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定居唐朝 >

第39章

定居唐朝-第39章

小说: 定居唐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你我且先以表字称之。幼阳,你我二人同姓薛,先论家谱,方便序齿。”

    薛智兴致勃勃。薛朗摸摸蛋疼——

    薛朗家只是普通老百姓家庭,他爷爷小时候都没正式的大名,还是参加革命工作后自己取的。爷爷都没名字,爷爷以前祖宗的名字,以他爷爷大字不识一个的学问,更是问都不用问。

    听到要论家谱,薛朗有点心虚,除了祖籍是真的,其他都是编的!偏偏古人又对家谱认真,这个要怎么办?

    谎话说多了,圆谎就要付出百倍的精力。薛朗认命了,做出悲愤状,道:“我这一支,颠沛流离,几经迁徙,祖上一度性命不保,族谱早已在颠沛流离中丢失。只是口耳相传,祖上于永嘉之乱时迁居,迁居前住在建康。不知河东薛氏的族谱上可以记载?”

    薛朗做谦虚求教状。

    薛智听到族谱丢失,嘴角克制不住的抽了一下,但又不好指责薛朗,只能平心静气后,道:“族谱上有无记载,需回去祖宅翻阅永嘉年间的记录。不过,薛氏乃是大姓,魏晋以前,薛氏并不聚居河东,而是散居各地。我河东薛氏来自于东海相衍公,衍公生子永公,永公随前蜀主入蜀。蜀汉亡国后,齐公降魏,才从蜀地迁入河东。”

    这是给薛朗讲上家族史了?!不过,这跟薛朗有什么关系?!

    薛朗不明,安静的听薛智讲古。

    薛智道:“迁入河东后,世人谓之曰蜀薛,被其他名门望族视为异类,多有看不起。可我薛氏并不气馁,经过历代祖先努力,历经十六国、南北朝、前隋直至如今的唐,我河东薛氏已是关西六大姓之一,经久不衰!”

    “先祖之功,薛朗身为后辈,钦佩不已。”

    薛朗是真的佩服那些先人。能在古代这样重视门第的环境中,奋斗成一个与高门并列的望族,付出的努力是值得所有后人敬仰和钦佩的。

第66章 保媒() 
根据记载,薛氏从蜀中迁出来的时候,被当时的衣冠望族们称之为蜀薛,这个称呼结合当时的习俗和环境看,是带有蔑视的意思的,就差被人指着鼻子骂非我族类了。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薛氏成了关西六大姓的河东薛氏,其中付出的艰辛和努力,作为现代人的薛朗是无法想象的。

    薛智显然也为此自豪,滔滔不绝的,面带骄傲,语带自豪的给薛朗一个个的科普祖上出过那些能臣猛将。

    薛朗一边听一边感叹,在古代做世家子弟其实也蛮不容易的,不仅要学习文化知识,还要背诵祖宗名讳和光荣事迹。既要有学问,又要能对家族的一切娓娓道来,做世家子弟也是蛮辛苦的。

    有这样的一份绵延数百年的家族历史在,难怪现在的世人多崇拜世族。中国人就爱讲历史,动不动随便讲点儿什么来都能扔出历史记载,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骄傲。看看别人的家族历史,再看看自己的家族历史,自卑感不就来了么?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好吧,薛朗貌似又给自己找到一个奋斗理由,为了让他儿子以后说起家族历史来,也能如薛智这般的装逼,他也该努力才是。

    薛智把家族的光荣史完整的回顾了一遍后,见薛朗也是一脸的佩服,满意的点点头,道:“我薛氏虽然能臣猛将辈出,乱臣贼子却也出过。远的不说,说说最近的薛举父子,也是出自河东薛氏,只是妄蓄大志,却没有与之匹配的才德,确实该杀!”

    讲完光荣史,怎么开始讲起家族败类来了?

