静。

今天就算是父皇没有叫人过去,北澈也走不了。

“你来做什么?”沙迦沉声问。

面前这两个面容肖像,一冷一热,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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