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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定居唐朝-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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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朗感觉有人在打量他,回头却又什么都没发现,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也就没在意。与酿酒的师傅们细细地交流了一番,互相印证之下,倒也探讨出酒坊要怎么建的方案来。

    确定了方案,薛朗道:“酿酒最好用新米,酿酒的时节最好就是秋冬之交的时候,趁着还有时间,景晰着人赶快把酒坊建起来吧,其余的,等新米下来再说。”

    “可!”

    把事务交代下去,薛朗便可以回去了,裴云昭乘有马车,特意送薛朗回去。一路上,裴云昭主动与薛朗说起长安的事情来,说起他的祖父裴矩裴尚书,有了共同的联系,两人方才迅速的熟悉起来,闲谈一番后,裴云昭道:“听祖父言道,幼阳虽年轻,却极擅经营之事,生财有道,我朝国库因幼阳之故,收获较之往年颇多增长。以幼阳观之,我这越州如何?”

    薛朗道:“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没有了解便没有发言权。劳景晰动问,然而,我对与越州的情况并不了解,问我越州如何,我完全说不上来,所以,只能让景晰失望了。”

    裴云昭赞道:“没有了解便没有发言权吗?真真是至理名言,景晰受教矣。好在幼阳要在我越州暂居三年,三年时光,想来应该足以让幼阳了解越州,希望到时幼阳不要见外,为我越州建言献策。”

    薛朗谨慎的道:“多谢景晰看重,且看看再说吧。”

    一路闲谈,本来路途就不远,不一会儿就回到四水村,长俭在外掀开布帘,扶着薛朗下马车,裴云昭坐在车上,神情若有所思,看薛朗下了车,朝他拱手道别,忍不住问道:“一别经年,不知平阳公主殿下安好否?是风采如旧或是更胜往昔乎?”

    薛朗被问得一怔,心头有些疑惑,以古代的礼法,这位裴云昭可算是外男,能随随便便问起公主吗?或是这人与公主是旧识?

    心里这么想着,嘴巴下意识的反问道:“景晰认识我家公主?”

    裴云昭眼眶一缩,神情还算镇定坦然:“家父曾在太子东宫任职,云昭十五岁时便因荫出仕,曾见过公主殿下,殿下之风采叫人一见难忘,云昭外放之时,恰逢殿下出镇苇泽关,一别经年,念及故人,不禁多嘴问一句,是景晰失礼了!”

    薛朗恍然,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家公主还好,多谢问候。”

    裴云昭点点头,似乎有些不自在,朝薛朗拱拱手后,便招呼马车离开。这就是个小插曲,薛朗也没放在心上,在等候他的房子建好和酒坊建设的期间,每日里闭门读书练字,日子过得还算充实。

    而长安城内,朝堂之上,为了平阳公主的职位,正吵得不可开交。圣人下诏,去平阳公主少府少监一职,拟调公主赴台州任刺史一职这诏书刚发下去,便被太常卿驳了!

    太常卿道:“公主虽功勋赫赫,有领兵征战之能,然则公主乃妇人,从古至今,从未有妇人任职刺史者,于礼不合。”

    圣人道:“公主以妇人之身兴兵,攻入长安,助朕得这天下,此等功劳,功参佐命,古时妇人可有之?”

    太常卿被问得哑口无言。圣人道:“古时既然未有,自然也无旧例可循,又何来礼法之说?再者,若公主为男儿身,论功行赏,定已封侯裂土,位居亲王,然则因公主为妇人,碍于礼法,赏赐已一薄再薄。如今不过是调任刺史一职,尔等何至罗唣指责!”