    薛朗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薛智的用意,保持耐心,干脆也不多言,只顺着薛智的话“嗯嗯啊啊”的捧哏,看他到底想说啥。

    薛智几乎是语重心长的道:“幼阳啊,我薛氏能家族繁盛,家业大兴,从衣冠望族看不起的异类到如今的关西六大姓之薛氏,走的也不过是一个自强自立,知礼守礼的兴家之道。”

    这是要传授秘籍?!

    薛朗做虚心倾听状:“谢显慧兄指点。”

    薛智道:“非是指点,只是同是姓薛,大家探讨一番。自周公定礼天下,礼之一字就成为仁人君子的行事标准,我薛氏以礼仪诗书传家,自也不例外。长幼有序,维护正统,方是一国一家兴盛之道,幼阳以为然否?”

    薛朗莫名,不过嫡长子继承制确实是封建礼教的基础,于是点头道:“是这么说的,没错。”

    薛智立即赞道:“好!如此看来,幼阳也是知礼守礼之人,想来你之一支繁盛不远。”

    所以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总感觉带着别的意味儿?

    薛朗心头的疑惑更盛了。

    薛智却不管薛朗的疑惑,话题突然一转:“家族要繁盛,子孙不能少。幼阳一支只余汝一人否?”

    薛朗点点头:“只有我一个人侥天之幸回来,其余人等皆已过世。”

    薛智状似关心的问:“幼阳在异国可曾婚配?”

    这一点薛朗并不打算隐瞒,选择实话实说:“曾有过一个未婚妻,只因遭遇不幸,先我而去了。”

    薛智道:“原来如此。可曾有过通房、妾室?”

    薛朗囧,不过他是知道的,在古代,真正有规矩、有来历的家族,最是重视嫡子正妻,在未娶妻之前,别说妾室,连通房都不会给纳一个。

    世家把妾室庶子视为祸家之源。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你家在没娶妻之前就给儿子置下通房、妾室,把正妻放在哪里?如若一个不小心有了庶子这是结亲呢?是结仇的吧!谁家珍爱养大的闺女,愿意嫁给一个已经有通房、妾室的男子!除了满清那种奇葩规矩除外。

    薛朗连娶妻的心都没有,更不用说纳妾之类的,干脆的道:“没有。我家世代耕读传家,家风清正,通房、妾室之类的,统统没有。”

    “好!好!好!家风清正好,家风清正,知礼规矩,这样的人家,即使现在只有幼阳一人,家业兴盛也不过是一二代之事。”

    薛智也不知是真夸奖还是假夸奖。薛朗笑着拱拱手:“承显慧兄吉言,兴盛什么的还早呢,先立下根基才行。”

    薛智道:“幼阳要立下根基,只你一人却是极难的。”

    说着,脸上的笑容,似乎突然猥琐了几分,薛朗心头警惕心猛涨:“所以,显慧兄的意思是?”

    薛智道:“幼阳何不说一门亲事?逝者已矣,幼阳孤身一人在此,家中既无长辈,又无亲眷,有如无根之浮萍,虽然无牵无挂,可也无根无凭,孤苦伶仃,夜晚何以纾解枕畔寂寞?”

    卧槽!话题是怎么转到这里的?!

    这下,薛朗看薛智脸上的笑容,不止是猥琐了,还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且不说别的,只这么一个笑容,薛朗就什么心思都没了,婉拒道:“我刚来此地,人事陌生,男儿事业未成,何以为家?”

    薛智摆摆手,一副神秘的样子道:“幼阳此言差矣,幼阳仪表堂堂,腹内锦绣,自会有人知道。这不,愚兄不就受人所托,来给幼阳说一门好亲吗?”

    有人知道薛朗借着喝水掩饰,细细咀嚼这四个字,薛智似是以为薛朗在犹豫,连忙道:“愚兄我一表兄,时任晋州刺史,家中有好女,尚未婚配,欲求幼阳为婿,幼阳意下如何?”

    “噗!”

    这是薛朗喷了!

    别的且不说,这还跟他兄弟相称呢,转头就介绍他表兄的闺女,他的表侄女来跟他相亲,卧槽,这差着辈分呢,这也太不讲究了!

