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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俊男坊-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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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妤婵怀着他第一个孩子,但又怎么能为了她得罪了寒宫钰而影响到今后的大事?

    心下主意已定,口里却问,“你来是想我怎么办?”

    婵被他这一问,也有些懵,她下毒想诱太子圆了房,就可以借此将腹中胎儿说成太子地,不料被他装醉识破。

    又被冰心道破腹中胎儿的事,在太子那儿,已经是再无容身之处。

    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便径直来寻子阳,或许在他这儿能想到办法,有个容身之处,不想对方全无安排之意。

    “太子已知道我怀有身孕,春香楼,我是回不去了。”

    子阳地心猛然一跳,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阴森森的看着她,“他知道是谁的孩子?”

    如果他这做太子的哥哥知道了她腹中胎儿是他的,这**裸的挑衅,没等他行动,已恶化了二人的关系,以弈风的能力和在朝中的威信,处处防着他的话,这以后办起事来,也难上加难了。

    婵看着他喷火的双眸,胆战心惊,哆嗦着唇瓣,“他不知道是谁的。”

    “他可是把你捧上了天的,难道知道了你怀了身孕,会不闻不问?”子阳哪里肯相信她的话。

    “他将我交给了妈妈处理,说……三日后不说出孩子的爹是谁,就要……”她眼里露出恐惧,要知道这年头打胎都是在鬼门关过了一回,先将一只脚放进鬼门关,等风平浪静了再看这脚是迈进还是迈出。

    子阳想到要打掉这孩子,也有些心疼,但即使是在春香楼不处理,在他这儿也得处理掉,不过现在在府中,怕惊动了寒宫钰,也不便马上惹急了她,先哄着出了府,再做打算,放开她的手。

    假意叹了口气,“我这刚刚大婚,而王妃又极为霸道,如果现在收你进府……

    “我不能进府……妤婵突然象撞鬼一样后退,眼里的恐惧更甚,“我来找殿下,不是为了进府。”

    子阳这到是意外了,来府里找他居然不是为了进府,那来做什么?“那你想怎么样?”

    “我只是想殿下能帮我找个安全地方,让我平安的生下孩子。”妤静看着子阳,这样的地方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并不容易,能不被人找到的地方并不好找。

    子阳听了这话,也有些心动,那晚他闯上春香楼,几乎所有人都去看庆子册封的庆典去了,于他强了妤婵之事,并没有别人看到。

    如果当真能找个地方,将她不露痕迹的藏了起来,倒也是个办法,还可以保住一个自己的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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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唯一的软肋

    无弹窗小说网,万名书迷同时在线    然是她要求这么做的,也不担心她跑出来招摇暴露了

    婵看他眼眸闪烁,知是心动了,沉下去的心,慢慢回升。

    急迫地盯着他的嘴唇,只盼那两片唇碰一碰,迸一个‘好’出来。

    子阳看着眼着这张与玫果相似的俏脸,心越来越软,越来越不忍心将她送上绝路,嘴唇动了动,“好”字刚要出口。

    门口传来一声冷哼。

    二人如惊弓之鸟,一起看向门口,顿时惊出了冷汗。

    寒宫钰嘴角挂着冷笑,款款迈了进来,瞥视了子阳一眼,子阳避开她的视线,看向一边。

    心里明白这下妤婵和她腹里的胎儿是保不住了。

    婵刹间面色惨无人色,视线左右飘浮,不敢看剜向她的寒眸。

    寒宫钰慢慢的走到子阳面前,直到离他很近才站住,柔声问,“你要收下她?”

    子阳听着那温柔似水地声音。却打了个寒战。忙陪笑道:“哪能呢。不过是大婚前一时贪欢地青楼女子。”

    “当真?”寒宫钰又向他凑近了些。

    子阳能感到她地微热地呼吸拂过他地下巴。全身崩紧。“当然。”

    寒宫钰瞅着。不急不缓地问。“那她。你该如何处置?”

    “我这不正要叫人拿些银两。打发她走吗?”子阳作势必扬声要叫人。

    “你急什么?”寒宫钰止住他。接着道:“我们这才大婚。家丑怎么能外扬?”

    子阳早料到她会如此,顺水推舟,“公主意下如何?”

    “不如交给我处置,如何?”寒宫钰眼角带笑,就象是在向他要一件很平常地东西。

    子阳知道她不可能容得下妤婵肚子里的孩子,但事到这地步,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公主了。”

    寒宫钰唇边露出浅笑,尖尖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眼里尽是挑逗之色,“已经不早了,殿下也该去沐浴,我已经让人给你备下了沐汤。”

    子阳虽不爱眼前的女子,但论相貌身材也是一等一的,而床弟功夫更是炉火纯青。

    这新婚以来的日子,二人在床弟之欢上到是正打得火热。

    被这么一挑逗,心便痒了,也不在理会妤婵的事,在她下巴上刮了下,暧昧的笑道:“在床上等我。”

    寒宫钰面带桃花的轻‘嗯’了一声,目送他轻飘飘地出了房门,等脚步声走远,蓦然收了笑,眼里闪着怒意,回头逼视着烁烁发抖的妤。

    婵面如死灰,跪倒下去,“二公主”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公主?”寒宫钰扯动着嘴角,冷笑了笑。

    “属下不敢相忘,请公主饶命。”妤婵伏低身,磕下头。

    “饶你?我拿什么给我母亲交待?”寒宫钰恶狠狠的瞪视着她,“要你办点事,两年了,你一点消息没查到,现在闯出这么大的漏子。

    ”

    “属下无能。”

    “你是无能,还是不愿说?”

