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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定居唐朝-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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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中寂静无声,除了红烛燃烧时的噼啪炸响,无有一丝声响。他的公主,外袍已然同他一般去除,隐约可见白皙的胸口。

    薛朗咽了咽口水,小声的问道:“这院子里有人吗?”

    平阳公主白他一眼,转身,不语。

    这是什么意思?!

    薛朗挠挠头,望着灯下更显动人的背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要不我们试试?”

    “薛朗!”

    语带羞愤,眉眼间一片羞恼之色。薛朗一笑,只拿眼睛看着人,眼神闪亮,清澈见底,就那么不言不语的望着人,看得人抵受不住的低头。

    还轻轻一笑,拉着她的手,顺势拉着人躺倒被子上,眼睛专注的望着对方,看着看着,头颅慢慢地靠近,靠近

第435章 青青子衿() 
平阳昭公主,高祖第三女,太穆皇后所生,下嫁柴绍。初,高祖兵兴,主居长安勒兵七万,威振关中。帝渡河,绍以数百骑兵并南山来迎,主引精兵万人与秦王会渭北。绍与主对置幕府,分定京师,号“娘子军”,京城平,封平阳公主,以独有军功,每赏赐异于他主。

    武德六年薨,及将葬,诏加前后部羽葆鼓吹太常奏议,以礼,妇人无鼓吹。高祖曰公主功参佐命,非常妇人之所匹谥曰昭。

    按谥法,明德有功曰昭昭昭

    平阳公主猛地睁开眼,似乎又回到六岁那年。听到那些初时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却像丧钟般悬于心头的所谓预言。自那时起,便只等着丧钟敲响的一刻。

    一直一直煎熬了许多许多年,为着莫须有的希望,为着阿娘的临终嘱托,苦苦支撑。

    她活着,只是不想对不起阿娘为她所耗费的心血。撑不下去的时候,阿娘临终之时的音容又浮现在眼前,便又有了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

    其实,她并不怕死。她无夫无子,除了阿耶,再无挂牵。大兄也好,二郎也罢,各有自己的妻儿,有各自的理想。唯有她,什么都没有。她若死了,他们会难过、伤心,但生活终将继续。

    似乎除了阿娘,她再无珍惜生命的理由。直到——

    平阳公主轻轻翻了个身,抬头直到遇到这个人!这个叫薛朗的男子!

    “乖,再睡会儿!”

    睡梦中也揽着她的腰肢,把她当孩童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亲吻她的额头,明明他还困得睁不开眼。

    平阳公主轻轻一笑,把身子挤入他的怀中——

    初时,她并不信任他!不,准确言之,她很少去相信谁。

    马三宝口才虽便给,然却不够细心,这人的鞋底和腿裤上沾着新鲜的泥浆,不像是沾上的泥浆,反而像落雨时溅上的。

    而苇泽关近期并未落雨。然她连强盗、恶匪、罪人都用过,不过是区区来历不明,即便他是天上掉下来的,只要才可堪用,又能为我所用,她便敢用。

    且这人说话行事不卑不亢,对谁都以礼相待,待人诚恳,性情谦和宽厚,只讲恩义,不讲尊卑。

    看他行事,原以为是个胸有沟壑,深沉厚重的男子,谁知却意外地直率与诚恳。明明初见之时,看她的眼神仍有警惕之色。来往日久,却似放下了心防,在沉稳厚重的表象下,人却意外地直率坦诚。

    视她为友

    犹记得初听闻这句话时候的震惊。男女有别,上下尊卑,这人心里全然无有这些!她本是怀疑的,但这人直率的话语,诚挚的眼神,却一再告知她,薛朗并没有骗她,他心内却是视她为友。

    这般坦率让她措不及防之下,颇有些措手不及。她所见识过的男子,粗鄙者有之,谦恭者有之,城府深重者有之,无有一人如他这般坦荡真诚。

    起码,她平阳公主李建瓴就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对着谁,她皆做不到如此坦率。她已习惯了隐忍,习惯了克制,习惯了猜度,也习惯了保留。从无一人似薛朗!

    薛朗啊,外表虽出色,然性情为人却是初识时不起眼,寡言木讷的人。然深交之后,却独具魅力,是可托付真心的人。世间仁人君子无几,可交付真心者却鲜有。

    这样的人,易让人生好感。她如此,阿柳亦如此。然阿柳心中被柳氏复兴重担所压,须找士族世家出身之人。薛朗出身太差,阿柳看不上他。

    世家士族中,酒囊饭袋无数,除了出身,再无一物可显于人。而薛朗即便不论才干,只品行一道,便足以示人。阿柳终究太年轻,她不懂——

    好男子怎可以门户出身论之!

    而她,也不知是否出于私心,在阿柳拒绝后,便不再劝说。大概那时便已为他所动,只是,预言之事,犹如丧钟悬于心头,她不敢,也不想。然情之一事,若能由己所控,古往今来,又怎会有那许多的痴男怨女!

    如今想来,当初因他一句与那妖道相同便动怒囚禁于他,应是她已为他动情,故而震惊之下,分外难忍,难以自持,行事才失了章法,过于冲动。不过,也该多谢那次冲动才是,否则,当如何敲醒这榆木疙瘩!

    想起当初薛朗的木讷,平阳公主唇角微勾,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摸他的下巴唔,有些扎手,原来男子的下巴是这样的。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平阳公主眼神一软——

    本以为已知他为人,谁知这让明了心意后,行事竟然那般单纯热烈。对她俨然一副全心全意、倾力付出的姿态,似乎只要是她需要的,只要他有的,他都可以给予;他没有的,也愿意奋力为她求取!只要她需要!

    除了阿娘,这世上从无一人如此待她!

