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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的父亲是大富豪-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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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母祖兴和年妇女才完事。两人穿好衣服,竟坐在棺材上垂泪。

    年妇女幽怨地叹息了一声,说:“兴哥,咱们老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母祖兴伤感地说:“有办法我也不这样老太婆已经不许我碰她了。其实,我都这把年纪了,不应该再做这种事,可是,我还有力气,我、我也不想这样啊……”

    母祖兴说到伤心处竟哽咽起来。

    “祖兴哥,你别这样”年妇女劝说道。

    没想到,母祖兴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说:“最主要的是,我希望你给我生个娃。你知道的,我儿子被老虎咬死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儿子,我死了,我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年妇女也哽咽起来,说:“我要是给你生娃,你敢要吗?咱们这儿的风俗,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种事是要被处死的。”

    “我不怕死只要你给我生娃,我宁愿跟你死在一块这不,棺材我都准备好了。我已经把咱俩的事告诉老太婆,她支持我。她说,只要你给我生娃,她就一定把咱们的娃抚养长大。我想好了,等你把娃生出来,我把娃交给老太婆之后,我和你一块死在这口棺材里。”母祖兴抹了一把眼泪说。

    年妇女说:“这种守活寡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宁愿和你一块死”

    母祖兴眼泪又流了出来,一把将年妇女搂在怀里……

    约摸凌晨三点的时候,母祖兴和年妇女才先后离开。也不知有意无意,年妇女并没有把石壁上的蜡烛吹灭带走。他们一走,洞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那支蜡烛默默地燃烧着,烛泪静静地往下流,仿佛在为母祖兴和年妇女而悲伤。

    我深深地同情母祖兴,母祖兴虽然年纪有点大,但是身体还很强壮。由于常年干苦活的缘故,他身体肌肉还很结实,丝毫不比年轻人差。一个男人,如果没有那方面的发泄,生活是多么的压抑和枯寂

    当然,这不是我最同情他的地方。我同情母祖兴的是,母祖兴身在偏远山村,养老只能指望儿子,而如今,他儿子却被老虎咬死了。加上传统思想观念作祟,老人多么渴望有儿子。很难想象,当有一天,老人老得走不动了,身边没有一个人喊他爸爸,喂他喝水吃饭,那该多凄凉

    从石壁后走出来,我发现,邹小娥低垂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小娥,你怎么了?”我问。

    邹小娥抬头看了我一眼,迅疾羞怯地埋下头。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问,迅疾明白过来,邹小娥刚才看了母祖兴和年妇女所做之事,刹那之间,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区别,刹那之间变得成熟了。现在的邹小娥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单纯无知的邹小娥。

    “小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我拉起邹小娥的手,关切地问道。

    这个小丫头,心灵如一张白纸,我真怕她刚才受到刺激神经失常,那样,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邹小娥甩开我的手,说:“毅哥,你别碰我”

    我才明白过来,邹小娥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了。

    我和邹小娥在石洞里待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出来。

    邹小娥说,她家的大水牛拴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上,她打算牵着牛去喂草吃,然后再去母祖兴家。

    我觉得自己这么早去母祖兴家,势必会引起母祖兴的怀疑,决定先和邹小娥一块去放牛。等天亮了,我再去母祖兴家。

    两人往村口走去。

    熬了一整夜,两人都很困乏。

    没走多远,我看到地面上有一团乌黑的东西,以为是牛粪,没在意。正要一脚跨过去,那团黑物倏地窜起,扑向我的脚步。

    等我看清楚是一条眼镜蛇时,为时已晚。眼镜蛇狠狠一口咬住我左腿,我只感到左脚一阵发麻。我惊叫一声,狠力往外一踢,将眼镜蛇踢入草丛。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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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蛇”邹小娥也惊叫起来,继而,关切地问道:“毅哥,你怎么样?眼镜蛇有没有咬到你?”

    “咬到了”我说,蹲下身子,想看看伤口,却突然间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倒在地上。

    “毅哥,别害怕,你一定要坚持住”邹小娥说。

    因为从小生长在山区,这种毒蛇咬人的事,邹小娥并不少见。耳濡目染,她也知道,被蛇咬之后,当务之急是去除毒液。

    邹小娥弯下身子,嘴巴贴着我左腿上的伤口,使劲地把伤口处的毒液吸取出来,再吐掉。

    虽然倒地,但我并未昏死,尚有模糊的意识。我深深知道嘴巴吸毒的危险,一旦口腔有破损,毒液将进入体内,危急生命。

    “小娥,不要给我吸毒,危险”我竭尽全力说。

    话刚说完,我便接不上气,头一歪,没了意识。

    等醒来,已经在母祖兴家。

    原来,我晕倒之后不久,邹小娥也因为给我吸毒而晕倒。一名早起路过的村民看到我们,认出我们是母祖兴的客人,赶紧告诉母祖兴。母祖兴赶紧叫人把我和邹小娥抬到他家,再找来赤脚医生给我和邹小娥敷草药。西庄乡的眼镜蛇很多,被毒蛇咬伤的事时有发生,该赤脚医生治疗毒蛇咬伤很有经验。敷了草药之后不久,我就醒来了。

    我和邹小娥是分开治疗的。我被放在母祖兴的房间,邹小娥被放在另个房间。

    我不见邹小娥,关切地问道:“小娥她怎么样?她有没有什么事?”

