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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窃唐-第60章

小说: 窃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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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日后必将飞黄腾达,绝不能与他们结怨太深。第二:日后绝不再赌;第三:贼人究竟是谁?”窦建德把三个条件说出,意味深长地看着刘黑闼,看他到底怎么选择。

    三个条件全部答应,这人还有一救的必要。有一个条件不答应,此人一辈子就是彻底毁掉了,窦建德也没有必要为他大肆破费的必要。

    刘黑闼面色十分为难,抓耳挠腮,想了半晌,终于点头答应,并把受谁人指使,告诉了窦建德。

    窦建德这才欣慰地笑了,赞扬他道:“知错能改,还是好兄弟!我看好你!明天你去还钱,后天请李秦二人一聚,向他们敬酒赔礼,我做中间人,不会让你难堪的。”

    醉香楼二层,窦建德把刘黑闼抱下楼后,秦琼便向李栋问道:“二弟,刚才你问谁派刘黑闼来行刺我们,提到二个人,一个姓崔,一个姓叶。这二人都是谁?”

    李栋摆摆手回道:“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我们回去以后,我再和你仔细讲解。”

    秦琼见李栋神色间非常严肃,知道事情重大,便不再说什么。

    醉香楼上狼藉一片,都是罗士信惹的祸,李栋便叫胖掌柜到楼上,对他进行赔偿。胖掌柜本来不敢收钱,李栋执意要给,他才稍稍合计下损失多少,拿取一部分赔金。

    回转铁铺后,三人分别找地儿坐下,李栋才缓缓向秦罗二人道出自己的推测。

    窦建德绝不对不是事先和刘黑闼约定好的向自己行刺,而是偶然碰到。此人在刘黑闼向兄弟三人挑战之际,整个醉香楼的客官全部吓逃掉后,仍然安坐如山,静观事件发展变化,胆略非同一般,也是有大智慧大担当的人。

    刘黑闼受伤并不重,受些皮外之伤而已,李栋蹲下去的时候,就知道他在装晕。

    讲到这里,秦琼恍然大悟,冲李栋点点头,明白了一些什么,并没有插嘴打断,而是让李栋继续说下去。

    窦建德也看出来他在装晕,却以为我们三人看不出来,将那人抱下楼去。明显是在帮刘黑闼。

    这就是一个大大的问题了。窦建德对我们兄弟三人,到底是帮忙还是帮倒忙?一个有大胆略的人,不能以普通人的眼光去审视他,我故意放纵他们离去,就是要试探,试试他们到底会做些什么。

    对我们有利的,可以结交,对我们不利的,越是拥有大才,越是危险的人物,也就越不能容他活下来!至少要做好防备。因为这样的人物,一遇风云便化龙,绝不能让他借到东风,一飞冲天。

    至于谁向我们下的手,我也知道了,就看窦建德到底怎么做了。

    李栋一番话分析得头头是道,丝丝入扣,有理有据,有攻有守,眼光和谋略十分深远。

    秦琼大赞,说道:“依我看来,窦建德一定会再找我们,否则他就配不上大谋略这三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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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节:铁铺定乾坤

    秦琼说的话,李栋听了以后,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大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觉得事情过于巧合,心里不太踏实……”

    “贤弟想多了,太谨慎了些,把心放安稳吧,不会再发生意外的事了。”秦琼宽慰李栋说道。

    李栋默然不出声了。作为一名穿越者,李栋当然知道,要不了多久,窦建德会得罪隋朝官兵,落个全家被杀的下场,他家所在的村子也被捎带灭掉。

    窦建德一怒之下,带领二百余人起义反隋,进入高鸡泊投靠高士达。后来因为表现出色,势力慢慢壮大,与唐分庭抗礼,直到兵败被杀。

    如果窦建德对自己确实心存仗义,愿意结交兄弟三人,那自己是不是要提醒他?这样会不会产生蝴蝶效应,导致他不会反隋,也就没有了辉煌一时的大夏国存在的可能性?

