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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定居唐朝-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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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朗道:“没错。”

    苏寒想也没想,直接道:“自然是薛咨议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薛咨议府中可缺供奉,苏寒不才,愿入府中任职,包衣食就行!”

    薛朗无语,其实苏寒想说的是“美食在哪里,他就去哪里”罢?不过,苏寒愿意跟着去长安,倒是解决了他的一大难题。

    没办法,这年头,没个医术过硬的医生跟着,安全感与幸福感都要降低一半,谁让这是一个伤风感冒都能要人命的年代!

    于是,薛朗认真的问道:“苏医生说的可是真的?不要等去了长安才后悔,以你的医术,名扬四海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苏寒不在意的挥挥手:“无妨,名扬四海这等事情,苏寒从未想过。行医与品尝美食乃是我人生之追求,同薛咨议去长安,不过是换个行医的地方,同是治病救人,无有区别。”

    “行!那就说好了,等继任者一到,公主殿下的伤势能上路了,我们便一起去长安。不过,届时一起吃饭的只怕就只有我和苏医生你了,阿临可是有妻室的人了!”

    薛朗有些感叹,本来是三个光棍,等回长安,江临就要脱团了,而他和苏寒依旧是光棍,还是被衬托的无比凄凉的光棍,想想就觉得虐心。

    江临还笑嘻嘻的拱手道:“小弟不过是先行一步,趁着无有孩儿,大哥和阿寒努力追赶还是有望的。”

    薛朗看看江临笑嘻嘻的脸,转向苏寒:“好想打他怎么办?”

    苏寒一本正经的道:“虽然我也想揍阿临,不过,薛咨议,我们两个加一起都打不过他。”

    薛朗再度无语。江临依旧笑嘻嘻的拱手:“过奖,过奖,承让承让!”

    薛朗和苏寒:“”

    时间过去三天,朝廷的抵报终于来到,同抵报一起来的,还有继任者出发就快要到苇泽关的消息。

    薛朗还是去看望公主的时候听说的——

    如今已然进入十一月,天气寒冷,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平阳公主不过半月左右,距离一百天还早。在收到继任者已然出发的抵报后,平阳公主便把薛朗召去议事。

    公主殿下已然开始视事,但不再在原来的正厅,而是选择了右边一间略狭窄些的房间,燃上炭盆,避开风口开一扇窗户透气,比在正厅暖和许多。

    “幼阳来了,且坐罢。”

    薛朗进去,刚行礼完毕,就被平阳公主招待到她下首的蒲团上跪坐好,然后,平阳公主便递过来抵报:“苇泽关驻守之人选已遴选出来,乃是李弘节。”

    薛朗眨眼,再眨眼,实诚的道:“不认识!殿下觉得这人合适吗?”

    平阳公主点点头,道:“此人为官清廉,为人谨慎,做苇泽关守将也能胜任。苇泽关外的突厥,经此一役后,想来也不敢轻易叩关矣,李弘节来驻守,倒也恰当。”

    公主都说恰当了,薛朗这不认识人的,自然更没意见:“殿下觉得可以就行,这事儿属下没意见。”

    平阳公主看他一眼,道:“你有意见的乃是太子,对否?”

第251章 暴露了?() 
薛朗直白的道:“是有些观念上的不认同。”

    平阳公主抬头,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问道:“哪些观念?有何不同?”

    薛朗也不回避,而是认真的道:“我从来不会把别人的帮助视为理所当然,也不会把别人的给予视作理所当然!即便是亲姐弟也一样!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

    而太子却把这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

    平阳公主冰雪聪明,自然能听明白薛朗话里的意思,微微一顿,问道:“幼阳家族之中,不会把女子的牺牲视作当然吗?”

    薛朗摇头,正色道:“从来没有过!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兄弟姊妹守望相助是有的,但让另外一个人完全牺牲自己的一切去成全另外一个,绝对没有!殿下,属下认为,这不是习俗的问题,而是品性的问题!用习俗做借口不过是掩饰自己的自私!”

    平阳公主一怔,望着薛朗的目光,灼灼有光,话中似有咀嚼之意:“品性”

    薛朗道:“就是品性!别的且不说,只说一点,所谓功必赏,过必罚。圣人待殿下,一片慈父之心后也有功赏,圣人都如此,为何到了太子那里就变样了?没错,太子是殿下的兄长,可是,这也不是把殿下所有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的理由!”

    说白了,薛朗就是看不惯太子到了苇泽关后的那一副主人做派,把平阳公主置于何地?又把他们这些公主的下属置于何地?

    平阳公主一听就懂了薛朗的意思,却看着薛朗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说话。薛朗一口气憋在心里好几天了,今天干脆一吐为快:“圣人作为父亲都没有把殿下做的一切视作理所当然,太子凭什么呢?苇泽关的守将是殿下,不是太子,这里是公主府,而不是太子的东宫!对太子,我只有一句话奉送!”

    平阳公主好奇的问了一句:“何话?”

    薛朗一吐胸口憋闷之气,直接道:“我去年买了很多个表!”

    “嗯?”

    平阳公主一顿,面上神情不变,只是气息似乎凝重了几分,薛朗正待细看,觉得似乎感觉错了,平阳公主依旧是那副沉静的表情,只听她问道:“此话何意?”

    薛朗怎么敢解释,只是糊弄道:“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发句牢骚!”

    本以为平阳公主会就此揭过不提,谁知她居然追问道:“与‘我去年买了表’是否大同小异?”

    薛朗讶然:“殿下怎么知道?”

