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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东晋无敌铁军-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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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敬宗看着这一幕,微微哀叹,如此大才,居然只是一个舞伎。

    其他十一名小宦官则纷纷拔出宝剑,将剑投给舞伎,舞伎伸手接住,反手再将剑甩入剑鞘。一时间只见大殿上剑光流转,锵锵声响起一片。

    渐渐的高敬宗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这些小宦官都是长期与青衣舞伎配合表演的,异常默契。纵然有时甩得偏了,小宦官也会拿着剑鞘接住。虽然有配合的成分,这可比后世的杂技惊险多了,高敬宗看得出,这些宝剑都是开了锋忍的真剑,一旦出现意外肯定会出现伤亡。

    高敬宗不是冷酷无情的人,他看到这一幕,反而有种身在罗马斗兽场的感觉,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这些舞伎和宦官,虽然都是贱籍。可是他们却用生命在表演,一旦出发失误,后果不堪设想,设计这个表演的人,肯定是心理不正常。

    突然

    啊……的一声惨叫传来,高敬宗盯眼一看,居然是一名小宦官被舞伎甩出的剑劈中腰肋部,由于是甩剑而出,这道伤口非常大,足足有一尺长,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几个冲上去的小宦官吓得止步不前,如此重伤,恐怕活不成了……

    司马昱拱手道:“不好意思,让夏王殿下见笑了。”

    就在这时,穆郎怒气冲冲进入大殿,怒斥道:“废物,愣着干嘛,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着你们何用,赶紧拖不去……”

    高敬宗此时肺都气炸了,赶紧上前道:“闪开我看看!”

    众宦官散开,而穆郎则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奸笑:“如此****,岂可劳烦夏王殿下……”

    对于太监这种变态生物,高敬宗原本是没有什么偏见的,只不过看着穆郎那副欠揍的脸,高敬宗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滚……”

    (本章完)

第297章 显阳殿() 
高敬宗并没有感觉到这一个真正的“意外”,在显阳殿中出现这样的“事故”,显然目的是不纯的。高敬宗可以不出手,然而他们却有一万种办法,继续逼高敬宗出手。

    人命,在政客的眼中,可能比不上草芥与蝼蚁。高敬宗知道,这场戏演的目的就是试试他的医术,他若不出手,这样的意外就接连发生。还好对于刀剑切割伤口,高敬宗还真有点了解。作为一个现代人,实在无法坐视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当然在战场上杀伤敌人是一回事,看着一个小宦官枉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到这一层,高敬宗表面上无动于衷,内心里不自觉感觉齿冷。高敬宗经过短暂的阵挛,慢慢平复了情绪,淡淡的道:“让开!”

    高敬宗伸手搭在那个小宦官脉上,当然高敬宗并不会诊脉,不过他却感觉这个小宦官的脉搏若有若无,软弱无力。慢慢的,高敬宗的眉头一皱,不悦道:“给本王一个静室。另外去着人马上把我的药箱带进来!”

    “是,夏王殿下。”穆郎指挥着众宦官抬着这个垂死的小宦官来到偏殿,同时命一个小宦官出宫取回高敬宗的药箱。

    外伤,特别是刀伤缝合,在后世是普遍的常识,高敬宗在这个时代没有推广此法的原因,其实非常无奈。手术器械难求。首先说刀,手术的那种小刀,这个时代的工匠能打造出来,可是没有不锈钢,不易保存,伤口容易感染。更重要的是,很多东西打造不出来。

    特别是针,在这个时代的针明显比后世的要粗要长,而且针眼是针尾明显过大,缝合衣服倒是可以,可是缝合伤口,难度非常大。还有一些问题,如止血、输血,测量血压、心跳的器械根本不是高敬宗这个穿越人可以做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华佗发明的麻沸散失传了,没有合适的麻药,手术就是二次创伤,很可能会把人疼死。表皮或肌肉创口,高敬宗倒是可以采取土法子手术,可是他也没有治疗伤后感染的药物,还有青霉素。