    阿娘是她的母亲,一生只她一女,历来对她偏爱些,为她筹谋打算,乃是出于为母之心。而这人却只因欢喜她,便可以付出全部!

    时人不管男女,婚姻大事,皆以家族为重,重重联姻只为守望互助。从未听说有人如薛朗这般。难道他不知道他给予她的东西,足以让一个家族崛起,荣华富贵,家族昌盛。然他却全给了她!这样一人叫她如何招架!又怎生招架得住!

    一片真心,坦露于前!

    不忍让他伤心,怕见他露出痛苦之色。她的幼阳应当是那个笑容温柔,脾性宽和的男子。与他明言命数,向他吐露预言,这人却全然不当回事,竟然知道找阿耶压她!

    傻子!全然不顾自己处境!

    想起往事,不禁湿了眼眶啊,她本不是爱哭之人,有了他后,倒多了许多女儿心事。长姐襄阳还调笑她,说她眉间少了郁色,更添颜色,想是驸马有功。

    “唔”

    环于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平阳公主按下思绪,抬头,柔声道:“再睡一会儿也无妨。”

    薛朗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道:“醒了就睡不着了!不过,你居然比我早醒,难道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哎呀!这人!真真口无遮拦!

    平阳公主面庞羞红,闷在他胸口,娇嗔:“登徒子!”

    薛朗哈哈大笑,很是得意:“你我已成夫妻,讨论一下也无关紧要嘛!我又不会去找别的女子讨论,与你讨论,天经地义,怎么能算登徒子呢!”

    “噤声!既已醒了,叫水来洗漱吧!”

    “咦?!”

    那人竟急急蹿起来,上身空无一物也不管,失声惊呼:“这这院里还有别人吗?”

    “何以如此冒失!天寒地冻,也不怕伤了身子!”

    忍羞连忙把人拖入被中,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一笑,道:“我的贴身婢女,自要随旁伺候!”

    “卧槽!那岂不是岂不是被听去了?亏大了,亏大了!”

第436章 新婚愉快() 
起床,洗漱!

    状似正常,只是,一对上初雪、暮雪,薛朗就情不自禁的满脸通红。昨晚上,院里值夜的便是这两人!

    人女的都还没什么异样,薛朗自己就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平阳公主看得莞尔——

    明明醒时还调笑她来着,这会儿却突然腼腆起来!

    所以,公主殿下这是没经历过后世啊,如果经历过后世就会知道,这种情况有一个专业名词可以解释,叫做闷骚!

    洗漱完毕,吃完迟到的朝食。薛朗父母双亡,没有公婆需要敬茶,自然可以免去这一道程序。进宫也还早,第三天才是,所以,两人得以在府中好好休息。

    昨晚熬了大半宿,屈指一算,两人其实差不多只睡了一个多时辰,精神明显可见的有些萎顿。

    自从穿越到古代,薛朗的作息也规律许多,晚上都不修仙了。吃饱肚子,头便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盹儿。平阳公主看了,连忙叫人把他带去卧室,让薛朗继续睡。

    而她自己一时还不困,便在卧室外间的美人榻上躺着养神,听下人回话——

    昨日宴客是在她府中。饮宴通宵达旦,早晨天亮之后,各自家人来接走。宴席如何,送客等事宜,皆有专门的管事向她禀报。还有——

    嬷嬷捧上来一卷画轴:“禀小娘子,这是驸马拿来换回奠雁礼之大鹅的画卷,请小娘子过目。”

    平阳公主淡淡一笑,道:“可,拿来我看看。”

    接过画卷打开,却是一幅彩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着女装的薛朗与穿着男装的平阳公主,脸上都带着笑,似乎在边走边说,气氛十分愉快。她的笑容恬淡,他的笑容灿烂!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画旁还提了四句诗。平阳公主唇角笑容若隐若现,看得爱不释手,道:“不知驸马从何处抄来的小诗,倒也别致。”

    嬷嬷一笑,讶然道:“难道不是驸马所作?”

    平阳公主笑着道:“驸马可不会作我大唐的诗赋。”

    众人想起昨日薛驸马所吟的那几首不平不仄的催妆诗,齐齐恍然。平阳公主目光投向里面,似要穿过重重幔帐,凝视床榻上睡着的薛朗。

    心中一动,从美人榻上起身,叫人备好纸笔,一笔一划,把昨日薛朗所吟之催妆诗,一字一句的写下来。

    嬷嬷见状,笑道:“昨日所吟之催妆诗,虽然不平不仄,毫无对仗可言,却胜在情意动人。”

    平阳公主含笑点头,没有说话。嬷嬷看看里面睡着的某人,道:“不瞒小娘子说,那拔步床之精致,老奴一双老眼也算见多识广,竟从未见过那等精致之物。驸马先前就已准备好,定是使人日夜赶工,可见对小娘子你的用心之处。”

    平阳公主淡然一笑,还是不发一语,似是不置可否,她并不习惯于人前表露心绪。写好之后,摊着晾干,对初雪道:“待墨晾干后,装裱一番,置于我书房内。”

    “喏。”

    “你们都下去吧。嬷嬷辛苦一宿,也去歇息吧。”

    “多谢小娘子体恤。老奴告退!”

    下人们退出去,平阳公主略顿了顿,掀开幔帐,走进里间,一眼便看到占据里间许多空间的拔步床——

    微微一笑,莲步轻移,掀开幔帐,露出床上裹着被子睡得香甜的人,嘴唇微张,眉目清俊,脱了鞋,轻轻地上去,躺到他身旁,然后——

    一双手臂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肢,熟悉的气息弥漫鼻尖,平阳公主没回头,顺势滚入他的臂弯里:“吵醒你了?”

    薛朗脸上带着笑,摇头:“没有,是我还没睡着。一个人睡好孤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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