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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危情游戏:女人,签约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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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安然嘴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她闭上眼,握着他的手一点点的感觉。他的手指很修长笔直,而且他的指甲很饱满,就是中指指甲旁有一块比旁边皮肤都要硬那么一点点。然后她沿着他的指甲一点点的下滑,指尖在他的掌心来回摩挲着。

    许安然在感觉南宫辰手的时候,她不知道,那一刻南宫辰也一直都在打量她。所以,当她张开眼睛的那一刻,南宫辰有些羞窘的别开视线。

    “你怎了?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不行,还是先去看看医生比较好。”反正,她们也在医院嘛,顺道的。说着,她的手还作势放在他的额头上探着温度。

    南宫辰没有打断她,随她鼓捣着,到最后,他清清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样,检查了那么久,我到底有没有发烧?”

    “呃……好像没有。”说着,急忙收回手乖乖的缩在电梯的一角。嘴里却嘀咕着,“你丫的,老娘又不是温度计,怎么会知道你到底发没发烧?!”

    虽然安然的声音很轻,可是在这几乎可谓是封闭式的电梯里,这声音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么小。这不,饿狼要扑到小绵羊了。

    看着许安然低垂着头玩挂在包上的娃娃,他微微一笑,单手撑在电梯的墙壁上。“既然你测不出,那我来教你怎么测试对方的温度。”语毕,他直接吻了上去。

    许安然:“唔……南宫辰,你干嘛!”

    南宫辰:“测体温啊!”他答得理所当然。

    许安然:“测毛体温啊,姐姐我才没发烧!”

    南宫辰:“……”

    看着南宫辰阴沉这一张脸,许安然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她,没说错话吧?她忽的有些不确定了,脑袋胀拼命回忆着刚才所说的话,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的解剖一下!可是,最终她实在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能又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出来。

    人生最悲哀的不是读书时拿到不及格的考卷,工作时裁员风波中被裁员,其实,最最悲哀的是……有一个人一直看着你,一直看着你,样子是想告诉你。可是她又很纠结,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气体一阵阵的拂过她的耳垂,引来她一阵阵的战栗。许安然心里恨恨的咒骂着。丫的,这到底是几层,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这电梯还是没到底?!

    “记住,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说脏话。”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可是依旧透着一股子霸气!

    许安然被迫着抬眸看他,额头上一排黑线。原来刚才他生气就是为了这个呀?可是,她不觉得这个是脏话啊!

    小声的咕哝了一下嘴,眼神不经意的瞟向那一排数字键。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弄了半天,感情他根本就没摁下数字键,怪不得这电梯根本就不下去!

    许安然一个箭步上前,重重的摁了下去。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由于自己那么用力的一下,电梯故障了……

第三十六章:没事,我在

    电梯故障……这四个字估计让许安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她刚才狠狠的摁数字键的时候,不知道电路故障还是短路,忽然间,电梯一阵晃动,然后一片黑暗。

    许安然本能的身子一怔,随即整个人退到角落蜷缩成一团。如果问许安然最怕的是什么,那应该是黑。她最怕黑,比任何东西都怕。

    还记得高中那会儿,学校组织去春游。那时候她们几个女生住一个房间,没想到由于外面线路故障,导致她们住的宾馆忽然间停电了。前一刻她还在和同学天南地北的聊,下一刻因为屋子里漆黑一片所有的人都尖叫出声,等电来的时候,大家发现她一个人浑身颤抖的蜷缩在角落里。

    一般的女孩子遇到这样的情况会尖叫大喊,或者尽可能的去依靠身边的人。可是,许安然却不但没有去投入南宫辰的怀抱,她甚至连尖叫声都没有。只是一个人瑟瑟的躲在角落里,脑海中的那一幕挥之不去。

    在人前她可以伪装的很坚强,可以笑得没心没肺。可是,再厉害的伪装,终究还是会被自己脆弱的一面击碎,最后落下一地的伤心残骸。

    她忘不掉,就算每天故意只想开心的事也依旧没用,忘不掉就是忘不掉!她的手又本能的摸索着,明明知道布丁不在身边,可是她还是执着的摸索着。(布丁是从小就陪着许安然的毛绒娃娃。)最终,她摸到了一双温暖的手,她害怕的想要缩回去,却被那人带进了怀里。又是熟悉的古龙香水味儿,这一刻,眼泪不争气的落了满脸。隔着他的衣服一点点的湿了进去。

    “没事,我在。”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在她的耳边若一阵春风拂过。

    他早就从梓晴那得知安然很怕黑,她怕黑的程度是任何人都没法想象的。梓晴告诉他,安然上小学的时候曾经被老师关进过小黑屋,结果那老师后来忘记了,等放学安然的爷爷来接安然回家的时候,她才记起来。等打开那门,发现安然已经躺在地上痛哭的皱着眉头。而那一次,安然整整高烧三天,从那一次开始,安然对黑暗的恐惧感越来越厉害。因为这样,许老爷子后来请专人设计了房子,让房子每个房间都采用向阳结构。甚至,他还动用了关系,电路采用了双线路,防止停电。

    可是,就算这么做有能怎么样呢?五岁的那一次,小学的那一次,已经在许安然的心里深深的扎了根。就算是心理专家都没办法让她忘却那段痛苦,记得太深了,深入骨髓,想忘都忘不了!