    于是,薛朗道:“显慧兄的表侄女,不也是我的侄女么?不合适吧?”

    薛智又是一脸的猥琐笑容:“你我虽然同是姓薛,可早已出了五服,辈分之事,却是无妨。我那表兄,出自弘农杨氏,乃是望族,未婚配的乃是他之幼女,平日爱若掌珠,甚是宠爱,意欲觅一佳婿而不得,听闻幼阳之后,方才意动。我表侄女乃是名门贵女出身,容姿貌美,教养得宜,匹配幼阳,相夫教子,自不在话下,幼阳意下如何?”

第67章 好礼不好收() 
所以,话题是怎么转到这里,完全适应不过来!

    按照隋唐女子十三四岁成亲的先例,薛朗一点儿都不想知道那位贵女的年纪——

    十三四岁,开始发育没?如果还没发育,且不说心里的犯罪感,抱着的手感平的!再翻一面,还是平的!

    十三四岁,在薛朗心里是完全视为小孩子的状态,无论怎么勉强自己都无法把这样的小孩子当成娶妻对象考虑,完全过不了心理关!何况,薛朗确实也没娶妻的心思。

    薛朗不想跟薛智解说自己的心理状态,只苦笑道:“显慧兄可知,我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你的表侄女是尚未婚配的年纪,与我相差过大了吧?”

    薛智不以为然:“男子与女子不同,幼阳正值壮年,未来前途可期,自是可娶好女。”

    果然,不管古今,男人只看事业不看年龄。

    薛朗拱手道:“多谢显慧兄抬爱,贵女虽好,可我无心娶妻,只能辜负显慧兄美意了。再说,弘农杨氏,偌大的名声,连我这种刚从异国归来的人都知道,岂是我这样的孤苦伶仃之人能匹配得上的!”

    “幼阳能不能匹配上,自然有人担保,愚兄只是做个现成媒人。也不怕对幼阳说实话,以弘农杨氏的郡望,正支嫡女幼阳自然是娶不到的,我那表兄是杨家的旁支,爱女却是他之嫡女。”

    薛智又是那种神秘兮兮的样子。薛朗纳闷了,干脆地问:“显慧兄一再提及,那为我保媒之人究竟是何人?”

    “现在不可说,来日幼阳自然就会知道。”

    还是那副欠抽的神秘样儿。

    既然他要装神秘,薛朗也不再问了,只干脆的拒绝:“如此,就请显慧兄转达我的谢意了,我实在无心娶妻,好意只能辜负了。”

    薛智讶然:“好女难求,幼阳为何拒绝?”

    薛朗道:“我目前没有娶妻的心思,只这一点,就足够我拒绝显慧兄的好意了。”

    薛智张张嘴,看薛朗拒意坚决,想了想,道:“幼阳就不为香火考虑吗?你之一支可就只余你一人了,你不娶亲,就无法延续香烟,何以告慰泉下先人?”

    薛朗仰头望了一眼上方,微笑道:“我的先人只要我开心的活着就够了。何况,我也不是说不结婚,只是,这个问题我目前没有考虑,或许过几年我会考虑吧。”

    劝说了好一会儿,薛朗就是不允,薛智虽然对薛朗的选择不解,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薛智又在听风院盘桓了半个多时辰,跟薛朗聊了许多所谓异国的风情——

    说一个谎话,就要无数个谎话来圆。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薛朗只得打起精神,结合现代的见闻,用心的编故事应付他。

    茶汤都喝了薛朗三盏,薛智才起身告辞。薛朗把人送到门口,看着薛智登上马车,临走前,薛智转身神秘的笑道:“幼阳,来日你佳期到时,莫要忘了愚兄才是。”

    薛朗满脸茫然,佳期,什么佳期?正要开口问,薛智已神秘的笑笑,钻进马车里,告辞走人了。

    薛朗望着马车远去,在门口默默站了好一会儿,直接问跟在他身边送客的长俭和万福:“刚才来的那位薛长史,有没有礼单送来?”

    “回郎君,有的。”

    万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