    可是这个小宦官的伤口,不经过缝合,自然愈合的可能几乎不存在,现在流血已经休克了,时间再长一点,必死无疑。高敬宗不敢去赌这些人的良知。

    用太祖的话说,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所以,高敬宗只好硬着头皮去缝合伤口。

    “用针缝会很疼,您能受得了吗?”高敬宗轻轻的说道。穆郎站着说话不闲腰疼:“疼,不算什么,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滚”高敬宗没好气的冲穆郎吼道。

    “对于这个问题,贫道倒有办法。”高敬宗回头,却见一个须发全白,很有仙风道骨道士出现在偏殿内。

    高敬宗下意识的问道:“敢问阁下是……”

    “贫道琅琊葛洪!”道士飘飘然的一施礼。

    高敬宗哪怕是夏王,他也在敢在葛洪面前托大。葛洪的名气太大了,琅琊葛氏虽然不是士族门阀,可是要论起对世人的影响力,葛洪绝对不弱于琅琊王氏。就算对于道教的影响力,甚至比五斗米教的杜炅杜天师更要强上三分。

    葛洪不光是一个道教大家,著名的文学家、炼丹术士,更重要的是,他的医术相当厉害。他是预防医学的介导者。著有《肘后方》,书中最早记载一些传染病如天花、恙虫病症侯及诊治。“天行发斑疮”是全世界最早有关天花的记载。

    “哦??”高敬宗好奇的道:“道长有何灵丹妙药?还有拥有早已失传的麻沸散秘方?”

    葛洪笑而不语,接着又捻起几根银针,慢慢的落在那个小宦官的身上,高敬宗惊讶的发现,小宦官脸上痛苦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但是人却没有完全陷入昏迷状态。面对这一奇特的现象,高敬宗记得后世好像一部网络小说中提到过的一个情节。高敬宗惊讶的问道:“这居然是传说中的针麻?”

    葛洪点点头,和蔼的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高敬宗所谓的药箱,其实里面并没有一味药,而是一套打造的医疗器械,像后世手术刀、各式钳子,镊子。当然还有缝合针。这些器械,都是高敬宗在睢县的时候,命能工巧匠打造的,为了防治铁氧化,又没有制造不锈钢的技术,高敬宗只要用锡银合金打造而成,手术刀具皆没有后世专业刀具锋利,这也是无奈之举。

    “那就开始吧。”高敬宗不再顾忌,开始对宦官的伤口缝合。高敬宗冲葛洪道:“看好了,下次有这样的伤口,清洗干净后,用针就这样缝起来,有利于伤口合好,记住,线要用羊肠线,就是把羊的肠衣割下来,晒干用烈酒浸泡,然后就可使用。”

    高敬宗的缝合技术很烂,毕竟他不是专业医生。(老程应该在提前设定一下,主角若是一个临床医学毕业的学生也好写多了。)看了半刻钟,首先太医正秦林平看不下去了,他的脸色巨变,快步跑去屋外。

    诸蒜子看着秦林平出来,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臣……。。”秦林平猛然扭头,在一旁边呕吐起来。

    时间不长,一脸如常的葛洪带着两个小道童走出屋外,这时两个小道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屋外的花园旁,大吐特吐起来。

    诸蒜子还没有发问,葛洪就感叹起来“太后,真是……真是神乎其技。”

    葛洪的医术虽然非常高明,但是长久以来,他学习的都是中医寻常技法,虽然习医多年,也不过是望闻问切四字。最恶心地也就是看看舌苔和胯下的花柳,再不济就是治一下之痔疮,今天却是头一遭,看见有居然用针缝皮用剪子剪肉,那可是人肉人皮啊。

    这可是超出了葛洪的理解,他感觉不可思议,原本治病可以这样治。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神色惶急的穆郎快步跑到诸蒜子面前轻声低语起来,诸蒜子顿时花容失色。