    许安然没有说话,只是缩在他的怀里颤抖着。许安然或许是两个极端,阳光下的许安然可以假装的很开心很快乐,甚至可以像刚才那样口没遮拦的说一些不淑女的话。可是,在黑暗中,她就想地下最卑微的尘埃,将自己缩进角落,掩没在最底下。

    她的脆弱,她的无助,都深深的绞痛了南宫辰的心。南宫辰有些自嘲的一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中的小女人居然能左右他的心情了?!他不知道,突然间也不想去探索。只是伸手轻轻的拍着许安然的背,轻轻的哄着,“没事了,我在呢,不怕了,不怕了,恩?”

    许安然依旧缩在他的怀中,肩膀还是一抽一抽的,配合着她的抽泣声显得尤为可爱。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感受着她抖动的肩膀,南宫辰忽的笑了出来。只是没想到,怀中的人居然会猛一下推开他,害他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

    “坏蛋!”许安然恨恨的骂了一声,手背胡乱的抹着眼泪。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

    “谁爱你了,自恋!”许安然撅着嘴说道,或许南宫辰真的能给她安全感吧。感受着他的气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古龙香水味儿,又听着他轻柔的安慰声。她似乎真的就没刚才那么怕了,因为她知道,这里有一个他陪着她。她不是一个人,不是!就算真的有危险,这个男人也会救她出去,不会像爸爸妈妈那样把她反锁在屋里不管她的死活,也不会像当初那个老师那样,把她锁在小黑屋里由着她喊破嗓子也不来理她。

    南宫辰。许安然忽然感觉自己的心满满的,不在那么空荡。想着,她的嘴角微微弯起,却在下一刻那笑容就僵硬在嘴角。

    因为她忽然间听不到他的声音,闻不到他的味道,甚至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她慌了,拼命的喊着。

    第一次,她不是缩在角落里,她选择站起来,她沿着电梯壁摸索着,一遍遍的叫着南宫辰,南宫辰,南宫辰!他明明应该在的,他应该在的啊!为什么她就是找不到他,为什么他就是不出声?!

    “南宫辰,你不是坏蛋,你不自恋,你不要躲着我好不好?我怕,我真的怕,南宫辰,南宫辰……”她的声音颤的厉害,南宫辰知道,此刻的许安然已经害怕到了极致。不是他狠心故意捉弄她,是他想让她自己克服这种恐惧。至少,她此刻肯站起来了,不是吗?

    此刻的许安然就像一个瞎子,伸直双手摸索着,找寻着。希望自己的指尖能碰到南宫辰,希望能扑入那个温暖的怀抱。可是,她找不到,她就是找不到。

    “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为什么你们都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黑暗里,为什么?为什么?南宫辰,我恨你,我恨你!”她忽的大吼,眼泪噼噼啪啪的落了满脸。

    忽的,她腰上一紧,下一刻,温热的气体拂过她的颈项。她痴痴的一笑,“南宫辰,我很像小丑对不对?捉弄我很好玩对不对?呵呵,呵呵呵……”

    她声声冷笑着,下一秒,那笑声戛然而止。

    南宫辰感受着怀中的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他爱怜的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呢喃,“傻瓜,我只是想让你坚强起来。至少,至少你刚才在黑暗中站起来了……”

    许安然再完全失去意识前,听到南宫辰温柔的低喃着这句话。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眼前一黑,她什么意识都没了……

第三十七章:谁?

    依旧是那间病房,纯白的天花板,纯白的被褥,纯白的纱窗帘,微风轻轻的透过窗子吹了进来。那些纱窗帘似波lang般翻涌着。

    窗外,一棵法国梧桐静静的立着,阳光在繁茂的枝叶里穿梭,在窗前撒下一片斑驳的光点,似碎金一般。

    许安然眨了眨眼睛,最终睁了开来。看着床头柜上的小花瓶里插着的月季花,她轻轻的垂下眼睑,随即有抬起看着窗外。身子一点点的侧过去,蜷缩成一团。

    这个世上,到底有谁不会抛弃她呢?到底有谁?还记得,她曾经看过一个故事。说一个教授让一个女学生上来在黑板上写上二十个她认为重要的人。她按照教授的要求在黑板上写了二十个名字,这二十个名字中包括了她的亲人,朋友,父母,以及未来的老公和孩子。等她写完之后,教授就让她在这二十个人中划掉一个她第一个可以舍弃的人,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到后来,只剩下她的父母,未来的老公和孩子。教授还让她继续划,她身子震了一下,最终颤抖着手划掉了父母的名字,眼睛红了一圈。只是,她没想到,教授还说,再划掉一个。看着黑板上的两个名字,她最终划掉了孩子的随即大哭了出来。

    教授问她,为什么宁可放弃生养自己的父母,还有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却选择了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甚至随时都可能有变数的丈夫。

    女孩流着泪说,“因为我知道,等父母老了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而孩子长大了也会离开我,真正陪我最久的,是我的丈夫。”

    真正陪我最久的,是我的丈夫!一句话,重重的敲在许安然的心上,她只觉得眼睛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那她呢,她许安然到底有谁能陪她最久?!

    爷爷不知道还能陪她多少日子,爸爸妈妈又都不要她了,她没有丈夫,没有孩子。想到自己和南宫辰的那份契约,心中的苦涩一点一滴的蔓延开去。谁来陪她,谁又能陪她?南宫辰么?不,那个男人再过不久一定会有自己的妻子,然后又回有孩子。而她,不过只是他养在外面的一个情人罢了,不过……一个情人。

    想到此处,她将自己的身子蜷缩的更紧了。黑暗,脑海中是一片连着一片的黑暗,没有边界,没有终点,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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