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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我的父亲是大富豪-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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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很难看

    钟海峰为我打气,说:“李毅今天心情特别激动,心情也很紧张,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为他加油”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在人们的掌声,丁云腾打开表盒,朝众人展示了一番,然后说:“我非常喜欢这块手表,谢谢我的儿子谢谢”

    钟海峰随后把话筒递给丁少成。丁少成落落大方地发表致辞。他具体说什么,我都没听进去。我一直在为刚才的糟糕表现感到懊悔。

    李毅啊,李毅,今天是父亲的生日,当着父亲这么多朋友的面,你不但把话筒弄掉到地上,还说错了话。你把父亲的脸都丢光了你真混蛋

    只见丁少成发表完致辞和祝词之后,从兜里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表盒,说:“今天,我也要给我爸送一个特殊的生日礼物,同样是一块瑞士产的限量版名表”

    说完,双手毕恭毕敬地呈给丁云腾。

    丁云腾微笑地打开表盒,朝众人展示了一下。此时,人们并没有鼓掌,而是面面相觑,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个个脸上满是惊讶。

    我扭头朝表盒看去,顿时怔住了,只见那表盒里根本就没有手表,有的是一只塑料乌龟,上面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丁云腾,你是个乌龟王八蛋

    这到底怎么回事?丁少成的表盒里为什么会有乌龟和辱骂的字词?

    朝丁少成看去,见他指着表盒,十分震惊地对丁云腾说:“爸,表、表盒,,,,,,,”

    丁云腾也发现了异常,将表盒转过来一看,顿时脸色一沉,仿佛暴雨来临之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丁云腾怒目瞪着丁少成,厉声问道。

    丁少成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表明明在里面的呀”继而,他突然指着我,怒道:“爸,肯定是他干的刚才我上来之前,他让我把表给他看,肯定是他趁机换了我的表”然后抽泣起来:“爸,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这混蛋早就对我不满,他肯定是存心报复我,让我背黑锅”

    听到丁少成这一番话,我的心顿时凉透了。事实上,从丁少成来到酒店的那一刻起,尽管他态度非常好,但我仍心存怀疑,隐隐地有不祥之感。但苦于没证据表明他是虚情假意,于是,只好认定,他是真心跟我和好。可谁料,,,,,,

    不用说,这肯定是丁少成故意“谋害”我以前,他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可是,在这种重要的场合,他如此设计害我,我实在无法容忍。看着他,一股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牙关紧咬,拳头紧握,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似的。

    丁云腾把头转向我,低声喝道:“李毅,是不是你干的?”

    我没有回答,只一个劲地盯着丁少成看。不是不敢回答,而是我深深知道,此刻,不管我说什么,丁云腾都不会相信的。

    见我默不作声,丁云腾加大了声音:“李毅,我在问你话,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这时,一阵皮鞋敲打地板的嘟嘟嘟声响起,黄玉婷款款走过来,她手上拿着一张发票。她来到丁云腾跟前,将发票递给他,说:“肯定是他干的这是少成买表的发票。这款手表当时咱们京华市只发售一块,少成买到了。估计是他想讨好你,换了少成的表,在表盒里塞进乌龟,陷害少成”

    说完,黄玉婷转头厉声问我:“说,是不是你栽赃少成的?”

    我还是默不作声,偷偷看了丁云腾一眼,见他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酱紫。

    眼见火山即将爆发,钟海峰赶忙打圆场说:“嫂子,今天是丁总的生日,这事咱们日后再调查吧”

    黄玉婷怒道:“海峰,这是我们的家事,不需要你插嘴,一边站去”

    钟海峰只好退到了一旁。

    丁云腾再次厉声问道:“李毅,我在问你话,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我上齿都快把下齿咬破了,忍住胸的怒火,一字一顿地说:“不是”

    “还敢狡辩?”啪的一声脆响,丁云腾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颊,怒吼道:“我打死你个贱种刚才你把话筒弄掉到地上,我还以为你是紧张,现在看来,你压根就是故意砸场贱种,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处处跟我作对?”

    眼前金星乱闪,脸颊哗啦啦地痛,心更痛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落,一滴接一滴。以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丁云腾,愤怒?痛恨?痛苦?委屈?好像全都有。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发出的只有哭声

    这就是那个辛辛苦苦把我找回来、口口声声说要疼我爱我的丁云腾?原先那张慈祥的面孔此刻为何变得如此陌生、冷酷?这个人还是我的父亲吗?凭什么错的全是我,对的全是丁少成?丁少成和黄玉婷骂我贱种倒也罢了,为何他也这么骂我?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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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痛欲裂,我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说:“你、你打我?”

    不等丁云腾发话,黄玉婷怒道:“打你又怎么了?你这不知好歹的贱种,少成放低姿势把你请回来,你却使出这种龌龊的手段来害他。 你还是人吗你?”