    “太子行事极为谨慎,属下的确不知。”

    “哼,我就当你不知。”寒宫钰慢慢转到她身边,看得她毛骨悚然,“你真是越来越大胆子了。”

    “属下不知道公主的意思。”地心几乎要跳出胸膛。

    “你冒死来找三殿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寒宫钰微伏下身,让她可以看清自己的表情。

    又惊又怕,爬到寒宫钰面前,抱住她的腿,“不是公主所想的那样,妤婵绝对没有对公主不忠之心……”

    寒宫钰一脚踹开她,冷哼道:“你怀上了三殿下的孩子,已经完不成任务,自知难逃一死,便想拿孩子当筹码。等日后三殿下坐上皇位,你便有出头之日。”

    “公主误会了,就是给妤婵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有这想法啊,公主明查。”斗大的汗珠从她惨白的额头滑落,又再上前拖住她的裙幅。

    “如果你不是打着这主意,你这时只怕是有多远逃多远,,且能冒险到这儿来?你当我是三岁孩儿?”

    寒宫钰又再抬腿踢开她,对门外叫道:“来人。”

    就在这时,妤婵突然跳起,手腕一转,手上多了把峨嵋短刺,极快的抵住寒宫钰地脖子,一扫刚才的卑微相,眼里闪过寒光,冷冷道:“放我离开,否则我就杀了你。”

    寒宫钰一时大意,竟着了她的道,怒极,又不敢发作,只得狠狠的瞪着她,“你想死吗?”

    “落在你手上,横竖也是个死,既然走不掉,就拉你做垫被。”扫了眼,门外聚拢来的护卫,推着寒宫钰,“走。”

    寒宫钰被抵着喉咙,再有脾气也不敢发作,只得顺服的走向门口。

    聚在门口的护卫见公主落在人家手里,不敢乱来,只得慢慢退开,紧盯着寒宫钰,静观事态发展。

    寒宫钰僵着身子,斜眼看向身侧的妤婵。

    到了门口,在妤婵看向左右门口,有无伏兵,喉咙上稍有松懈之时,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握住妤婵的手腕,往前一推,再

    巍峨刺轻轻划过她雪白地脖子,留下一道血痕,但身体已脱离了妤的控制。

    抬脚在妤婵小腹上重重的踢了一脚。

    婵只觉小腹上一阵巨痛,一身的冷汗瞬间湿了里衫,抚着肚子滚倒在地上,双腿间一股热流涌出,血腥味瞬间充满了书房。

    寒宫钰伸手抹过自己划破的脖子,将带着血地手指放到鼻边闻了闻,冷眼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妤婵,“敢伤我,你还是第一人。你最好祈祷今天晚上死去,明天你还活着,我会活刮了你。”声音仍然平和,但话中恶毒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战。

    婵忍着身体上地巨痛,几乎昏迷过去,强行保持着清醒,怨恨的目光灼热着转身离去地女人。

    两个护卫进来,一人拖着她一条胳膊就走,地上留下长长一条血迹。

    书房房顶,一个人影将手上的瓦片轻轻放回原位,盖住可以看见书房内情景地小洞。

    月亮穿过云雾,给他刀刻般的侧影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银光。

    他抬起头,漆黑的瞳孔发着黑宝石般的光芒,静静注视着护卫拖着虚弱无力的妤婵离开地方向,如鬼魅一般飘然跟了过去。

    婵被人丢在潮湿漆黑的小屋里,最后的一丝意识正慢慢消逝,只听门口两声闷哼。

    门被推开,感到有人将她抱起,便不知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幽幽醒来,发现自己仍被人抱在怀中一路飞奔。

    竭力睁开眼,那冷到了极点的绝世俊颜落在她眼中,不禁露出诧异之色,鼻子一酸,泪流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唤出声,“太子……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瞒你,我是寒宫雪的人……

    弈风也不看她,脚下丝毫不缓,冷冷道:“如果想活命的话,就不要说话,保持体力。”

    她现在已失血太多,命悬一线。

    婵尽可能地深呼吸让自己保持清醒,“让我说,我怕以后没机会说了……再也不能帮你找那个人了。”

    弈风没有回答,只是朝着面前的停着的一辆马车处急奔,脸上除了冷寒,看不出任何表情。

    婵如风中残柳般的声音飘来,“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一个女人,如果你找到了她,也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找的那个女人是谁……他们一旦知道她是你唯一的软肋……”

    她说到这儿已经气若游丝。

    弈风终于微低了低头,淡淡的睨视了她一眼,“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软肋是什么,为什么不告诉她们,那样的话,你不至于落到这一步。”

    两行泪从妤婵脸颊上滑落,“如果我告诉了她们,你连看我一眼都不会了……”

    “这么死了,值吗?”弈风冷冷淡淡,全然不以为然。

    “你明知道她是你的软肋,可是你还是要找到她,你值吗?”她地气息越来越弱。

    “值。”他眼里化开一抹温柔,只要她能在他身边,没有什么不值的。

    “今晚能再见到你,我死也值了……

    弈风叹了口气,“你不该去找子阳。”

    “可是这是我唯一能接近他的机会……唯一对你还有用处的机会……”

    “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间只有协议,没有其他,你不必,也不该去冒这个险。”

    “我知道,但我也是女人……这些年来,我贤淑也好,刁蛮任性也罢,哪怕是有意的扬摇……只希望你能留意到我的存在……可是……

    “那你更应该知道,我不会为女人动情。”

    “你不是不会动情,而是你的情全给了那个女人。”

    弈风不再搭理她,越加迈大了步子急赶。

    马车上的车夫望见弈风,驱马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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