    没有了夏国,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历史必然性,在清河郡附近建立一支类似于窦建德的夏国政权?如帮助杜伏威在江淮一带发展壮大一样。这样天下势力,四得其二,前途可是一片辉煌……

    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前路是黑的,谁都是闭着眼睛摸着石头过河。当然了,如果自己对他置之不理,任由他灭门血案发生,历史仍然会按原来的轨迹向前滚动。

    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必需先知道窦建德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隋朝官兵,又是哪个将军手下的部队,如何才能避免发生冲突。不然一切如意算盘全是白搭!

    这事绝不能被秦琼看穿,也绝不能透露只言片语。所以说窦建德的时候,李栋就从醉香楼发生的事情去分析,绝口不提醉香楼以外的事。

    “但愿如此吧。我也不希望有其他事情发生。”李栋淡然回说。

    罗士信坐着无聊,肚子不停地咕咕直叫,李栋和秦琼都听到了,对视哈哈大笑。

    结果一笑,二人发现自己肚子也开始造反了。

    本想在醉香楼开怀畅饮,遇到刘黑闼前来扰乱,饭没吃成,空着肚子回来,又坐着谈论这么久,三人都觉得腹中饥饿。

    “走,回家去,回家做饭吃!”秦琼从地上起来,对李栋和罗士信说道。

    “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李栋也从地上起来:“不过今天就由我动手做饭,你们二人坐着等好吃的吧!”

    “好啊,好啊!二哥啥都好,啥都棒,不过还没有吃过二哥做的饭!今天可以开开口福了!”罗士信拍手兴奋地嚷叫。

    三人空着肚子,却也兴奋异常,携手离开铁铺,往家中方向走去。

    回到秦琼家中,秦琼负责准备食物,李栋挽袖子开始做饭。

    秦父很感意外,三个小兄弟明明拿着一串铢钱去吃饭,去了大半晌,回来却开始做饭,难道他们没有吃饱?还是嫌给的钱太少?

    嗯嗯,罗士信这个憨小子食量惊人,大概没吃好。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三个孩子都如同自己的孩子,都处在年轻正长身体的时候,想吃就让他们多吃一些吧!

    怕自己呆在家里他们放不开,秦父便找个借口走出家门,给他们兄弟腾出地方,让他们尽情撒撒欢。

    秦琼正忙着准备东西呢,见父亲踽踽而行,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追出门外。

    “父亲大人请等一等。”秦琼连忙叫住父亲。

    “何事?我在家里你们拘束,我走了你们就好好玩乐。”秦父笑道。

    “不是,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禀报,还请大人做主拿个主意。”秦琼便把李栋要安排自己随府兵去辽东修理兵械的事,详细向父亲汇报一遍,末了才说:“又没什么危险,我想去!何况还有钱可以赚。”

    “呵呵,傻孩子。你都做了决定了,还要我出什么主意?”秦父一笑,抚丶摸秦琼的头颅欣慰地说:“你终于长大了,早晚要飞离父母身边,我也早就有心让你去历练下。这次是个好机会,既然没有危险就去吧。”

    “可是……可是……”秦琼嗫嚅说道:“我离开以后,铁铺只有你一个人,士信又帮不上大忙,怎么能行啊?”秦琼为父亲爽快答应自己离开家感到高兴,却担心铁铺无人帮忙,使父亲的身体累坏了。母亲身体不好,父亲就不能出任何闪失了。

    “放心去吧。我老胳膊老腿了,耐折腾,就不要担心我了。士信有的是力气,稍加点拨,比你会打铁!”秦父安慰秦琼:“要没其他事,我先出去了,有啥事,等我回来再说。”

    父亲为了自己到外面磨练,不惜把三弟士信顶上来。随父亲一年多的时间,秦琼知道打铁绝对不是只有力气就行的,那也是技术活啊!