    难道要对暗号——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还是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或是孙悟空跑得快,后面跟着个猪八戒

    薛朗正思维发散的胡思乱想,没注意到对面的平阳公主正以一种冷静且犀利异常的眼神打量他,脸上早没了笑的模样儿,轻启朱唇:“阿蔻!”

    薛朗一怔回神,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阿蔻是谁?”

    话音未落,平阳公主身边就多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娇小少女,正是那日给他送老虎的少女。想起苏寒按照方子泡上的虎骨酒,薛朗笑着拱手道:“姑娘好,多谢你当日送的老咳,大虫!”

    阿蔻一动不动,连眼神都吝于给薛朗,只沉默的站在平阳公主身后,腰间挂着一把横刀。薛朗一愣,就听平阳公主问道:“幼阳,为何把老虎叫做大虫?可曾有人告诉过你避讳的问题?”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薛朗心中一紧,道:“避讳是礼仪,属下虽然出身卑陋,但也是知道的。”

    平阳公主不动,只眼睛紧紧盯着他:“避何人之讳?”

    似乎有些不对劲!

    薛朗简直莫名其妙:“自然是避殿下祖上之讳。殿下为什么这样问属下?”

    平阳公主冷冷的看着薛朗,不紧不慢的道:“我自是知道幼阳之为人与品性的,然则有些事不可不察!阿蔻,带人围住听风院,许进不许出!”

    “喏!”

    黑衣少女领命而去,留下满心满脑莫名其妙的薛朗和冷然看着他的平阳公主——

    “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朗没动,比起武力值,他根本不是平阳公主的对手,想反抗也无从反抗起,干脆坦然面对!何况,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让平阳公主这样对他?明明先前还一副欣赏他,待他与旁人不同的样子,怎么转眼就变了?

    卧槽!这画风说变就变,叫人怎么适应得来!

    平阳公主安静的看着薛朗,一双眼是从未有过的犀利与打量,似乎要把薛朗整个人看穿一般。这样犀利的模样儿,薛朗从未见过!不过,真真是御姐味儿十足,气势过人,也美丽逼人。

    啊呸!现在不是看美女的时候!

    薛朗在心里扇自己一巴掌,莫名其妙的看着平阳公主。平阳公主只问了一句:“薛朗,你究竟从何而来?”

    薛朗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哪里露了形藏?

    “速速回答!有何可犹豫之处?难道是因为你骗了本宫?”

    平阳公主厉喝。薛朗心底一股气突然冒出来,梗着脖子道:“我来自哪里,在初来的时候就告诉过殿下,今天突然又问,是什么意思?薛朗自问没有对不起公主殿下的地方,殿下今日突然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眼神更加锐利了几分,斥道:“本宫问你,究竟自何处来?说!”

    薛朗一怒,也不跪坐了,直接站起,刚站起,就觉得颈边一凉,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匕首,持匕首的却是平阳公主的贴身侍女初雪。

    薛朗看向平阳公主,平阳公主不动如山,竟没有出声制止!

    卧槽!

    薛朗再没什么想法,只有满腹的委屈与不甘,化作满腔的怒火,直冲胸襟,冷笑道:“好,真好!往日说什么待我以诚,感谢我的帮助之类的话,原来都是假的!说什么情谊,敢情是骗我玩儿的,对吧?既然殿下怀疑,尽可拿了我去严刑逼供或是杀了我就是,不用搞什么花样儿,只怪我眼瞎,把别人的假话当成真话,把假情假意当成真心真意,我傻我认了!动手吧!”

    薛朗直接把头上的发冠摘了扔到地上,直接一屁股坐下,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第252章 黯然神伤() 
平阳公主高坐上首,望着薛朗的眼神极其复杂,见薛朗闭目而坐,面上犹带着气愤之色,根本不搭理初雪手里的匕首,只无声的举起手,朝初雪比了比,初雪立即收起匕首,退后,重又坐到一旁,仿佛还是那个文弱秀气的侍女。

    平阳公主也没叫人把薛朗抓起来,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定定的看了薛朗一会儿,双目微垂,闭上,睁开,如此往复三次,刚才仿佛刀尖般锐利的眼神方才收敛了几分锋芒,开口道:“薛朗,老虎为大虫,乃是避我祖上之名讳一事,何人向你提及的?”

    薛朗睁开眼,心气犹自难平,冷笑:“殿下既然怀疑,又何必再问?反正你也不信,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薛朗自问没有任何对不住公主的地方,公主今日何以如此待我?”

    平阳公主平静的眼神略有些慌乱,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后才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否知道我的死期?”

    薛朗心中咯噔一下,只是,这点不用说谎!面上依旧冷笑:“我若是知道,还用这么担心吗?还用想方设法的请公主你注意吗?”

    说完,还自嘲的笑了笑,语气难掩失望和伤心:“薛朗自到苇泽关,红薯、土豆我是存了换取立身之阶的打算,其他的,何曾有半分私心?待殿下不敢说赤胆忠心,但也说得上一片赤诚,想不到今天居然莫名其妙的落到这个下场呵呵,公主果然是公主,也罢,是我自己傻,怪不得别人!殿下想怎样便怎样吧,我也无所谓了!”

    神情、语气颇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

    平阳公主搭在案几上的手突然一紧,眼中涌上怒色:“你口口声声待我赤诚一片,为何却避而不答我的问题?这就是你的赤诚吗?薛朗!”

    薛朗睁开眼,抬头迎上平阳公主犹带怒色的眼神,不避不让:“我说了殿下就会信吗?殿下这样的人,旁人的话,无论说什么,无论说得多真诚,不都是十分最多只信七分吗?”

    平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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