    太常卿被说得再度哑口无言。

    太常卿是摆平了,不过,朝野内外的儒臣和大儒学者们却不太好打发,儒臣们纷纷上疏,表示反对平阳公主开先例调职刺史,就连不再朝的那些大儒学者们,连带一些儒生,居然联合起来向圣人进献万言书,对圣人欲调平阳公主任职刺史表示反对。

    一时之间,长安城内,众说纷纭,热闹非凡。

第469章 以退为进() 
外面热闹纷纷,平阳公主府里依旧保持着宁静,平阳公主的作息很规律,因为怀着身孕,射箭、骑马都停了,只保持着每天早晚的散步,因为薛朗说过,孕期保持适当的活动,生的时候才好生产。

    薛朗被流放越州后,平阳公主一直深居简出,至多就是隔几天进宫一趟,给圣人请安,父女俩儿一块儿说说话,吃顿便饭什么的,其余时间多在府中,几乎不外出。

    偶尔,秦王妃、襄阳公主这两人会来看看她,齐王妃也曾来过。苏四娘也曾携苏寒的未婚妻孔小姐来拜访过,最让她意外的是李纲的长媳曾氏也来拜访过。

    “娘子,柳女官求见。”

    平阳公主正在修剪薛朗送她的盆栽,很普通,没有用什么名贵的树种,就是普通的绿叶灌木,树枝茂密,薛朗给剪了个兔子的造型,谈不上什么艺术性,看着童趣十足。

    平阳公主拿着剪刀的手,停了下,一边端详一边道:“让她进来吧。”

    “喏。”

    不一会儿,柳女官进来,看平阳公主手里忙活的事情,嘴角不禁一抽:“阿柳拜见殿下。”

    平阳公主放下剪刀,交由侍女拿走,起身道:“阿柳何故如此见外?免礼吧,过去那边坐罢。”

    “喏。”

    柳女官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棵被修饰成兔子的小树,眼光透着怜悯,平阳公主自然发现了她古怪的目光,不禁绽唇一笑,不以为意。

    倒是柳女官忍不住问道:“这是驸马的手笔?”

    平阳公主点点头,道:“前些时日我诊出有喜,驸马说,要让府中添些童趣,便剪了许多动物样式的木栽。现在驸马不在,我帮着修剪一下,免得驸马回来见了失落。”

    虽无一字思念之语,然话里却透着刻骨的相思。

    柳女官心中一叹,笑道:“想不到驸马还这般童心未泯,原以为驸马是耿直审慎之人。”

    平阳公主微微一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她并不喜欢与人倾诉心事,更不愿意向阿柳解说她驸马私底下的为人情趣。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一旁的厅里,在椅子上坐下。柳女官问道:“敢问殿下,可是有意离开长安?”

    外面闹得热闹非凡,阿柳焉能不知!平阳公主点点头,道:“确有此意,只待胎坐稳后再走。”

    柳女官默默算了下日期,道:“岂不是恰逢元正?”

    平阳公主道:“我会留在长安陪圣人过完元正,开春之后方才动身,届时,路上无有冰雪方好行船,我胎也坐稳,途中也好打理。”

    柳女官听了,不禁笑道:“那驸马岂不是要一人独自在越州过半年,元正日也是孤身一人。”

    平阳公主似笑非笑的道:“正好让驸马长长记性,算是略施小惩。”

    “小惩?”

    柳女官好奇的追问了一句。平阳公主淡然笑笑,只宛转道:“我观驸马心中,似乎以为孤身一人不难,正好让他体验一番,有了实践来日方才好说。”

    柳女官懂了,这是驸马不知哪里的做法让殿下生气了,虽然心中很好奇,不过,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追问。

    想起来意,柳女官道:“殿下既然有此打算,那近日京中之事殿下想来已有耳闻,就这般放任不管?”

    平阳公主放下水杯,道:“圣人总要顾及士林之望,如何管?若要管,莫若阿娘当初生我时,莫要把我生成女儿身,然若不是女子,这世间诸般妙趣,又如何体会?”

    柳女官心中又是一酸,嘴上故意打趣道:“殿下是在说驸马吗?若是殿下生为男子,又如何与驸马成就夫妻之缘,对否?”