    母祖兴慈爱地看着我,说:“小娥她没事,你不用担心。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被蛇咬到?”

    “我……”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不知该如何开口,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敢正视母祖兴。

    没多久,蛇伤便好了。

    我不打算在西庄乡久留,想回去。孙菲菲无论如何都不甘心,明明知道林义正来西庄乡,为何要放弃?孙菲菲提议再找最后一次。我只好答应了她。

    这天,两人在大黄狗的带领下,再次来到老虎经常出没的大山脚下。

    大黄狗依然像上次一样,对着大山汪汪地狂叫。听母祖兴说,他儿子就是在这里被老虎咬死的。

    我和孙菲菲先是在大山脚下大喊了一会儿,然后分头寻找。我往左边寻找,孙菲菲往右边。邹小娥本来要跟来的,我担心万一真的有老虎,她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对不起她,就没让她来。

    我在左边找了大概二十几分钟,什么收获都没有。

    就在这时,我听见孙菲菲痛彻心扉地大哭起来。我顿觉不妙,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朝孙菲菲快步走过去。

    “菲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还没走近孙菲菲,我便大声急问道。

    “李毅,义正他、他……”孙菲菲站起身子,手里拿着两条衣服朝我举起。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林义正的衣服。

    “想不到,义正果然真的出事了看来,山里真的有老虎”我走到孙菲菲跟前,接过她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心情非常沉重。

    孙菲菲眼泪流个不停,已经泣不成声。

    “菲菲,事情既然都这样了,你就节哀顺变吧”我搂着孙菲菲的肩膀说。

    孙菲菲靠在我肩上,泪如雨下。

    我拿着林义正的衣服,回到母祖兴家。

    得知林义正遇难,母祖兴夫妇也很难过。

    母祖兴眼睛湿润了,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当初,我儿子遇难之后,我也是在山脚下找到了他的衣服。”

    “既然山里有老虎,你们为什么不回报到派出所?”孙菲菲问。

    “报告了”母祖兴说:“派出所说,他们没有经费,不可能设置栅栏把山围住,他们只是要我们小心,没事不要进山可是,我们这里没电,我们得上山砍柴啊,否则,拿什么烧火?”

    母祖兴说完,打开一个木箱,取出一张黑白照片,说:“这是我儿子的照片,他还这么年轻,婚都还没结就……”

    母祖兴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我瞄了一眼照片,不禁惊叫起来:“是他?”

    母祖兴一怔,问道:“干儿子,你怎么了?你认识我儿子?”

    我说:“干爹,我见过你您儿子,您儿子他还没死,他还活着”

    原来,照片上的那人跟我见过的被细眼等人追杀的男子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我儿子他没死?他在哪儿?干儿子,你快告诉我,我儿子他在哪儿?”母祖兴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干爹,你先别激动我确实在京海市看到过你儿子,但是,我只是在街头上看到过,他具体住在哪儿,我还不清楚。”

    “你确定真的看到过他?你确定没认错人”

    “没错,绝对错不了因为您儿子跟我长得有点相似,所以我印象很深。”我说。

    母祖兴不禁掩面痛哭起来,边哭边喃喃地说:“我儿子他还活着,太好了,我儿子他还活着……”

    母祖兴老婆从外面回来,得知儿子还活着,和母祖兴抱头痛哭。

    母祖兴盼儿心切,欲收拾行李和我一块儿到京海市寻找儿子。我想到他儿子被细眼追杀,目前生死未卜,偌大一个京海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的。

    我怕母祖兴担心,没有把他儿子被人追杀的事告诉他,我找借口说,城里人多,他们夫妇到了城里不识路,只会给我带来麻烦。我答应帮他们找儿子,一找到就跟他们联系。

    为此,我把自己的手机留给他们,还教他们学会如何接听、拨打电话。

    我和孙菲菲正要起身的时候,母祖兴说:“干儿子,我还有个请求,不知道,你是否能考虑考虑?”

    “干爹,你有什么就尽管说吧,不要客气”我说。

    母祖兴深深叹息了一声,说:“小娥她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她奶奶刚刚去世没多久。现在,她家里就她一人孤苦伶仃。不知道你是否方便把她带到城里,给她找份工作,让她嫁个好人家?”

    我刚才只顾和母祖兴说话,竟一时忘了邹小娥,我环顾四周,却不见邹小娥的身影。自打那晚在洞里看到母祖兴和年妇女的事之后,邹小娥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见到我就毅哥叫个不停,还丝毫不避讳,随便拥抱我,用她那性感的身材蹭我。她看我的眼神,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变得复杂起来。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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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娥呢?”我问。

    母祖兴朝房间怒了努嘴,小声说:“在里面呢”

    “小娥,你在里面干吗?”我大声问道。

    邹小娥并不回答。

    我走进房间,见邹小娥傻愣愣地站在窗前,背对着我。

    “小娥,你怎么了?”我走到她身后,问道。

    邹小娥还是不哼声。

    我抓住她的手,说:“小娥,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哼声?”

    邹小娥才转过身,眼里早已有泪花在闪动。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愣是不让眼泪流出来。

    我看她可怜楚楚的样子,想到她可怜的身世,心里猫爪般难受。这个单纯的女孩,从来没出过远门。远方的城市在她眼里就好像童话世界般美丽,她多么渴望到城里开开眼界。她曾不止一次地隐晦地向我表示过这个意思。

    我很为难,要是我还没谈恋爱,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带到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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