    我怒目瞪着黄玉婷:“我没跟你说话,你给我闭嘴”然后又伤心又委屈又愤怒地对丁云腾说:“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丁云腾指着门口,怒吼道:“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出去出去”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丁云腾真的是要赶我走吗?要知道,他把我找回来多不容易而且,前段时间又煞费苦心地锻炼我,他怎么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睁着惊讶的大眼睛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似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丁云腾声音加大了一倍,仍旧指着大门,说:“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刹那间,我仿佛听到什么东西哗啦一声碎了。牙齿都快咬破了,怒目瞪着丁云腾:“丁云腾,这可是你说的有种你别把我找回来”

    丁云腾怒喝道:“你滚”

    我猛地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眼泪如大雨滂沱而下。转身的一刻,我听到钟海峰喊我的名字,大概是见我不回头,他转而跟丁云腾说什么。

    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了。丁云腾已经对我下逐客令,我根本就没脸面继续留在这儿。

    仔细想想,这段时间,自己忍受的委屈实在太多了。丁少成和他母亲几次辱骂我,我从大局着想,一次次忍受下来,向丁云腾道歉。原本以为会博得丁云腾的好感,却不料,到头来,被他赶出家门。

    这就是丁云腾,这就是那个辛辛苦苦把我找回来,口口声声说要让我从此过上好日子的丁云腾今天,我总算把他看透了。别了,丁云腾我想,这个家永远都不会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是不会回来的。也希望丁云腾不要再找我,否则,他带给我的可能更多的是痛苦,而不是幸福

    已经很久没有跑得这么快了两边的人影一闪而过,仿佛无声电影一幕幕,风呼呼地在耳边刮过。下了楼,出了大门,接着是院门,然后疯了似的狂奔。如果有路人看到我,必定以为我是疯子

    没错,此时此刻,我就是疯子,甚至,比疯子还疯子多想自己是一艘宇宙飞船,一下子腾空而起,消失在茫茫宇宙。

    不知是因为下山容易,还是因为我跑得太快,或者兼而有之。眨眼便到了山下,拦了辆出租车,径直来到了静息陵园。

    狂奔到母亲的墓碑前,放声便哭:“妈,你告诉我,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你和丁云腾到底是真心相爱,还是他玩弄了你?如果是后者,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我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

    “不管是哪一种,我毕竟都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他为什么如此是非不分?他和丁少成生活了那么久,丁少成什么样的人,他难道不知道吗?他明显袒护丁少成,他心根本就没有我那个混蛋丁少成,简直阴险到了极点他明着是去酒店找我,跟我和好,实际是表演给丁云腾看,博得丁云腾的好感,只有这样才能让丁云腾相信,他是被我‘陷害’的。还有他那个妈,配合他演戏演得这么好真的想不通,丁云腾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婆和孩子”

    断了吧,断了对丁云腾的念想与期待吧自从和他相认之后,他带给你多少痛苦?好男儿应当靠自己,你要证明给别人给你自己看,没有他丁云腾,你李毅也能活得很好

    突然想起了养父的那个家来。那个家虽然贫穷,虽然有争吵,但总体还是很温暖的。至少,养父打了我,不会真的赶我走。还有,我的弟弟李家富,他断然不会像丁少成这么阴险狡诈,设计陷害我

    一阵秋风吹过,枯黄的叶片纷纷落下

    眼泪正如长江水滚滚而下,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旋律一如既往地熟悉,竟是宗次郎的《故乡的原风景》。

    抬头四下看看,却不见人影

    抹了一把眼泪,大喊道:“你出来吧,我知道是你,别躲躲闪闪了”

    一团绿影从左边一株四季常青的茂密大树飘闪过来,悄无声息地落地。此人正是绿衣女孩,她手里拿着陶笛,笑盈盈地看着我。

    “你来做什么?”我瞟了她一眼,冷冷地问道。

    “你又来做什么?”绿衣女孩反问道。

    “我来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呵呵既然不关我的事儿,我吹我的笛子,你干吗把我喊下来?”

    顿时无语没错,是我把她喊下来的。可为何把她喊下来呢?我自己都说不清楚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我却在一女孩面前落泪,真实丢人丢到家了。

    又抹了抹眼睛,说:“我记得你以前曾经几次劝我不要进入丁家,你是不是知道丁家什么秘密?”

    绿衣女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回答我的问题,反问道:“是不是在丁家受委屈了?”

    我略微不满地说:“你都看到了,还问?想取笑我是不是?”

    “你太敏感了我没取笑你的意思”绿衣女孩将陶笛放进兜里,说:“丁家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但是,我大概知道,丁云腾是个危险,你离他远点是好事。”

    “危险?”我有些惊讶地看着绿衣女孩:“此话怎讲?具体怎么个危险法?”

    “具体怎么个危险法,我也说不上来”绿衣女孩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我是基于我的一些观察和我的个人感觉做出这些判断的。”

    “你的意思是,你不大确定?”

    “没错,是不大确定”

    “那不是胡扯吗?你自己都没确定的东西,却要我去远离他,这靠谱吗?”

    绿衣女孩笑了笑,说:“至少你现在对他很失望,对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自己一人跑到这儿哭”

    我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自己的丑事都被她看到了,还能说什么?面子都丢光了转念一想,绿衣女孩是怎么知道我来这儿的?难道她一直跟踪我?不对啊,丁家的安保那么严密,她怎么可能进去?

    我瞅了她一眼,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你是不是一直暗跟踪我?”

    “暗跟踪你?”绿衣女孩咯咯地笑起来:“我是偶然看到你往这儿跑,才跟过来的。”

    “那还不一样是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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