    褚蒜子紧张的朝着偏殿走去,却正好看见高敬宗正在夺血续命。在这个时代,高敬宗无法去检验血型,不过他却知道自己是万能输血者,如果真是血型不匹配,那也怪不得别人,这都是命了。

    也幸好高敬宗在北府军的军中医护队摸着石头过河,学习了相当的经验。高敬宗先用骨针插入自己的血管,然后将另外一头插入小宦官的血管中。伤者的气息也越来越悠长,嘴唇开始有了一抹血色,葛洪摸着伤者的脉门,眼睛越来越亮,嘴越张越大。偏殿之中的其它诸人看着高敬宗的眼神也越来越敬畏。

    (本章完)

第298章 真乃神技() 
高敬宗心中也极为忐忑,外科手术毕竟是一种专业性极强的东西,他不是专业外科医生,自然没有半分把握。不过高敬宗也知道,他如果不出手,那个小宦官肯定死定了。只要出手,哪怕有万分之一机率,也总会大于零。

    高敬宗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好生照料,三日之内不复发,这条命就算保住了。三日复发,那就是命了!”

    高敬宗净手之后,也没有向司马昱辞职,异常嚣张的长扬而去。禁中侍卫早已接到褚蒜子的命令,未敢上前阻拦。

    出了皇宫台城,高敬宗突然回头看见一名身穿绯红色官服的官儿便凑上来对高敬宗毕恭毕敬地说道:“馆驿之中。已为夏王殿下人安排了宿处,下官这便陪夏王殿下回馆驿歇息,可好?”

    满脸谄笑的这位官儿年纪不大,二十五六岁年纪,容貌倒也清秀。这位官儿名叫袁瑾。

    在东晋这个明目张胆拼爹的时代,袁瑾也家世显赫。其父乃龙襄将军袁真,陈郡袁氏之后。袁真乃庐江太守,永和六年(公元三五零年),冉闵建立冉魏,袁真趁石琨攻打冉闵之际,率领晋军攻打合肥,攻克合肥,擒获冉闵的南蛮校尉桑坦,迁其百姓而还。因功封为西中郎将。这个西中郎将可不算是一个小官,掌帅师征伐之职,兼任地方政务,算是一方藩镇。此时袁瑾鸿驴卿也算从三品官员,按制相当于后世副省级干部。

    高敬宗微微一笑:“本王还不觉得乏,初来建康,尚未见识秦淮河的繁华,要往街市间走走。”

    袁瑾面有难色地道:“这……

    高敬宗道:“怎么你没带钱?”

    “不是,下官有钱!”袁瑾这才恍然,失笑道:“说的也是,夏王殿下那就先去馆驿,喝口茶润润喉,再往街市间游逛。”

    ……

    “秦太医,情况如何?”显阳殿偏殿之中,穆郎神色惶急的问道:“秦太医,快说伤者如何?”

    秦林平捻起胡须,面露疑惑之色:“真是怪哉……怪哉!”

    穆郎无奈,只要望向葛洪。

    葛洪伸出两指搭在那个宦官脉上,露出骇然之色:“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了?还能不能活!”穆郎心中一紧。

    葛洪沉吟道:“脉搏稳健沉稳有力,当无大碍。”

    听完这话,穆郎赶紧像一阵风一样跑向宫外。

    “他的血果成可以起死回生?”褚蒜子的眼睛紧紧盯住穆郎。褚蒜子的眼神瞬间变得恐怖,简直如同母狼一般阴森。

    穆郎吓得不敢抬头:“能,老奴下手极为分寸,休说一个少年,就算军中壮汉中此一剑,休想活命。”

    古代人对于未知的领域,向来喜欢朝着鬼神方面去延伸。穆郎又把葛洪的话搬出来:“葛仙翁曾言,并无大碍。”

    褚蒜子眼前一亮:“甚好,你替哀家走一趟,只要夏王治好陛下,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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