    平阳公主微微一笑,竟坦然承认道:“正是。”

    柳女官轻轻一笑,道:“可惜驸马听不到殿下这声正是。”

    平阳公主安然道:“是有些可惜。”

    两人调笑两句,柳女官愤愤道:“这些腐儒忒是多事,以殿下之功,区区一刺史,何至如此聒噪!”

    平阳公主道:“天下间读书人众多,然刺史之职就那么几个,我若占去一个,岂不是少了一缺?刺史为一方牧守,代陛下牧守四方,主管一州之军政之事,职权非同小可。若是开此先例,今后难免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女子担任刺史,世事如此,那些人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说完,顿了顿,平阳公主又道:“再者,如今已然立国,再非往日征战之时,战时还能从权,如今国本已立,今日所行,后世之师。形势如此,时不在我,也莫可奈何。”

    柳女官道:“既然殿下于形势成竹在胸,为何还要逆势而行?”

    平阳公主叹道:“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

    柳女官不解,拱手道:“请殿下解惑。”

    平阳公主叹道:“太子与秦王之争,阿柳想必已有耳闻吧?”

    柳女官点点头。平阳公主道:“太子为我兄长,秦王为我亲弟,皆是一母同胞。二者相争,我当如何?”

    柳女官默然。平阳公主叹道:“驸马为免我之难,兵行险着,以致流放越州。他如此待我,我逆势求刺史之职,不过想护佑他平安。”

    柳女官恍然——

    台州就在越州隔壁,虽不是富裕繁华之地,却也不是贫瘠的不毛之地。若殿下能谋得刺史之职,以殿下及驸马之能,以台州刺史之职,牧守一州之地,实为进可攻,退可守之上策。

    可惜,时不在我,现在已不是当年天下未平之时,战时从权,殿下还可出仕,眼见天下平定在即,那些腐儒又如何肯让公主这样的妇人出任刺史。

    柳女官想明白殿下的打算,心中也为殿下可惜,恨声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腐儒误事!”

    平阳公主淡然一笑,道:“也不尽然全盘皆输。我有战功在身,驸马又被流放,圣人怜我,谋刺史不成,想来一个都督的位置应会许我。那些人能驳圣人一次诏令,难道还能驳二次不成?那圣人天威颜面将何存!”

    柳女官再度恍然,佩服的朝公主殿下行礼:“殿下之智,阿柳拜服!”

    如今大唐已立国,再不复初建国之况,时移世易,公主殿下要再掌军权已非易事。想来殿下的目的也只是掌军权,对刺史之职,并非势在必得,殿下的目的从始至终便只有兵权。

    平阳公主摆摆手,不以为意,淡然道:“多谢阿柳挂心我,放心吧,我已是死过一次之人,如今又与驸马有了孩儿,岂能不惜身!倒是阿柳,可寻到如意郎君否?”

    柳女官被问得面容一红,哑口无言。

第470章 契机() 
长安城的纷纷扰扰,远在越州的薛朗自然不知。虽是流放,但他在越州的日子其实过得不赖。酒坊还在建设中,新米还没下来,他这做技术指导的人,自然也无事做。

    薛朗闲着无事,每日便闭门读书、练字、画画。画公主殿下,画江临,画苏寒,还画留在长安的包子它们。

    薛朗虽是流放的人,但身边随从众多,平时又常与刺史裴云昭来往,附近的居民对他畏惧多过好奇,依旧没有任何来往。

    苏寒有空就进山采药,采回来的药,也亲手晾晒、炮制,知道薛朗记忆力好,晾晒的时候,把薛朗拉过去,不厌其烦的告知他各种药的功效和大致的用法,比之往日,啰嗦了许多。

    薛朗知道这是苏寒不放心他独自留在越州的缘故,薛朗宽慰他道:“衡宇不用担心,这越州府城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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