    士信做不到的地方,他就要亲自动手了,秦琼目送父亲离家,心中十分感动。

    李栋拿出在野外作战时的本领,把秦琼准备的鸡鸭和羊腿,撒上粗盐,在火上烤得焦黄喷香,油水被烤出皮外,滋滋冒响,一不小心滴到炭火上,“轰”地一声,升起一小股火苗。

    罗士信一闻到肉香,就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地奔到李栋身边,不管不顾,拿起一只全鸡,张嘴就咬。

    “哎呀,好烫呀!”还没尝到肉香,罗士信脖子一拧,大嘴被烫得成了变形金刚,咧开老长老长,模样滑稽,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李栋本想劝止他,还没来得及,他就咬上了,结果嘴上起了一层小水泡。

    秦琼听到喊叫声,忙回到院内,见到罗士信又叫又跳,哈哈大笑起来。

    李栋用温水给他降降温,不致于使水泡变成血泡,又用针给他挑破,稍微撒些盐消消炎,让他回屋里坐等。

    又温了一坛好酒,兄弟三人坐下来,开始吃饭。

    罗士信被烫怕了,始终不敢像刚才那样大口吃,只吃了个半饱。

    这样以来倒是便宜了李栋和秦琼,二人口福大好,吃了个肚圆,看着罗士信在一边只有坐着“练气功”的份,忍不住嘿嘿偷乐。

第095节:秦门雨纷飞

    第二天,云垂四合,凉风频起,天气阴沉。

    要下雨了,路上行人稀少,大多数人躲在屋内不出门了。

    秦家铁铺照常开门招揽主顾,与往日一样热闹拥挤,丝毫不受坏天气的影响。

    李栋昨天带给秦家的消息,秦琼要加入府兵赶赴辽东,近日就要向郡丞张须陀禀报,秦父知道后也同意了。

    铁铺内一共有四人,除罗士信外,三个人各想各的心事,一时没人说话,十分安静,只有锤声起伏。

    秦琼在自家铁铺呆的时间越来越少,过一漏少一漏,过一个时辰便减一个时辰。秦琼是大孝子,在这情况催促下,干活格外卖力气,临行前能多帮父亲一把,就多帮一把。

    锤声叮当辽远,红铁淬若霜寒,每锤下去便是火星四溅,风箱被罗士信拉得声响嗒嗒,节奏越来越快,可比秦琼的心跳,似乎还弱了些。

    铺外雷声隆隆,一阵狂风刮过,骤雨突降,天地间雨线如麻,乱射若箭,亮亮的雨滴“哗哗哗”砸在黄土路上,激起一阵细微的烟尘。眨眼功夫,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便汇聚了一个接一个的小水坑,雨滴落入小坑内,泛起小小的鱼尾纹。

    铺外涌站一大群买铁器的客官,大雨突降,无处躲闪,眨眼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秦琼放下手中的活计,赶忙到门口叫他们到铁铺里面避雨。主雇们一窝蜂挤进铺内,抖擞抖擞身上的雨水,纷纷向秦琼感激道谢。

    铺内人多,十分拥挤,就不能再毫无拘束地打铁了,免得火星溅到客人身上,把衣服烧个破洞就不妙了。

    秦琼及秦父停止打铁,与客人站在铺内闲聊。

    正谈得热闹的时候,铺外忽然闪现两个人影,也没打纸伞,光秃秃地在雨中受淋。身上的衣服精湿,紧贴身上,淋淋下滴成线,脸上带着负疚的表情,一步一步稳健而有节奏地踏雨而行。

    “哗!”

    “哗哗!”

    “哗哗哗!”

    他们并肩行走,地上雨水如溪,被趟出一条宽宽的雁领水纹。

    李栋见到雨中二人的面目,心中暗惊。

    左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孟尝窦建德,而他身边的人却是昨天大闹醉香楼的刘黑闼。二人任凭脸上水流如鞭,肆虐无常,神色岿然不变,脚步沉重来到铁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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